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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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名西涼茉見過的刑堂護法神色冷郁地道:“咱們這一次,若能將那群江湖莽夫都收服了,日后便可讓他們都做咱們天理教的馬前卒,司禮監(jiān)的高手再多,也總比不上江湖黑白兩道的高手,若是能讓人將百里青那jian賊先行刺殺,司禮監(jiān)還有何可懼,咱們教主登高一呼,天下不滿司禮監(jiān)之暴行者必定響應無數(shù)!” 那教主沉吟道:“以血魔宮為首的邪道是個見利忘義的,倒是可為本尊所用,只是白道和那自詡綠林好漢的……?!?/br> 那刑堂的堂主嘿嘿冷笑道:“教主且放心,所謂白道那些不都是好個面子,咱們在簪花奪魁大會上打敗了他們,自然要惟咱們天理教是尊,至于那些綠林莽漢……教主若愿意,咱們就是剿滅了他們又如何,他們本來就是朝廷所通緝的要犯!” 西涼茉聞言,心中一動,這話的意思……莫非官府里也有天理教的人? 天理教的眾主事者、長老們聞言皆點頭稱是,都道是不日必定大事可成。 偏偏秦大管家之前一直不出聲,這個時候甕聲甕氣地來了一句:“哦,是么,但是據(jù)老夫所知,那白道這一次里有不少高手,光是唐門那些用毒的高手、少林了塵的金剛掌還有那新任幫幫主恐怕實力都不凡,不知教主打算怎么打敗他們?” 那刑堂堂主頓時細瞇眼一橫,冷瞪著秦大管家:“秦尊主,教主就算不是武功蓋世,智計也不輸老教主,不可力敵,我等智取就是,如今那些黑白兩道的大人物不都在咱們香云坊上么!” 西涼茉挑眉,哦,看來這是要動jian計了。 但是她正想繼續(xù)細聽對方的計劃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疑惑的聲音:“看,那雜物室的門鎖頭怎么斷開了,莫不是有小偷吧?” 西涼茉一驚,立刻騰身躍起想尋個躲避處,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門一下子就被打開了。 站在外頭的守衛(wèi)只看見眼前一道粉影一閃,隨后他陡然大驚地叫起來:“來人,有刺……。” ‘客‘字音尚未出口,他已經(jīng)感覺脖子上一陣冰涼,隨后鮮血噴涌而出,頭一歪,軟軟地倒地了。 但是他短促的尖叫還是瞬間驚動了隔壁艙房還有守衛(wèi)們。 “不好,有探子!” “抓刺客!” 守衛(wèi)們立刻踢刀迅速地沖向了艙房,連主艙房的人也在瞬間發(fā)現(xiàn)了有人在隔壁,警醒點的立刻反應出來方才那種怪味道的來源。 有人瞬間運足內(nèi)力一掌拍向了雜物間與艙房之間的墻,那墻壁一角早被腐蝕得極其薄,這一掌下去,立刻碎屑橫飛。 西涼茉在一邊正要從那小小的窗子飛身出去,卻沒有料到,臨近墻板瞬間被人打碎,一股子強烈的罡氣瞬間壓向了西涼茉。 對方內(nèi)勁之*迫得西涼茉胸口一陣窒息,細碎的木屑一下子在她的夜行衣上劃出數(shù)道口子,逼迫得西涼茉不得不離開窗口,先行躲避。 但就是那么一耽擱,敲碎了的房間木壁,瞬間讓主艙房的光芒透了進來,黑暗的房間敞亮起來,西涼茉一下子就將艙房內(nèi)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 這些人雖然沒有穿天理教的教服,但是他們每一個人的脖子上或者腰間都拴了一塊雕刻著卐字的玉。 而果然如她所猜測的,除了秦大管家之外,她一個都不認識。 那天理教教主穿著一件斗篷,只露出兩只眼睛,讓人看不到他的樣子,只是抬起的手上泛紅,表明才正是他一掌劈碎了艙房內(nèi)壁。 西涼茉卻在瞬間將對方的身形都映在了腦子里,只覺得那身形真的非常熟悉。 或許,她認識的人,并不止秦大管家一個。 但是此刻,容不得她多想。 因為一身黑色夜行衣,手握短劍的她也瞬間都暴露在了天理教眾人的眼皮子下。 那人用刻意變音的聲音,厲聲道:“抓住這探子,如若他不肯束手就擒,就地誅殺!” 不管來者是江湖人,還是司禮監(jiān)的探子,都不能活著離開這個房間! 那教主眼底閃過陰沉狠辣。 天理教的眾人立刻迅速地朝西涼茉沖去。 