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guī)熓菞l魚 完結(jié)+番外_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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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又道:“我還聽說他們倆關(guān)系不好,與姓氏有很大的關(guān)系,所以若是不想惹了他們,就別提這件事?!?/br> 事實上,江殊殷與沈子珺的關(guān)系無法化解,的確與姓氏有關(guān)。 很多年前—— “師父,為什么新來的師弟跟你姓沈,而我姓江呢,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師父你給我改姓好不好,我不要姓江?!毙⌒〉暮⒆勇暰€又軟又糯,不足腿高,卻依舊很固執(zhí)的扯著沈清書雪白的衣袖。 胖乎乎的小手間點點圓渦兒,泛出年幼孩兒該有的可愛。 沈清書目光柔和,輕輕彎下腰摸著他的小腦袋:“殊殷你與子珺不同,你的名字許是你生生父母幫你取的?!?/br> 孩子總是依賴于父母的,小殊殷從未見過自己父母,若說不曾幻想過,那絕對是假的。 如今聽他說起,不禁揚起腦袋,大大的眼睛又透又亮:“師父你認(rèn)識我爹娘嗎,他們是誰?” 沈清書雙眸閃過一絲難過,默默搖頭。 小殊殷見此垂下頭,失落道:“他們是不是不要我了?” 孩童的話,最是年幼無知,卻總能戳中人心最柔軟的地方。 沈清書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撫上他的背,肯定道:“不會的,你爹娘定然很愛你。” “那師父,你會扔下我一個人嗎?你會不會因為我做錯事就不要我了?”小殊殷狠狠抱住他的腿,小臉輕輕抬起,眼中閃爍著淚花:“會不會有了新的師弟,就不喜歡我了?” 沈清書溫柔的抱起他:“無論如何殊殷都是師父的驕傲。” …… 再后來,懂事后的江殊殷,從來貼身帶著父母唯一留給他的那塊玉佩。 直到沈子珺那日出事,才不得已的用玉佩換他一夜。在那之后,他不是沒去那尋找玉佩的下落,而是人海茫茫,玉佩早已沒了下落。 但經(jīng)過這么多年,幼時對父母的眷戀和幻想,也成了空空泡影——甚至,帶了被拋棄的恨意。 洪師叔緊緊抱住江殊殷,勸阻道:“殊殷,你們兩個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弟,理當(dāng)手足情深。怎地反倒是像仇人一般,非要爭出個你死我活?” 江殊殷吐出一口血水,狠狠一擦嘴角,大罵道:“呸,誰跟他手足情深!” 沈子珺眼角青紫,衣裳凌亂不整,也被人狠狠抱?。骸罢l說我和他是師兄弟?我沒他這樣一個師兄!” 江殊殷用腳踢道:“呵,我江殊殷也沒什么師弟!” 洪師叔看出點什么,死命抱好他生生往后拖:“殊殷子珺,淺陽尊對你們都是一樣的,畢竟手心手背都是rou,哪里會偏心?” 江殊殷惡狠狠道:“自打有了他,師父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他身上,還姓什么沈,你怎么不姓江??!” 沈子珺大罵:“江殊殷你要不要臉,我又不是你們江家的人,為什么要跟著你姓江!說到底,你還是嫉妒我!” 江殊殷:“呸,我嫉妒個屁!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師父跟著我姓江,你想姓還姓不了!” 周圍人聽的幾乎笑出來:“殊殷,這就不對了,淺陽尊怎么能跟你姓江?” 沈子珺被他氣到,用力掙扎著:“放開我,我要跟這個混蛋大戰(zhàn)三百回合,江殊殷你有種過來??!” 豈料,江殊殷邪邪一笑,看得眾人心頭一緊。 只聽他道:“咱們打來打去倒叫人看笑話,不如這樣吧,我們不打,比箭怎么樣,誰輸了誰就給對方磕一個頭?” 沈子珺猛地掙脫抱著他的人,活動活動胳膊,也笑道:“比就比,誰怕誰!” 不一會,兩人要比箭磕頭的事如同風(fēng)一般刮了出去。 更有一群弟子大呼小叫的在碧玉山莊內(nèi)傳播消息:“快來看啊,江殊殷和沈子珺要比箭磕頭了!” 一時間眾人紛紛拋下手中的事,任憑眾多長輩再如何攔也攔不住。 江殊殷橫挎彎弓,背著利箭一片從容。他一直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穿著一身白如霜雪的衣裳,氣韻瀟灑飄逸,霸氣張狂。他被眾多世家子弟宛如眾星捧月般簇?fù)碇?,神色慵懶面容俊美無雙。 惹得一干女弟子芳心暗許:“江公子果真是一表人才,若是今后誰能嫁與他為妻,那可真是好福氣。” 對此,沈子珺握著弓箭冷冷一哼。 江殊殷道:“這里有兩只小鳥,染著綠色尾巴的是你的,什么也沒染的是我的。一會把它們一起放出去,等飛遠(yuǎn)了,我們用箭將它們射下,到時就看誰的鳥掉的遠(yuǎn)誰就贏,怎么樣?” 沈子珺沉聲:“可以,不過若是你輸了,你可不要抵賴啊?!?/br> 江殊殷摸著彎弓,邪邪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盡可放心?!?/br>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求評論啊,哪怕是罵罵我都好,不然實在沒動力 T_T 第16章 正邪之分(二) 兩支箭猛地飛射出去,齊齊射向空中振翅高飛的鳥兒!周圍看客個個踮著腳尖,眼睛眨也不眨,生怕錯過了什么。 這兩支箭的速度不分上下,幾乎可算是并駕齊驅(qū),氣勢洶洶!如今的勝敗如何,只得看誰的鳥飛的更快。 漸漸地,利箭以極快的速度追上鳥兒,眾人紛紛屏住呼吸——就在此時,突然從竹林中竄出一道紅光,猛地?fù)袈鋬芍Ъ?/br> 江殊殷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驚愕道:“怎么回事?” 沈子珺也想不到會是這種情況,不由愣?。骸斑@是……” 不等他說完,江殊殷就立即肯定道:“有人使壞。” 沈子珺:“誰?” 江殊殷一翻白眼,懶懶道:“我怎么知道,為今之計只好去看看嘍!”他細(xì)心分析:“這片竹林挺大的,若想找到這人的確挺難。不過我們讓人把各個出口堵上,再和大家一同進去找,還怕找不到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