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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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她不知道,剛才整個(gè)過程里他的眼睛就沒從她身上挪開,看得有滋有味的。 太過分了。 然而埋怨蕭鈺又有什么用?他沒法站起身幫忙她,只能坐在那里欣賞她的“窘相”。 她只能選擇原諒他了。 直到蕭妙磬一件一件穿衣,蕭鈺的目光還是移不開,帶著滿足的笑意,仿佛還有點(diǎn)逗弄似的不懷好意,目光越發(fā)癡迷越發(fā)深邃。 雪白剔透的嬌人兒,膚質(zhì)還挺容易留下印子的。那些紅紅紫紫的印子遍布,像是在白色的綢緞上畫下枝枝蔓蔓與花果。 都是他的杰作。 此生能見這樣的音音,他滿足之余還滋生出一點(diǎn)男性的得意。 而往后,這樣的音音他可以經(jīng)常見、天天見。 簡直美極了。 等蕭妙磬穿好衣服,見蕭鈺還在看她,她伸手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 蕭鈺笑容漸大,出聲笑開來,“音音以后要多習(xí)慣才是。” 蕭妙磬悶悶的嗯了聲,懶得和蕭鈺辯駁。她去將蕭鈺的衣服取過來,打算伺候他穿衣。 她伸過來的手腕被蕭鈺握在手里,他說:“我自己來,不能因?yàn)槌捎H就使喚你什么?!?/br> 蕭妙磬從善如流,任蕭鈺自己穿衣。 其實(shí)穿衣這樣的事蕭鈺素來自己做,沒什么難度。待他穿好,蕭妙磬喊了侍婢進(jìn)來送上梳洗的溫水和毛巾。 第59章 省親團(tuán)聚 兩個(gè)人梳洗罷, 打扮好了, 去祠堂拜見蕭繹和甘夫人的牌位。 再度喚蕭繹和甘夫人為父親母親, 蕭妙磬感慨萬千。 待拜見罷了,兩人一同去向小甘氏的夢海閣。 今日是喜慶的日子,小甘氏領(lǐng)著豐氏、王氏, 還有甄夫人,都神清氣爽的在夢海閣里等蕭鈺和蕭妙磬到來。 蕭銀瓶和蕭麒、蕭麟也都來了, 在蕭鈺和蕭妙磬沒到之前, 他們圍著蕭織一起哄。 蕭織在毯子上爬來爬去, 似乎知道今天吉利,始終笑個(gè)不停。 待蕭鈺和蕭妙磬到了, 蕭織發(fā)出興奮的笑聲,拍著手,又朝兩人伸手。 蕭妙磬忙走過來,把蕭織抱到懷里。 小娃娃已是沉甸甸的身量了, 蕭妙磬抱著她走了兩步, 笑著說:“小織乖, 哥哥jiejie來了。”說罷見幾位長輩眼神閃爍瞧著她, 意識到自己的稱呼也該改了,便改口說:“大哥和大嫂來陪你了, 小織高不高興?” 蕭織開心的拍手, 還在蕭妙磬臉上親了下。 蕭妙磬不由笑了聲,一轉(zhuǎn)眸,對上蕭銀瓶略顯別扭的眼神。 四下仿佛安靜了那么一瞬, 就聽蕭銀瓶極其別扭、極其不情愿的說:“見過……見過大嫂?!?/br> 蕭妙磬十分理解蕭銀瓶的心情。 從前那么多年,蕭銀瓶都和她針鋒相對,嫉妒她,什么都想與她爭搶。 蕭銀瓶還說,大家都是庶出的,憑什么你蕭妙磬又是封亭主,又是“再添佳音”,而我蕭銀瓶卻只是個(gè)銀色的花瓶? 如今可好,被當(dāng)作那么多年“競爭對手”的人,搖身一變成了自己的大嫂,身后還有個(gè)說一不二的大哥。 蕭妙磬覺得她要是蕭銀瓶,估計(jì)也挺絕望的。 好在她和蕭銀瓶的關(guān)系,自從蕭繹與甘夫人薨逝后拉近不少,蕭銀瓶也只是不習(xí)慣不情愿罷了,沒有對蕭妙磬不滿。 