西涼茉憑借著自己靈活的身手和輕工在天理教眾人之間游走,雖然天理教的長老和護法們都驚訝于這個探子絕妙的輕功,一時間奈何她不得,但是他們并沒有什么江湖道義之說,立刻聯(lián)手圍攻了上去。 西涼茉的功夫恢復了不過三——四成,若是從前,她倒是還有些把握能從這些人的纏斗里脫身,但如今…… 她一瞇眼,從自己懷里瞬間掏出一個造型奇特的竹筒來,竹筒頭呈現(xiàn)蓮蓬狀,她立刻一抬手就拉住了竹筒尾部,向前一拍。 瞬間那竹筒就爆出無數(shù)藍芒射向面前圍攻過來的天理教眾人。 有閃避不及的天理護衛(wèi)中針后,立刻倒在地上,痛苦地渾身抽搐。 “快退,是暴雨梨花針!”那刑堂護法卻是個有見識的,錯愕之間,不忘大喝一聲,身形暴退,同時也立刻以身擋在那教主之前。 “你是唐門的人!”另外一名風堂的堂主立刻驚喝。 百曉生江湖兵器譜有云——“出必見血,空回不祥;急中之急,暗器之王”。發(fā)射之時,共三十七枚淬毒銀針激射而出,乃是四川唐門的不世暗器。 西涼茉冷笑一聲,尖聲尖氣地道:“算你們這些天理教的宵小之輩有點見識,竟然妄想一統(tǒng)江湖!哼!” 說話間,她已經(jīng)身形一點,瞬間一掌打破那小窗口向外船艙外飛落。 而這個時候,也正是她無處著力,暴雨梨花針招式用老,未能填針的霎那。 那教主立刻一聲尖利的冷喝:“就是現(xiàn)在,立刻殺了她!” 于是天理教眾人也在瞬間反應了過來,不再顧忌中了梨花針的同伴,同時使出各種暗器向西涼茉擊殺而去。 眼看著西涼茉就要被那些暗器飛鏢給打成蜂窩,但見她忽然在半空中吹出一聲尖利的哨響。 不知從何而來的一股黑影瞬間撲棱棱地擋在了她的面前,替她將幾乎所有的暗器全部都擋下。 天理教的眾人大驚,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地中了暗器掙扎的各種綠豆雀、麻雀等小鳥。 而天空中不知從哪里響起了一聲更為尖銳如鷹又非鷹的鳴響,忽然有數(shù)道黑漆漆的影子從那西涼茉逃離的窗口激射進來。 “嘎嘎……?!?/br> “尜尜……!” 然后毫不客氣地開始攻擊天理教的教徒,那些尖利嘴毫不客氣地啄向天理教徒的眼睛和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膚。 “是烏鴉!” “啊……我的眼睛!” 一時間,所有天理教眾人都尖叫起來。 等到他們不再慌亂,開始擊殺那些源源不斷的飛入的兇狠的烏鴉,并試圖也從窗口跳出去追擊西涼茉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西涼茉早已經(jīng)不見了人影。 “唰!”一劍橫飛斬落數(shù)只烏鴉和滿地鮮血后,那一身白色斗篷的天理教教主,看著窗外森冷地從牙縫里擠出一個詞:“搜船!” 那個女人不可能在這么短的的時間內(nèi)就從這里桃之夭夭,若她有那樣的功夫,剛才就不必使出御禽術了! …… 西涼茉確實也沒有能夠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雖然她早就預料好逃跑的路線,但她卻不知道,香云坊雖然看似一半是固定在陸上的,但其實本質(zhì)還是一艘堅固的船,金嬤嬤為了安全起見,已經(jīng)命人在開席快結(jié)束的時候,將船起錨了,在洛河之中,西涼茉除非變成魚或鳥,否則是怎么也那本事飛躍過那寬闊的河面的。 而就在她一看到身下竟然是夾雜著浮冰的滾滾河水之時,只得臨時改了路線,打算用拋鎖硬從二樓的宴客廳闖過去。 但身子剛墜了一半,船艙上的一扇窗卻忽然打開來,一只手伸了出來,竟然極為準確地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然后毫不客氣地直接向后一拖,將她給硬生生地拖進了房間里面。 西涼茉一驚,此人功夫之高,她絕對不是對手,但是……她眼底狠厲之色一閃,瞬間將手里已經(jīng)上好針的暴雨梨花針筒對著對方的身子一拉。 可那人仿佛知道她的每一個動作,竟然直接捏上了她的手腕,逼迫她的手腕一麻,暴雨梨花針瞬間落地。 然后,西涼茉的小下巴被一只冰涼的手準確地捏住,然后對方另一手按住了她的后腦,嘴唇粗暴地一口啃噬上她的唇。 西涼茉只覺得自己被迫打開的嘴里,一下子就滿是那人幽冷狠獰的氣息。 那人仿佛是要吃了她一樣,舔弄過她唇里每一寸細膩柔軟,最后狠狠地咬住她的舌尖。 