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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nóng)門商業(yè)大亨在線閱讀 - 第155節(jié)

第155節(jié)

    “哎,老王,你聽說沒,今年新科的狀元公,戴了綠帽子了?”

    “聽說了啊,我聽說他為了攀穆郡王府的高枝,才娶了穆郡王府大了肚子的外孫女,你說他也真夠賤的,男人大丈夫,什么最重要?面子??!為了榮華富貴就戴綠帽子,這也太……”

    他話音未落,就見一記老拳迎面打來,正中他的眼眶。

    他慘叫了一聲,抬手一捂眼睛,還沒來得及質(zhì)問顧清陽為什么要打自己,已經(jīng)被人揪著衣服領(lǐng)子被人給從座位上拎了起來。

    “你……”那人正待質(zhì)問,又一只拳頭落到他的臉上,滿口的牙竟然被打掉了一半。

    顧清陽渾身上下散發(fā)著nongnong的殺氣,宛如地獄歸來的死神。

    “反了天了了,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動手打人?”另一個男人見到這種變故,頓時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大聲質(zhì)問顧清陽。

    就見顧清陽隨手丟下手中那個接連挨了他兩拳的家伙,轉(zhuǎn)身抬起腳來,狠狠地踹到他肚子上,一下子把他從茶樓的中間踹得飛了起來,撞上一根柱子后,又狠狠地摔到地上。

    顧清陽陰沉著一張俊臉,大步走過去,伸手將那個倒霉蛋從地上給拎了起來,猙獰一笑后,把臉孔湊到那男子的眼前,讓那男子可以清楚地看見自己眼中的殺氣,聲音簡直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似的,“這位公子,咱們?nèi)ゴ虼蚬偎景?!?/br>
    那男人險些被他這一腳給踹得斷了氣,疼得光顧著翻白眼了,根本都沒有說話的力氣。

    就在這時,樓梯板被人踩得嘎嘎作響,慕容羽領(lǐng)著幾名侍衛(wèi),排場很大地從二樓走了下來,一揮手,便有兩名侍衛(wèi)走上來,架住了那個險些被顧清陽一腳踹死的男子。

    “呦,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寶親王府的五少爺呀?!蹦饺萦鸬贡持?,邁著四方步走了過來,端詳了一眼那個男子,突然笑著說出他的身份。

    “慕……慕容……”

    幾乎每一個大宅門里,都會有一個或幾個敗家子,每天吃喝玩樂,斗雞走狗,除了正經(jīng)事不干,什么事都干。

    眼前的這位寶親王府的五少爺,便是個中翹楚。

    親王都是皇親國戚,跟皇上有直接或間接的血緣關(guān)系,這位寶親王府的五少爺便是當(dāng)今皇帝的表侄子,名喚軒轅落,其父寶親王乃是皇上的堂兄。

    軒轅落雖然不像方毓那么混賬,見天的以強(qiáng)搶民女為樂,但是性喜涉足煙花之地,每天上午約上幾個狐朋狗友到茶樓來消磨時間,等到下午妓院開門了,就改去妓院消磨時間了。

    今天他也倒霉,正好趕上顧清陽和慕容羽跑這里來蹲點(diǎn)找人麻煩,自己往槍口上撞,沒管住自己那張嘴,也怨不得別人。

    慕容羽的侍衛(wèi)跟拖死狗似的把軒轅落給拖出了茶樓,茶樓的老板開這間茶樓是求財?shù)?,又認(rèn)識慕容羽這個活閻王,自然不敢多管閑事,眼睜睜地看著他把人給弄走了。

    兩名侍衛(wèi)把軒轅落丟到一輛馬車上,直接帶他來到京都府。

    顧清陽下了馬后,直接走上臺階,拿起衙門口擺著的鳴冤鼓的鼓槌,用力敲了起來。

    京都府尹聽到有人擊鼓鳴冤,趕忙從后院來到大堂,吩咐下去,升堂問案。

    等到差役將顧清陽帶進(jìn)去之后,京都府尹一愣,也沒敢拍驚堂木,和藹可親地問道:“請問狀元公今日前來,有何貴干?”

    顧清陽神情嚴(yán)肅地開口,“大人,我來告狀!”

    “這……”京都府這些日子以來,也影影綽綽地聽內(nèi)宅的婦人們念叨了一些關(guān)于都城最近一段日子最流行的八卦,心中暗暗猜測,這位狀元郎到底是來告什么狀的?

    緊接著,慕容羽就走了進(jìn)來,跟在慕容羽身后的,就是那兩個拖著軒轅落的侍衛(wèi),二人把軒轅落丟到地上。

    軒轅落被顧清陽那一腳踹得,腸子差點(diǎn)斷了,蜷縮著身子趴在地上,死活也爬不起來。

    就聽顧清陽聲音朗朗地開口道:“大人,今日下官和妹夫去六福居飲茶……”

    慕容羽沒好氣地打斷了他的聲音,“是表哥!”

