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guī)熓菞l魚 完結(jié)+番外_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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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書很清楚自己的這兩個徒弟,果然他們雖說在低頭吃飯,卻始終留意著自己這邊的動向。 沈清書也有應(yīng)對的方法——不夾他們剛才夾過的那兩盤。 總之,一頓飯吃下來,還算和諧,只是偶爾江殊殷沈子珺的筷子夾到一處,難免又是一陣較勁。 見此,沈清書暗自想:他們在墜云山尚且如此,若是去到碧玉山莊當(dāng)真會和睦相處,親如手足? 答案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相反,在碧玉山莊的那些日子,可以說是他們之間關(guān)系最差的時候。畢竟在墜云山同齡人只有他們兩個,就算打架斗毆打的再厲害,也只是他們之間的問題。 而在碧玉山莊,那一打起來,就是拉幫結(jié)派…… 第二日,沈清書為他們彈琴。 說來沈清書才華橫溢,幾乎樣樣精通,而他的琴音更是墜云山一絕! 墜云山內(nèi)多種桃樹,百鳥爭鳴環(huán)飛嚶嚶成韻,濃霧仙草隨處可見,桃杏春紅芬芳十里。 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 悠揚(yáng)悅耳的裊裊琴曲,亦如玄音繞梁三日不絕。 似泉水淙淙,落珠叮呤晃起層層漣漪。像飛鳥拍翅,放聲鳴唱高歌。如nongnong白霧,縹縹緲緲云來霧去。 纖細(xì)的琴弦,在一雙雪白修長的手中輕輕顫動。發(fā)出動人的音律,叫人如癡如醉、心靜如明鏡般風(fēng)平浪靜。 白衣平和之人,端坐在墜云山大殿外。他眉目如畫,面容似月光般柔和,一雙極淡的眸子印著眼前的蔥蔥綠樹以及,那一地的落紅。 江殊殷同沈子珺乖乖坐在席上,兩人都杵著下巴聽的仔細(xì)。 江殊殷道:“師父琴藝高超,我等望塵莫及?!?/br> 沈清書道:“你若肯好好學(xué),定會青出于藍(lán)勝于藍(lán)。” 江殊殷一向懼怕琴棋書畫這等風(fēng)雅之物,不由吐舌道:“師父你就別挖苦我了,你還不知道我嗎,舞刀弄槍打架斗毆,這些讓我來還差不多,至于琴棋書畫這類的……還是教給沈子珺吧!” 一旁躺著也中槍的沈子珺冷冷斜了他一眼。 七日時間很快過去,沈清書守約帶著兩人抵達(dá)。 那日登門造訪之人早已守在門口,見了他們高高興興迎上來:“淺陽尊!” 另一廂,碧玉山莊內(nèi),各家弟子剛好放學(xué),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一人道:“我聽洪師叔說,今日下午會新來兩個弟子,也不知是哪家哪派的?!?/br> 他身邊的兩人聽他這樣一說,紛紛后撤一步,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你這是有多久不曾留意周圍的事物了?” 那人滿目詫異,也跟著停下腳步:“怎么了?” 那兩人道:“怎么了,你可知今兒下午來的是誰?” “我怎么知道?” 一人提醒:“你難道沒發(fā)覺,這些日子各位師叔都是興高采烈,走起路都是飄飄然的樣子?” “這又如何?” 那人繼續(xù)道:“如今的仙家百門,有一德高望重之人,此人不喜爭斗,已避世千年之久。修為更是高深莫測,曾有人說,偌大的修真界已無人與之媲美?!蹦┝耍@人揚(yáng)揚(yáng)眉:“知道今天來的人是誰了嗎?” 聽者比比驚訝,結(jié)結(jié)巴巴道:“是是是是那兩個?” 擲地有聲:“就是他們!” 那人繼續(xù)結(jié)巴:“天吶,他們……他們真的要來碧玉山莊?” 眾人道:“鐵板釘釘子,錯不了!” 另一邊,也有一群人討論:“如今淺陽尊的兩個愛徒來此處,仙家百門都將坐下弟子送來,為的就是指望我們這些小輩能與他們搭上關(guān)系,抱好墜云山這顆大樹?!?/br> 一人吐舌道:“是啊,如今修真界紛亂不已,若是誰能與墜云山搞好關(guān)系,那真是相當(dāng)于有了一個很大的靠山?!?/br> “只是,這靠山雖好,可未必那么好拉攏?!?/br> 眾人不解忙問:“為什么?” “為什么?你們想想這么多人,哪輪得到我們?再有你們以為那兩個是傻子嗎?我聽說,他們此番來這里,淺陽尊的本意是讓他們緩解關(guān)系的,你們想想啊,這兩個可是從小打到大的兩個混世魔王??!” 眾人似乎都知道他們關(guān)系不好,不由附和道:“這到是的確如此。” 正說著,突然間一個不知從哪竄出來的弟子大聲嚷嚷道:“來了來了,江殊殷和沈子珺來了!” 第15章 正邪之分(一) 兩人被分到不同的修練處,按照那些長輩們的說法是:“這兩孩子從未與別人交往過,應(yīng)當(dāng)將他們分開與別人相處相處,也許結(jié)識的人多了,閱歷豐富,自然不會說一碰面就打?!?/br> 對此,江殊殷和沈子珺表示,不想評論。 江殊殷在此對一個人的印象極深——此人就是林家長子林懷君。 說起這位林懷君,他每每都忍不?。骸疤x了,太一絲不茍了,太古板了,不愧是字‘宇直’二字!” 沈子珺沒與他在一處不知此人,抱著手在隔壁與他抬杠:“人家字‘宇直’怎么了,莫非你還要管到別家去?” “不不不,你是不知此人有多古板,每當(dāng)那些師叔們講課,只要有誰心不在焉,他一個刀眼就飛過去,簡直比你還難相處。” 沈子珺眼角抽了抽,隔著墻罵道:“得了吧,你在說人家的時候究竟有沒有看看周圍,當(dāng)心你口中的這位‘宇直兄’就在你身后!” 江殊殷聽得渾身一炸,忙回頭看去——果真如他所說,‘宇直兄’正沉著一張冷若冰霜的臉極其不善的看著他。 江殊殷此生對這一類人,一直都有一種逆反心理:他們越是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他就看得越是手癢嘴癢到骨子里,恨不得立馬飛奔過去,一把扯下他們高不勝寒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