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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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產(chǎn)房內(nèi)瞬間響起的女子們的抽氣聲,卻似乎在證實他們也許、或者、可能、原來……沒有看錯??? ——老子是裸奔遛鳥好涼爽的分界線—— 太極宮。 艷陽高照的天空,有一種奇異的明亮的藍(lán)色,淡淡的云從天空中慢慢地飄蕩過,有帶著涼意的秋風(fēng)夾著紅色的美麗楓葉飛過了太極宮前。 暖閣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來,一群大臣們結(jié)伴而出,有人面帶喜色,有人面色憤憤。 “這……這事兒怎么能這么處理,千歲爺竟然還是采用了飛羽督衛(wèi)的意見!”一名二品大員打扮的老頭兒憤憤不平地低聲嘟噥道。 另外一名綠衣三品文官也忍不住低聲道:“閣老說的是,水至清則無魚,就算金陵知府貪贓枉法,也只不要再牽連他人就是了,這般大張旗鼓地讓司禮監(jiān)的人將所有和他有往來的人都要查處掉,這算是怎么一回事,連坐么!” “嗯,如此搞得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以后還有誰敢盡心盡力地為朝廷賣命,區(qū)區(qū)一個女子,不就是仗著自己養(yǎng)了一對不知道哪里來的野孩子如今不但穩(wěn)坐正一品飛羽督衛(wèi)的官位,插手朝政!”那老頭越說越不忿。 旁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湊上來好幾個反對派的官員們,也低聲多多少少地附議。 “閣老,您是沒有看見那對雙生子,長得跟千歲爺那么像,必定是花了大力氣去搜羅來的,這才討得千歲爺開心,讓她穩(wěn)坐那千歲王妃的位子?!?/br> “是啊,最近這兩年千歲爺漸漸地都被她哄得不太管事,不少事情都是她插手代辦,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 那閣老聞言,額頭上冒出青筋來,冷哼:“牝雞司晨,只怕咱們天朝恐有前朝女武皇之禍,何況說起來,九千歲也不過是個太監(jiān),自己掌握大權(quán)挾天子以令諸侯也就罷了,如今還要扶持一個女人把持朝政,正統(tǒng)消亡,真是我天朝之大不幸?!?/br> 說著說著,那閣老竟然忍不住鼻子一酸,落下兩行凄楚的淚來。 旁邊的人一看,他說著說著竟然說到百里青的頭上去了,不免心中頓時發(fā)慌,這還了得,百里青這幾年雖然深居簡出,據(jù)說茹素要修仙去了,雖然殺戮滅門的事情少了些,但是不代表他手下爪牙耳目就會收斂,至少司禮監(jiān)的大獄這幾年就從來沒有空出來過。 何況這位飛羽督衛(wèi)、九千歲夫人這幾年愈發(fā)的得勢,不但以太后病重,自己身為宮中位分最高的女子應(yīng)當(dāng)替太后照顧小皇帝的名義垂簾聽政,甚至直接穿上了男裝,以飛羽督衛(wèi)的身份參政議政。 這種事情鍵值可以說是荒謬,但是因為九千歲的存在和對這位夫人的縱容,還有西涼茉手下越發(fā)生機蓬勃,在軍中展頭露腳,幾乎可以說是承了藍(lán)家鬼軍傳奇與威望的飛羽鬼衛(wèi),逐漸以神秘、武技奇詭而出眾,神出鬼沒,考入極為困難,人數(shù)不多,卻善于以少勝多,不按牌理出牌反而成為了天朝軍人們夢寐以求都想進(jìn)入的殿堂級軍隊。 