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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鄭屠在線閱讀 - 第379節(jié)

第379節(jié)

    不一會,外面的打斗聲與慘叫聲都歸于了平靜,然后囚車的門被打來了,一只還沾著血跡的大手伸了進來,抓住布往邊上一送,露出了一張英俊年輕的面容,

    李綱心中暗道,此人如此英雄相貌,卻跟了耿南仲那jian賊,真是可惜了,

    “來了,”李綱淡淡道,就像是在跟一個等待多時的老友打招呼,

    “李大人。”那年輕人不由一愣,隨即點點頭笑著叫道,

    李綱也點點頭,把眼微微一必,淡淡道,“來!”

    748,重生(中)

    兩天后,一個消息傳回,震驚了整個大名府及前線宋軍押解李綱去往東京的隊伍在半路安陽山遭遇強盜的襲擊,所有人包括李綱在內全部遇害!

    耿南仲聽到這個消息后故作大驚失色,心中實則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隨即派人去往安陽調查詳細的情況,明著是公事之舉,暗著卻是去看看李綱究竟是不是真的死了。

    姚古聽到這個消息后直若五雷轟頂,若不是身旁有姚平仲兩兄弟及時攙扶,險些暈倒過去,待清醒過來以后,已經六十多歲的姚古竟完全不顧形象的在軍中嚎啕大哭,聞著莫不垂淚。

    這個消息也很快傳遍了大名府周邊及整個前線宋軍,有人暗自高興,但更多的人則是非常的悲傷,尤其是來自軍隊的反應,軍隊是一個講究實力、本領與榮譽的地方,李綱雖在前線僅僅兩個月,卻已征服了大部分的宋軍將士,將士們本就為李綱的遭遇而不平,此刻一聽李綱遇害,更是群情激憤,并且都把矛頭指向了間接害死李綱的劉延慶,數(shù)千名軍士自發(fā)的去找劉延慶算賬,但被他事先得到了消息,跑出軍營逃去了耿南仲那里,軍士們再去找耿南仲算賬,

    耿南仲見劉延慶簡直是屁滾尿流的倉皇而來就知出了大事,待聽劉延慶說完,耿南仲大驚,他完全沒有料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他也慌了神,剛要出府逃出大名府,卻又聽親衛(wèi)匆忙來報,說是府外已經聚集了數(shù)不清的軍士,將府宅圍了個水泄不通!

    親衛(wèi)話音剛落,就聽沸天震地的呼喊聲從院子外面?zhèn)髁诉M來,竟是要求耿南仲出去說話,

    耿南仲嚇得差點跌坐在地上,他當然不敢出去,只是命人死死守住大門,又與耿延嘻、劉延慶等人如同熱鍋上螞蟻一般在屋內團團轉,卻是無計可施,

    府外,眼見大門緊閉,耿南仲根本不露面,軍士們更加不滿,已經開始在準備器具,準備攻破大門沖進去,

    此時正是宋軍一片躁動,眼看就是一場兵變在即!

    但誰都沒有想到,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一個人站了出來解了耿南仲的圍,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姚古!姚古與李綱一樣,都深得宋軍將士的愛戴和尊敬,他雖然只帶了姚平仲與姚友仲以及寥寥數(shù)名親衛(wèi)來到,卻一下子就震住了全場幾千人,

    姚古的樣子看起來極為的疲憊,但誰都看得出,他是在努力壓制著心中的怒火,就像是一只衰老的猛獸,雖然看起來是那么的疲憊,卻隨時都有可能暴起,亮出仍舊鋒利的獠牙給予敵人最致命的一擊!

    面對幾千名憤怒的士兵,姚古話不多,只是說道,“想造反嗎?都給我回去!李大人的事,自有老夫在!”

    軍士們眼看老帥這么說,很快就散去了,一場危機瞬間化去,

    府內的耿南仲得知后大喜過望,他這一次可真是徹底被嚇到了,心中暗暗做出決定,談判的事要盡快結束,結束完就馬上離開這個地方回東京,而在后怕之余他又暗自慶幸,今天的事總算是又給自己落了一條口實,足以證明自己當初要皇帝防備李綱的是正確的,李綱如此會收買人心,這才來了大名府沒多久就有了這么一大批死忠,若不是有皇帝的圣旨及時制止他,日后定然會重蹈鄭居中之禍,甚至比他更甚!

