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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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月汐站起來,氣勢并不比溫以墨弱。 “那魏雪琳是要做小妾嗎?”墨月汐含笑問道。 溫以墨微微蹙眉,看了彥無雪一眼。 “本座的兒子早就娶妻生子了,難道你還要強人所難?” 蘇黛和琉歌同時望了過去,不明所以。 彥無雪什么時候娶妻了? 墨月汐一把拉過阿洵,說:“這是本座的孫子,長得好看吧?” 蘇黛的心頭一震,已經(jīng)明白了墨月汐的意思,她上前一步,想要說話,卻只能吞下肚子里。 她要是此時說什么,那么就會自亂陣腳,到時候只會引起溫以墨的懷疑而已。 阿洵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他甜甜的說道:“大娘,那阿洵以后是不是就要改口叫你奶奶了?” “不要!還是叫我大娘,叫奶奶該是有多老?!蹦孪B忙說道。 溫以墨看了彥無雪一眼,轉(zhuǎn)而才盯著蘇黛,聲音從牙關(guān)里擠出來:“蘇黛,這就是你報恩的方式?” 他是早已就知道阿洵是她的兒子,只不過是還有一絲懷疑,阿洵究竟是誰的兒子。 這就是墨月汐所說的辦法,恐怕墨月汐是早就盤算好了,不然阿洵也不會這般配合。 她屏住呼吸,緩聲說道:“你亦是差不多?!?/br> 兩人是針鋒相對,好不相讓。 這一句話,直接讓溫以墨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他抿了抿嘴唇,他卻說不出那半句指責的話。 他對蘇黛永遠都不會有恨。 “那日本座拐走了蘇黛,見她人品不錯,確實是做媳婦的好人選,就撮合了他們二人。”墨月汐說道,“他們早就拜堂成親了,難道你還要讓魏雪琳做小妾嗎?本座倒也不介意,讓她紓尊降貴侍候本座,只不過她那野蠻脾氣,實在讓本座難以接受?!?/br> 她又看向彥無雪,問:“無雪,你說是不是?娘親給你挑的,永遠都是最好的,對不對?” 雖然蘇黛和溫以墨有一段情,阿洵也是溫以墨的兒子,但是墨月汐并不是固執(zhí)之人,更何況彥無雪對蘇黛有意,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 彥無雪心里亂的很,只是點了點頭,還牽扯出一個笑容。 琉歌別過頭,不讓其他人看到她此時的表情,她想,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難看。 阿洵也撲到了彥無雪那里,抱著彥無雪雙腿,喊了一聲:“爹爹!你今晚和阿洵一起睡好不好?不要和娘親睡了。” 一句話,溫以墨心如刀割,他的臉色瞬間就白了。 他拂袖離去,如今憤怒和嫉妒已經(jīng)充滿了他的整個胸膛,他無法再冷靜下來。 這樣一場鬧劇,全由墨月汐一人策劃。 她得意的笑了笑,她拍了拍蘇黛和彥無雪的肩膀,說:“想不到這居然是一箭雙雕。” 話音剛落,琉歌便走了出去,墨月汐笑容退去,說:“我們明日就走,你們先準備一下?!?/br> 蘇黛無奈的嘆了口氣,墨月汐這樣做,她倒不知道自己是該感謝墨月汐,還是應(yīng)該生氣。 阿洵眨了眨眼睛,異常懂事,說了一句:“娘親,他不是我爹爹對不對?” 蘇黛苦笑一聲,這個孩子,比什么人都要敏感。 琉歌走到了廊下,天氣已經(jīng)有些寒冷,而琉歌只是穿著單薄的衣衫。 她知道墨月汐站在自己后面,她沒有回頭,“你是知道我對無雪的心意。” “本座自然知道,五年前,本座就知道了?!?/br> 墨月汐以前并不介意,但是現(xiàn)在彥無雪是她心頭rou,她怎么還會讓琉歌和彥無雪糾纏下去,換來一個沒有結(jié)果的結(jié)局呢。 琉歌終于轉(zhuǎn)過頭,她的眼睛紅腫著。 “你是故意要撮合他們二人,你知道無雪對她有意,但是我……” “琉歌!”墨月汐打斷了她,“你是小孩子?!?/br> 琉歌一怔,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苦笑了一聲,“對啊,我是十歲小孩,但我不是可以突破清心訣嗎?我也可以長大的。” “你確定長大后,無雪會喜歡你?無雪求過本座,讓本座幫你,但是本座說了,要幫你就要犧牲一人,無雪就沒有再勉強本座了,這說明了什么?就是無雪不想犧牲別人來成全你,他不想讓你的手沾上血跡,所以,就算你突破了清心訣,無雪只會覺得你狠心無比,不會愛你。” “那我也可以……以這幅身軀留在他的身邊?!绷鸶杪曇舻讼聛恚怯卸嗝磼暝?。 墨月汐眼里閃過一絲掙扎,她也是母親,她曾經(jīng)虧欠彥無雪的,現(xiàn)在全都想歸還回去。 “琉歌,本座是無雪的母親。我也想看他成家立業(yè),夫妻和睦,生兒育女?!?/br> 琉歌的身體一僵,已經(jīng)無法說話。 是啊,她這個身體要怎么跟彥無雪生兒育女呢?這只是她的癡心妄想罷了。 琉歌的影子拉得老長,她握緊了拳頭,她現(xiàn)在寧愿廢了這一身的武功,旁人不會知道,她現(xiàn)在是多么痛苦。 