    顧清陽理都不理他,兀自道:“結(jié)果卻在茶樓中,遇到此人誣蔑下官的名聲,他不止侮辱下官,還侮辱下官的妻子,說下官的妻子婚前失貞,此種行徑,實(shí)在令人神共憤。下官特來請大人主持公道,徹查此案,將造謠者捉拿歸案,還下官的妻子一個公道。下官的妻子過門的時候,可是清白的,怎能由著這些齷齪之人玷污名聲?”

    一看見慕容羽也來了,京都府尹覺得太陽xue有些抽痛,忍不住抬手按著自己的太陽xue,苦著臉道:“狀元郎,這……這口耳相傳之事,可怎么查啊?”

    慕容羽在一旁冷笑道:“大人,你才是判案子的人,這不需要我們教你吧?軒轅落如果是造謠之人,按律,應(yīng)該打八十個耳光,牢獄三年。如果他只是傳謠言,就請大人把幕后的造謠者抓出來,還我表妹一個公道。不然的話,我不介意進(jìn)宮去找皇上幫我主持這公道?!?/br>
    “下官無能……”京都府尹趕忙站起身?!澳饺輰④?,此事還是請皇上圣裁的好。”

    倒不是他真的不敢斷這個案子,主要是這個案子雙方的來頭都有點(diǎn)大,一個是純妃娘娘的親侄子,堂堂的一品將軍和狀元郎,另一個是寶親王的寶貝兒子,哪一個他都得罪不起。

    慕容羽就等他這句話呢,這件事情若是直接鬧到皇上那里去,純粹是他們沒理,一點(diǎn)點(diǎn)小事也敢往皇上跟前鬧去。

    但是如今,卻是京都府尹主動把案子往外推,他們受了冤屈,上告無門,只得往皇上跟前喊冤去了。

    他轉(zhuǎn)身拎了軒轅落就走,顧清陽自然是跟在他身后,二人一臉寧肅的表情,直接進(jìn)了宮。

    今日眾臣休沐,皇上自然也休息,正在純妃宮里和他的愛妃卿卿我我呢,卻聽有太監(jiān)來報,說是慕容羽和顧清陽進(jìn)宮來請皇上主持公道,正在御書房候著。

    皇上沒法子,只得帶了純妃一同來到御書房,和純妃在龍椅上相攜而坐后,他凝眸看著跪在下邊,口口聲聲求他主持公道的慕容羽和顧清陽,莫名其妙地問:“慕容羽,顧清陽,你們二人到底受了什么冤屈?不去京都府喊冤,卻跑到朕面前來喊冤,不知道這是逾矩嗎?”

    顧清陽和慕容羽還沒說話,就聽軒轅落殺豬似的喊了起來,“皇上,您要給侄兒主持公道啊,侄兒今天只是去茶樓喝茶,狀元公卻無緣無故出手打侄兒,侄兒就算是再不成器,也是皇室子弟,他一個小小的狀元,竟然敢對我動手,這是侮辱皇室宗親,乃是死罪啊……”

    皇上的眉頭一聳,眼睛便不悅地瞇了起來,他乃有道明君,萬萬不是那種沒有識人之明的昏君,生平最喜歡的便是有為青年,似顧清陽這種才華橫溢,剛毅果敢之人最得他的心,不然的話,也不會連太子都看不上。

    都城里這些年輕一代,他早就讓人查得清清楚楚,誰年輕有為,誰是紈绔子弟,他心里有數(shù)。

    似軒轅落這種每天只知道斗雞走狗玩女人的,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此時見他在御書房中哭哭啼啼,毫無形象,心頭便先厭惡了三分,面上一冷,沉聲喝道:“軒轅落,在朕面前尚且如此放肆,你是覺得朕好性嗎?”

    軒轅落聽到皇上的聲音像刀子似的,不禁心中悚然一驚,趕緊收聲,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地上,不敢再放聲大哭。

    卻見顧清陽重重地給皇上磕了一個頭,聲音嚴(yán)肅地說:“臣受了莫大的冤屈,還請皇上給臣做主。臣今日與慕容羽前往茶樓飲茶,卻聽軒轅公子同人造謠,誣蔑我夫人婚前失貞,一時激憤與他發(fā)生沖突。隨后,我與慕容羽帶他前往京都府,意欲求府尹大人為我做主,奈何軒轅公子乃是寶親王府之人,府尹大人不愿為我一小小狀元得罪當(dāng)朝親王,拒不受理此案。臣求告無門,只得進(jìn)宮求皇上主持公道。我夫人乃清清白白一婦人,這些污濁小人卻如此誣蔑她的名聲,分明是想置她于死地?!?/br>
    皇上聽了這番告訴,微微地皺起眉頭,沒想到他還沒有開口,那軒轅落又不服氣地鬧了起來。

    “狀元郎,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什么叫我造謠?如今外邊誰不知道你老婆婚前失貞一事?”