    耿南仲正在思索間,又聽人來報,說是姚古并不曾離去,正在府外等待要見他,

    “有多少人?”耿南仲趕忙問道,剛剛的事著實嚇到了他,讓他害怕的不禁有些杯弓蛇影,

    “除了姚大人,就只有姚平仲和三名隨從,剛剛姚友仲原本也在,好像是去看著那些鬧事的士卒回軍營了?!?/br>
    一聽才五個人,耿南仲頓時松了口氣,這才道,“讓他進來。”

    旁邊的劉延慶卻苦著臉道,“耿大人,下官……想先回避一下。”

    耿南仲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劉延慶也來自西北軍,而且是出自于一個西北將門世家,只不過他們家并不算什么大家,跟姚家、種家之類的將門大家根本沒法比,他本人也沒什么太大的本事,而且這個人非常的怕死,在如狼似虎的一群西北大將中格外扎眼,一直就被許多西北軍將領看不起,按理說無論是以他的資歷還是能力都不足以擔任大軍的副帥,而他這次之所以能當上姚古的副手,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與姚古一樣當初并沒有跟童貫走得太近,便沒被趙桓歸結為童貫一派的緣故,但實際上他的情況卻與姚古又極為不一樣,姚古是不屑于與巴結童貫,他是想巴結,卻沒有被童貫看上所以沒巴結成。偏偏就因此而因禍得福,此次西北軍出征,趙桓在選中姚古擔任主帥后卻在副帥的人選上犯了難,左挑右選,都因選中的人曾經跟童貫走得太近而放棄,這個時候,有個人向趙桓推薦了劉延慶,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耿南仲,因為劉延慶走了“兒子路線”,他的兒子叫做劉光世,與耿南仲之子耿延嘻關系非常不錯,劉光世去求耿延嘻,耿南仲心道在前線大軍中留個自己的人也不錯,就把這件事答應了下來,待給趙桓一推薦,趙桓一看發(fā)現(xiàn)這個人確實跟童貫不是一伙的,又聽耿南仲添油加醋的說他當初因為反對童貫如何被壓制,累立戰(zhàn)功卻不得升遷,當下就同意了耿南仲的建議,下令讓劉延慶當了副帥。

    劉延慶自然是對耿南仲感激不盡,不過他本人也知道自己難以服眾,自來到大名府后一直以來還算老實,對姚古言聽計從、服服諾諾,姚古雖然也看不起他,但見他如此聽話也就沒為難他,可劉延慶真實的想法卻并不如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他不但討厭姚古,討厭西北軍的其他人,甚至連已死的童貫他都非常討厭,因為那些人都看不起他,他無時無刻不想報復,想找機會飛黃騰達,然后威風的挺起腰桿,讓那些曾經看不起他的人都后悔萬分!

    所以他一直都在等待機會。自李綱來到前線沒多久,他就收到了耿南仲的信,耿南仲要他時刻監(jiān)視李綱的動靜,隨時向他匯報,

    耿南仲是誰?那可是趙桓的大功臣,堂堂國家軍委副主席,劉延慶一看這不就是機會嗎?巴結好了耿南仲,日后好處還不是大大的?當下就遵從耿南仲的安排,當起了耿南仲的眼線。所以,此次耿南仲請趙桓下旨防備李綱,這道圣旨才會秘密交給了劉延慶。

    劉延慶的差事原本辦得不錯,干凈利索的拿下了李綱,耿南仲非常的滿意,但今天辦得這事卻很不地道,因為耿南仲認為那些鬧事的軍士之所以會找到自己,是因為被逃到自己這里的劉延慶給吸引過來的,而且從這件事上可以看出,劉延慶雖頂著一個副帥的名號,實際上卻是狗屁不是,被幾千名士兵追得滿城跑如喪家之犬,簡直是顏面掃地,再看看人家姚古,一來幾句話就把幾千人說走了,幾千名惡卒面對姚古兩個屁都不敢放,這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這些都讓耿南仲覺得劉延慶不是一個值得投資的人,不堪大用,對他的態(tài)度自然也就一落千丈。

    但話雖如此,自己很快就要回東京了,眼前在前線還找不出個人替代劉延慶,耿南仲也不好對他翻臉,只得點點頭道,“好,你去避一避?!?/br>
    不巧,耿南仲剛剛表情的變化雖然只在一瞬之間,卻被敏感的劉延慶捕捉到了,那種表情對他來說簡直是再熟悉不過了,這讓劉延慶心中很不舒服,他猜到了耿南仲很可能會放棄自己,而一旦出現(xiàn)這種情況對他來說將是災難性的,因為李綱一事他已經得罪了幾乎整個西北軍,如果再被耿南仲遺棄,那他就等于里外不是人,莫說飛黃騰達了,連現(xiàn)有的一切還能不能保存都很難說。

    劉延慶瞬間打定主意,他不能坐以待斃,他要再掙扎一次,而掙扎的方向,就放在了即將來到的姚古的身上!