墨月汐也是嘆了一聲,她知道這五年是琉歌在保護著彥無雪,她現(xiàn)在說這樣的話,實在是太過分。 但她卻別無他法,她不想彥無雪像自己這樣,毀了一輩子,最后只能夠是孤獨一人。 “我知道了?!绷鸶璧穆曇糨p輕的,“無雪不需要我,我也不是他的良人?!?/br> 她轉(zhuǎn)身離去,她是故作堅強,她不能夠軟弱,誰叫她在這一輩子遇到不該遇到的人。 在她剛剛?cè)肭搴E傻臅r候,墨月汐就已經(jīng)告誡過她,她修煉了清心訣,那也要舍棄心中所愛,不能夠有兒女私情了。 她明明是非常冷漠的,她明明就不會對任何一個人動心,但是……她卻遇到了一個對的人,卻在錯的時間里。 經(jīng)過窗戶之時,她看見了里頭,彥無雪正和蘇黛聊得正歡,蘇黛那細嫩皮膚被夕陽籠罩著,整個人好像鍍上了一層金黃的幻光,這樣的女子,彥無雪思念了她五年。 如今,彥無雪終于得償所愿。 她是應(yīng)該高興的,她勉強一笑,但是她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肌rou都麻木了,她再也笑不出來了。 “無雪,我們下一輩子還能夠相見嗎?你還會施舍我一個饅頭嗎?”琉歌喃喃的說道。 386、深宮纏愛 凌華殿。 殿中充滿了酒氣,桌上滿是酒壺。 他手中拿著玉杯,喝了一杯又一杯。 從他知道蘇黛也在這宮中,他的心就沒有沉靜過,只是,他不想知道的,今日全都知道了。 他喝下一杯,宮娥就倒了一杯酒,酒水撞擊杯底的聲音,清脆無比。 他的眼神逐漸迷離,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 但是腦海里,依舊是閃過蘇黛的影子。 他牽扯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想不到自己這么多年來的守候,居然會得到這么一個結(jié)局。 他們也糾纏了好些年了,他以為他們會沖破一切,好好地在一起,但是如今看來,僅是一個夢而已。 “蘇黛啊蘇黛,想不到你才是最無情的那一個人。”溫以墨緩緩的說著,就躲過了宮娥手里的酒壺,自斟自飲。 政事繁忙,他本就極少尋歡作樂,如今他也是心里郁郁不歡,才會如此放縱。 溫雁芙來過一趟,看見溫以墨如此模樣,勸說了兩句,也只好作罷。 天色已晚,宮娥剪出了多余的燈芯,寢殿里又明亮了起來。 這時候,有一人慢慢走了進來,宮娥看見她,連忙行禮:“皇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莫雨晴揮了揮手,讓奴才都退了下去。 她走近溫以墨,看見他那棕色眸子都迷離了起來,心里想著,這定是一個好時機。 她福了福身子,輕聲說:“皇上,喝酒對身子沒有益處,不如就讓臣妾侍奉皇上就寢吧。” 莫雨晴的聲音輕柔,像是灌了蜜糖一般。 溫以墨抬起眼眸,只看見是一個女子靠近自己,他眨了眨眼睛,仍是覺得她的樣子模糊。 他將酒壺往前一推,說:“來,陪朕喝!” 莫雨晴一怔,她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坐在了溫以墨的身旁,拿過了另一壺酒,給溫以墨倒了一杯。 “那臣妾就陪皇上喝,只求皇上開開心心便好?!蹦昵缫步o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 溫以墨再喝了幾杯,更加頭暈,他是一心想醉,那就可以不想著她了。 但是為什么,他的腦海里,還一直閃過她的模樣。 “為什么……我當初立皇貴妃,也是迫不得已,但是……她卻早已與人……生了一個兒子,她究竟將我們之前的情意,看成了什么?!?/br> 溫以墨緩緩說著,他的聲音里,有太多的不忿。 莫雨晴的心一動,溫以墨所說的,應(yīng)該就是失蹤了好些時候的皇后了。 那時候她年紀尚小,在浣衣房打雜,宮里的嬤嬤都愛談?wù)撨@件事情。 那是前太后的侄女,明明是這么尷尬的身份,卻能夠登上后位,要不是她耍了一些手段,她也不會成為皇貴妃。那么溫以墨就真的是對皇后一心一意了。 她心知現(xiàn)在是好時候,便趁著溫以墨不注意之時,將自己的戒指暗格打開,往酒壺里灑下了一點藥粉。 莫雨晴的臉異常青白,她終于是等到了這一天,事成之后,她就會和溫俊馳逃到宮外。 一切是多么完美,只要溫以墨死了,那她的愿望就能夠?qū)崿F(xiàn)了。 她的手也是顫抖著,她的戒指是準備了很久,里面的藥粉也是準備了很久,今日終于是用上了。 “皇上,還有臣妾在呢。”莫雨晴給他添了酒,正好是有毒的。 莫雨晴的心都提了起來,只求著溫以墨快快喝下才好。 “可是她不在?!睖匾阅α艘宦?,充滿了自嘲的意味。 他看了莫雨晴一眼,因為醉酒,他的那一雙棕眸異常深邃,莫雨晴幾乎是淪陷了進去,她連忙是低下頭,想起了溫俊馳的話,溫以墨是最狡猾的,根本就不配做一個帝王。 更何況,溫以墨的皇位還是從溫俊馳的手里奪去的。 她是不應(yīng)該心軟,她一定要成功。 “要是皇上掛念著她,那只要喝下這一杯酒,就能夠忘了一切,將她也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