九千歲的這位王妃一向信奉刀尖上出政權(quán),所以掌握了鬼衛(wèi)這樣的力量,更是讓所有的朝臣們雖然心中都有微詞,卻無人敢在她面前放肆。 等著一群大臣們都陸續(xù)離去之后,另外三四個名穿著三品飛鶴補子文官服的看起來至多也不過三十左右的年輕翰林們方才從一個隱蔽的角落走了出來,輕蔑地看著遠(yuǎn)處的那些上了年級的同僚們的背影。 一名二十來歲的年輕翰林忍不住冷嗤:“哼,都是一群老古董,翻來覆去就說那些無用的廢話!” 另外一人則懶懶地一笑:“你搭理他們作甚,不過都是一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玩意兒,咱們督衛(wèi)大人還巴不得他們最好再多說些蠢話出來,好借著司禮監(jiān)的名頭都把他們這些個連兵部新武器甲胄和馬匹糧草的銀錢都貪掉的混賬?!?/br> 這一次金陵貪污賣官的案子牽連極廣,司禮監(jiān)一查,才發(fā)現(xiàn)這會子拽藤扯出瓜來,一個個把從賣官到貪污兵部糧草的官員們都列出來個名單,交到了還帶著孩子們在納涼避暑的千歲王妃——即飛羽督衛(wèi)西涼茉那里。 最近兩年百里青似乎深居簡出,不再參與朝政了,眾人奇怪,但是亦不敢多問的。 這里有個奇怪的秘密,大家看出來沒有? 長評小劇場第五十二章迷色 章節(jié)名:第五十二章迷色 司禮監(jiān)一查把從賣官到貪污兵部糧草的官員們都列出來個名單,交到了還帶著孩子們在納涼避暑的千歲王妃——即飛羽督衛(wèi)西涼茉那里。 而沒過一會兒,千歲王妃看完了之后,甚至沒有帶進(jìn)房間交給九千歲審查,徑自交代要徹查,一個都不放過,只是罪情要按三六九等,并且審判和辦案子等等的人員都要相互監(jiān)察,看看沒有人在其中做手腳。 所以一下子朝里的眾人都跟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似的,蠢蠢欲動起來。 “好了,不說這些了,方才周大人還要等我把這些奏折都送到涑玉宮去給千歲爺和千歲王妃看?!币幻昙o(jì)看起來很是年輕的翰林立刻道。 “是了,你趕緊去吧。”另外幾人一聽周大人——自己的頂頭上司發(fā)話了,便立刻齊齊道。 那年輕的翰林立刻領(lǐng)著人把東西都往涑玉宮帶去了。 遠(yuǎn)遠(yuǎn)地他便見著涑玉宮門前一名紅衣大太監(jiān)正領(lǐng)著幾個小宮女和小太監(jiān)從宮內(nèi)出來,一邊說話,一邊沒甚好氣地瞪著那幾個小宮女和太監(jiān),瞪得那幾個人都快哭了,有好幾個宮女都紅了眼眶。 他不免有些猶豫,這是上司教訓(xùn)下面的人,他這時候過去似乎不大好。 但是對方明顯先看見了他,便轉(zhuǎn)過臉來,他也只好立刻微笑著迎上去,拱手道:“勝總領(lǐng)!” 小勝子看著來人,又瞅了瞅他手里的那些書冊,便心中明白了,笑道:“李翰林是來送奏折的吧,千歲王妃剛才起來,領(lǐng)著小主子在外院子里納涼呢,咱家為您通報一聲吧。” 那年輕的翰林也不客氣,不卑不亢地笑道:“那就有勞公公了?!?/br> 小勝子冷冷地瞥了眼那幾個站著的小宮人們,叱了聲:“都給咱家滾回去雜役鋪子去,好好地想想以后此后小主子是怎么個伺候法,再讓小主子被燙著了,你們就等著變成鼓面吧!” 隨后便一轉(zhuǎn)身,在小宮人們頹喪的目光里轉(zhuǎn)身進(jìn)了宮門。 那李翰林瞅了瞅小勝子的背影,心中不免暗自嘀咕,唔,勝公公對這兩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小主子還真真是上心,皇帝陛下大概都享受不到這樣的待遇呢。 