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不說話?” 劉凌笑了笑,再次將手插進(jìn)那兩條美腿之間。就算最精致完美的玉石也不如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細(xì)滑,那充滿彈性的肌膚粉里透紅,嬌嫩無比。那一叢茂密的黝黑,在水中變得格外的柔軟順滑。劉凌的手指在那桃源秘洞外流連忘返,然后在柳眉兒的一聲呻吟中猛地的鉆了進(jìn)去。 溫?zé)?,濕滑,緊窄。 “想……眉兒每天沒有一時不想王爺……嗯……看不到王爺……嗯……眉兒的心就不踏實。王爺……” 柳眉兒被劉凌折磨的忍不住開始服軟,只是那只魔手卻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反而越戰(zhàn)越勇,似乎想將那洞中所有的奧秘都探索出來一般。他的手指很粗,這讓她感覺到了一種難以名狀的充實。她喜歡這種感覺,她喜歡,是因為這樣她才真實的感覺到擁有。 “王爺……眉兒求求你……別……停下?!?/br> 柳眉兒的眉頭皺在一起,模樣看上去分不清是痛苦還是逾越。 “是別動,還是別停下?” 劉凌問,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快。他翻身靠著木桶將柳眉兒抱在懷里,腿間的手繼續(xù)辛勤勞動,另一只手卻順著柳眉兒光滑平坦的小腹緩緩的攀爬,最終握住那讓人心曠神怡的高山,用力的揉動。那兩顆粉紅色的蓓蕾,驕人的綻放。 “嗯……” 柳眉兒從鼻子里嗯了一聲,將頭埋在劉凌的臂彎里緊緊的閉上眼。隨著劉凌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的身子猛地一顫隨即繃緊,她的雙手緊緊的抱著劉凌的腰,兩條修長結(jié)實的腿緊緊的夾了起來。劉凌的手被她的退緊緊的關(guān)在里面難以動彈,卻清晰的感受到了從那迷人腔道中傳來的震顫。 “?。∴?!” 柳眉兒身子一挺隨即軟了下去,她就好像剛跑完了一場馬拉松,渾身再也沒有了一分力氣。任由劉凌繼續(xù)在她的胸口上揉捏,在她的腿間感受那份滑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嚶嚀一聲轉(zhuǎn)醒過來,一張臉紅的好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嬌艷欲滴。 劉凌輕輕笑了笑,低頭在柳眉兒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他收回雙手抱著自己的頭靠在木桶上,促狹的看著羞紅了臉的柳眉兒。感覺自己在王爺面前丟了丑,柳眉兒輕咬貝齒,低著頭繼續(xù)幫劉凌搓洗身子。 “眉兒。” “嗯?” “舒服嗎” “……” “眉兒?” “嗯?” “你好像恢復(fù)些力氣了?” “……嗯……” “忽然想起來我教過你兩句詩,我只記得前一句,后面一句卻忘了,既然你恢復(fù)了力氣就幫我使勁想想,看看還記得嗎?!?/br> “前一句是什么?” 柳眉兒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問。 “二十四橋明月夜” 劉凌道。 “玉人何處教吹簫?!?/br> 柳眉兒隨口答了上來。 才一說完,她就想起當(dāng)初劉凌教自己這首詩時候的邪惡樣子。一想到那次自己蹲在地上,用自己的櫻桃小口去吞吐那根巨大粗壯的火熱,她的臉就紅的好像火一樣。心里好像跑進(jìn)來一直調(diào)皮的小兔子,不斷的上躥下跳。她鼓起勇氣看著劉凌那雙充滿了欲望的眸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低下頭,在他的兩腿之間上下起伏。 “洗澡”洗了足足一個多時辰,過了子時劉凌才和柳眉兒兩個人相擁著深深的睡著了。這一覺睡的無比香甜,直到天色大亮劉凌才醒來。兩個多月了,第一次睡的這么踏實。他往身邊看時,害羞的小妮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他知道柳眉兒是怕別人笑話,雖然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曖昧在王府中已經(jīng)是公開的秘密。 