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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庶嫁(上部完)在線閱讀 - 第80節(jié)

第80節(jié)

    如柏高興地點點頭:“那可好,我也好久沒去過舅家了?!毕肓讼胗值剑骸敖恪疫€想邀上杉弟,探討一下學(xué)問上的事情,今日博士找過我,讓我準備明年下場一試身手,若是鄉(xiāng)試成績好,不定還要參加會試……我想問問杉弟,要不要和我一起……”

    聽了他的話,如箏大喜過望:“怎的,博士是這么說的?”

    如柏見她這樣,臉卻紅了:“姐你別嚷!還不一定,博士說要看鄉(xiāng)試的成績來定,只是不知杉弟是怎么打算的?!?/br>
    如箏笑著點了點頭:“若是如此,那還不如也邀請其他姐妹兄弟,不過要等我先問過舅舅再說?!?/br>
    姐弟倆又笑著說了會話,如箏把做好的荷包給如柏帶上,便送他出了沁園。

    晚間如箏得了崔府的回信,說是歡迎林家的小輩們到莊子上做客,如箏歡喜了一陣,翌日便向老太君求了出府的慈令。

    因大jiejie如詩急著備嫁,婉拒了如箏的好意,派到靜園的丫鬟又不出意外地帶回了如婳如棋推拒的回信兒,定了一同前去的,就只有如箏姐弟,如杉如書和如文五人,因著此次路途遙遠,預(yù)計待的時間也長,如箏便只留下夏魚環(huán)繡看家,自帶了浣紗雪纓秋雁同行。

    籌備一番,翌日一大早如箏便約齊了弟弟meimei們,蹬車前往崔府。

    一進大門,就看到崔明軒笑著在門口迎著她們,如箏等人下了車,和表哥見了禮便由他引著去了內(nèi)院給崔侯謝氏請安。

    小輩們上前見了禮,崔侯看著一屋子小兒女們,笑著讓他們坐了,便叫人安排家宴,要留他們午后再走。

    小輩們陪著崔侯夫婦聊了會兒天,崔侯又著意問了如柏如杉的功課,夸了幾句就讓他們自己去花廳玩耍。

    幾人辭別了崔侯,跟著琳瑯和明軒出了主院,如箏看自家大表哥沖自己使了個眼色,便放緩了腳步,走在他身邊,崔明軒上前幾步,離她不遠不近地低聲說道:“午后我要到南大營,陪不了你們,此事是我心腹崔仁經(jīng)辦的,我已經(jīng)吩咐過他安頓下來就去給你請安?!?/br>
    如箏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說了聲“多謝表哥?!北愀狭宅槪蛑◤d走去。

    午后,幾人拜別了崔侯謝氏,出了主院,謝氏笑著拉過如箏的手悄聲說道:“箏兒,你表姐是個粗性子,這次去莊子上就要你多擔待些了,本我也要陪你們的,可……”她看來琳瑯一眼,沖如箏笑了笑:“凌家來提親了,定了后日官媒上門,我卻是走不開……”如箏聽了她的話,喜得一揚眉,謝氏趕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別喊,你表姐不讓我說呢……”

    如箏看她笑的眉眼彎彎的,心里也替他們高興:“舅母,真好呢!”

    此時琳瑯走到車旁沖著如箏揮了揮手,如箏沖著謝氏福了福,自去找姐妹們蹬車去了。

    因此次帶到丫頭們多,車就備了三兩,如箏琳瑯上了一輛,如書和如文同乘一車,如柏和如杉卻棄了車不坐,騎馬跟著。

    上了車,如箏就看著琳瑯笑的詭異,琳瑯問她干嘛,她卻搖頭不語,琳瑯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瞪了她一眼,也不再問,轉(zhuǎn)頭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說到:“我哥說,溫泉莊子現(xiàn)在可漂亮了,可惜霜璟家里有事,郡主jiejie又要打點行裝會雁陘關(guān)了……”她看著如箏,突然笑道:“提起郡主jiejie,你上次那一招真是有意思啊,郡主jiejie夸你蕙質(zhì)蘭心呢?!?/br>
    如箏被她說的愣住了,問到:“什么事情?。课以趺床恢??”