這是因為九千歲和千歲王妃真的把這兩個小孩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來養(yǎng)了,也不知道這是誰家孩子這般幸運。 李翰林并沒有等候太久,很快地就有一個大宮女過來將他迎進(jìn)了宮內(nèi)。 他匆匆忙忙地趕緊抱著東西就進(jìn)去了。 跟著那大宮女進(jìn)了奢華的殿內(nèi),又繞過中殿邊的走廊,就到了涑玉宮的花園了。 這花園里栽種滿了奇花異草,同時還有一大片草坪,草坪的大樹下還掛了幾個風(fēng)箏和一個像梯子一樣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如今兩個小小的身影在幾個宮女和太監(jiān)的照顧下,在上面爬上爬下,滑來滑去,玩得不亦樂乎。 一邊還有一個穿著黃袍——順帝也在那里笑瞇瞇地看著,看過去倒像是個護衛(wèi)而不是一個皇帝 而不遠(yuǎn)處的大搖搖椅上坐著一道穿著白色男裝的身影,臉上還蓋了一本書,椅子隨著風(fēng)一搖一搖地,也看不出來到底是不是睡著了,而那人手邊的小藤椅上還擱著一只大秦琉璃水壺,泡著茶葉,有裊裊的水煙輕輕地飄蕩開來,姿態(tài)閑逸而風(fēng)流。 李翰林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走上前,他還沒有走到西涼茉身邊,便有一旁伺候的女官白珍迎了上來,她對著李翰林淡淡地一笑:“翰林大人把奏折給奴婢就是了?!?/br> 李翰林不敢違抗這位千歲王妃身邊的大姑姑,自然是立刻把手上的東西給了白珍身邊的小宮女,白珍便領(lǐng)著那小宮女上前,只見白珍低頭在那白衣人耳邊低聲說了點什么,那白衣人身子動了動,隨后懶懶地伸手把臉上的書本拿下來,露出一張清美溫柔的面容,只是那一張原本如蘭芷一般的清美面容在這一身男裝打扮下,倒不似美貌女子,而似俊美異常的少年郎,怎么看都不像是兩個小男孩兒的母親。 但是李翰林心中暗咐,唔,確實也不是這位千歲王妃生的娃兒。 “參見王妃。”李翰林恭恭敬敬地上前拱手道。 西涼茉慵懶地坐了起來,瞇起眸子看了眼面前的年輕人,似乎在辨認(rèn)他的身份,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道:“是你啊,周大人呢?” “回稟王妃,周大人去了東南大營塞繆爾大人那里,據(jù)說是有兵務(wù)要事需要商量,所以囑咐下官將今兒的東西給送過來。”李翰林恭謹(jǐn)?shù)氐?,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面前的男裝麗人長了一張溫柔婉約的臉,但是他在她的買年前說話的時候總是異常的緊張。 這位千歲王妃的眼神總是異樣的涼薄,讓人捉摸不定,仿佛在那似笑非笑之間就能看到你心底最陰暗的角落,讓你無所遁形一般。 西涼茉瞥了眼白珍身邊的小宮女手上那一摞奏折,淡淡地道:“嗯,看樣子今兒那群老臣子們又是在千歲爺面前慷慨激昂了吧,千歲爺呢?” 提到政務(wù),李翰林方才自在了些,他立刻點點頭,笑道:“千歲爺可不曾搭理那些老古董,只說按照王妃您的意思辦就是了,把那些老古董氣得腦仁疼,千歲爺下朝了就去明堂了!” 西涼茉看著面前年輕臣子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便有些好笑。 看著西涼茉好笑的目光,李翰林方才察覺自己的失態(tài),頓時有點慌張,雖然自己是千歲爺這一派系的,但是這般光明正大地藐視和嘲笑比自己官階地位都要高的官員和貴族,還是不妥的。 