    主意已定,劉延慶一面走進了內屋,一面卻又藏在門后仔細的觀察外面的情形,只見沒過多久,幾個人就從外面走了進來,為首者正是姚古,

    耿南仲熱情的迎了上去,連說道,“姚大人啊,今天是多虧了你,本官……,”

    卻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姚古突然粗暴的伸斷了他的話,冷冷說道,“耿大人,將士們愛護李大人心切,請你理解,下官此來就是想問耿大人一句話,李大人的事,究竟是一場意外,還是……?!”

    在姚古冰冷而充滿殺氣的目光下,耿南仲心中猛地一顫,竟讓他親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然后才慌忙道,“姚大人何出此言?當然是……意外,要不呢?”

    姚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耿南仲心下狂跳,面上仍舊故作鎮(zhèn)靜,片刻之后,姚古才慢慢點點頭說道,“不管是怎么回事,卑職都會去查個究竟,若是意外,卑職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將那些強盜全部殺死,若不是……,就算舍棄了這顆人頭,卑職也要為李大人討回一個公道!”

    說罷,姚古轉身就走,只留下耿南仲氣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卻又不敢多說半個不字,只是渾身氣得發(fā)抖的看著姚古的背影,直到姚古沒了蹤跡才伸出手指著姚古消失的方向哆哆嗦嗦的說道,“他……他竟敢……!”

    正在此時,劉延慶突然從屋內閃了出來,快步來到耿南仲身邊扶住他,將他扶到椅邊坐下,對耿南仲好一陣安慰,

    過了一會耿南仲氣色稍稍順了些,劉延慶又把嘴湊到他的耳邊一陣細語,直聽得耿南仲面色又驚又疑,

    “你說得……都是真的?”

    劉延慶連連點頭,“卑職怎敢騙大人您?卑職在他身邊設有一個眼線,從他在李綱被捕那晚回到住所的表現(xiàn)看,李綱肯定對他說過議和的事!”

    “嗯……!”耿南仲點點頭,然后對著劉延慶一笑,就如同以前一樣,“你做的很好,以后要替我再好好地看住他!”

    “是!”劉延慶精神一振趕忙道。

                                 

    又三天后,更加詳細的情況傳回了大名府,李綱與五十七名押送他的軍士在安陽縣境內過安陽山時,在山路遭遇不明身份的強盜襲擊,強盜殘忍的殺死了包括李綱在內的所有的人,還搶走了所有的財物、馬匹甚至兵器、甲胄與鞋靴,簡直是洗劫一空。

    現(xiàn)場遺留幾十具尸體,一個也不少,只不過尸體在被人發(fā)現(xiàn)前遭受過野獸的啃食,許多都已面目全非,其中一具的臉都被啃爛了,但從身穿的衣服與隨身的物品以及身材體型上可以看出,定然是李綱無疑!

    耿南仲在得到消息后終于徹底放下心來,隨即又出城與天道軍談判,

    鄭飛遵守了承諾,果然又多割讓給了他四個州縣,耿南仲高興的回到大名府要給東京再發(fā)喜報,但他卻沒想到,他剛走,龐萬春就從外面走進帥帳對鄭飛道,“統(tǒng)帥,人已經帶回來了?!?/br>
    鄭飛道,“他怎么樣?”

    “別的都好,不過他一路上都在尋找機會自盡,連頭都撞破了,我們沒辦法只能綁了他,但他……他絕食了?!?/br>
    “絕食?”鄭飛無奈的嘆了口氣,李綱啊李綱,性子果然如此剛烈!

    “老辦法,”鄭飛接著道,“對他說,他要不吃飯,我馬上斬殺俘虜?shù)奈迩诬?!?/br>
    “是!”

    “然后,按照計劃,讓張叔夜、宗澤、種師道、劉法四人一起去勸他!”

    “是!”