    琳瑯看著她眨眨眼:“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就是你送給郡主jiejie那個連弩嘛,上次郡主jiejie跟你要連弩,你緊接著被那一位算計,我們就說不能再麻煩你了,沒想到前兩天我去王府找郡主jiejie說話,就收到了你送來的那個連弩……”她看著如箏,嘆道:“你還真是有心,那連弩不但細致還很小巧,威力卻是不減,而且你竟然還記得漆成郡主jiejie最愛的紅色,真有你的!郡主jiejie別提多喜愛了,一連讓我謝謝你,也謝謝蘇子淵呢?!?/br>
    聽到這兒,如箏才明白自己上次送信告訴蘇有容連弩之事,他竟然如此上心,還假托自己的名義送去給了小郡主,這樣又不招人側(cè)目,又在小郡主那里替自己討了人情,當下心里一暖,卻不愿意和琳瑯說謊,當下笑到:“我不過是去了封信,這些都是子淵哥哥自己花的心思,卻……”

    聽了她的話,琳瑯合掌一笑:“喲,我的小箏兒,說著臉就紅了……”她戲謔地看著她,又轉(zhuǎn)成一個微笑:“蘇子淵待你還真好,表姐也替你高興的。”

    如箏被她說得心里有些羞澀,更多的卻是甜蜜感慨,當下伏在她耳邊,也笑了一句:“表姐得償所愿,和凌表兄定了親,小妹也是替你高興的!”

    聽她這話,琳瑯臉色一紅,嘆道:“我就知道娘親定然要忍不住告訴你的!”姐妹二人說說笑笑地,弦窗兩面的風(fēng)景也明亮了起來。

    一行人到了莊子上,琳瑯作為主人安排了各人的住處,如書如文年紀小好玩兒,相約去后園賞花,如柏拿了從家里帶來的書,約了如杉到暖閣讀書,惹得如箏等人一頓笑,說他們是書呆子,出來玩兒還忘不了讀書,琳瑯把如箏安頓在后院向陽的院子里,便自去安頓晚膳之事。

    ☆、138暗查(三)

    如箏略微梳洗了一下,便坐在窗邊拿了卷書看,一邊等著琳瑯來找自己,不一會兒,浣紗笑著端了一大碗湯水進來,笑道:“小姐,舅老爺莊子上的mama們真是和氣周詳,聽說小姐們遠道來了,特備了藥膳湯水讓小姐們潤喉呢,只是不知合不合小姐體質(zhì)……”她笑著放下碗,

    如箏頭也未抬,笑道:“這有何難,讓秋雁看看。”

    秋雁應(yīng)了一聲,就上前挑起那湯里的藥材來看,念了幾句又笑到:“無妨,都是溫補清火的藥材,這個時令……”一句話卻是生生剎住,如箏覺得不對抬頭看時,卻見她眼里盈滿了淚水,嚇了一跳,忙問:“怎了?”

    浣紗也趕緊上前拉住她的手:“是湯水有問題么?”

    秋雁好容易回過神,搖了搖頭福身說道:“小姐恕罪,是奴婢無狀了……”說著伸手拭去臉上淚痕。

    如箏起身走到她身邊:“無妨,到底是怎么了?”

    秋雁點了點頭,聲音還帶著一絲哽咽:“回小姐的話,小姐也知道,奴婢是早幾年買進府里的,其實奴婢早年家里還是略有薄產(chǎn),守著一個小小的藥鋪子過活,只是十一歲那年,家鄉(xiāng)遭了大水,奴婢一家人被水沖散,才被人牙子帶到了京城賣了……奴婢藥膳的手藝,是當年在家里跟著娘親學(xué)的,剛剛奴婢一聞這藥膳,竟然和我娘煮的清火湯十分相似,故而傷心落淚,請小姐恕罪!”

    聽了她的話,如箏心里先是一酸,又突然靈光一閃,對浣紗說到:“去到后廚問問,把做這道湯水的廚子找來?!?/br>
    秋雁聽她這么說,眼睛也是一亮,兩行淚就又流了下來。

    浣紗自急匆匆地下去了,秋雁便一陣心神不寧,看到如箏憐惜又好笑:“行了,別揪心了,此人即便不是你娘親,也定然認識你娘親,一會兒人來了細細問了就是,這是好事,怎的還如臨大敵的?!?/br>
    秋雁臉一紅,福身道了聲“是”話音還沒落,便聽門外浣紗一聲報,原來是人已經(jīng)帶到了。

    浣紗帶著那廚子進入屋內(nèi),是個婦人,約莫四十上下,穿的干凈樸素,她低眉順眼地行了個禮:“奴婢柳氏參見表小姐,表小姐萬福?!?/br>
    如箏抬頭看看秋雁,只見她死死盯著那婦人,捂著嘴光是流淚,心里便有了計較,當下笑到:“柳mama請起,抬頭看看我旁邊這個丫頭,認識么?”

