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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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涼茉喊得嗓子都冒煙了,外帶踢踹門,那扇大鐵門牢牢如沉默鐵將軍,絲毫不為所動。 而床上百里青的呼吸卻越來越微弱,昏迷間仍舊不斷咳嗽,每一次咳嗽就有新的暗紅從他嘴角涌出。 西涼茉大急,她不知道為什么何嬤嬤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回應(yīng),只得來回踱步,忽然想起那日自己在溫泉之中倦怠至半昏睡之時,百里青為自己打通任督二脈的情景,她一咬牙,便立即幾步上前,扶起百里青靠在墻壁上。 她坐到了百里青的身前,自己抱元守一,調(diào)動內(nèi)息,以手貼上百里的胸口心脈,一邊回憶著當(dāng)初百里青的內(nèi)息進入自己體內(nèi)游走百xue的樣子,引動自己的內(nèi)息也順著他心脈大xue緩緩?fù)逻M他筋脈之中,游走于他體內(nèi)奇筋八脈之內(nèi)。 西涼茉引動內(nèi)息進入百里青的體內(nèi),方才發(fā)現(xiàn)他丹田之中竟然真的一絲內(nèi)息都沒有,仿佛完全沒有武功內(nèi)力的尋常人,而且除了內(nèi)附受傷之外,他血脈氣息極為狂亂,毫無章法地在他經(jīng)絡(luò)之中倒行逆施,她不由滿腹狐疑,難道這千年老妖真的走火入魔而導(dǎo)致內(nèi)力全失? 但是,他虛空的丹田之中卻仿佛極為干旱的田地,如今遇到了她的內(nèi)力,竟然像是極為饑渴一般,如同吸水一般不斷地吸附著她的內(nèi)力。 西涼茉暗暗錯愕不已,但是卻沒有收回自己的內(nèi)力,因為她發(fā)現(xiàn)隨著自己內(nèi)力灌注于百里青的體內(nèi),他的血脈氣息仿佛漸漸地平順了下去,如大禹鑿開了山川河道,漸漸的地萬水歸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冷汗一點點地從西涼茉的鼻尖滴了下來,她知道自己應(yīng)該撤回內(nèi)力了,否則一會子自己的內(nèi)息也徹底被吸附光而至丹田空虛,好長時間才能恢復(fù)內(nèi)力,沒了內(nèi)力,如今德王府內(nèi)情勢詭譎,天理教不知何時會向她展開報復(fù),自己會面臨危險。 但是…… 她猶豫著,她怕自己這一回撤內(nèi)力,恐怕剛剛調(diào)順的百里青的內(nèi)息又會暴亂逆施,恐怕真的會讓百里青筋脈爆裂而亡。 她雖然討厭他,卻沒想過在百里青沒有對自己造成實質(zhì)性傷害的情況下,害死他。 而且…… 西涼茉看著他蒼白如雪的容顏,心頭莫名其妙地軟了一軟,還是沒有收回自己的內(nèi)力,直到她丹田里幾乎一片空虛,百里青的血脈順行,不再現(xiàn)出那種詭譎瘋狂之相,西涼茉才勉力收回自己的內(nèi)息,撤掌守元,調(diào)理內(nèi)息,扶著百里青躺回床上。 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氣,想要站起來,卻一陣頭暈?zāi)垦?,差點一頭栽倒。 好在她一手扶著床,才沒有讓自己栽倒在百里青的身上,西涼茉閉著眼,等著那一陣眩暈過去了之后,才坐在床邊,目光落在了百里青身上,感覺他臉色仿佛比之前要稍好一些的時候,她懸著的心才微微地放松下來。 還剩了一成功力,她如今也不過比尋常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稍微好一些罷了。 西涼茉嘆了一口氣,目光幽幽地在了百里青身上來回掃了一圈。 她從來沒有見到過百里青如此毫無防備地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從一開始認(rèn)識他到現(xiàn)在,她和他同床共枕的日子也不見得少,但是一直以來,他永遠(yuǎn)都比她先醒來。 哪怕睡到半夜,她無意間醒來轉(zhuǎn)身想打量一下他的時候,他都會在她呼吸稍微有些凌亂的時候,第一時間睜開眼,以至于讓西涼茉總有一種錯覺,這個男人,也許就是一個不用睡覺的妖怪,他仿佛從來沒有睡著過一般。 他的敵人大概很多吧。 所以連睡覺,都要睜著眼。 就如三國時的梟雄曹cao一般,睡時睜眼,以劍抱于懷,有仆從靠之,則起而殺之,曰其好夢中殺人,以此警告和防備天下想要刺殺他的人。 