    749,重生(下)

    沒過多久,耿南仲的奏章送到了汴梁,趙桓基本同意了最終的議和方案,而對“李綱”之死,雖然在朝中引起了一場極大的轟動,但趙桓除了下令將安陽縣令革職查辦、命令全力偵破此案與緝拿兇手外就沒有了什么下,既沒有為李綱平反,也沒有確定李綱是否有罪,仍按李綱現(xiàn)有的官職cao辦后事,等于說是承認了李綱確實死于意外,并且一切功罪皆不再深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對于這個結果,李綱的政敵用沉默表示了同意,反正李綱已死,主戰(zhàn)派元氣大傷,這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個很不錯的結果。

    朝中的主戰(zhàn)派大臣卻不滿意,他們要為李綱討個公道,一定要徹查死因以及公開為李綱恢復名譽,可還沒等他們行動,幾位主要大臣就被趙桓詔進了宮,趙桓嚴令他們誰都不準鬧事,他質問這些大臣,李綱是怎么得知朝廷正在議和的?是誰在給他通風報信?如果不是因為他前得到消息,他會做出抗旨的事情嗎?而且他抗旨也是事實,查到最后,就算他現(xiàn)在死了也免不了要被追罪,可能還會禍及家人,這件事要鬧大了,誰都逃脫不了干系!更重要的是,大宋現(xiàn)在已經經不起折騰了,若因為這件事搞得朝中大亂,繼而引得天下大亂,到時候誰能擔得起這個責任?!

    幾位大臣都明白了趙桓的意思,趙桓恐怕也知道李綱出事出得極為蹊蹺,但他已不愿去深究,因為他剛繼位沒多久,才剛剛掌控了朝廷,立足還未完全穩(wěn)住,這個時候要徹查這件事的話只會越搞越大,搞不好就會在朝中引起一場混亂,甚至影響到他的帝位,所以他才會這么安排,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不清不楚的處理辦法,不再追究李綱的抗旨之罪,不再追究誰在給李綱通風報信,也不再追究李綱到底是怎么死的,就讓這件事成為永遠的一個謎來換取大宋目前的安穩(wěn)太平。

    面對這已經不可更改的事實,主戰(zhàn)派的大臣們都選擇了屈服,因為也確實沒有別的道可以走了,皇帝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做無謂的掙扎就等于跟皇帝對著干,大宋雖然有不殺士大夫的組訓,但此時已不比從前,大宋還規(guī)定不準政變,不準謀反,不準囚禁皇帝呢,但那又怎么樣?這位新任的皇帝還不是囚禁了他老爹,先從殺蔡京、童貫、王黼,再到殺鄭居中一路殺過來的,惹急了他,威脅到他的統(tǒng)治,他肯定還敢殺!

    就這樣,因李綱之死而起,并極有可能會在大宋內部引起一場最猛烈的政治風暴的事件便就此終了了。

    不過也不知道究竟是李綱在那晚寫給趙桓的奏章打動了他,還是他的死觸動了趙桓,趙桓決定修改一下停戰(zhàn)協(xié)議的有關條件,他下圣旨給耿南仲,協(xié)議的別的內容可以不變,但河北東路不能全給對方,具體給對方多少由耿南仲做主,但底線是一半,絕對不能超過一半。

    又幾天后,圣旨送達大名府,耿南仲在兩天前就已得到了信兒,出現(xiàn)這樣的結果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因為他太了解趙桓了,而且李綱才跟了趙桓幾天,哪比得上他耿南仲患難與共、不離不棄近十年的陪伴!

    現(xiàn)在對耿南仲來說唯一的威脅就是來自于姚古,但姚古卻對這個結果表現(xiàn)得極為平靜,甚至還強令前線宋軍堅守駐地,誰都不準再鬧事,

    耿南仲得知后心中更加得意,暗道這姚古也不過是個懂得識時務的人罷了,前兩天還威脅自己,此刻一看皇帝都不怪罪自己這不也老實了?

    但對趙桓臨時更改的條件卻讓耿南仲犯了難,明明已經答應了對方,這又臨時反悔,對方要是惱了,不再議和了怎么辦?

    耿南仲忐忑不安的派人出城去向天道軍傳達了這個改變,

    鄭飛得知后自然是大怒,但沒辦法,經過這么長時間的談判,糧草越來越少,根本沒有時間再耗下去了,鄭飛想了想,便派出吳用去往大名府,明著質疑大宋出爾反爾,擺出一副議和不用再談的架勢,實則打探大宋的底線,

