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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干抹凈

    待賀蘭松將奏章理清,已是兩個時辰后,他叫醒了衛(wèi)明晅,恒光帝在燈下又批了一個時辰方才將累積的折子批好。

    賀蘭松把那些惱人的折子收起,看著漸暗的天色,問道:“適才馮總管進來問,可要用膳?你想吃什么?”

    衛(wèi)明晅將人按到桌案上,咬著牙道:“我想吃了你?!?/br>
    賀蘭松后背抵在案角,直咯的他腰都要斷了,他雙手向后撐著,揚起唇角笑道:“就這么迫不及待?總得用過了膳才有力氣?!?/br>
    衛(wèi)明晅見不得賀蘭松這樣笑,他眉梢微抬,桃花眼里有無數(shù)的旖旎風(fēng)光,雖是男兒,在燈下卻憑白多了幾分媚態(tài),他欺身上前,在他耳邊低語道:“待會瑾言便知朕有沒有力氣了?!?/br>
    賀蘭松只覺得熱氣噴在頸邊,渾身都軟了下來,他強撐著幾分清明,往床榻上指了指,道:“去那里?!?/br>
    衛(wèi)明晅輕笑一聲,俯身抱起賀蘭松,腳步端正的入了內(nèi)間,顧忌著身上人有傷,不敢隨意扔到塌上去,便先跪在塌邊,將人輕輕的放置上去。

    賀蘭松甫一上塌,立時便掙脫了,向里靠去,連腳上靴子都未脫去。衛(wèi)明晅見狀,不由大笑:“怕了?跑什么?!?/br>
    賀蘭松坐在里面,昂著頭虛張聲勢,“我怕什么,是你怕了才是?!?/br>
    衛(wèi)明晅不與他做口舌之爭,自脫了鞋履,寬去外衣,爬到塌上去,他尚未坐穩(wěn),卻見賀蘭松直撲上來,將他壓到了塌邊。

    “大膽!”衛(wèi)明晅猝不及防,呼喝聲脫口而出。

    賀蘭松心中一震,面上卻裝作不在意的撇嘴,“怎么,床榻之上還要分君臣?陛下也太掃興了?!?/br>
    衛(wèi)明晅嘆氣,他索性躺平了道:“朕怕碰了你的傷?!?/br>
    賀蘭松咬著唇,低聲和衛(wèi)明晅商量,“陛下,既怕我疼,就讓著我如何?”他口中說著,手上不停,捉住了衛(wèi)明晅的兩只手往上一舉,整個人便壓在了當(dāng)今天子身上,在他額上親了親。

    衛(wèi)明晅笑道:“瑾言身子可大好了?不如改日可?!彼捯粑幢M,賀蘭松便親到了他耳畔,溫?zé)岬拇礁苍谒i邊,又轉(zhuǎn)到了喉間,輕咬了人一口,激的他后半句話便說不出來。

    “舒服么?”

    衛(wèi)明晅在床榻之上不知見過多少女子風(fēng)情,但此刻被賀蘭松纏上了,卻如少年般亂了分寸,唔唔了半晌,竟?jié)q的滿臉通紅,有了害羞之意,口中嚷著“放肆,別亂來。”一雙眼睛卻沒了天子威嚴,似是一汪山泉,清晰的映出賀蘭松貪婪的熱火。

    兩人在床上翻滾,不一時便扯干凈了衣衫,衛(wèi)明晅趁著賀蘭松不備,抬腿踢在他膝上,趁機翻了身,將人壓在身下。

    賀蘭松掙了半日也未掙脫開,不服氣的道:“你偷襲我?!?/br>
    衛(wèi)明晅笑的意味不明,“瑾言,就這么想在上面?”

