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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胄在線閱讀 - 第159節(jié)

第159節(jié)

    這是一道從胸口一直到小腹的傷痕,凡是看到這一道傷勢的人無不臉上變色。在這個時代,受了這樣的傷那下場只有一個死字。實在想不到這樣巨大的傷勢,他竟然還活著!那傷口足有四十厘米長短,密密麻麻的縫著細線。

    “這是?”

    程義厚看到那細密的鋒線后眼睛頓時就瞪圓了。

    “巧遇神醫(yī)吳夲以繡花針縫上我的傷口,足足養(yǎng)了一個多月才能動身。若不是跟了王爺后我的運氣一向很好,只怕這次真的回不來了?!?/br>
    趙大一邊將衣服穿好,一邊淡淡的說道。

    “神乎其技!”

    程義厚由衷的贊嘆道。

    劉凌也是吃了一驚,他實在想不到趙大的傷居然重到這個地步。怪不得趙大現在如此的虛弱,也就是他毅力堅定,換做別人的話說不定早就死掉了。已經天暖,他穿著那么厚的衣服還是身體冰涼,由此可見這次重傷讓他的身體虛弱到了什么地步。當初,趙大可是比趙二還要雄武一些的。

    他同樣驚訝于吳夲神醫(yī)的神乎其技,這樣重的傷勢,即便在醫(yī)學高度發(fā)達的現代社會也不一定能保得住命,大量的失血,內臟肯定也有損傷,而且縫合傷口在這個時代也根本就是不成熟的技術,吳夲是怎么做到的?難道真的如傳說中那樣,他已經得道成仙了不成?若是凡人,怎么能有如此神奇的醫(yī)術?

    劉凌冷靜了一下說道:“傷不代表什么,在座的諸位,包括本王在內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都不少。關鍵在于,趙大做的事?!?/br>
    他拍了拍手,外面的監(jiān)察衛(wèi)將趙大帶來的那份厚厚的雍州的詳細資料送了上來。劉凌接過來遞給王半斤道:“你們簡單看看,就知道趙大付出了多少。本王僅僅是動了華州倉的念頭,他就要付出幾乎喪命的代價將雍州一帶的詳細敵情摸清楚。自嘉豐二年起,趙大就一直在暗中默默的做著這些事,大小上百戰(zhàn),表面看起來是本王了不起總能料敵先機,其實,歸根結底還是趙大的勝利。戰(zhàn)無不勝,這其中趙大付出的辛苦,你們或許想象都想象不到?!?/br>
    接著,劉凌將這幾次南下后大戰(zhàn)中,趙大從幕后做的事一一道來,聽到最后的時候,在做的將軍們其實已經心悅誠服了。劉凌待人,向來賞罰分明,人以群分物以類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來劉凌麾下就沒有什么心思陰暗嫉賢妒能的小人,現在明白了趙大的功勞,大家心里之前的那些許不滿早就淡化了。

    而且,眾人明知道劉凌即將重用趙大,且給了趙大一個監(jiān)察院指揮使這樣新鮮的職位,從名字中就能分析出趙大的職權是什么。大家沒必要因此而得罪了趙大,誰知道以后是不是有仰人鼻息的時候。

    “既然你們沒什么異議了,現在就聽趙大把雍州的情況仔細說說。華州倉本王是勢在必得的,所以,永興軍也是必然要打的。俗話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天賜趙大于我,即便永興軍有二十萬戰(zhàn)兵,又能如何?”

    趙大道:“雍州永興軍,分作二十個營,節(jié)度使謝俊乃是一個有真才實學的大將,此人不但兵法戰(zhàn)陣純熟,武力也是萬夫不當。我身上這一刀,就是他留下的。我在他大營里潛伏了五日,將兵力部署差不多查清楚的時候,被他的虎衛(wèi)發(fā)現了。謝俊的虎衛(wèi),很了不得!”