接著蕭麒和蕭麟也向蕭鈺和蕭妙磬問候,兩個(gè)少年規(guī)規(guī)矩矩,但唇角的促狹一目了然。 算了,讓他們促狹去吧。 難得如今打了勝仗,江東恢復(fù)元?dú)?,又有成婚大喜,一家人也就開開心心的圍著蕭織,一邊逗蕭織,一邊說話。 其實(shí)蕭銀瓶想說,大哥都成親了,可不可以幫她早點(diǎn)嫁給吳紀(jì)? 只是她阿娘豐氏在這里,蕭銀瓶沒法說,所以便頻頻看向蕭妙磬,仿佛這樣就能讓蕭妙磬明白她的意思,好為她多多勸說豐氏。 別說,蕭妙磬還真明白蕭銀瓶眼神所表達(dá)的意思了。 她向蕭銀瓶不著痕跡的點(diǎn)了下頭。 蕭銀瓶立刻心花怒放,心里對蕭妙磬的那點(diǎn)兒別扭尷尬,也拋諸腦后。 一起聊了會兒,大家說到此次征伐袁繇的戰(zhàn)果。 不但接手了袁繇的土地,還繳獲了大量軍備和糧草。 袁繇麾下歸降的文臣武將亦有許多,蕭鈺已經(jīng)安排姜敘負(fù)責(zé)接管他們,繼續(xù)讓他們擔(dān)任原職,好好效忠江東。 至于夏侯闋,被召到建業(yè)來,蕭鈺為他賜下一座宅邸,許他先行入住。另外關(guān)于夏侯深老將軍的厚葬事宜,也都有文臣在有條不紊的置辦。 過了會兒,有個(gè)侍衛(wèi)到夢海閣,說是有要事通報(bào)。 蕭鈺傳他進(jìn)來,侍衛(wèi)行了一禮,臉上是愉悅的表情,說道:“啟稟王上,荊州傳來消息,說是大小姐不日將回來省親,齊侯爺一道相隨。” 聽聞這消息,最高興的莫過于小甘氏,當(dāng)即興奮呼出聲:“令致!我的令致要回來看我了!” 豐氏連忙道:“是啊,這可真是個(gè)好消息,咱們可要好好準(zhǔn)備著呀?!?/br> “嗯?!笔掆暫褪捗铐鄬σ曇谎?,都很高興,蕭鈺向侍衛(wèi)道,“傳我的命令,好好準(zhǔn)備,迎接令致與齊侯爺?!?/br> 有了這道好消息,一家人更喜悅?cè)谇⒘恕?/br> 蕭令致是在五天后抵達(dá)建業(yè)渡口的。 蕭鈺當(dāng)然親自去接。 一眾建業(yè)文武亦都來了,這是蕭鈺給蕭令致和齊徽的排場。 蕭妙磬看見蕭令致時(shí),蕭令致綰著婦人發(fā)髻,穿一身洋紅色的鑲金襦裙。 這樣的顏色蕭令致很少穿,平日穿的大多是冰藍(lán)、丁香紫這樣的冷色,然她穿著洋紅色卻更顯好看,襯得膚白貌美,極有氣質(zhì),像是雪地里開出的一枝紅梅般,不落凡塵。 蕭令致也看到蕭妙磬了,她當(dāng)然早就聽說蕭鈺和蕭妙磬大婚的事,也知道蕭妙磬已經(jīng)正式嫁給蕭鈺。 望著同樣綰起婦人髻的蕭妙磬,蕭令致在瞬間的恍惚后,唇角勾起淺淺的平靜的弧度,柔化她一身清冷氣質(zhì)。 齊徽牽著她的手,與蕭鈺等人會面。 雙方互相問禮,蕭令致喚了蕭鈺:“大哥?!比缓笥置嫦蚴捗铐啵瑔镜溃骸按笊??!?/br> 蕭妙磬很自然笑道:“令致?!?/br> 此番蕭令致和齊徽一起來建業(yè),省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來恭喜蕭鈺吞并袁繇的。 是以,待一行人回到建業(yè)宮后,蕭鈺帶著蕭麒和蕭麟,在明玉殿同齊徽說話。 蕭令致則在小甘氏的夢海閣,與自己的生母和一眾女眷們在一起。 看蕭令致的氣色,就能推斷出她的生活不錯。至少蕭妙磬看著,蕭令致比嫁出去那會兒豐腴了些,顯然是吃得不錯,睡得不錯,也比較少cao心。 