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想好好cao你一次(甜虐半,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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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獨(dú)自留在床上的長歌幾乎崩潰,她要被欲望淹沒了,滿腦子都是姬望 M.Yiquwx.COм玉的影子,總是幻想著他會出現(xiàn)狠狠的cao她的xiaoxue。 甚至他不動手哪怕是賞給她一個冰冷的器物也是好的。 她忍了一天又一夜,本以為小心翼翼的伺候了許久,他會給她一個解脫,卻連一點(diǎn)撫慰也沒有。 她在床上呻吟抽搐也顧不得姬望玉定下的沒有他的準(zhǔn)許不可發(fā)sao的命令,甚至想要用手去扣弄自己的xiaoxue,卻偏偏被鎖了起來。 他沒有栓她的脖子,卻鎖住了她的手,這有什么區(qū)別,甚至對于此刻yuhuo焚身不能疏解的她而言更加殘忍。 索性他說了,晚上回來cao她…… 在長歌的殷殷期盼之下,夜色終于降臨,然而姬望玉回來的格外晚。 長歌不知道他究竟去做了什么,其實(shí)自打回神族她便沒有出過這個屋子。 姬望玉進(jìn)來,把她抱在懷里,抱得格外的緊,他看起來似乎很疲憊,但是長歌從他有些顫抖的胳膊上感受到了他的激動。 “主人……” 她小聲開口,姬望玉這才放松了身體: “抱歉,孤抱得太用力了,長歌有沒有勒疼你。” 長歌搖頭,她渴望而祈求的看著他: “主人,奴想要……奴想要?!?/br> 姬望玉嘆了口氣,撫摸著她的臉輕聲道: “孤知道你想要,但是要再等兩天?!?/br> “為什么!” 長歌崩潰的喊了出來,她拉著他的衣袖: “主人你早上說回來就cao奴的,奴想主人cao,主人求求你給奴吧?!?/br> 這個答案她接受不了! 姬望玉疼惜的將她的頭埋到他的懷里: “孤都知道,是孤不好,孤本來以為晚上就可以cao你了,但是出了點(diǎn)意外……” 長歌不解的望著他,究竟是什么意外?他若是想要她隨時(shí)隨地都是可以的。 她不安分的在他懷里扭動。 姬望玉輕輕的咬了咬她的耳朵,讓她明敏感的抖了抖,他低聲道: “長歌,孤想了許久孤想要做神族的君王。” 什么? 縱然沉浸在欲望里,長歌也被震的清醒了兩分。 姬望玉無論是天賦還是能力都要勝過太子若說有什么不如意那便是并非嫡,母系那邊沒什么勢力,太子卻是神后所生背后站著的是神族的第一世家,夏侯。 當(dāng)然這只是從前,從前姬望玉雖然沒什么勢力,但是憑借他的天賦總還是有人效忠的,但如今最大的問題是……他的腿廢了。 一個廢人是不能為君的,在大陸上所以的種族幾乎都是如此,何況神族這個最強(qiáng)的種族,大陸的主人。 若是神族有一個殘廢的君王怕是天下嘲笑吧,神族不會允許,神君也不會同意。 姬望玉,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抱得緊了些繼續(xù)道: “孤知道自己是廢的,從前沒有想那許多,然而如今擁有的多了想的也多了,孤不想得到的東西再失去了……” 這種寄人籬下提心吊膽的日子他受夠了,縱然他是圣者,縱然他天賦超絕,只要不在那個最高的位置便注定仰人鼻息。 況且正因?yàn)榍罢撸舆€有神后更加容不下他,這才多久,他們不就已經(jīng)開始動作頻頻了? 甚至讓人過來告訴他,他永遠(yuǎn)只能是臣子,要他向太子表忠心,至于怎么表—— 他看了眼懷里的奴兒,低語:“你可真是勾人?!?/br> 他撫摸著她的頭發(fā),緩緩道: “長歌,孤想要讓你徹底留在孤身邊,不想有任何人覬覦你,也不想給你離開的機(jī)會,孤需要權(quán)利——” 他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臉: “所以孤和修羅族做了交易?!?/br> 什么交易? 長歌側(cè)身,她記得不久前他們不是才得罪過修羅族嗎? “修羅有圣果——血菩提可以生死人rou白骨,自然可以恢復(fù)孤的腿,他們也愿助孤登上神君之位?!?/br> “那條件?” 血菩提樹是修羅圣物聽說千年結(jié)一顆果,還不是每次都有生死人rou白骨的奇效,真正能有如此功效的血菩提果聽聞修羅族這萬年才得到三顆。 一顆被千年前的修羅王用了,還有一顆早早獻(xiàn)給神族,如今在寶庫收著,這一顆彌足珍貴他們竟然也肯拿出來? 重要的是他們是有過節(jié)的。 姬望玉冷笑一聲: “不過是想要成為帝族之,又問我允諾要了千年不朝貢,并東方祈山的靈脈罷了?!?/br> 這可是簡單的條件,長歌顫了顫。 帝族之首,四大帝族平起平坐不論高低,乃是神族為防分權(quán)所設(shè),千年不朝貢又擔(dān)了一個首,那到底神族是主還是修羅是主? 何況祁山靈脈乃是這大陸上僅次于神族天啟山的靈脈,那條靈脈在四大帝族交界處向來是共享的如今卻要單分給修羅,這要動另外三大帝族族多少利益? 況且一條如此大的靈脈又代表多少資源?千年后甚至不要千年,修羅族當(dāng)真還會稱臣? 況且如此一來修羅不朝貢,其它各族看在眼里會不會起旁的心思呢? “主人……” 她擔(dān)憂的拉了拉姬望玉的胳膊若當(dāng)真如此他不就成了神族的罪人? 姬望玉看著她的眼睛,開懷的笑了起來: “孤的小奴兒果然還是向著孤的,”他刮了一把長歌的鼻梁: “你放心,孤不會走到那一步的……” 他輕輕的吻了穩(wěn)長歌的額頭: “天知道孤每次看見太子和三哥他們把自己的奴兒按在地上cao,拉到外面遛,孤有多嫉妒,孤也想這樣對你可惜孤卻是廢的……” 他吻著她的額她的眉一路向下: “所幸孤很快就可以恢復(fù)了,看你如此擔(dān)心孤,孤便覺得那和血菩提果然很值當(dāng)。” 他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吻,蜻蜓點(diǎn)水: “本以為能夠讓孤晚上就恢復(fù),但是因?yàn)楹鸬脑虺隽它c(diǎn)變故,估計(jì)時(shí)間要久些,需要三天” 他把頭埋到她的脖頸間呼吸著她的氣息: “長歌——你再忍忍,再等等,孤想自在的和你歡好——” 他的語調(diào)很輕,然而那興奮卻如何也抑制不住。 “長歌孤想要好好的cao你一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