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guī)熓菞l魚 完結(jié)+番外_第7章
書迷正在閱讀:手機什麼的最討厭了、全網(wǎng)盛傳我和前夫的緋聞、鎮(zhèn)妖師在七零、傾傾一笑惑帝心、超級大獨裁者、白玫瑰、我的畫里能變出神仙、你我本無緣幸好你有錢、貴女紅包群[快穿]、阻止那個妖孽男二上位[快穿]
他氣韻有如狂風(fēng)疾雨、電閃雷鳴般犀利! ——一眼就知,惹不得。 綠衣男子抬著一只白色的碗,身邊放著一把翠綠的寶劍。 清風(fēng)徐徐拂過,晃起寶劍上那條金色的劍穗…… 江殊殷愣住。 第4章 歲月蹉跎 宋曉宇見到他,登時就萎靡了。默默藏到江殊殷身后,拽著他的衣角。 沈子珺抬著雪白的碗,臉色極差。如今的他,冷峻凌厲拒人千里,那張英俊漠然的臉上橫看豎看都寫著四個字:離我遠點。 或者再簡明一些就是:滾! “過來?!崩淅鋻佅聝勺?,宋曉宇身子都輕輕顫抖,全然不敢去看那雙紫色的眸子。 “你聽不懂嗎,我讓你過來!”沈子珺相當不耐煩,宋曉宇抖得越發(fā)厲害,低著頭默默挪過去。 江殊殷抱著手,看著這一幕輕輕笑出來,富有磁性的聲音略顯邪氣慵懶:“沈峰主,何必對自己師弟這樣嚴格?” 沈子珺仿佛對他意見非常大:“我如何管教師弟,輪不著閣下來教。再有,從今往后,我不希望再看到閣下與我?guī)煹苡腥魏瓮鶃??!?/br> 江殊殷朝他走過來,語氣無奈:“沈峰主似乎對在下,意見很大?!?/br> 同曾經(jīng)一樣,江殊殷極其喜愛一身墨黑。 冷風(fēng)勾起他的發(fā)梢,拂過極俊的眉眼,金色的額飾雍容華貴,折射出一股邪邪的韻味。 叫人一不小心就沉浸在他唇角的那抹笑意中。 沈子珺皺起眉頭,扯過宋曉宇冷冷道:“天色已晚,就此別過?!?/br> 江殊殷性格從來就很惡劣,時而邪的似妖孽、時而霸道又張狂、時而正經(jīng)到不行、時而又貪玩的像一個孩子……而每每對上熟悉的人,他老毛病就控制不住。 就比如此時——江殊殷與他擦肩而過,唇角笑意更甚,淡淡說了句:“沈峰主似乎很喜歡吃餛飩,不如我做給你吃如何?” 沈子珺一手抬著碗,一手扯著宋曉宇,腰間別著淚憶冷冷拒絕:“不必?!?/br> 江殊殷又道:“這劍穗挺好看?!?/br> 沈子珺陰森森剮了他一眼。 目送那二人離開,江殊殷便獨自走在河邊,盯著水里飄動的河燈。 這些河燈大多都是藍色,散發(fā)出微弱的光。 燈盞隨著水流飄至遠處,被水流沖得打著轉(zhuǎn),猶若深秋里被吹落的殘葉。 突然間,一盞白色的河燈靠了岸,飄到他腳邊。 江殊殷微微一愣:寄情的河燈怎會用白色? 他本無意窺探別人隱私,卻在這盞河燈中看到一塊點心。 這塊點心通體透明,似一枚銅錢般大小,四四方方,非常誘人。 江殊殷面色復(fù)雜,彎腰拾起這盞河燈,用兩指輕輕夾起點心,湊到鼻尖一嗅:芬芳的桃花香,帶著絲絲甜膩充滿整個鼻腔。 果然,是桃花糕…… 垂下纖長的睫毛,他張口吃下,味道甜而不膩,松松軟軟。 與曾經(jīng)一模一樣。 桃花糕,顧名思義是以桃花做成,口感松軟細膩,乃沈清書獨創(chuàng)。 曾經(jīng)的他與沈子珺為了爭奪此種糕點,沒少打架。 果然,白色的河燈中,還壓著一張折起的紙條。 將紙條打開,入眼的皆是清秀的字跡:江殊殷,收。 江殊殷閉眼,心底極其復(fù)雜,墨黑的睫毛微顫:師父,你……究竟是怎么看我的? 他終于記起今日是什么日子。 月兒滾圓,星辰如織,男女攜手放燈寄情——三月十五,他的生辰。 歲月靜好,河邊,溢滿了飄渺不定的薄霧,鳥鳴四起。 蔥郁古樹隨處可見,盎然春意…… 前方,卻是一片桃林。 在這一片翠綠間顯得格格不入。 桃林內(nèi)落英繽紛,粉紅粉紅就像飛落了一地的胭脂。 桃花密集緊湊,擠滿了整個枝丫。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粉嫩得猶似女兒家羞紅的面頰;而那些怒放的花朵,冷香撲鼻,美艷可人。 桃紅內(nèi),坐了一位雪衣公子。 他身處飄舞桃花內(nèi),一把七弦琴橫放身側(cè),注視著河流,神色凄涼。 江殊殷趴在樹后,悄悄探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