    他由衷的贊嘆道:“雖只有百二十人,但足以保護謝俊在十萬軍撤下來。雖然我之前早有準備,但還是逃不過三十名虎衛(wèi)和謝俊的圍捕。幸好,我手下能打的也不少,死了不少人,總算讓我把能帶的都帶回來了?!?/br>
    他歉意的看了劉凌一眼道:“王爺,雖然我留下的痕跡是引誘謝俊往左明衛(wèi)指揮使段山巒那邊猜測,但以謝俊這個人的精明,只怕瞞不住他。不過謝俊也很難想到咱們,畢竟隔著太遠了?!?/br>
    劉凌點了點頭道:“你做的已經足夠好了,下次這種事你不可在親力親為,若你有事,十個謝俊也抵不上!”

    趙大點頭道:“屬下知道了,王爺不說,屬下也會珍惜這條命,還要多給王爺做幾件事?!?/br>
    “永興軍,有三萬駐扎在華州,華州倉存糧數百萬石,謝俊最重視的就是這座糧倉。還有五萬大軍駐扎在金州與商州之間的玉峰山一線,震懾在金州的左明衛(wèi)人馬。兩萬駐扎在乾州,兩萬駐扎在耀州,剩下的八萬人馬都在雍州。”

    “雍州軍以長槍兵為主,并且擁有一支超過三萬人的騎兵。雍州之地歷來盛產騎兵,且皆弓馬嫻熟。不可小覷?!?/br>
    “再者,謝俊手下有一謀士郭凱,多智謀計策,是謝俊最為倚重的人。不過這個人諸位不必擔心了,他死了。若不是殺他時稍微露出了些馬腳,謝俊的鼻子雖然好使,卻也很難找得到我。”

    他頓了一下道:“我沒有想到,一個文人,劍法竟然精妙如斯!”

    劉凌詫異道:“那郭凱身手不錯?”

    趙大道:“不遜于我,我偷襲,他還能重傷之下反擊刺傷我的手臂,正面對戰(zhàn),我與他在伯仲之間?!?/br>
    “郭凱雖死,但謝俊這個人本身就熟讀兵書,很有主張,為人之果決狠辣,為我所觀察大周將領中之翹楚。大周能與其相提并論者,為虎賁大都護羅旭一人?!?/br>
    “總的來說,這一仗,不好打?!?/br>
    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趙大的顯得有些虛弱,身子微微的顫抖著,顯得十分寒冷的樣子。劉凌命人取來一條錦被蓋在他身上,趙大感激的看了劉凌一眼。

    “在絳州休整了三個月,也該動動了。只要拿下永興軍,大周半壁江山幾乎就落在我大漢手里,難打,也要打!”

    劉凌說道。

    “左祤衛(wèi)原來駐扎在蒲州,對地形了如指掌。如今徐勝治把持蒲州,要想打永興軍就要先會會徐勝治,鄭超和他沒少打交道,這個人的意見還是要聽的。來人,快馬到慈州傳本王的將令,讓鄭超來絳州見我。本王雖然答應他左祤衛(wèi)的人馬不必參戰(zhàn),但鄭超他本人本王可沒有答應他讓他閑著養(yǎng)老?!?/br>
    眾人大笑。

    “令!各營兵馬準備糧草器械,十日后發(fā)兵?!?/br>
    “令!杜義領兩萬晉州兵來絳州匯合!”

    連續(xù)下了兩道將令,劉凌拍了拍手道:“你們都會去準備吧,這一仗,就都依仗各位將軍了?!?/br>
    “大漢威武!”

    “攝政王威武!”

    等眾人散去,趙二和花翎先與趙大見了禮,趙二更是哭的像個孩子一樣,讓人看了無不心中觸動。趙大看見自己弟弟,也是百感交集。幾個人說了一會兒話,趙二兩個人便離開大帳,各自去軍中準備了。

    “你那輛馬車,是不是張揚了些?”

    大帳里只剩下了劉凌和趙二兩個人后,劉凌看著縮在錦被里,似乎依然有些寒冷的趙大問道。

    趙大緊了緊被子,一臉無奈的說道:“為王爺震懾軍心,屬下不得不張揚,不敢不張揚?!?/br>
    劉凌嘆了口氣道:“那件事就先放放吧,臨陣殺將,不妥?!?/br>
    “屬下卻以為,若是不明正法典,更不妥。”

    劉凌一愣,隨即道:“畢竟馮伏波也是跟了我多年的老人了,就這么殺了,本王確實于心不忍?!?/br>
    趙大道:“正因為是王爺的老部下,盜賣軍糧,勾結賊匪,更該殺!杜義身為晉州主將,不能明察麾下將領的過錯,也該罰!”