    顧清陽獰笑地抬頭看向他,“只是不知道軒轅公子又如何得知我夫人婚前失貞的?莫非你看見了?還是你就是jian夫?”

    “我……”軒轅落一時被他質(zhì)問得說不出話來,只是訥訥地說。“我也是聽人說的……”

    顧清陽咄咄逼人道:“那你是聽誰說的?是誰告訴你的?你把這人說出來,我就相信這謠言不是你造的!”

    純妃娘娘在皇上耳邊小聲道:“身為男子者,不想著報效國家,卻與內(nèi)宅的婦人一般,鎮(zhèn)日里造謠生事,誣人名節(jié),皇上,此風(fēng)不可長?。 ?/br>
    皇上沉吟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败庌@落,朕也想知道,狀元郎的夫人婚前失貞一事,你是聽誰說的?”

    “這……”軒轅落被皇上問得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說出了一個人名。“回稟皇上,我是聽相府的白賢宇說的?!?/br>
    “來人,去把白賢宇找來!”皇上也來了審案的興致,竟然打算在這御書房里審案。

    馬上有小太監(jiān)弓著身子退了出去,飛馬去把白賢宇找進(jìn)宮來。

    白賢宇乃是白老相國之孫,不是嫡出,只是個庶出的不受寵的孫子,也是個仗著白老相國的勢力,鎮(zhèn)日里橫行霸道的家伙。

    此時突然被皇上宣進(jìn)宮來,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慌慌張張的,腦門上不停地往下流汗。

    皇上笑吟吟地問道:“白賢宇,朕聽軒轅落說,是你告訴他,狀元郎的夫人婚前失貞一事,朕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這樁事的?是親眼看見的,還是造的謠言?”

    白賢宇做夢也沒想到,皇上叫他進(jìn)宮竟然是問這么一個事,不禁愣了一下,想了好半天才開口道:“回稟皇上,臣沒有造謠,臣是聽禮部侍郎家的二公子張偉說的?!?/br>
    皇上又笑了,“來人,帶張偉……”

    就在宮里的皇上忙著審案子的時候,京都府的門前來了一個人,屏兒從一輛馬車上下來,半點(diǎn)猶豫都沒有,上前擊鼓喊冤。

    京都府尹升堂審案,沒想到一問,卻大吃了一驚,趕忙把屏兒帶進(jìn)宮里。

    此時,宮里的御書房中,已經(jīng)跪了七、八個世家子弟,都是一個咬一個被牽連出來的。

    京都府尹得到宣召,走進(jìn)御書房,趕忙跪倒參拜,“啟稟皇上,微臣有事稟告,適才一名女子來京都府擊鼓喊冤,微臣升堂審案,沒想到此女子所述案件竟與狀元郎的案子一樣,所以,微臣才將此女子帶進(jìn)宮來,請皇上圣裁?!?/br>
    皇上此時問案問得有些乏了,不耐煩地說:“那就帶進(jìn)來吧。”

    京都府尹趕忙轉(zhuǎn)身出去,將屏兒帶進(jìn)了御書房,屏兒驚慌失措地跪下磕頭,“奴婢參見皇上,參見娘娘?!?/br>
    皇上瞇著眼睛,掃了屏兒一眼,“這一女子,妳去京都府擊鼓喊冤,到底為了什么?”

    屏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時候:“奴婢名喚屏兒,是嘉郡王府的二房小姐慕容文霞的貼身侍女,只因我們小姐素來看不起大房,時常與大房的小姐們發(fā)生沖突。自打大少爺娶了大少奶奶,霞小姐便看大少奶奶不順眼,所以才打發(fā)了奴婢四處造謠,說狀元郎的夫人婚前失貞?!?/br>
    “胡說!”皇上突然發(fā)出一聲斥責(zé)?!叭羰菉吋倚〗憧磰吋掖笊倌棠滩豁樠?,為何不直接誣陷妳家大少奶奶婚前失貞?偏偏去誣陷狀元郎的夫人?這根本就不合常理!”

    “請皇上明鑒,奴婢說的是實(shí)話?!逼羶黑s忙趴伏到地上。“那一日,我們小姐收到了一封信,然后便打發(fā)我出來造謠。如今小姐怕我泄露機(jī)密,意圖殺我滅口,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去京都府擊鼓告狀?!?/br>
    “如此說,妳還是個可憐之人了?”皇上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冷笑,已經(jīng)猜到,這個丫頭的出現(xiàn),跟慕容羽脫不了關(guān)系。

    屏兒趴在地上怯怯地說:“奴婢也是聽命于人,身不由己,還求皇上給奴婢做主?!?/br>
    皇上冷銳的眼神掃過跪在地上的那些世家子弟,眼神中本能地閃過一抹失望,“來人,宣慕容文霞進(jìn)宮!”

