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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金粉(重生)在線閱讀 - 第340節(jié)

第340節(jié)

    “從成悅透露出的信息判斷那男子是往北邊去,皇上就想到了趙旸趁著雨夜行兇之事,然后派人知會了承恩侯。

    “承恩侯這一查,竟當(dāng)真查到了那兒有這么一個人,跟國丈爺特征極像!據(jù)趙柯交代,這個人乃是多年前被趙旸擄獲送到漠北的,趙旸的確說過他就是靈帝朝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袁坤!

    “但是自從兩年前趙旸最后一次離開漠北時,國丈也失蹤了。承恩侯說他能猜到國丈在哪兒,把趙柯押送到城門外后,便去了徽州!”

    李南風(fēng)聽得激動極了:“這么說國丈爺在徽州?”

    “國丈當(dāng)時辭官離京,南下時途經(jīng)徽州,在那里暫住過一段時日,承恩侯說倘若他未回江南,那很可能就在徽州!你這丫頭,看來是又立功了?!?/br>
    不管袁坤在不在徽州,也不管他是否還在人世,若沒有李南風(fēng)從成悅那里得到線索告知宮中,皇帝也不會查到袁坤被趙旸抓去過漠北,從而得知過他后來的生存痕跡,這功勞可不也有她的份?

    李南風(fēng)對立功這種事已經(jīng)有點麻木,但能夠讓皇后知道國丈下落,她心里還是很高興的,皇后太苦了,如今一家團(tuán)圓,若是國丈也還在好好地在世,那她受的那十八年之苦,也算是可以揭過去了。

    第566章 我的愿望

    李南風(fēng)等到傍晚李存睿把來客送走,便去書房求證這個消息,李存睿的回答跟李摯幾無二致。

    隔日她準(zhǔn)備進(jìn)宮跟皇后道喜,不料皇帝皇后竟先派素馨和太監(jiān)們到府來了?!盎噬虾湍锬镉浀每h主的生辰,特地備了生辰禮,命我等前來送給縣主?!?/br>
    素馨邊說邊讓太監(jiān)把盒子呈上,一共是八個盒子,四個放滿了各色妝花緞,剩下四個一個是一雙龍鳳鐲,一個放著一柄玉如意,一個裝著一只八寶鳳釵,還有一個放著五十只銀錠。

    這哪里是賜一次的生辰禮?簡直就是賜十次都夠了!

    若放在旁人頭上,李南風(fēng)當(dāng)然還要謙辭謙辭,但這是帝后賜的,怎么可能推辭?怎么可以推辭!

    當(dāng)日下晌李南風(fēng)就進(jìn)宮磕頭謝恩去了。

    趙柯既然押回來了,便也就到了辦正事的時候。

    大理寺衙門沒費(fèi)什么功夫就從趙柯嘴里把端王府,乃至是趙旸的事審了個一清二楚。

    誠如李存睿及靖王所推測,趙旸從魏王府訓(xùn)出的那支精兵,剩下的幾千人果然還在等候趙旸調(diào)遣。

    趙旸自漠北逃出去之后,那些年苦思?xì)㈧`帝復(fù)仇奪位之計,卻終因力量單薄而未能成事。

    后來寧王異軍突起,趙旸便等著坐收漁利,到寧王北上打過黃河時,趙旸看到了寧軍的威勢,這才進(jìn)入魏王府,假稱招兵買馬,實則是把早就召集好的一群人公開以魏王府的名義招到了麾下。

    寧王打到洛陽城外,趙旸便率兵與靖王——當(dāng)時的晏家軍對上了,此舉目的之一,是趙旸想挫寧軍銳氣,目的之二,是想摸摸寧軍的實力。

    但出乎他意料,最終晏家軍大勝,靖王將魏王趙蒼逼死在洛陽城。而趙旸則帶著人這批人分散到各個地方隱匿了起來。

    但在此次趙旸進(jìn)京之前,這幾千人卻收到了號令,正在往指定的地方聚集。

    而這個地方究竟在何處,經(jīng)受著嚴(yán)刑的趙柯也答不上來。

    直到作為苦主之一的裴寂前來旁聽,才又有了線索……

    姜圖在出事之前曾經(jīng)讓徐幽余沁打聽過朝廷一些政務(wù),而那些情報實際上都是由裴寂主持探聽到的。

    裴寂將所有給過姜圖的文書憑記憶全部重抄了一遍,最后推演發(fā)現(xiàn),那幾千人馬的目標(biāo)聚集處,就是春上曾令李存睿腳不沾地傷過腦筋的水患之地!

    這一刻裴寂也忽然有些明白趙旸何以堅持來殺他,兩人這幾年雖然相互防范,但往來之間仍然留下了許多把柄。

    所以即便是趙旸沒死在那個雨夜,只要他裴寂醒過來,那么對他趙旸來說便仍舊還有威脅!