她忽然想起曾經(jīng)讓白嬤嬤去打聽到關(guān)于百里青的傳說,傳說他極為年少的時候就以美貌而被皇帝納入宮中,皇帝極為寵愛于他,卻又擔(dān)心他漸漸成長之后,會成如唐時納蘭敏之之禍,惑亂宮廷,所以便在他十三歲的時候讓人將他閹割,以充后宮孌寵之用。 后來他借機上位,能力也極為凸顯,以十五歲之齡得任司禮監(jiān)副座,不久之后在皇帝的寵信之下絞殺了原來嫉妒他的司禮監(jiān)首座,自己奪得了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之位,從此以后他不斷鏟除異己,平步青云,權(quán)勢日盛,終于歷任太子太傅,錦衣衛(wèi)指揮使,得封九千歲,權(quán)傾天下,再無人能擋。 他殺人如麻,百官聞其名而兩股站站,想要殺他的人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而今,百里青卻毫無防備地靜靜沉在自己面前。 蒼白、荏弱,卻依舊美麗得驚心動魄。 她心中忽然生出一種詭異的想法來,也許,或者,自己可以求證一下某個傳說,畢竟天下間還有誰敢拉開九千歲的褲襠一看究竟呢? 西涼茉清楚地記得不管是那日野泉之中,又或者是后來床底之間,他從來沒有真正全然袒露過身體。 西涼茉是那種下了決心就要干到底的人。 她只猶豫了不到幾秒,便伸手去解百里青的腰帶,不一會子,腰帶便松了,她再掀開了他的衣袍袍,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氣,有些顫抖地挑起了百里青的褻褲帶子…… 數(shù)十秒之后,西涼茉紅著臉,松了手,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果然如此’的情緒涌上她的心頭。 呃……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所謂“天閹之身”這種事,那些傳說還是不能盡信。 但是,不管是先天,還是后天,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百里青倒真是個太監(jiān),確實不假。 美麗的東西總不會是完美的。 西涼茉楞了好一會子,才想起要幫他把衣衫給穿好,若是這大妖孽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趁機偷看,那就一點都不好玩了。 她扶著仍舊昏睡的百里青穿衣衫的時候,手無意地掠過他的背脊,一種奇怪的觸感讓西涼茉不由頓住了動作,她的目光下意識地落在了百里青的背上,忽然目光一凝,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百里青的背脊線條優(yōu)美,皮膚色澤白細(xì)如玉,但那上面無數(shù)縱橫交錯的猙獰的傷痕,卻破壞了那整塊玉一樣的美感,從他的頸項到柔韌結(jié)實的腰肢上面密密麻麻,仿佛被什么野獸曾經(jīng)撕裂又拼合過一般,層層疊疊,甚至還有類似火烙一樣的痕跡。 光是看著,她就已經(jīng)覺得疼痛,簡直不能想象當(dāng)初什么人能下這樣的手,有多大的仇恨才能這樣殘忍。 什么人能承受這樣的疼痛,一次又一次地…… 她有點不忍猝睹地將衣服給百里青拉上,扶著他躺下,忍不住低低暗嘆:“能忍人之所不能忍,方能行人之所不能行之事,能得人之所不能得之一切?!?/br> 他的美麗與百里洛的純真無邪讓人憐惜不同,他靡麗的美過分具有侵略性和感染性,強大的時候讓人不敢直視,心生畏懼,而如今虛弱之時,卻讓人看著便有一種想要對他犯罪與掠奪的*。 西涼茉微微擰眉,這樣的美貌于任何人身上都是一種禍?zhǔn)?,所以許多年前,不知他需要靠著什么樣的手段才能保全自己,而不是成為別人的禁臠,甚至能走到如今這樣天下間萬人仰望的地步。 西涼茉靜靜地看著面前完美安靜的睡美人,百味雜陳,她從來沒有想過去觸碰他的世界,更沒有想過自己會和他生出一段那樣畸形的關(guān)系來。 她忍不住伸手輕輕地觸了一下他的臉頰,從他飽滿的額頭,挺直精致的鼻,睫羽華美的眸,再到滟漣的唇。 有一種美麗,也許生來就是要給人破壞掉的。 仿佛是昏迷中的人對暖意特別敏感,百里青無意識地用臉蹭了蹭她的手,仿佛總是攏著著深遠(yuǎn)的陰霾與冷寂的眉宇微微擰了擰,他低低地呢喃了一聲:“阿姐……娘呢……?!?/br> 像一個孩子般的囈語,讓西涼茉的手忽然僵了一僵,心中卻泛起一絲一縷的輕軟,想要抽回的手卻依舊留在他的臉頰邊。 