    賀蘭松的眼眸暗了暗,故意偏過頭去,他本就品性溫和,倒不是想爭什么,但他是男子,自然也不想屈居人下,因此賭氣般說道:“我知道尊卑,你是皇上,自然不能,不能雌伏于旁人身下?!?/br>
    衛(wèi)明晅被說中了心事,一時卻不知是何滋味,床榻之上,從來都是別人討好于他,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要被別人按在床上去,眼下見賀蘭松沮喪,不由大起憐惜之意,卻又說不出讓他來的言語,只好往邊上一躺,將人擁到懷里去,一只手伸出來,在他胸前的箭傷上打著圈,“瑾言,等你傷好了罷?!?/br>
    賀蘭松的傷已結(jié)了疤,亙在白玉般的肌膚上有些礙眼,衛(wèi)明晅摸著摸著便生出些愧疚來,苦著臉嘆息。

    賀蘭松拿起衣衫蓋在胸前,故意不提受傷之事,反而問道:“等我傷好了,陛下就能讓著臣嗎?”

    衛(wèi)明晅收了手,轉(zhuǎn)過身子去,道:“容我好好想想?!?/br>
    賀蘭松在背后見這人耳根子都紅了,不由覺得好笑,攀著他的臂膀,笑問道:“陛下想什么?難道真的想躺在臣身下?”

    衛(wèi)明晅氣惱的想推開身后的人,卻又終究舍不得,抓著他的手,在他手心里撓了撓,輕聲嘆道:“是。不過,你總要讓我有個準備才是?!?/br>
    賀蘭松愣住了,半天也沒回過神,他萬萬沒料到,衛(wèi)明晅竟能委屈自己到如此地步。

    衛(wèi)明晅察覺到身后人的震驚,翻過身來道:“不愿意?”

    賀蘭松別別扭扭的笑了笑,道:“我就是故意說著玩的,你,為何要如此?”

    衛(wèi)明晅存心要逗逗賀蘭松,在他臉頰上捏了捏,道:“床第之事,自然要你情我愿,難不成我下道圣旨,你就遵旨來辦事么?!?/br>
    賀蘭松捂著被捏紅的臉,連聲叫痛,“自然不是,但又總是很古怪?!?/br>
    衛(wèi)明晅這才松了手,道:“總要有人先低頭,你又不愿,我比你大上兩歲,只好讓你?!?/br>
    賀蘭松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嘆道:“我當(dāng)然不愿,可,可你是皇帝,怎么能,能如此委屈自己?!?/br>
    衛(wèi)明晅抱著賀蘭松道:“傻瑾言,我不能娶你,不能給你名分,是我委屈了你,這些事上,多讓著你也無妨?!?/br>
    賀蘭松好笑道:“這是什么道理?!?/br>
    “哪有什么道理?”

    賀蘭松不知從何時開始傾慕衛(wèi)明晅,先帝駕崩,皇四子繼位,玉石階陛上,他看著他登了皇位,隔著冕旒,就像是隔了千萬層遠山,素日里最熟稔的那個人,看不見那雙微笑的眼眸,讓他覺得陌生疏離。賀蘭松心里酸澀萬分,他生性桀驁灑脫,唯獨在這件事上失了心,他愛的卑微謹慎,不敢叫旁人知曉,他不怕世人唾罵,卻恐懼衛(wèi)明晅心中無他。

    衛(wèi)明晅的心太大了,裝的是天下萬民,哪里能奢望有他的半分位置。他愛的深沉絕望,卻更有自己的固執(zhí)傲骨,因此連番推拒,寧愿永生不見,也不愿做那后宮中可憐的癡心人。

    可是,冬日三九嚴寒里,能穿著單衣在庭院中寫字的賀蘭松,能忍下所有孤冷寂寒的他,卻還是拗不過自己的心,他這輩子,到底走不出那個叫衛(wèi)明晅的羈絆。

    無名無份的廝混,后宮中無數(shù)妻女,還有那見不得光的私情。賀蘭松也是文人清流,這些難堪,他不是不在乎,可就是毫無辦法。他推不開恒光帝的癡纏繾綣,就只能掉進他溫柔的陷阱里,他逼不了他斬斷世俗和他遁出紅塵,迫不得自己狠心離去,就只能逼迫自己去經(jīng)受這些苦痛。

    是的,滿懷荊棘的去擁抱那深愛的人。彼此給予,又彼此折磨。

    望著款款柔情的衛(wèi)明晅,賀蘭松深恨自己心軟,他不過是說了幾句話,就又哄騙的自己轉(zhuǎn)了心意,他覺得有負于自己,便甘心做承歡身下的那個,他本是狠了心要故意難為他的,卻又被對方拿捏的毫無辦法,這個人,真的是要了他的命啊。

    衛(wèi)明晅見賀蘭松不語,便拍了拍他臉頰,問道:“亂想什么?”