    劉凌點了點頭:“好,既然監(jiān)察院交給你了,這是你的職權,我不阻攔?!?/br>
    第二百九十一章 監(jiān)察衛(wèi)

    五月的風兒吹在人的臉上,總帶著點拂面的曖昧。綠了小草,紅了花兒,垂柳枝隨著風輕輕擺動,就好像二八女子的三千青絲,溫柔多姿。換上了單衣的女子們,總是在不經意間展現出嫵媚的體型,纖腰潤臀,走在大街上別樣的風擺楊柳。

    才過了五月初五,節(jié)日后的人們依然還帶著喜氣洋洋的表情。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端午節(jié)早就沒了凄凄慘慘戚戚的樣子,人們開始將祭奠屈原的日子變成一年一度的歡樂的盛會?;蛟S屈原泉下有知的話,也對對人們這樣的變化感到欣慰。人,不需要將悲傷掛在心里念念不忘,日子總是要過的快樂些才好。

    穿著各彩衣服的女子們在大街上購買東西,今年最流行的是一種三件套的長裙,下面是一件一直垂到足踝處的大擺長裙,走路的時候露出女子們唯美纖細的小腳和繡著花朵的鞋子,看起來如仙子臨塵般脫塵。上面,是一件斜著有一排扣子的上衣,領子設計的很取巧,小小的立領不但沒有遮擋住女子白皙修長的脖子,反而將柔美如花般的臉色襯托的更加明艷動人。上衣外面是一件比肩,也就是所謂的馬甲,很有新意的是,馬甲上還留著兩個小口袋,可以裝一些零碎銀子,比拎著一個荷包要方便的多了。

    商人們的眼光總是那么毒辣,很快,大街上的裁縫店里都開始制作這種款式新穎而且美觀大方的女裙。

    只短短的半個月,這種款式的裙子就開始流行起來。凡是手里有些余錢的家庭,都不吝嗇將自己的妻子或者女兒打扮的更加明艷。

    據說,這種款式的裙子,最早是從絳州的攝政王府里流傳出來的。

    而劉凌也沒有想到,自己靈機一動的給妻子盧玉珠和柳眉兒按照后世的服裝款式設計了一套裙子,會帶出一場女子服裝的革命。其實這要怪就怪陳子魚,她是第三個得到劉凌禮物的女人,結果,也是她不小心將這衣服穿了出去,然后不小心引起了大街上女子們妒忌羨慕眼紅的目光。

    尤其是某一日,陳子魚拉著盧玉珠和柳眉兒兩個人一起到一家玉器店,打算買兩件掛墜當做感謝兩位夫人贈衣的回禮,結果三個出水芙蓉般嬌滴滴的美人在大街上一露面,半個絳州城都為之沸騰了。也就是她們三個乘坐的馬車上繪著攝政王府的標記,再加上幾十個鮮衣怒馬的護衛(wèi)震懾著,不然指不定有多少等徒浪子心癢癢皮癢癢的往前湊呢。即便如此,也不知有多少人看到這三個女子后心痛的垂心頓足,喊著為什么這世間絕美的女子都被攝政王一個人霸占了,天道不公??!

    一朵花,兩朵花,三朵花,都插在一坨很有養(yǎng)分水汪汪的牛糞上。

    而劉凌也有些心疼,他心疼的是這樣一個賺錢的好機會自己怎么就給漏過去了,白白便宜了那家自己訂做裙子的裁縫店。那家店的老板很有先見之明的將劉凌手繪的圖紙留了下來,然后開始以最正宗的名號大張旗鼓的賣衣服,這段日子,這裁縫店的老板可是數錢數到手抽筋。

    好吧,開分店,加大生產力度,這老板忙的不亦樂乎。

    就在絳州的流行風吹倒幾百里外的晉州的時候,有另外一股森冷陰寒的風也吹倒了晉州。大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婦們?yōu)榱速I到一件被稱之為蓮心裙的衣服而笑得燦爛明艷的時候,晉州大營里的士兵們卻都在忍受著刮骨一般令人難以承受的冰冷。

