第5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和暗戀的總裁一起重生了[娛樂圈]、國公夫人嬌養(yǎng)手冊、肆意人生[快穿]、美人這樣暴躁可不好、世上最后一只魔、偶像每天都來看我吃飯[娛樂圈]、我的極品女鄰居、他很可口、末世倉鼠富流油、紅樓美學泥石流 番外完結
“奴婢告退。” 目光隨著素心的身影移動,席蕙嵐雙手握緊了拳,指甲狠狠掐進了掌心的嫩rou中。 就在這時,幔帳里又傳來一陣曖昧的喘息。 席蕙嵐將拳松開,張開手看了眼掌心中一排清晰的掐痕,倏地笑了起來,一雙桃花水眸妖冶之色立現(xiàn)。 起身往幔帳后聲音來源處走去,只見軟塌上一個穿著太監(jiān)服的男子不安分地躺著,似是十分痛苦,額間的汗滴滴答答往下滴落。 席蕙嵐掏出帕子,細細擦拭著他額間的汗珠,才剛碰上,便聽得喘息聲又急促了不少。 擦了一半,席蕙嵐倏地停下了動作,恨恨地將手絹扔在他臉上,雙手往下,將那男子的那身太監(jiān)服剝去。 作者有話要說: 忘年交:通常是指不拘歲數(shù)、輩分有差距,但友情及交情很深厚,思想相似的朋友。 榕榕的意思是輩分差距的那一種忘年交,而四叔則理解成了歲數(shù)差距的那種忘年交…… 大家猜猜席蕙嵐想對那個穿著太監(jiān)衣裳的男子做什么? 小劇場: 榕榕:我會永遠將您當做四叔來敬愛的。 四叔:一口老血,猝。 全劇終。 第66章 燭光搖曳, 花影浮動。 鋪了白狐皮子的軟榻上, 一個俊逸風流的白面公子哥兒雙頰燥紅, 一張比姑娘毫不遜色的臉上神情似在痛苦掙扎著,又好似十分歡愉享受。 束發(fā)早已散開, 黑發(fā)在雪白的白狐皮子上隨意披散著, 還有幾絲不安分地貼在早已汗?jié)竦哪橆a上,貼在不停吞咽滾動的喉結上,一路貼進衣衫里, 邪魅而性感。 兩片不涂而朱的唇略微干燥,時不時伸出舌尖舔舐, 嘴皮子不停地翕動,不知在說什么。 而身上, 外裳早已被脫去, 撕剪成了好幾塊破布,隨意丟棄在地上。與白狐皮子一色的中衣松散凌亂,只余幾根系帶松松地未全解開,結實而精壯的肌rou若隱若現(xiàn)。 席蕙嵐斜坐在軟榻邊,不自然地瞥了眼那肌rou虬扎的胸膛, 眸中一閃而過驚訝之色。 畢竟任誰都想象不到他那張美如冠玉的臉蛋, 衣裳下竟還能如此有料。 席蕙嵐很快挪開視線, 緊了緊手中的剪子,從袖口處將岌岌可危的中衣剪了一道大口子。 沒有耐心慢慢將袖管剪開,席蕙嵐將剪子放到一邊,直接兩手握住剪開的口子旁的布料用力一撕, “嘶啦”一聲,那道口子應聲一路通到了肩部領口。 許是這回“嘶啦”的動靜太大,那男子似有所覺,掙扎地動了動臂膀,整條手臂便從被撕到底的袖管中露了出來。 沒心思管其他的,席蕙嵐看了一眼那殘破的袖管,復又拿起剪子,在另一只手臂的袖口處又剪了一道大口子,正要繼續(xù)往下動作,突然身下的男子響起一陣驚呼。 抬頭看去,只見那男子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雙眸中滿是驚恐與訝然,張大了嘴,卻什么都沒有說口。 “世子,可算是醒了?!毕股眢w微微前傾,仿佛是看到了極有趣的東西,一臉看好戲的期待神色,絲毫不見慌張。 褚世琛起初還以為自己是在夢中,直到聽到席蕙嵐的說話聲,才如夢初醒,看著她越湊越近的臉龐,不清明的腦袋嚇得身體一震,慌忙掙扎著往后縮去。 隨著身體的動作,褚世琛先前被撕通的袖管上的布料朝另一側滑落,破碎的布料堪堪掛在另一邊的手臂上,徹底裸.露的胸膛再次被濕濡披散著的黑發(fā)貼合遮掩。 半掩半露,更顯糜亂。 褚世琛背貼著墻壁,雙腳還在不停蹬著要往后縮,發(fā)覺出身上不對勁,這才僵硬著腦袋緩緩向下望去。 