算了…… 西涼茉輕嘆一聲,她已經(jīng)太多的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這并不是什么好事,她并不想去進入任何人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上,她應(yīng)該只要守護好自己就夠了,這個人比誰都強大不,又怎么會需要別人的憐憫,不是么? 原本以為自己查知他的下落,能得到什么好處,卻不想反倒是陪上自己的九成內(nèi)力,還真是不劃算的買賣呢! 西涼茉強行收斂了心思,半靠著墻,閉上眼慢慢地調(diào)息。 誰知她內(nèi)息不足,方才疲勞過度,靠著墻壁,竟然一不留神就睡了過去。 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里偶爾間只見黑暗之中流水潺潺,落花無數(shù),有魅狐化做人形,卻看不清臉,只在在幽暗的水邊輕歌,有寬而華美的衣袖掠過流水迢迢,浸濕花紋繁復(fù)的衣擺,卻看不清它容顏,只聽那狐姬輕唱:誰見天邊露色濃,錦瑟流年不知歸路,卻把華年拋…… 也不知過了多久,西涼茉是被口中干渴給旱醒的,她揉揉眼,看著床上那一抹幽幽豆似的燈火,好一會子才回過神來,自己身在何處。 房內(nèi)沒有窗,也不知到底過了多少時間。 她下意識地看向床上,卻見百里青依舊靜靜臥于床上,只是臉色在昏黃的燭光下雖然依舊蒼白,卻似已經(jīng)好了許多。 西涼茉伸手拿著放在石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覺得稍微緩解了一下喉嚨間的干渴,便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看看有沒有發(fā)燒,打算再將杯子里的水渡一點給他喝。 只是手剛抬至上他的唇,就忽然被人抓住,然后毫不客氣地咬了一口。 指尖上傳來的銳痛,讓西涼茉忍不住沒好氣地對著床上的人冷罵:“今兒我算見識了什么叫恩將仇報,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了。” 救了他,倒是惹來他咬一口! 床上那人睫毛微顫了一下,果然緩緩地睜開了眼,幽幽魅眸籠著西涼茉,他唇角微微勾起一絲嘲謔的弧度:“怎么,難道愛徒對于擅自脫了你衣衫,將你看得精光的人,不但不怒,反而要以身相許么?” 百里青的聲音仍舊是慢悠悠的,帶著一種不易察覺的虛弱。 但,到底是醒來了。 西涼茉先是微微松了一口氣,隨即一楞,這人剛才分明是昏迷著的,怎么會知道她剝了他的衣衫? “為師是沒法睜開眼睛,也沒法子動彈,卻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卑倮锴嗟氐溃槑Ы忉屃怂囊苫?。 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西涼茉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與不自在,更別說擔(dān)心他大怒的害怕,西涼茉只是挑了一下眉,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師傅不是早將徒兒看過了,那么徒兒看看師傅,也沒有什么不可以的吧,不過禮尚往來而已。至于以身相許,徒兒看就不必了吧,若是看過師傅身子的人就要對你負(fù)責(zé),那么您后院那些夫人公子大概要將您大卸八塊也不夠分了。” 百里青一愣,看著她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不由失笑,這丫頭還真是與他一般,越來越——無恥了。 他挑了一下眉,握住手中的柔荑,送到唇上,又咬了一口。 西涼茉眉頭一皺,這人屬狗么,她索性抽回自己的手,但是這一抽之下,卻恰好被他一把抓住了手一扯,西涼茉就感覺一股子大力將她給拖上了床,滾進了他的懷里。 西涼茉腦海里掠過一絲靈光,忽然眼一瞇,一把揪住了百里青的衣襟,盯著他的眼睛,微笑著一字一頓地問:“師傅,你的傷好了,功力恢復(fù)了,不虛弱了,身手如此靈巧,真是讓徒兒佩服不已啊。” 百里青睨著懷里的少女,魅眸幽幽,輕笑道:“是啊,托徒兒的福,如今倒是恢復(fù)得差不多了,但卻還差一味藥引子,不知徒兒肯借否?” 西涼茉危險地瞇起眼:“哦,什么藥引子,且說來聽聽?!?/br> 百里青修長的手指掠過她細(xì)膩的臉頰,雪白的脖頸,最后停在她的胸口上,似笑非笑:“還差一味擁有為師陰寒內(nèi)息的處子血?!?