    九月廿三,趙柯進(jìn)京五日之后,朝廷下旨發(fā)兵,由洛陽駐軍指揮使率領(lǐng)人馬圍剿逆匪。酣戰(zhàn)一日,以趙旸手下、與姜圖并列的三名將領(lǐng)落馬兩個,余下一個舉旗投降。

    五千逆匪還剩一半。

    朝廷遂又有圣旨下,命靖王提前帶著犒賞前往督戰(zhàn),務(wù)必將所有“逆匪”清剿干凈!

    再三日,硝煙散盡,終于天下太平。

    一場跨越二十年的陰謀,困擾了晏衡與李南風(fēng)兩世的敵人,至此終于消滅殆盡。

    靖王奉旨出京這幾日,李存睿與晏衡領(lǐng)著各自家里的叔公們,與裴寂所率的鄭王府所有人,在大理寺開堂,也來了一場特別的公審。

    趙柯以端王府后人的身份,將昔年端王如何炮制了那樣一場血案,以及后來的一箭雙雕的連環(huán)計,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交代得清清楚楚。

    偌大個公堂坐滿了人,除去三家苦主,尚有大理寺,行人司,禮部,宗正院等等必須在場的人,還有李南風(fēng)和李摯。

    這么多的人,沒有一個人打斷趙柯的陳述,不是不想,這三家之中每一個聽到那些過往的時候,都在回憶,在想象,都恨不能將趙柯撕成碎片,再透過他去撕扯早已經(jīng)化成灰了的端王和趙旸。

    但終究真相大白,于每個人來說又是種解脫。

    李家的三位老太爺,自幼讀圣賢書長大,斷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去誣告晏晗。

    雖然在鄭王府的事上同樣也叫做理虧,但終究他們是有因由的,不是他們起心想害鄭王府。

    但若是他們倆彼此誣告,那就實在沒有什么理由站得住腳。

    晏家四老太爺晏培明在聽完所有來龍去脈之后,利落起身走向裴寂,跟他深施了一個禮:“雖說子不言父過,但錯就是錯。晏家自當(dāng)以此為誡,警示子弟后人。公子若有難處,我晏培明也愿傾力相幫?!?/br>
    李家?guī)孜焕咸珷斠沧哌^來說:“此事論起犧牲,當(dāng)以鄭王府為最大。我等亦向公子賠禮?!?/br>
    裴寂將他們一一扶起,回禮道:“雖說我損失的幾乎是我的所有,還因此事之故連累了諸多無辜之人,我作為家父唯一存世的后人,有替他們所有人聲討之責(zé)。

    “但今日能得到幾位老先生的肺腑之言,在下也已心懷甚慰。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我愿拋下仇怨,也愿李晏兩家,能夠就此言歡。”

    李家?guī)孜焕咸珷敾ヒ?,而后微笑看向晏家這邊。

    晏培明已然心懷激動,按捺不住地就跨前一步,握住他們的手:“老弟!”

    幾個爺爺輩的大老爺們,此時此刻,竟都相互緊攥著手,紅了眼眶。

    李存睿沉氣往裴寂看去,卻見裴寂正沖著李南風(fēng)微笑。

    李南風(fēng)回之以笑容,而后又沖晏衡擠一擠眼,晏衡也笑了,再給了裴寂一個眼神,示意他出門。

    深秋的燕京,天空像寶石一樣藍(lán),衙門前高高地聳立著的銀杏樹,貼像是鑲嵌在天空上的金貼片兒。

    “還欠你一句多謝,”晏衡側(cè)轉(zhuǎn)身望著裴寂,“若不是你配合,想拿住趙旸并沒有這么容易。”

    “其實他也沒那么厲害?!迸峒诺溃罢搯未颡毝房赡芩麖?qiáng),但你要打贏他也就是時間長短而已?!?/br>
    “我說的是最終擊潰他所有力量?!?/br>
    裴寂頓了下。“也還是不會。是人就有弱點,趙旸那么貪婪,既然暴露了,擊潰他也是遲早的事。這個你比我更懂。”

    晏衡揚(yáng)唇點點頭,看著街頭,又道:“我已經(jīng)跟皇上給你請功?;噬洗饝?yīng)仍讓你繼承你父親的爵位,不過改王為侯,日后降等襲爵,應(yīng)該不日便會有圣旨下來。以后,你我又要在京師常見面了?!?/br>
    裴寂略默片刻,卻與他道:“還請?zhí)嫖抑x過皇上,爵位我就不受了?!?/br>
    晏衡凝眉:“不受?”

