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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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里有他一生拍碎在岸上的浪花。 ——19歲那年,以為最痛的是身不由己。 ——22歲那年,以為最痛的是她的離去。 ——直到27歲,明明已經(jīng)遍體鱗傷,卻在傷口上疊加了最重、最深的一道。 最痛的原來是—— 你回來了。 而你,又走了。 第74章 、金手指了 后來陸縝睡啊睡,睡到夢里,夢到17歲的自己。 讓那個少年抓住一點點碎片。 一步步,追到了上輩子的一切。 于是明白了自己應(yīng)該去死,明白了這世界不容他的愛情。 后來,他的確為她死過一次,在大火里砸得粉身碎骨……卻又被她親手救了回來。 于是,前世今生的愛和恨,規(guī)則與反叛,用血和著淚畫成一個圓—— 經(jīng)過了那樣的一世,楚殷死后帶著恨意歸來殺他,卻沒能下手。 可她第二次離開,導(dǎo)致陸縝切斷了一切生命活動,于是世界劇情崩斷。 在劇情的斷裂之處,衍生出了能修改劇本的權(quán)限。而因為男主的意志只愿她一生順?biāo)欤谑沁@權(quán)限交到了楚殷手里。 ——這一次重生她有了超能力。 后來…… 楚殷用權(quán)限救了他的命,帶著他一起逃出了規(guī)則的禁制。 最終,用最高的權(quán)限,結(jié)束了這個世界的劇本,解禁了往后余生。 …… 陸縝做了一場夢,夢里回溯了這兩輩子的脈絡(luò)。 夢醒,他緩慢睜開眼睛。 權(quán)限……? 從楚殷書寫結(jié)局之后,她已經(jīng)不再需要金手指,也沒有再出現(xiàn)過以前的那些情況。 今天不知道為什么夢到了過往,又最后想起了楚殷的權(quán)限。 沉痛的記憶已經(jīng)散去,只是陰郁的心情還有一點殘影。陸縝平躺了片刻,然后緩慢從床上坐了起來。 但就在這時,他腦海中忽然發(fā)出“滴——”的一聲。 陸縝一頓:“?” 緊接著,腦海中響起一道歡快的聲音:「您好,男主同志,由于您受迫害過多,被系統(tǒng)判定為書中劇情里“最慘沒有之一”的人物……」 陸縝:“……” 他覺得這大概不是幻聽,還有理有據(jù)的。 此情此景,詭異中透著一絲莫名其妙的合理。 「……因此恭喜您!獲得了了改劇本權(quán)限試用大禮盒!~」 陸縝眉梢一動,改劇本? 「是的!本世界中曾有人獲得過這個權(quán)限,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除使用關(guān)系!當(dāng)然,您也只是獲得了使用禮盒,禮盒中包括【改單字】【改單詞】【改單句】【改單段】權(quán)限各一次!」 陸縝頓了一秒,然后唇角一勾。 原來是這樣。 她可以在劇本上直接做出細(xì)微的改動。所以,才能把“貓”變成“豬”? 陸縝覺得非常有意思。 「原本權(quán)限的獲得要通過完成任務(wù)來獲得,但由于是對您凄慘男主生涯的補償,因此禮盒中的權(quán)限可以直接使用,請您好好使用哦~」 “……”陸縝語塞了一瞬,然后才抬手把額發(fā)背到腦后,問:“是……直接用?” 「是的哦,直接用于劇本修改即可~在禮盒使用結(jié)束前,本姬會為您竭誠服務(wù)~」 陸縝:“好?!?/br> 這感覺頗為新奇。 