/br> 西涼茉氣得笑了,咬牙切齒:“好,好,原來都是我自己笨,千辛萬苦,自行送上門來做別人的藥引子?!?/br> 在方才他忽然將她扯在身下的那一霎那,不知是否因為她的內(nèi)力氣息都源自百里青那種極為陰寒又詭譎強悍的內(nèi)力,又或者早前她為他運功療傷,而內(nèi)息相通,她方才無意間一觸碰上百里青的脈門,她就能感覺到百里青的內(nèi)息仿佛一下子基本都恢復(fù)了,那種洶涌滂湃的氣息一下子沖進她的虎門脈咯,讓她幾乎有點承受不住。 于是她忽然有些明白了,百里青這種內(nèi)力全失的詭異情況如果不是因為提升修煉他的毒功,走火入魔,就是他中毒了,如今看起來倒像是第二種居多。 而且剛好,度過此劫的必備之物就是她這與他擁有的同源內(nèi)力之體。 她這笨蛋,竟然自己找上門來,給人家當(dāng)藥引。 百里青溫柔地?fù)徇^西涼茉的發(fā)鬢,淡淡道:“為師每一年都有五日會因為體內(nèi)毒發(fā)而徹底失去內(nèi)力,今年不知為何忽然時間提前了,所以來不及通知你,便回到此處閉關(guān),等著清除余毒,但是過程極為麻煩,因為毒發(fā)之際身體缺乏暖血,所以需要新鮮血液來渡過這些日子,但若是有同源內(nèi)力之體能為為師架橋引脈,行經(jīng)渡氣,便能將余毒提早壓制住,若有對方同脈的純陰處子血連著飲三年,便能將體內(nèi)的毒清除掉?!?/br> 西涼茉冷笑著一手拍開他的手腕:“所以,從一開始你助我修煉武藝,甚至不惜耗費十年內(nèi)力為我打通任督二脈就是為了今日是么?!?/br> 她早就懷疑,他對自己如此細(xì)心栽培的居心何在,原來不過是為了給他培育藥人、藥引罷了。 枉費她今日還如此自作多情! 百里青低頭睨著她,忽然挑眉問:“為師問你,可是為師讓你來這司禮監(jiān)的,可是為師讓你離開書房,擅自闖入司禮監(jiān)的禁地的?可是為師強迫你進入為師閉關(guān)的房間的?” 西涼茉瞬間啞然,胸口只覺得一股子氣被堵得不上不下,她垂下眸子,冷然而笑里滿是自嘲:“是,是我太過好奇,是我自己犯賤,所以自己送上門來做藥引子,真是不好意思,委屈你了,千歲爺!” 她別開臉,眼眶子莫名其妙地就泛起紅來,閉上眼不去看那張臉,仿佛這樣就能緩解自己滿心挫敗與羞辱以及……委屈的情緒。 百里青看著身下憤怒得死死地咬著自己嘴唇的少女,他用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下巴,慢慢地一按,逼著她松開咬住下唇的貝齒,手指撫摸上她柔軟的受傷的唇,溫聲道:“為什么要生氣呢,因為這一次毒發(fā)太突然,為師原本沒有想過這一次就要用上你,所以為師還是很高興你會親自找來?!?/br> 他抵著她唇,輕舔一下,將她唇間的鮮血一邊卷進口中,一邊道:“為師很歡喜呢,為師雖然毒發(fā)之時不能動彈,但是為師能感覺到你的盡心,如今為師好了,難道你不歡喜么,為何要去計較前因后果,那是過去的事了,為師素來不做便宜買賣,你又不是不知道?!?/br> 她的血好甜,可別浪費了。 他明明能感覺到她幾次觸碰自己de額頭和鼻間,確定自己沒事后,她肌rou的放松之感。 她分明是在意他的不是么? “歡喜個屁,徒兒只后悔方才為什么沒殺了大名鼎鼎的九千歲,如此我必定能因為懲jian除惡,流芳千古!”西涼茉咬牙切齒地道。 是,她和他是一樣的人,無利不早起,包括今兒過來,她也不能不說別有用心,但是她就是不高興,不高興什么都仿佛掌控在他手心里,不高興自己因為他的受傷而自作多情的心疼,不高興自己因為他的荏弱有了不該有的情緒! 不高興,她就是不高興! 百里青看著懷里紅了眼的小狐貍,委屈得那個樣子,眼眶子都紅了,心底生出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柔軟來。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他嘆了一聲,溫柔地把她抱起來,也不顧她的掙扎,將西涼茉圈在自己懷里,仿佛強大的大妖獸在替自己歡喜的小獸梳毛一般,拿了梳子慢慢地替她梳頭。 “為師說了,今兒是你千載難逢的機會,你若要殺了我,動手就是,既然你沒能殺了我,那么在你再次有那本事下手前,你就還是為師的,為師還是要有空就睡你的,得閑自然會與你雙修練功,讓你提升功力的?!彼龡l斯理地道。 “你不要臉!”西涼茉又羞又惱,羞的是這人說話從來沒底線,無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