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不怕(情欲調(diào)教,肛勾,刑架,甜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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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時間對于被用了久歡的長歌而言無疑是一個噩耗。 她可以理解姬望玉的想法,甚至為他的恢復感到由衷的快樂,但她的身體一直在叫囂著,一直在痛苦著。 第一天白天,她尚且可以保持部分的清醒和理智,又在姬望玉的安撫下強制忍耐。 然而到了晚上,當欲望飆升到極點理智幾乎蕩然無存之時她是在忍無可忍。 她跪趴在姬望玉的身前,用臉,用嘴極力靠近姬望玉的巨物,希望可以將之喚醒。 “長歌,別鬧!” 姬望玉用手抵著她的頭讓她遠離自己的跨間,呼吸去陡然加重。 “主人……” 由于欲望的填充,長歌整個身體都泛著淡淡的紅色,她意識蒙濃,沙啞著嗓音啜泣著: “主人……奴兒等不了了,您也想要不是嗎……求您了,求您了,主人……” 隨著她祈求的 M.Yiquwx.COм話語身子更是不安分的蠕動起來。 她的雙手早早的被姬望玉用鏈子鎖在項圈上,然而縱然如此她依舊忍不住將手努力的向自己的下體靠近,甚至在手腕上印出了傷痕。 姬望玉捏著她的手,低沉著嗓音: “不可以長歌,再過兩天,孤想要讓那獨特的一天更加美妙些?!?/br> “主人……” “噓!” 姬望玉捂著她的嘴: “孤的奴兒著實勾人,孤也很難受,孤陪著你一起不好嗎?” 長歌被姬望玉捂著嘴卻瘋狂搖頭,眼淚嘩嘩的流順著姬望玉的手指打濕了床單。 這怎么能一樣…… 姬望玉將她抱在懷里撫摸她的脊背,希望她可以像往常一樣安靜下來。 甚至給她講了許多東西,東扯西拉,只希望可以轉(zhuǎn)移她的注意了,當然也包括他的。 然而今日的長歌格外的不依不饒,貼在他的胸前,她可以明顯的感受到他身體逐漸升高的溫度,胯下的巨物甚至不受控制的抵在她的大腿上。 她用自己的方法進行著挑逗。 “蘇長歌——”姬望玉嚴肅的望著她,最終卻華為無奈的一嘆: “你怎么如此聽不進去?” “主人……主人……” 回應他的只有她低低的啜泣。 在她的反復折騰與祈求之下,姬望玉沒有退讓,然終究還是心軟了。 在第二日他取下了她xue中的勉鈴,讓她得以得到些微的平復與喘息。 第三日晚,兩人早早的脫了干凈赤裸相對,長歌則在飯后便乖乖的匍匐在地上,身體激動的顫抖,幾乎每一個細胞都在期待著眼前之人的臨幸。 姬望玉從椅子上一點一點的站起來,略微有些緩慢然而很快就掌握了節(jié)奏。 他沒有喚長歌過去,而是自己走到了長歌面前。 “長歌,孤恢復了,孤的腿好了?!?/br> 縱然大腦被欲望充斥,但在見到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激動的叫喊之時,長歌便恭敬的將頭抵在地上,同樣激動道: “恭喜主人!” “好,好,好!” 姬望玉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他緩緩道蹲下,一雙手從長歌的頭部開始順著她的脊骨一點點的向下,一直摸到她向下淌水的xue口。 在她的耳畔舔了舔,從她項上的頸圈抽出了那條被縮回許久的鏈子。 “長歌,今日你跪著,孤從后面cao你。” 說著便牽著鏈子將她帶到了寢殿角落的一個刑架旁。 那刑架十分精巧,半人高共有一高一矮兩根主架上面布滿了鎖鏈與環(huán)扣,稍矮一些的上面還有大大小小各種勾子。 姬望玉讓她跪在中間,將她的雙手分別鎖在刑架下面的鏈子上,項圈上的鏈子則拴在稍高的架子上。 隨后禁錮她的雙腿,將她們撐的老開根本無法合上,最后將一條掛鉤勾在她的肛門上。 “唔!” 突如其來的碰觸讓她呻吟出聲,掛鉤并不鋒利,不會對肛rou造成傷害,然而如此她便只能將臀部抬高,屁股的任何晃動都會讓肛門里的掛鉤拉扯腸道。 若是拉扯的狠了甚至就有一種被勾到脊椎骨的痛感。 最后再用乳夾夾住rutou,將鏈子鏈接在她被鎖在地上的腕間。 如此長歌便只能趴伏著上身,以免rutou被拉扯,卻由于脖子上的鎖鏈和肛門的鐵鉤只能將頭和臀仰起,身體形成了一個極其好看的弧度。 這從未見過的大家伙無疑是讓長歌害怕的,如此屈辱的姿勢本應該是另她抗拒的。 但早以被欲望折磨了多時,她此刻腦袋有些昏沉并想不到這么多,況且這是個特殊的日子,她確確實實是希望姬望玉可以快樂的。 姬望玉手里拿了鞭子,順著她的脊柱撫摸: “長歌你怕嗎?” 長歌顫抖著身體,不是害怕而是激動: “奴不怕,奴想主人cao奴,奴想主人高興!” 姬望玉拉了拉吊著她脖子的鏈條,讓她把頭揚的更高,將臉露出來。 由于這般拉扯,為了避免窒息,身體不由往上,rutou出了血。 “疼……主人……” “疼嗎?” 姬望玉摸著她的臉:“等會主人cao你你會更疼,還要主人cao嗎?” “唔,”長歌扭了扭身子: “要,要主人?!?/br> 姬望玉笑了笑,放開了鏈條,一個挺身從后面插入她的xiaoxue。 “唔!” 期盼已久的插入終于降臨,長歌興奮的扭動身體,縱然腸道被拉扯,rutou也變得更加紅腫她卻恍若不覺。 興奮到了極點身體上的些微疼痛,反而只能平添刺激。 姬望玉揚手往她的背上抽了一鞭,長歌的身體一個哆嗦,想要直接高潮的欲望被打散,然而很快再次劇集。 姬望玉的身子也被她xue口的收縮夾的一個顫抖。 他興奮的抽插著,身下的人兒同意興奮的回應,由于動作太過激烈她的肛門微微紅腫,滲出點血跡。 rutou也早已破皮,然而她依然在呻吟。 隨著姬望玉一鞭打在她的大腿上,隨后挺身到她身體的最深處,她忍不住身體一個前傾,雖則脖頸處由于拉扯有些窒息,卻終于和她的主人一起達到了高潮。 她漲紅著臉喘息著,因為興奮,因為缺氧。 姬望玉撫摸著她身上的鞭痕,臉上的潮紅尚未退去: “長歌,你看你的身體已經(jīng)迷戀上孤了,你說你是不是孤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