更重要的是,蕭令致比從前開朗了,還穿上了洋紅色的裙子。 不知道蕭令致自己有沒有察覺到她的變化。 午飯是一家人共同在寧生殿用的,氣氛很好。 齊徽坐在蕭令致身邊,拿著筷子把菜直往蕭令致碗里堆,堆得蕭令致的飯菜猶如一座塔。 蕭妙磬看在眼里,頗感欣慰,再一低頭,自己的碗里也快被蕭鈺堆成塔了。 她持筷子,在“塔”里翻了翻,發(fā)現(xiàn)幾乎所有的菜都是她喜歡吃的。而她不大喜歡吃的菜,蕭鈺也給她夾了點(diǎn),用意是保證營養(yǎng)的均衡。 用過午飯后,齊徽和蕭鈺又去說話了。 蕭令致來到蕭妙磬身邊,問她:“能陪我走走么?” 蕭妙磬溫寧笑道:“當(dāng)然的。” 這一走,就走出了建業(yè)宮,一路走到秣陵湖畔。 秋日的建業(yè),涼爽而清新,適合登高。 秣陵湖畔周圍有好幾座低矮的山坡,都可攀登。蕭妙磬和蕭令致隨意走著,隨意攀登其中一座小山坡,慢悠悠的往山上走。 這一路上,她們沒說什么話。 依稀間,蕭令致仿佛還是從前那個(gè)冷淡寡言的蕭家長女,但當(dāng)秋風(fēng)吹起她的洋紅色襦裙,當(dāng)她時(shí)不時(shí)因?yàn)榭吹矫谰岸冻鲂θ輹r(shí),蕭妙磬更確定自己的看法。 蕭令致是真的開朗一些了。 許久后,她們停在半山腰的一座四角亭下。 從這里可以看到秣陵湖清澈的湖水,和散落在湖邊隨處可見的釣魚翁。 “還未向你道聲恭喜?!笔捔钪麻_口了,她面對蕭妙磬站立,“終是你與大哥走到一起,也是緣分?!?/br> 蕭妙磬有些不好意思,想當(dāng)初還對蕭令致信誓旦旦,說自己對蕭鈺沒有那樣的心思,而今卻是食言而肥。 蕭令致卻也不在意了,“其實(shí)我想向你道謝,如果當(dāng)初不是你拉我一把,我不知道能否走出來?!?/br> 話中的意思,兩個(gè)人心知肚明,蕭妙磬靜靜詢問:“那你現(xiàn)在覺得,走出來的感覺好嗎?” “不賴,至少,是一天天變好的?!笔捔钪卵壑新宵c(diǎn)霧氣般的柔和,“也有賴于望舒吧,他是個(gè)……能帶給人開心快樂的人?!?/br> 望舒便是齊徽,齊望舒,這是他的字。 “望舒……很愛玩,我以前……從未和這種人打過交道。起初我都不敢相信他是一方諸侯,后院里空蕩蕩的,說是嫌麻煩,阻礙他游山玩水。他總是將事務(wù)丟給一干臣屬,自己跑出去玩,我嫁過去后他便不論去哪里玩都拽著我,經(jīng)常還是出遠(yuǎn)門,帶著我一走好些天。” “他帶我去云夢澤捉烏龜,上黃鶴樓登高望遠(yuǎn),去漢水邊堆沙子,連孩童都玩不過他,而荊州的屬臣們習(xí)以為常。我起先……有些抗拒,即便去玩也放不開,時(shí)常傻傻的在旁邊看,現(xiàn)在倒是稍微好一些?!?/br> “是哪里好一些?”蕭妙磬笑問,“發(fā)現(xiàn)了四處游玩的樂趣?” “不是,”蕭令致?lián)嵘贤ね馍煺惯M(jìn)亭子里的一根樹枝,邊撫邊說,“是我被他帶著接觸了許多新事物,不知不覺迷上盆景。望舒便為我尋來各色花盆、花木、石子,教我閑來無事就能自己做盆景。” 正說到這里時(shí),蕭令致停了一下,面色微怔。 她剛巧看到齊徽了,從這里能看到秣陵湖邊的種種,她看到齊徽在湖邊走來走去,還靠近水面,低著頭像是尋找什么。 蕭妙磬也瞧見齊徽那探頭探腦,似乎在水邊找東西的模樣,她說:“那不就是齊皇兄嗎?他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