才低頭,首先看到的是自己被麻繩綁得結結實實的手腕,用力掙了兩下,絲毫沒有掙動,倒是看到自己手腕上早已被勒出了幾道紅痕。 再往下,等看到被撕破的中衣和殘留的袖口上那一道整齊的口子,褚世琛瞪大了雙眼,再抬頭看向席蕙嵐的眼神便像是看個瘋子。 誰知這一抬頭,卻見席蕙嵐不知何時已經(jīng)將衣裳脫了大半,一件輕薄的紗衣里,碧色的肚兜連上頭繡著的兩只鴛鴦都清晰可辨。 肚兜下露出的一截細軟腰肢白膩勝雪,不盈一握,中間一點肚臍眼兒像浸潤了水漬的鮮紅櫻桃,性感而誘人。 只見她雙膝跪立在軟榻上,隨著她膝行向前的動作,那截細軟的腰肢靈活扭動。 褚世琛看直了眼,呼吸預計急促起來,靜謐的屋內只能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在回蕩。 熱,好熱。 褚世琛咽了咽干涸的嗓門,通紅的眸中突然凌冽起來。 “世子?!?/br> 臉上出來一陣細微舒爽的清風,褚世琛舒服地微微瞇起了眼,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席蕙嵐已經(jīng)到了自己跟前。 視線不舍地從那截細軟腰肢上挪開,視線緩緩上移,突然定格在她手中那把突兀的大剪子上,神志似乎恢復了幾分。 “娘娘這是做什么?是要用那把剪子,來刺死臣子?” 褚世琛的嗓子早已沙啞,說這幾句話時被扯得生疼,許是說話亂了呼吸的節(jié)奏,只覺得胸腔里灼熱的氣息幾乎要將自己烤熟。 這時候褚世琛哪里還能想不到自己怎么了,之前自己明明還在宮宴上喝酒,怎么會被擄到了這處? 褚世琛這三年來極少有放縱自己喝酒的時候,更何況是在宮宴上,絕不會是自己喝醉的,那唯一的可能,就只能是被下藥了。 中間缺失了一段記憶,甚至連自己昏迷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見過什么人都一點不記得,這感覺讓褚世琛十分不好受,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那把剪子,眨都不眨一下。 “相識那么多年,世子這么想我,倒還真讓我傷心?!?/br> 席蕙嵐看看胸前的剪子,再看看褚世琛的眼神,倏然一笑,將剪子往下放在軟榻上的白狐皮子上,手摁在上頭,一點點將剪子往身后邊挪。 “原本看世子手臂上拖著衣裳多有不便,想幫世子將那袖管剪了,既然世子不愿,那便不要了?!?/br> 褚世琛眼睛隨著那剪子一點點往后移動,眼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突然身體猛然撲向前,往那剪子處撲去。 席蕙嵐對這人知之甚深,一看他蓄勢待發(fā)的模樣便知他存的什么心思,眼看著他要有動作,眼疾手快地將剪子往身后用力一推,自己則順勢往他身下挪去。 “砰”的一聲剪子落地,刺耳的聲音令兩人心頭一震。 褚世琛體內似有滿身的力量急需發(fā)泄,卻偏偏手腳虛軟,早失了往日的靈敏,此時早已受不住力道,直直覆上了席蕙嵐的身體。 “世子原來這般猴急,直接與嵐兒講便是了?!?/br> 席蕙嵐抿嘴淺笑,精致的妝容下一雙眸子眉尾上翹,烏黑的眼珠里映出了褚世琛的臉龐,說著雙手搭上了他的肩。 臉上被席蕙嵐說話時噴薄出的香風掃過,似在褚世琛的心頭撓癢,全身上下愈發(fā)燥熱難耐。 沒管席蕙嵐的話,只盯著那雙妖媚的桃花眸挪不開眼,褚世琛的手顫抖著輕撫上眼前那細滑的臉頰,冰冰涼涼,舒爽宜人,不禁喉頭嚶嚀一聲,一點點低下頭,湊近那香軟的身軀。 突然一晃眼看到身下那黑眸中自己的臉龐,褚世琛猛地往后一縮,推開那挽住自己脖頸的雙臂,驚恐地往后退去。 