就像是,以他的視角,體驗一下當(dāng)初楚殷的感覺。 很有意思。 陸縝的學(xué)期比楚殷短,所以先回了a市,繼續(xù)工作。 但好在很快迎來假期,楚殷也回到了a市——然后又過上了短租陸縝房子的生活。 宋兆霖和她一班航班,但落了地他們就分道揚鑣了。陸縝在機場外接到她,把人送到公寓,放下東西,然后就帶人回了對門自己的房子。 盡管在學(xué)校里那段時間都膩在一起,以至于學(xué)校好多人看到他們兩個都會露出心照不宣的姨母笑,但陸縝走之后畢竟又有一段時間沒在一起。 吃飯都沒能好好吃,吃到一半陸縝就把人抱到餐桌上,開始吃她。 初雪那天的約會只是止渴,如今又過了一陣,**添新。 親到楚殷有點喘不上氣,她才揪著他的衣領(lǐng),退后一點:“我不行……” 今天不能進一步。 陸縝的手撫過她后背,咬著她的耳骨,低聲道:“我知道……” 楚殷縮了縮肩膀,抬起眼睛,眼底含著一絲水汽。 陸縝笑著沒說話。 他記得她的生理期,但說出來可能會被打。 當(dāng)然——盡管陸縝沒說出來,楚殷還是錘了他一下:“知道你還……” ……瞎他媽撩。 正常的成年人,誰都有感覺的好不好。 楚殷被他抱在懷里順毛,平復(fù)了一會兒心跳。然后和一起收拾了餐桌,晚上窩在沙發(fā)上看了會兒電影。 “晚上不回去?”陸縝抱著她。 楚殷在他懷里換了個姿勢,點點頭。 反正……也不能做什么,膩歪就膩歪吧。 陸縝笑著理順?biāo)陌l(fā)絲。 他那個權(quán)限還沒用過,陸縝自己的生活中沒有什么需要外力幫忙解決的事情,所以這些權(quán)限,他會讓楚殷一起見證。 只是還沒想好形式。 陸縝低頭親了親她的側(cè)臉,想起件事,“周末和我一起出席個晚宴?” 楚殷抬起眼:“我?” 陸縝現(xiàn)在基本接手了整個陸家,陸老爺子退居二線,他這時候帶她到人前,當(dāng)然是在傳遞某種訊號。 楚殷明白,但她覺得倒也不用這么著急。 陸縝眼中含笑:“不然呢,我?guī)e的女人?” 楚殷黑亮亮的桃花眼盯著他。 陸縝唇角翹起,笑著伸手抱住她:“……我開玩笑的?!?/br> 楚殷卻緩緩勾起紅潤唇角,湊到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陸縝的瞳色瞬間暗了暗。 “帶我?行啊,”少女氣息一變,壞得像個妖精,“這次我就不是只露個肩膀了,你可別后悔。” 陸縝的氣息頓時灼熱起來。 當(dāng)晚。 雖然他們沒能實際做什么,但還是鬧到很晚,以至于楚殷帶回來的行李都沒來得及收。 …… 由于楚殷“不只露肩膀”的宣言,陸縝還是親自給楚殷準(zhǔn)備了禮服—— 審美依然在線,就是十分保守。 楚殷拽了拽沒過膝蓋的裙擺:“你確定我這樣不會給陸總您拖后腿?” “不會,”陸縝拉起她,“已經(jīng)夠了?!?/br> 酒紅色的長裙裹在她身上,盡管露得不多,但身形曲線仍然看得出來。 如果不是必須,他也不舍得把她帶到人前……只給他一個人看就好了。 今晚的宴會是本市上流圈子開起來的,不光陸縝這一代的各家繼承人會到場,連陸老爺子那一輩的老人也會出席。 意義還挺重大的,外邊甚至蹲守了不少娛記。 加長賓利停在宴會廳外,陸縝從車上下來,立刻迎來一片閃光燈。有侍者過來恭敬引路,而陸縝擺了擺手。 他整理了下西裝衣領(lǐng),然后微微躬身,向車?yán)镞f出一只手。 楚殷扶著他下了車。 態(tài)度非常鮮明。 兩個人站在一起,閃光燈的“咔嚓”聲瞬間響作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