    那柳氏恭恭敬敬地起身,朝著如箏身邊一看,也愣住了:“鈴……鈴鐺??!”

    秋雁再也忍不住,撲到她懷里:“娘親!”說著母女倆就抱頭痛哭。

    如箏抬頭看看浣紗雪纓,眼里也帶了淚,好一會兒,秋雁才從母親懷里抬起頭,擦干眼淚對著如箏跪下:“小姐,這就是奴婢的娘親,奴婢謝小姐幫奴婢找到了娘親??!”說著便給如箏磕了三個頭,柳氏也趕忙跪下陪著。

    如箏趕緊叫她們起來,又讓浣紗給柳氏搬了小杌子坐了,才笑到:“真是無巧不成書,這可是大喜事!”

    秋雁也笑著擦擦眼睛:“定是小姐福澤深厚,奴婢是沾了小姐的福氣了!”

    她一向光干不說的性子,此時說出這樣討喜的話來,把如箏和浣紗雪纓都逗笑了,如箏略思忖了一下,看著柳氏說到:

    “柳mama,你女兒是我房里心腹的大丫頭,此次一碗藥膳為引,讓你們母女重逢,我也是甚為欣喜,你們母女失散多年,正該好好團聚才是,不過秋雁是個得力的,我一時離不開她,你若是不愿意離開這莊子,我便讓她隔段日子便來探你,若是你想和她一處,我也可求了舅舅,將你帶回侯府,讓你在我院子里服侍,日日守著秋雁,你意下如何?”

    柳氏聽她這么說,大喜過望,當下也不猶豫跪下說到:“奴婢多謝小姐成全,奴婢什么親人都沒有了,只剩下鈴鐺……秋雁一個女兒,奴婢是再不要和她分開的了!”

    如箏笑著讓她起身,點了點頭:“那好,我便去和表姐說,讓她將你的身契轉(zhuǎn)給我,過幾日你便收拾了,和我們一起回府。”柳氏又起身千恩萬謝地行了禮,如箏便笑道:

    “秋雁啊,你們母女重逢,定然有很多體己話要說,我放你半日假,今晚便去陪你娘親睡吧?!?/br>
    秋雁驚喜地抬頭,轉(zhuǎn)念又搖搖頭:“不了小姐,奴婢還要給您備晚膳,以后有的是時間……”

    如箏略帶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叫你去你就去,少了你我還吃不上飯么?”

    秋雁這才笑著謝了如箏,和柳氏一起向她告別,歡天喜地地出去了。

    如箏嘆了口氣,抬頭看看浣紗:“稍后你備點銀子,這個柳氏我是一定要帶回去的?!?/br>
    浣紗看著她的眼睛,心里一酸,知道秋雁母女重逢的事情又觸動了她的心思,當下福身說道:“是,小姐,奴婢這就去準備?!?/br>
    不多時,琳瑯回來了,如箏親手給她盛了一碗湯,將秋雁的事情說了,琳瑯也是驚訝感嘆,一口應(yīng)下了如箏的要求,卻說什么也不要身契銀子:

    “箏兒,你這就太見外了,這柳氏本來就是母親叮囑我們?yōu)橹銇矶I的,如今正好跟了你回去,你要是給銀子,我到不讓你帶人了!”她笑了笑,又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到:“更何況,這莊子本就有你一半的!”

    如箏無法,只得笑著謝了她的好意,又讓雪纓去告訴秋雁放心。

    晚間,姐妹兄弟幾人熱熱鬧鬧地吃了頓飯,又賞了如書如文折回來的梅花,如杉一時興起,作了幾首詩,如箏雖然不內(nèi)行,看如柏的表現(xiàn)也隱約知道應(yīng)是十分高妙,不由得多看了如杉幾眼:自家這個庶弟,前世一直被林侯拘在家里讀書,最后下場卻只是綴在三榜末尾,當年自己出嫁也不知他最后被授了什么官職,如今看來,如杉竟然是個十分聰慧的才子,真不知前世薛氏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才把這么個讀書的苗子生生糟蹋了。

    如柏擊掌嘆道:“三弟,你這幾首詩,合該評個一等,不行,得記下來!”說著就去找筆墨,反倒給如杉弄了個大紅臉。

    幾人笑鬧了一陣,便收拾收拾散了,各自回到房間歇下,約好轉(zhuǎn)天一起去溫泉游玩。

    如箏略微梳洗了一下,卻不著急睡,果然不一會兒,浣紗略帶緊張地進來回報,說有崔家的家丁求見。

    如箏叫了,便看到一個打扮齊整的家丁走了進來,行禮說到:“給表小姐請安,小的崔仁。”

    如箏笑著讓他起身:“嗯,大表哥跟我說過你,那人帶來了?”