西涼茉淡淡地道:“好了,這些東西都擱在這里吧,你先下去吧,等你們周大人回了衙門,讓他和左驍騎白將軍都到我這里來一下?!?/br> “是!”李翰林一聽,求之不得,他確實沒有什么太多的膽子和這位王妃獨處,便立刻點點頭,就退下去了。 反正如今雖然看似千歲爺在攝政,其實所有大權(quán)都基本上移交給了這位千歲王妃和寧王。 原本外頭的那些官員都以為寧王會不屑于和一個女子合作,卻不想兩人合作的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倒也沒有什么大矛盾,這兩年下來,就算有矛盾,也很快就化解了。 看著小宮女送走了李翰林,西涼茉方才對著白珍淡淡地道:“一會子去看看千歲爺是不是到了明堂無明大師那里去了,若是在那里的話,安頓下兩個小東西之后,咱們?nèi)ヒ惶嗣魈?。?/br> 白珍點點頭,立刻去吩咐底下人去打探消息去了。 而這個時候,兩道嬌稚的聲音忽然響起:“母親!” 西涼茉看過去,只見兩道嬌小的身影邁著小短腿兒,飛速地朝她的方向跑來,因為兩歲的小人兒的腿兒還沒有發(fā)育完全,所以跑起來還有點跌跌撞撞的。 兩個小包子的后頭還跟著一只稍微大些的小蘿卜頭,白蕊和幾個大宮女在三個小娃兒后頭一邊追著,一邊叫著:“小主子、陛下,跑慢點兒,別跌跤了!” 白珍看著那兩個小包子跌跌撞撞的樣子,不免有點緊張地想要迎上去,卻被西涼茉喝止住了,她不緊不慢地道:“讓他們跑,跌跤也是他們自己選的,小娃兒在大人的看護下跌跤幾次沒什么大不了,慢慢就沒那么嬌貴,皮實了。” 白珍有點無語,她是素來知道自己家的這位郡主和別人當(dāng)娘的真真兒不同,別人都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跌了,郡主卻完全不是這樣的,該疼愛的時候一點都不少,但是該罰的時候,也一點都不少。 在她們這些局外人看來,郡主有時候幾乎是用和成年人相處的方式在和自己的小娃娃相處,有時候看得她們都心疼呢。 果然,因為跑動得太快,兩個小包子,快要跑到她們買年前的時候還是‘啪唧’地一聲直接臉部著地地摔了個狗吃屎。 白蕊幾個嚇了一跳,正要過去扶起來,但是在西涼茉冷冰冰的目光下,伸出去的手還是僵在了半空中。 兩個小家伙摔倒之后,支起身子,小嘴兒一癟正打算哭,但是發(fā)現(xiàn)沒有人要伸手的樣子,又看著自己的娘親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兩個小家伙便一下子就收了眼淚,爬起來一前一后地?fù)溥M(jìn)了西涼茉的懷里,軟綿綿地叫:“娘親,娘親?!?/br> 西涼茉笑瞇瞇地看著自己面前的小家伙,一手?jǐn)堊∫粋€地在他們沾了青草的粉嘟嘟的臉蛋上親了一下,然后才伸手去幫兩個小包子整理起身上的狼狽來。 “小清兒、小熙兒叫你們兩個不要跑那么快吧,摔了吧,疼不疼?”西涼茉看著靠在自己小腿邊的兩個小家伙,輕笑道,甚至一邊伸手幫他們整理,惡劣地伸手戳戳兩個小家伙跌到的小臉蛋。 “不疼!”兩個小家伙趕緊討好地看著自己娘親道。 娘親要是生氣了,就不愛抱抱他們兩個了。 自從兩年前生下了兩個小男娃,西涼茉也懶得再多想名字,大的那個那個就用了百里青當(dāng)年留下來的名字——百里熙,小的就用了——百里清。 其它人都覺得很是奇怪,怎么會涌上自己父親的名字同音,竟然沒有絲毫避諱。 但是白珍和白蕊兩個大概是明白的,因為每當(dāng)兩個小家伙調(diào)皮,該被收拾的時候,西涼茉罵人的時候,明顯有點暗爽的樣子。 