    半個時辰以后,慕容文霞打扮得無比亮麗的出現(xiàn)在皇上的面前,看到御書房里跪了一地的人,慕容文霞一愣。

    但是當(dāng)她看到屏兒也在時,臉上的血色頓時就褪了下去,本能地意識到不好,腳一軟,便跪到了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臣女慕容文霞,參見皇上?!?/br>
    皇上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頭,“慕容文霞,妳眼中只有朕,就沒看見朕身邊的純妃娘娘嗎?”

    慕容文霞心中一驚,沒想到皇上竟然會挑她的不是,趕忙又道:“臣女參見純妃娘娘!臣女頭一次入宮見駕,難免慌張,失了禮數(shù),還請皇上和娘娘恕罪?!?/br>
    皇上面無表情地說:“朕聽妳的丫鬟說了一件事……”

    “臣女什么都沒做過……”慕容文霞心道不好,屏兒失蹤了這幾日,想必是被人捉去嚴(yán)刑拷打了,趕緊打斷了皇上的聲音,急急地為自己辯解。“求皇上明鑒,屏兒這丫頭偷了臣女的首飾,被臣女懲罰,才會胡言亂語誣蔑臣女,皇上萬萬不可輕信?!?/br>
    皇上猙獰一笑,“慕容文霞,妳還沒聽朕說,從妳的丫鬟口中聽說了什么,就這么著急的辯解,莫非是做賊心虛?”

    “臣女不敢……”慕容文霞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覺得身上涼颼颼的,如墜冰窖一般,再也不敢胡亂地開腔了。

    皇上冷笑著問道:“那朕來問妳,狀元夫人婚前失貞的流言,是不是妳讓丫鬟散布出去的?”

    “不是!”慕容文霞做夢也想不到,這件事情竟然會鬧到皇上跟前來,她哪里敢承認(rèn),她知道,自己一旦承認(rèn),就只有死路一條,所以咬緊了牙關(guān)說什么都不肯承認(rèn)。

    皇上呵呵地發(fā)出一陣陰冷的笑聲,“妳的丫鬟說是妳,妳又說不是,這可怎么是好呢?朕該相信誰呢?”

    一旁的姚公公低聲道:“皇上,俗話說得好,人是苦蟲,不打不成,還是用刑吧?!?/br>
    慕容文霞聞言,一張朝霞似的臉孔頓時一片慘白。

    皇上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不上刑,有人就不說實(shí)話。”

    慕容文霞壯著膽子揚(yáng)起頭,“皇上,您莫非要屈打成招嗎?”

    皇上不悅地瞇起眼睛,“妳這小女子,倒是牙尖嘴利,竟敢指責(zé)朕屈打成招?!?/br>
    一個小太監(jiān)突然從外邊走了進(jìn)來,雙手捧著一封信,“啟稟皇上,這封信是在慕容文霞的床頭夾層里找到的!”

    皇上陰沉的嗓音道:“呈上來吧!”

    慕容文霞一看到那封信,心頭一震,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猛地給皇上磕了一個頭,“皇上,臣女知罪了,臣女受人挑撥,才犯下這種大罪,還求皇上饒命。”

    皇上打開信封,拿出里邊的信紙瞄了一眼,隨即發(fā)出陰沉的笑聲,“慕容文霞,妳可真會見風(fēng)使舵啊,若非是有這種鐵證,想必妳到現(xiàn)在還不肯招認(rèn)呢吧?!?/br>
    慕容文霞體若篩糠一般,劇烈的震顫著,“求皇上饒命,臣女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謠言,都是有人攛掇的?!?/br>
    “那這寫信之人又是誰呢?”

    “臣女真的不知道,送信給臣女的人并沒有留下姓名。臣女愚昧,受人蠱惑,犯下這種大錯,還望皇上看在祖父的面子上饒臣女一命,臣女甘愿受罰?!?/br>
    “哼——”皇上不再搭理她,冰冷的眼神在那些世家子弟的面上巡視了一番。“爾等身為世家子弟,不思讀書上進(jìn),為國盡力,反而如同市井婦人一般,鎮(zhèn)日里造謠生事,亂傳謠言,爾等可知罪?”

    這些世家子弟在皇上面前又哪敢說不知罪?只好一個個俯首稱自己有罪。

    皇上用憐憫的眼神看向顧清陽,心中暗道,這狀元郎把事情鬧得這么大,分明是為了維護(hù)妻子的名聲,已經(jīng)無路可退,這才鋌而走險,想用這種法子把事情鬧大,狀元夫人婚前失貞一事,便是真的,也只能是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