    罷罷罷,既是離不得他,何必定要折磨彼此,賀蘭松橫了心,騎到衛(wèi)明晅身上去,哼道:“今晚便宜了你,以后換我來。”

    “什么?”衛(wèi)明晅當(dāng)真沒聽懂賀蘭松言語。

    賀蘭松惡狠狠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怒道:“廢什么話呢。”

    “呵呵,遵命?!?/br>
    一室春光,暖帳里滾出細碎的呻吟。

    殿閣的燭火,不知何時早已熄了。

    床塌上,似有人被一腳踢了下來。

    嘩的一聲,有人掀了簾,扔出件外衫來,借著月光尚能看見,那衣袍色做明黃,上繡著五爪金龍。

    地上的人笑著起身,披了外袍,自去點了紅燭,拿著漢白玉的燭臺湊到塌邊去。

    “對不住,一時失手。”塌上一人裹著被子笑的溫和,他猛地坐起身來,似是觸動了傷處,忍不住口中一聲驚呼,他本是無意將人踢下來,正自擔(dān)憂后悔,卻見地上那人分毫未傷到,竟還往榻上跑,不由便道:“你,還敢過來?”

    恒光帝放下燭臺,挨著床榻坐下,柔聲哄道:“我想看看你有沒有傷到,絕不亂來了?!?/br>
    賀蘭松又是一腳踢過來,惱道:“你從哪里弄來的這些玩意?!彼踅?jīng)人事,衛(wèi)明晅竟不知從哪里找來許多新鮮玩意,險些將他折磨的散了架,饒是他脾氣好,也有了幾分氣惱。

    衛(wèi)明晅并不躲閃,由著那人踢了幾腳解氣,這才道:“嗯,馮盡忠送上來的。”

    賀蘭松怪叫一聲道:“他,他知道?”

    衛(wèi)明晅無所畏懼的爬進去,將暴躁的人摟在懷里,在他汗津津的額上吻過,雙手卻放在他腰背上,輕輕揉捏著,“我們的事,頭一個瞞不了他,莫怕,他的嘴緊的很?!?/br>
    賀蘭松渾身酸痛,也就不再掙扎,任由衛(wèi)明晅幫他捏著窄腰,舒服的嘆了口氣。

    衛(wèi)明晅問道:“要吃些什么?讓人送東西進來。”

    賀蘭松懶洋洋的,半分也不想動,無奈肚子早已叫了八百回,只好道:“什么都不拘,倒是我的傷好了,要吃些辣口的解解饞蟲?!?/br>
    衛(wèi)明晅噗嗤笑出來,咬著他耳唇道:“現(xiàn)下不成,且忍耐幾日?!?/br>
    “為何?”賀蘭松早就饞的緊了,“酒也不能喝?”

    衛(wèi)明晅右手從他腰上探出,慢慢摸到身后去,“若不怕這里受罪,只管去吃?!?/br>
    賀蘭松這才明白,氣的恨不能將人再踢下床去,“改日定要換成你來嘗嘗滋味?!?/br>
    “好,依你便是?!?/br>
    賀蘭松順手要去拿衣衫,卻無意中碰到了衛(wèi)明晅的灼熱,他驚的往后一退,干咽了口唾沫,小聲求道:“我說錯話了,你不能再胡來?!?/br>
    衛(wèi)明晅雖又來了興致,但知賀蘭松確實被自己折騰的可憐,便大發(fā)慈悲的道:“不碰你,明日還要去后山騎馬呢?!?/br>
    賀蘭松心中更恨,“騎馬,我還怎么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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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wèi)明晅:我還想再來一次。

    賀蘭松:我還想再踢一腳。

    衛(wèi)明晅:來呀!賀蘭松:來呀,who怕w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