特別是這種情況的時候…… “百里清,你又不穿褲子到處跑,小鳥鳥又露出來了,一會兒就蟲子咬!” “百里清,你再去掏鳥窩,老娘就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百里清,來,你那么喜歡光屁屁給娘跳一個甩大象鼻子舞好不好?” 然后每次某無良的娘在小清兒洗澡的時候,就戳竄他跳大象舞,然后看著小清兒邁著小短腿一邊甩著自己的‘小象鼻子’一邊唱:“大象、大象,你的鼻子為什么那么長,啊啊啊~~~?!?/br> 某個當(dāng)娘的就會很沒形象地笑得前仰后合,然后小熙兒就會覺得自己被冷落了,然后脫了褲子以后跳出來和弟弟一起唱大象歌,然后跳大象舞。 此類事情不少,時常讓白珍和白蕊兩個徹底無語。 如今,白珍和白蕊兩個看著這母子三在那玩鬧,不免心中暗自好笑又嘆息。 這對小娃娃長得真真是美,完全地將他們父親的模樣繼承了十成十的,斜飛上挑的大單大鳳眼,長如黑鳳翎羽的眼睫,只是他們父親的眼睛總是閃耀著讓人不敢直視的陰魅的幽幽深光,而他們兩個則是總閃耀著明亮可愛的光,軟軟的,明媚的,像是早晨陽光落在花瓣的露水上折射出的柔和美麗的光芒。 然后是小小的挺挺的翹鼻子,最像母親的卻反而是那一張小嘴,粉粉的、翹翹的,花瓣一樣柔軟,還有一張圓鼓鼓的小包子臉,配上那白里透紅,白玉一樣吹彈可破的肌膚,讓人看著就像是剛剛從籠子里蒸熟了的包子,讓人想要咬一口。 可是別看這兩個小娃娃長得異常乖巧美貌,但是性子卻還是把自個爹媽每人接了一個。 哥哥像爹,小小年紀(jì),就極其講究,偏偏挑剔得讓你無力拒絕,不光是一張嘴兒三兩句就讓此后便的人哭笑不得,有理有據(jù)的,還有就是也沒有人忍心拒絕這么個粉妝玉琢的美娃娃的各種挑剔無比的要求,被他折騰得團團轉(zhuǎn)。 弟弟像娘親,總是笑嘻嘻的,可愛天真又無辜,但是……不管是干了什么搗蛋的事兒,仿佛都跟他無關(guān)一般,將伺候他的人折騰得夠嗆,偏偏還不忍心責(zé)怪他,看著夫人教訓(xùn)他,還要幫他說好話,生怕小家伙被揍屁股。 這大概就是叫被賣了還數(shù)錢。 單人家都說小娃兒是魔頭,可這對母子三個絕對是大魔頭帶著兩個小魔頭,別看兩個小魔頭小小年紀(jì)不過兩歲說話就很利落了,而且古靈精怪得很,誰都對他們沒有法子,但是若落在他們娘親的手上,絕對是服服帖帖的。 娘兒三個玩鬧夠了,西涼茉把自己懷里的小家伙各自親了一口,正要放下來,就看見著一邊有一纖細(xì)的道明黃的身影上前走了幾步,柔軟的童音輕聲響起:“姑母,我?guī)е艿軅內(nèi)ハ丛韬貌缓?。?/br> 看著那孩子的纖細(xì)身影,也不過是五六歲的樣子,巴掌大的臉蛋上露出那種近乎討好的神色,大大的眼睛里還有一抹隱約的羨慕,西涼茉心頭暗自輕嘆,是了,她方才都沒有注意到順帝在這里,這個孩子如今沒有親娘在身邊,雖然寧王的母親——明慧太妃很是照顧和疼愛這個孩子,但是畢竟明慧太妃的年紀(jì)早已經(jīng)到了足夠做順帝的祖母了,而且教導(dǎo)順帝還是用了教導(dǎo)當(dāng)年寧王的那一套——詩書禮義,不爭不搶,循規(guī)蹈矩。 所以順帝總是安靜和沉寂的,但是畢竟他還是個孩子,始終仿佛還是對西涼茉更有一種不自覺的親近感。 尤其是在每次看到小熙兒和小清兒兩個和西涼茉呆在一起無拘無束地瘋玩的時候,他眼底的羨慕總是掩蓋不住的。 順帝的身份在宮里太特殊,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只是個傀儡,對他雖然該有的恭敬不會少,但是多少那種疏遠(yuǎn)和孤立總是少不了的,小太監(jiān)們都不愿意和他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