連著手也毫不客氣直接掀開她的衣衫探了進去。 ------題外話------ 萬更鳥~!小九出來賣個萌~跳個舞求票。 今天估計又要被大神超過了~~求月票啊求月票淚奔,有月票,有rou吃。 謝謝那些投票的娃兒啊·~雖然我最忙得要蹲公司廁所來偷偷碼字,天天十點才下班,半夜一點半才能睡覺,這個月沒法像那些時間比較多的大神一一回復大家~~但是后臺能看到大家的心意,真的很感謝~~也是有了你們,所以我的書得到了出版的機會。 因所以我會努力做到不斷更,不壓結(jié)局兩個月放出,我會正常更新,正常放出結(jié)局,那就是說我這段時間會更忙,每天連陪家里人說話的時間都沒有,一天只睡5個小時,才能提前把書碼完,以免延誤網(wǎng)上讀者看書。 所以,作為一個新人,在月票榜上能呆到今日,真的很感覺大家,還是希望能在前三多留些日子,拜托大家了。 文章正文第一百零七章暗色冰火兩重天 無恥的登徒子! 西涼茉羞怒,黑暗一片之中,猛地一提膝就向?qū)Ψ娇栝g狠狠地頂去。 乘著對方躲閃的瞬間,她另一只手一掌向?qū)Ψ降奶祆`蓋擊出,招式狠辣,直取對方的性命。 但那人卻仿佛長了眼睛似的不但提膝一頂,直接將西涼茉的下盤攻勢化開,另一只直接和西涼茉的掌力硬生生地對上,短距離的沖擊讓西涼茉只覺得對掌的瞬間一股子極度冰寒的氣息猛然灌入她的掌心,順著她的掌心一下子沖上她的奇經(jīng)八脈。 西涼茉瞬間便僵在當場,氣悶胸疼之,不及躲避,那人一把揪住她的發(fā)髻向后一扯,頭皮的疼痛感逼迫得她不得不仰起臻首來,如被野獸捕捉到的無助天鵝一般,把最脆弱的脖頸奉送到對方狼一樣的利齒下。 在她以為那人幾乎就要這么咬斷她的脖子的時候,那人卻伸出舌尖舔上她脆弱頸項的細膩肌膚,低低地道:“你在心狠手辣這一點上是讓本座越來越滿意了,可惜,本座卻不喜歡你的肆意妄為。” 西涼茉瞬間一驚,低低而疑惑地輕問:“師傅?” 黑暗中的強大妖魔仿佛在品嘗她頸項的蜜一般,用尖利的犬齒在她絨薄的脖子上啃噬著,似笑非笑地道:“你說呢,誰敢這么靠近你這個渾身是毒的孽障玩意兒?” 西涼茉心中暗自低叫了聲該死,怎么這個時候來了? 黑暗中,她只能聽見他的冷笑,感覺他冰冷的呼吸噴在自己不斷傳來銳利又細微疼痛的脖子上,她試圖擺脫這種不利的情況,嘴里仿佛很是驚喜地低低道:“師傅,你怎么在這,看來咱們果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呢,” 那人低笑起來,從她的頸項間抬起頭來,聲音陰霾輕渺:“哦,這么說,愛徒是很想念為師了?” 西涼茉感覺對方修長冰涼的手指正在自己的頸項間徘徊,那種詭譎的觸感,讓她幾乎以為他會毫不猶豫地捏斷自己纖細的脖子,她幾乎能想見那人在說話時候精致滟漣的唇角彎起嘲諷的笑容 但她不管對方是否能看見自己的表情,只露出笑容來:“那是自然?!?/br> 百里青又笑了,不過笑聲冰冷又陰郁,讓她不由自主想起準備吃人的妖魔。 “為師可真高興,原來為師的愛徒在擺了為師那么大一道后,還如此記掛著為師,為師也很記掛著你?!闭f話間,他忽然毫不客氣地咬破了她柔嫩的唇,將她的低低痛呼與她唇上的鮮血一同席卷落肚,貪婪如嗜血的妖魔似的陰霾低笑:“瞧,你的血還是和我記憶里一樣的甜,讓人難舍?!?/br> 說著,他的舌尖再次舔上西涼茉細致的唇,將那上面的血跡也一點點地舔進唇里。 不輕不重的痛,在嘴唇內(nèi)側(cè)這樣的地方卻異常的敏感,讓西涼茉忍不住擰眉,她唇角抽了一下,卻沒有再試圖做無謂的抵抗。 她索性也放軟了身子靠在他懷里,輕嘆:“師傅,你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惡心啊?!?/br> 或者說一如既往的變態(tài)。 黑暗中,那人卻仿佛得到了夸獎似的,一邊咬她的唇,一邊低笑:“是啊,愛徒,你果然還是一樣的不聽話又狡猾得讓人討厭。” 說話間,門外卻傳來了喧囂的砸門和超高聲。 有江湖客懊惱的怒問:“你爺爺?shù)?,這是作甚?!” 天理教守衛(wèi)冷厲的聲音隨著毫不客氣的砸門聲音想起:“我們主人有令,方才有刺客宵小潛入,為了確保所有人的安全,請所有的客人都出來,接受搜查!” “刺客,哪里來的刺客,老子和芍藥姑娘正爽著,你們這些殺千刀的玩意不想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