    “那不是我的愿望?!迸峒劈c頭,舒氣道:“我其實沒有那么大的宏愿。我并不想當(dāng)什么狀元進(jìn)士,也不想爭什么高官厚祿。我只想舒舒坦坦的過日子,什么也不用cao心。

    “所以,我已經(jīng)打算好了,帶徐幽他們所有人回瀘州,我有積蓄,還有屋宅田產(chǎn),或許會在那里安居。

    “他們竟然也都很向往?!?/br>
    說完他看過來,負(fù)手笑了一笑,明亮眸子里清晰地倒映著天地的顏色。

    第567章 恩怨兩消

    他的決定實出晏衡意外,但他的滿足和淡然又讓人無法質(zhì)疑。

    片刻后他點點頭,也沒有再說什么。

    李南風(fēng)曾經(jīng)跟他說過,李夫人說每個人缺失的東西都不一樣,那么追尋的東西也不一樣。

    他與李南風(fēng)曾經(jīng)沒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一個完滿的人生,所以他們?yōu)橹Α?/br>
    裴寂前十八年是被付諸了任務(wù)的十八年,他所求的,便是一段不用再背負(fù)任何期望的人生。

    他們說話的功夫,公堂里的人已經(jīng)出來了。

    陰謀帶來的陰霾徹底散去,充斥耳腔的都是歡聲笑語。

    十月初一李南風(fēng)十四歲生日這日,李存睿給她辦了個家宴,晏家三兄弟仍舊以李家門生的名義都送了禮物道賀。

    十月初五,靖王領(lǐng)軍凱旋,朝廷下旨將趙柯在內(nèi)的所有亂黨余孽全數(shù)問斬。

    李家?guī)孜焕咸珷敭?dāng)年不肯隨李存睿搬回京師,是礙著與晏家這筆“仇”,如今仇恨解開,又在在京任官的兒子兒媳們勸說下,便就有了搬回京師長居的想法。

    晏家這邊,四老太爺還是更喜歡鄉(xiāng)下寬敞,仍是打算回鄉(xiāng),但家中正太平,老太太與長媳婦把里里外外打點得井井有條,他便得以在京師多留些時日。

    這幾日便在找養(yǎng)身中的晏衡討論武學(xué),對這個晏家年輕一代里優(yōu)秀的繼承人也親近了許多。

    晏衡近來屢見四老太爺尋他聊天,言語里還傳授了許多沙場應(yīng)敵的經(jīng)驗,便有些相信起靖王妃早前所說的是真的,這位老太爺也許并不是那多事之輩。

    冬月下旬,晏諶百日宴,晏家四公子正式在人前露面,身后三個牛高馬大的哥哥站了一排,外加個千嬌百媚的大嫂,陣容很是養(yǎng)眼。

    同時秦王府迎親的隊伍也到了京師。

    裴寂送明慧上了轎后,便領(lǐng)著徐幽他們準(zhǔn)備前往瀘州。

    鄭王府與周室嫡支本已經(jīng)隔了有好幾代,裴寂也不存在另存與朝廷對抗的念頭,皇帝便欲遵二王三恪之禮,赦封裴寂為侯,一來是為肯定其功勞,二來也展示展示他的寬仁之心,卻因晏衡轉(zhuǎn)交過他親書的請辭上表,而對其另眼相看起來。

    召其進(jìn)宮當(dāng)面問過,最后皇帝亦遵了他的意愿,允其歸鄉(xiāng)安居。另賜良田千畝,再有原先的鄭王府舊邸也摘匾去制賜還給他,并允準(zhǔn)其替鄭王府一干亡人修建墳?zāi)?,承繼香火。

    離京之前因為高貽已經(jīng)到達(dá)京師,便設(shè)了席面給他餞行,晏衡作為陪客也在。

    明澈原是該隨高貽去秦王府的,但走前那天夜里,他卻帶著包袱,到了裴寂房中。

    “慧姐兒終歸是要嫁的,我不是,我曾經(jīng)發(fā)過誓跟隨公子,那么公子去哪,我也去哪兒。”

    裴寂最后,也答應(yīng)了他。

    走的時候李家?guī)孜焕咸珷?,以及晏家的四老太爺,并李摯與晏衡都有到城門相送。

    送不是為別的,只是幾位老太爺在聽得皇帝下旨允準(zhǔn)裴寂替鄭王府修墳,商量過后趕來表示介時修墳之時,也愿出一份心力作出彌補(bǔ)。

    過往的仇和恨都不再糾結(jié),活著的人卻可以為此給出一個態(tài)度。

    裴寂沒有矯情,拱手應(yīng)了。

    李南風(fēng)一直沒說話,只有在裴寂看過來時沖他笑了笑。

    就是笑一笑,而后裴寂就登車啟程了——他傷才大好,顯然只能乘馬車。南邊沒燕京這么冷,那山清水秀之地,過過雞犬相聞的鄉(xiāng)野生活,想必也很適合養(yǎng)傷。

    臘月初,晏馳就正式與伍家小姐議婚了,婚期訂在來年五月。

    四老太爺年前離鄉(xiāng),靖王與王妃百般挽留,老爺子卻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早命人收好了行囊,說好晏馳成親的時候再回來,并又給晏衡撂話,等他再來的時候,要考考他用兵作戰(zhàn)的本事。

    晏衡雖然有個很擅打仗的父親,但前世沒得過他真?zhèn)?,這一世倒是父子和睦,但靖王忙于朝事,也沒有多少時間來教他,大多時候命他自己琢磨。

    這段時間四老太爺跟他聊到哪兒就解說到哪兒,時常讓他茅塞頓開,受益匪淺,便對這個老頭兒也有了幾分喜愛,送行的時候便把他珍藏的兩壇好酒放他馬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