沒退兩步便碰到了冰涼的墻壁,舒服卻絲毫得不得滿足,而如何能讓自己滿足,他心里一清二楚。 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褚世琛手腳并用地往軟榻邊爬去,正要下榻,掛在手臂上的破碎中衣纏在了本就虛軟的腿上,絆了一跤,整個人便在地上滾了一大圈兒。 待眼前打轉的東西趨于平靜,褚世琛便看到一雙粉嫩玲瓏的玉足就在眼前,尤其是那粉紅如桃花瓣的指甲蓋,漸漸與記憶中的重疊起來。 記憶里,她赤著雙腳,一步步走在帶著水珠子的嫩草地上,晨曦陽光的照耀下,白得通透發(fā)亮。 走了才幾步路,突然像是踩到了小石子,被硌著了,那只帶著泥濘的雙腳挑起放到自己眼前,撒嬌著疼得受不了,非得要背才行。 銀鈴般清脆的笑聲猶在耳邊,突然眼前的玉足一動,腦海中的畫面如被風統(tǒng)統(tǒng)吹散。 褚世琛充血通紅的眼眸恢復清明,被綁住的雙手撐在地上,艱難地將身體撐起。 “娘娘有什么吩咐直說便好,不用如此作弄臣子,臣子還想多活兩年呢。”頓了頓,褚世琛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嘲,“娘娘莫不是忘了,臣子有妻子,還是娘娘給臣子挑的。” 果然席蕙嵐上前的腳步一頓,不過很快就臉色就恢復過來,蹲下身體與褚世琛平視。 “怎么,人都死了快三年了,二郎還對她念念不忘?” “結發(fā)之妻,自然永生難忘?!?/br> 身體內火海翻騰,褚世琛咬緊了牙,說話時語氣便多了幾分狠厲,絲毫聽不出柔情。 不過席蕙嵐聽完卻笑了。 “你的嘴硬,一點兒沒變?!?/br> 席蕙嵐的眉眼柔和下來,伸手想要摸上褚世琛的臉龐,卻被他偏頭躲了過去。 “你究竟是不是瘋了!你想毀了武安侯府與肅國公府世代的積累嗎?” 褚世琛差點沒壓抑住吼了出來,好歹最后還記得壓低了聲音,不過額頭的青筋已微微隆起,忍得耳朵里響起嗡嗡蜂鳴。 席蕙嵐的手撲空,心里不滿,干脆兩手一左一右抓上他的雙頰,用力將他的腦袋鉗制在手中,逼迫他看向自己。 “你武安侯府與我肅國公府早已是一根繩上的秋后螞蚱,難不成你心里不明白?” 席蕙嵐的語氣冷冽,氣場再度強硬起來,褚世琛看著她不禁啞然。 他當然明白,早在幾年前就再明白不過。 別看武安侯府深受圣人器重,肅國公府日漸衰敗,只是兩家選了不一樣的路,只要圣人對這幾家的疑心還在,最終,都是圣人的眼中刺。 眼中刺,忍得了一時,還能讓圣人永遠忍著不成,只看他什么時候忍受不得,除之而后快。 “所以你想要做什么?” 雖腦袋混沌,褚世琛知道席蕙嵐這次找自己來不簡單,絕不是不甘寂寞,想與自己行茍且之事。 可是才問出口,卻發(fā)現(xiàn)席蕙嵐那張嬌容笑靨如花,妖媚勾人,只見她殷紅的唇瓣輕啟,活像是個修煉成精的妖女。 “你說,我們生個孩兒,繼承皇位如何?” 褚世琛跳動過快的心臟幾乎要跳脫而出,也不知是不是藥性發(fā)作的緣故,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向下涌去,漲得生疼,急需宣泄,身體不由輕輕顫抖。 眼看著她伸出手,即將要撫上自己的胸膛,褚世琛嚇得慌忙蹬腳往后縮去。 “你瘋了!別過來!” 突然腳踝上被一只柔軟冰涼的手輕握住,褚世琛虎軀一震,下意識停下動作,身體叫囂著撲過去。 “放開!你別過來!” 再次克制住欲念,褚世琛翻過身不去看她,狼狽地將被綁住的雙手向前撐起身體,蹬腳在地上攀爬起來,嘴里則反復念著“別過來”。 若說是要警告席蕙嵐,倒不如說是要說服自己。 第6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