    耿南仲原本就在擔心天道軍不談了,正在焦慮不安中,單論心眼兒也壓根不是老油條吳用的對手,結果被吳用三言兩語就套出了所有的底線,

    吳用回去給鄭飛一說,鄭飛一看原來如此,反正只要能跟遼國接壤就行,一半就一半吧,立刻鋪開地圖與眾人一番算計,很快就敲定了要哪幾個州。

    再派人給耿南仲一說,耿南仲沒想到這件事還真成了,大喜過望,馬上派人去通知天道軍可以完成談判的最終步驟了,生怕天道軍再反悔。

    第二天,在大名府外,吳用代表天道軍與代表大宋的耿南仲在大名府前正式交換國,達成了停戰(zhàn)協(xié)議。

    隨后幾天,根據(jù)協(xié)議的內容,天道軍如約開始了分批的撤離,并首先將臨清、博平等地歸還給了大宋,當然,歸還給宋國時這幾個地方的姓基本上都撤走了,留給大宋的只是一座座空城。

    在天道軍完全撤走,將與宋的邊境線基本上恢復成戰(zhàn)前的狀態(tài),雙方相互釋放了俘虜后,停戰(zhàn)協(xié)議第一方面的內容宣告完成,

    眼見天道軍如此守信,耿南仲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隨即下令開始實施第二方面的內容,準備將河北東路東部沿海一線的數(shù)個州割讓給對方,而按照協(xié)議,天道軍將給大宋七天的時間,以讓這些州內的大宋各級官府與宋軍能夠撤離到大宋一邊,

    這些都有朱武、吳用、王進等人負責,分批將大軍或安排在前線繼續(xù)戍邊,或撤往內陸及南方的事也有魯智深、花榮等大集團軍司令負責,鄭飛也沒多cao心,自己去辦另一件他認為更重要的事,那就是招降李綱,

    招降李綱的事進展的很不順利,可以說是毫無進展,雖然因為鄭飛的“威脅”,李綱不再絕食了,但他仍舊堅決不降,

    鄭飛簡直是把能使的辦法都用上了,

    張叔夜、宗澤等人輪番上陣對李綱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并拿自身的實際經歷為例,李綱卻不為所動,

    他斥責張叔夜賣主求榮,大宋能落得如今這般田地,跟他在朝中當jian細,不停的出賣大宋,尤其是出賣了一些極為關鍵的情報有直接的關系。

    他斥責劉法貪生怕死,就是他開了一個朝中大將叛敵的極壞的頭,也是他們父子造成了高俅大軍的覆沒,逼得大宋被迫招安了賊寇,由此開始了一系列的被動局面。

    他斥責宗澤與種師道在事后明知了趙桓的真實計劃卻仍選擇背叛大宋,由此可以證明他們背叛大宋的理由都不過是借口與遮羞布,實際上就是怕死,

    而對四人的辯解他也一一進行了駁斥,張叔夜說自己是為民而判,他駁斥說,大宋的姓這些年過得的確不好,皇帝也確實有很多過錯,但身為臣子應該做的是更加努力的想辦法喚醒君主,讓君主重新振作起來重施明政與仁政,這才是忠,如果君主稍有過錯就背叛君主,那還算什么忠?

    劉法說自己是被迫的,是他先被趙桓與鄭居中暗算,當時他與幾萬將士被逼入絕境,要糧無糧,要援無援,甚至連逃跑的路都沒有,他是被逼反的,而且是被自己人逼反的,李綱則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他說,劉法你在西北打了多少仗?有多少次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有多少次面對的狀況要比你所說的還要危險?你向黨項人投降了嗎?你沒有,為什么?因為你當時什么都沒有,你能拼,你也敢拼,而你之所以投降了賊寇,就是因為你什么都有了,尤其是你兒子還和你在一起,你怕死,你更怕你兒子和你一起死!

    種師道和宗澤的解釋自然也被李綱駁斥了個底朝天,

    在等待大宋給出最終回應的這些天里,張叔夜等四人輪番上陣,卻全部敗退而歸。

    鄭飛來到關押李綱的地方,聽了張叔夜等人的匯報,也是頭疼不已,他已料到李綱不會那么容易投降,卻沒想到他竟是固執(zhí)到如此的程度,對大宋的死忠簡直比那令自己無比討厭的周侗還嚴重!

    鄭飛決定親自會一會李綱,并特意換了一身布衣,他來到李綱的住處,進了屋,就見一個生摸樣的人正在看他,他也看著這個生,

    “你是鄭臨風?”

    “李先生見過我?”

    “沒有,閣下雖一身布衣,但那股權傾天下的威嚴卻是怎么也掩飾不了的?!?/br>
    “李先生過獎了,這些日子您還過得好嗎?”

    “還行,你不讓我死,那我只能好好活了?!?/br>
    二人相視一笑,初次見面的場景竟是如此自然,

    “我有個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崩罹V道,

    “先生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