    關于王爺新近建立了一個叫做監(jiān)察院的部門,并且高調的任命了一個正二品的監(jiān)察院指揮使這件事早就傳到了大營里,從絳州發(fā)過來的公文也證實了這個消息的確切。很多人雖然不解監(jiān)察院是個類型的部門,但是從公文上關于監(jiān)察院指揮使的權利的描述,已經讓他們心中震撼不已了。

    正四品以下官員,包括正四品在內,無論文職武職,監(jiān)察院指揮使有權立案,抓捕,裁撤,甚至處死的權利。且,正六品以下官員的處死,無需向攝政王府報備,從五品以上,正四品以下的官員抓捕和判決,只需向攝政王府報備即可。至于從三品以上的官員,監(jiān)察院有權傳訊,立案,搜查府院,有權扣留嫌犯七日,至于定罪則是由監(jiān)察院搜集足夠的罪證后交由攝政王親自決斷。

    軍中,自然是沒有什么大理寺,刑部這樣的部門,執(zhí)法隊要管的僅僅是維持軍紀罷了。所以監(jiān)察院這個部門一建立,軍中的人們都預感到或者某個大人物要倒霉了。

    這樣的預感其實有根據,大家都在猜測,若不是有人觸怒了王爺,一向對部下寬宏的王爺怎么會設立這樣一個恐怖的部門?

    那個監(jiān)察院的指揮使,會是怎么樣一個冷冰冰無情的人物啊,不然怎么能做得了這得罪人的事?同時,人們有都很好奇,那個趙大怎么能得到王爺如此的信任?正二品,算是王爺以下官位最高的武職了,幸好公文上沒寫著給那個人封爵,不然還不得引起軒然大波來。

    杜義今天早上點卯的時候,發(fā)現自己麾下最得力的將軍馮伏波沒有來,也沒有告假,但杜義并不是很在意。因為之前他給過馮伏波特權,不必每日早晨都到大帳應卯。馮伏波曾經是茂元的副將,是個很有頭腦有能力的人。大軍南下后一直是杜義最得力的助手,掌管均需供給要務,過幾天大軍就要開拔了,輜重營有太多的事需要馮伏波去做,所以杜義給他特權讓他將精力都用在輜重補給上面。

    晉州匯集了大量的糧草輜重,大漢從各地發(fā)來的補給都送到晉州,再由晉州轉發(fā)慈州和絳州兩地。掌管著如此大流量的貨物,若不是一個極有耐心的人做不來這樣繁瑣的事情。而馮伏波雖然武力值低的一塌糊涂,幸好他還有一顆精明的頭腦。這段日子他把輜重營的事管理的也算井井有條,所以杜義對他十分的倚重。現在,馮伏波已經隱隱有晉州第二號人物的風頭了。

    五月初七,當來自絳州祥福記綢緞莊的第一批蓮心裙貨物,裝滿了整整輛大車,由二十幾個彪形大漢護送著到達晉州門口的時候,太陽剛好升到正南。已經過了午飯的時候,雖然路上隨便吃了點干糧,但因為連續(xù)趕路再加上提心吊膽,這些大漢看起來都有些憔悴。

    幸好,有一隊人馬幾乎一路上都跟他們同行,這讓他們對盜賊搶劫貨物的擔心變得淡了許多。雖然那隊人馬看起來并不像軍隊里的人,但那二百名統(tǒng)一穿著黑色制服的大漢還是給人以安全感。有這樣一支隊伍同行,沿路的那些小毛賊只怕誰都不敢亂打祥福記貨物的主意。

    開始的時候,祥福記的伙計還以為是遇到馬匪了,不過隨即他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沒有如此正規(guī)的一隊馬匪,那些黑旗軍被打散了殘兵敗將一個個穿的好像叫花子似的,絕對湊不出如此嶄新的二百件統(tǒng)一的制服,也湊不出那二百匹高頭大馬。還有馬隊里那輛豪華的簡直不屬于人間的馬車,更是宣告著這隊人馬的來歷不凡。

    錦衣怒馬,豪華馬車,肅然而冰冷。

    祥福記的大車在城門口接受檢查后交了稅銀,然后往祥福記在晉州水弄大街上新開的分店趕去。進了城,大家的心也就都踏實了下來。人們下意識的對跟在后面進城的黑衣馬隊投去感激的眼神,而那些黑衣大漢依然面無表情,根本就不領情。

    二百名黑衣大漢保護著一輛烏黑色車廂上繪著烈焰圖案的豪華馬車,做到晉州城門的時候被守城的官兵攔留下來。

    “什么人?把路引拿出來檢查!還有,車里裝的是人還是貨物?也要檢查!”