    崔仁點點頭:“是,在外面,有可靠的人盯著。”

    如箏點了點頭:“不錯,辛苦你了,將她帶進來吧?!贝奕使Ь吹耐讼拢灰粫?,門簾一挑,一個頭發(fā)花白蓬亂,面色蒼白婦人跟著浣紗走了進來,她慢慢走到如箏身前跪下,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個禮,沒有一絲瘋婦的樣子:“奴婢羅氏給大小姐請安,大小姐萬福?!?/br>
    如箏聽她還用著之前的稱呼,一時間百感交集:“罷了,起來吧?!?/br>
    羅氏垂首站在哪里,如箏沉了一瞬,才開口說到:“既然你不裝瘋了,想必也是想明白了,我不知道當初夫人是用什么辦法籠絡(luò)的你,但是我卻知道你這幾年定然是過得不好,我想要知道什么,你很清楚,你告訴我真相,我保你下半輩子安穩(wěn)?!?/br>
    聽了她的話,羅氏苦笑了一下:“安穩(wěn)……大小姐,奴婢的安穩(wěn)日子,早就沒有了……”如箏心里一動,看了旁邊的浣紗一眼,浣紗便執(zhí)筆開始記錄。

    羅氏抬頭看著如箏,聲音有些顫抖:“大小姐,您的聲音……真像夫人?!闭f著,她就跪在地上,顫抖著開了口:

    “大小姐,當年之事,奴婢并非是受了薛氏夫人的籠絡(luò)和好處,奴婢和其他幾位mama一樣,都是被她以家人生死相威脅,才答應(yīng)替她害夫人性命的。”

    聽了她的話,如箏的瞳孔都縮了縮:“當年之事,究竟是如何?”

    羅氏叩了個頭,垂著眼眸,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似得,不帶一絲感情:“當年,奴婢是老太君手下負責(zé)各院聯(lián)絡(luò)的下人,那年夫人因為舊疾復(fù)發(fā),拖拖拉拉地病了幾個月,老太君主持中饋,后來薛氏夫人進了門,老太君并不讓她多插手,我們也沒怎么把她當回事,直到有一天……我五歲的小兒子偶然過來找我,卻突然找不到了,明明我就把他帶在身邊,不過是進屋拿個賬本的功夫,他就蹤影皆無,我遍尋不著,正要報給老太君的時候,薛夫人手下的虞mama找到了我,說是我兒子跑到了薛夫人院子里,讓我去領(lǐng)人。”

    她的目光里突然現(xiàn)出nongnong的恐懼,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后來,奴婢就去薛夫人暫居的汀幽小筑……在那里,我看到了我的兒子,還有其他幾位mama的孩子或是別的什么親人,都被并排擺在床上,只有氣息卻面色蒼白,毫無生機?!彼钗艘豢跉?,沉了沉才繼續(xù)說道:“薛氏夫人告訴我們,我們的親人沒有死,只是被她下了藥,如果我們乖乖聽她的,她就把解藥給我們,如果我們反抗,她也可以送我們?nèi)疑下?,一開始,我們都不相信,可是上前搖晃家人,卻真的是毫無反應(yīng),我們撲上去跟她理論,可她身邊卻突然閃出許多黑衣人,個個手執(zhí)長刀!”她瞪圓了眼睛,看到如箏心里也是一震,不禁又想到了自己被人追殺之事。

    那羅氏低下頭,看著面前的青石板地:“當時,我們幾個都被嚇呆了,其實現(xiàn)在想起來,若是當時能穩(wěn)住心,報了老太君,那薛氏未必就敢殺我們的家人!可是我們當時都只顧著自己,便同意了她的條件……”

    作者有話要說:完畢 敬上

    ☆、139暗查(四)

    聽她說到這里,如箏心里一緊,雖然早已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被薛氏和如婳害死的,但如今聽到當年的真相,還是讓她的心如同被刀剮一般,她強忍住不適,低聲問道:“后來呢?!?/br>
    那羅氏抬頭,畏懼地看了她一眼:“后來,薛氏就給我們幾個都派了不同的任務(wù),互相掩護,在夫人的吃食和湯藥里下一種慢性毒藥……”她顫抖著又磕了一個頭:

    “薛氏說那種毒藥是很名貴的慢毒,一般的大夫都檢驗不出,讓我們放心下藥……”她沉了一會兒:“奴婢是負責(zé)慈園跟沁園聯(lián)絡(luò)的,老太君院子里出來的補品什么的,都是奴婢……”她說不下去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頭看著如箏,又猛地在地上磕著頭,哭到:

    “大小姐,奴婢不是人,奴婢深受老太君和夫人的大恩,卻下毒害了夫人,奴婢不是人,奴婢等人也得了報應(yīng),奴婢等被逼出府后,才得知自己的親人已經(jīng)全部被薛氏夫人殺了,而奴婢等人也都被人盯上,奴婢還是連夜逃到中都,又在殺手們來之時裝瘋沖撞了官老爺?shù)能囻{,被抓入大牢,才逃過一劫的!”她一股腦說完,抬頭看著如箏:

    “大小姐,奴婢罪該萬死,但這么多年來,奴婢留著這條賤命,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親口向大小姐說出真相,好讓大小姐不必再被薛氏夫人蒙蔽,能夠為夫人報仇!”

    聽完她的話,如箏雙手攥的緊緊的,呼吸都有些停滯了,嚇得旁邊崔mama趕緊上來給她順氣。

    少頃,如箏穩(wěn)下心神,對羅氏說到:“羅氏,你雖有罪,但也痛失愛子,如今你能向我陳明一切,足見你也有悔改之意?!闭f著,她唇角略微挑了挑:“明人不說暗話,我要為娘親報仇,你也不想放過殺你兒子的人……”說到這里她看了看羅氏,果然見她現(xiàn)出一絲赧然,如箏輕笑了一下:“既然你都說了,也就不要想反悔了,我今天明白告訴你,這筆賬我是一定要算的,老太君如今也是站在我這邊,現(xiàn)下不過是沒有證據(jù)罷了,若是有朝一日捅破此事,你愿不愿在老太君面前和夫人當堂對質(zhì)?”

    羅氏聽到這里,原來的一絲動搖也被壓下,當即一個頭磕在地上:“奴婢愿意,奴婢全聽大小姐安排,到時候一定向老太君揭發(fā)此事!”

    如箏點了點頭,又到:“你說當年夫人讓你給我娘親下毒,你可還記得,那是什么樣的毒藥?”

    羅氏抬頭看看她,顫抖著伸手從身上掏出一個小荷包:“大小姐,奴婢當年留了個心眼兒,每次下毒都扣下了一些,這些藥留到現(xiàn)在,正是為了為此事作證!”

    如箏看著那個小荷包,心里一頓,接過來看了看,回身交給崔mama收好。

    她看著羅氏,點了點頭:“好,你暫且在這里住下,這是我舅家的莊子,不會有人害你,等我需要你作證的時候,會讓人來接你,此事不要再對任何其他人提起,明白了嗎?”

    羅氏仔細應(yīng)了,如箏又讓她看了浣紗記的口供,簽字畫押,才讓浣紗將她帶下去,自招了崔仁吩咐了一番。

    忙完這些,已經(jīng)是二更末了,如箏放下一樁心事,心里卻一點都不輕松,想著自己娘親臨終之時那樣痛苦的表情和絕望的神色,她的心如同被什么攥緊了,明晰的恨意又涌上心頭。

    心中有事,又加上換了床,如箏迷迷糊糊地直到三四更天上才睡去,早間想著不必請安,本打算補一補眠,誰知卻被琳瑯從被子里拖出來,硬逼著去了溫泉。

    雖然已經(jīng)是三月末,可早間的風(fēng)依然很冷,但進了圍著溫泉建的屋子,卻是暖意撲面而來,如箏素來體寒,此時一到這樣的地方,滿身的毛孔都在喊著舒服,琳瑯笑著把如柏如杉趕到另外一間屋子里,就拉了如箏三姐妹進了一間精致的暖閣兒,幾人脫了衣服,泡在暖暖的池水里說笑著,如箏看著琳瑯開心的在水里走來走去,如書和如文一副新奇的樣子跟她打鬧著,一直沉郁的心情才舒緩了幾分。

    泡久了,如箏就有點昏昏欲睡,琳瑯見狀便招呼大家出來,幾個人簡單的用了點飯食就各自回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