    領隊的一個黑衣大漢,裝扮和其他人略微有些不同。雖然衣服都是黑色的,但他的衣領和袖口是銀色的。而后面大部分的黑衣人,整套服裝都是黑色。

    領隊的黑衣人從懷里掏出一份官憑遞給那守門的什長,什長接過來打開看了看隨即皺眉。

    “監(jiān)察衛(wèi)一等校尉?這是什么東西?”

    “啪!”

    那黑衣人給了那什長一個響亮的耳光:“侮辱監(jiān)察衛(wèi),找死!”

    那什長被打的一愣,隨即大怒:“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襲擊軍兵!來人,把他們都給我扣下!”

    幾十個門兵想往上沖,但是看到那二百余黑衣大漢投過來的冷冰冰的視線,還有他們已經握在刀柄上的手,這些門兵竟然不敢上前。

    “算了,和一個小卒子置什么氣?把攝政王府的腰牌給他看看,先進城?!?/br>
    一個懶散且森然的聲音從馬車里傳了出來,雖然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威嚴。

    黑衣人恭敬的應了一聲,從腰畔解下來一塊銀質的腰牌,隨手拋給那什長。那什長下意識的接住,然后看了看,腰牌上印著一行字:大漢攝政王劉。北面印著的兩行小字,寫的是這個腰牌主人的名字,身份,職務。

    “屬下拜見大人!”

    牌子后面印的職務是大漢勇武校尉,正六品的官銜。

    這腰牌假不了,這什長心知肚明,所以肚子里的火氣立刻就被他壓了下去,恭恭敬敬的將車隊讓了進去。

    “頭兒,這些人什么來頭?”

    一個小兵湊過來問道。

    那什長揉了揉臉說道:“監(jiān)察衛(wèi)?誰知道是什么東西!滾回去守門,小心老子檢你一個玩忽職守!”

    第二百九十二章 立威

    馬車行駛在晉州的主街上,前后各一百名黑衣侍衛(wèi)將馬車拱衛(wèi)的風雨不透。大街上的行人習慣性的躲避著馬隊,在他們的思想認知里,能擁有這么多護衛(wèi)的,自然是某個身份大的嚇人的大人物。他們猜對了,這馬車里的人確實是大人物,一個在南征大軍中有著恐怖權利的大人物。

    “大人,人已經在昨晚就控制住了,晉州兵營里還不知道他被咱們拿住的消息,但輜重營那邊已經來催過幾次,門關著,他們也沒敢硬闖?!?/br>
    “反抗了嗎?”

    “反抗了!他宅子里的護衛(wèi)不少,身手也還可以,殺了三十幾個,院子里的人手損失了兩個?!?/br>
    “都厚葬了吧?!?/br>
    他緊了緊裹在身上的黑貂皮毛絨領子的大氅,低頭的時候剛好看見黑色大氅上繡著的那一朵燃燒的火焰。對于為什么用這樣一個圖案做監(jiān)察衛(wèi)的徽章,趙大一直不是很了解。王爺既然選擇了這個圖案,那就肯定有什么深意。他卻不知道劉凌當時正好想到一句話,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他現在身子乏力的很,甚至連自己走路都十分的艱難。用吳夲神醫(yī)的話來說,他雖然保住了一條命,但元氣大傷,五年內很難恢復。元氣這個東西玄之又玄,但神醫(yī)既然這么說他便這么聽。當視線轉移到車廂一角上放著的那輛王爺特意命人制作的帶輪子的椅子,他自嘲的笑了笑,現在自己簡直就是半個廢人了,幸好,是很強大的半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