看著窗外高高的太陽,劉凌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很久沒有睡過懶覺了,平亂的時候每天的睡眠都沒有超過兩個時辰的。為了徹底將那些大漢的毒瘤清除掉,借著這次平叛的機(jī)會劉凌可謂是絞盡了腦汁。其實剿滅歐陽專的叛亂并不難,難的是如何一勞永逸,將制約大漢發(fā)展的那些蛀蟲清理干凈。 若是僅僅剿滅歐陽專,劉凌有信心在一個月內(nèi)就將歐陽專打回原形。不好打的是另一場戰(zhàn)爭,既要將那些蛀蟲殺死,還不能讓朝中百官寒心。為了做好這件事,劉凌手下的影衛(wèi)可是忙得不可開交。 趙大帶著影衛(wèi)在各地奔走,很快就“查實”了一大批和歐陽專有關(guān)系的地方世家。這些人給歐陽專提供了大量的財力支援甚至直接派人參加叛軍,犯了這樣的大罪若是不重重的懲罰那就沒有天理了。影衛(wèi)們干的盡職盡責(zé),有證據(jù)的哪怕是蛛絲馬跡也會差個水落石出,沒有證據(jù)的反而好辦了,制造證據(jù)比發(fā)現(xiàn)證據(jù)要簡單的多。 劉凌明白,孝帝其實知道自己的小動作,但是孝帝卻根本沒有理會。有這樣一個賢明的皇帝做靠山,劉凌發(fā)現(xiàn)自己做壞事也是肆無忌憚的。只要是對大漢心懷鬼胎的人,都被安上了一條通敵罪。但是這一次劉凌殺人很少,大部分人只是被沒收了家產(chǎn)后發(fā)配到了邊關(guān)為奴。 這樣一來,大漢在無形中又獲得了一大筆財富。用這筆錢足夠裝備一個一千人規(guī)模的重甲步兵。要知道重甲步兵那一身五十斤上下的鐵甲造價就高的令人乍舌,而為了讓重甲步兵保持體力他們的伙食也是部隊中最好的。每餐都有rou有菜,就算一般的富戶都沒有他們吃得好。 重甲步兵,可是對付騎兵最好的兵種。尤其是現(xiàn)在重騎兵已經(jīng)漸漸退出了歷史舞臺,身穿輕甲的騎兵雖然速度上無與倫比,但是在正面對敵的情況下,并不是重甲步兵的對手。 就這么胡思亂想著,劉凌很墮落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直到柳眉兒做好了早餐端進(jìn)來他都沒有穿衣服,而是靠在床上很無賴的讓柳眉兒一口一口的喂給他吃。折騰了半夜,肚子確實空了,再加上柳眉兒的手藝實在沒的說,劉凌吃的肚子明顯鼓了起來。 吃完了飯,收拾好碗筷剛要走的柳眉兒又被劉凌抱住狠狠的親了幾口。若不是柳眉兒怕大白天的被人看見,劉凌真敢拉著她一起做早cao。 他讓自己狠狠的墮落了一個早晨,沒有練功,不看邸報。 只是還沒等享受夠,管家老吳就引著一位公里來的小太監(jiān)進(jìn)了王府。劉凌無奈起床,梳洗后準(zhǔn)備接旨。誰知小太監(jiān)送來的卻不是圣旨,而是一份來自大遼的信函。劉凌皺了下眉頭,打開來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起來。一看之下,劉凌不由得神色一變。 原來大遼在四月下旬的時候趁著春暖雪化,皇帝耶律雄機(jī)親自率領(lǐng)十萬宮帳軍征伐西夏!一開始大遼鐵騎勢如破竹,出上京道,輕騎突進(jìn)深入西夏境內(nèi)二百里。一直到了狼山腳下才被黑山威福軍司將軍李虎奴領(lǐng)兵阻攔,雙反大戰(zhàn)了數(shù)場,大遼百戰(zhàn)百勝的宮帳軍在狼山腳下遇到了對手,雙反互有勝負(fù)。但李虎奴兵少,打了幾仗之后漸漸不支。五月初,西夏國主嵬名曩霄親自領(lǐng)西夏精兵六萬北上,與耶律雄機(jī)戰(zhàn)于野,大勝! 耶律雄機(jī)退兵五十里,一面派人回上京取救兵,一面命令漢國兵出夏國一側(cè)以牽制西夏兵力。 (為什么我寫男歡女愛的時候那么順手呢?) ps:求收藏 第二百八十九章 出師未捷身先死 (求收藏) “陛下,此時萬萬不可出兵啊。” 老宰相盧森撩袍跪了下來,以頭觸地。 “老宰相快起來,咱們君臣幾個在這說話不必行這大禮。朕不是說過嗎,今天是咱們幾個私下里議一議,這事還沒成定局。朕也沒有決定出兵西夏,畢竟咱們大漢剛剛打了兩個月的仗,元?dú)膺€沒有恢復(fù)過來,再勞民傷財?shù)呐d兵也不切實際。” 孝帝親自把盧森攙扶起來說道。 盧森年紀(jì)已經(jīng)大了,這段時間又太過cao勞,明顯的又老了不少。前兩個月他的腰板偶爾還能直起來,現(xiàn)在整天都佝僂著身子,多走幾步路都喘的厲害。劉凌平叛這兩個月,他在后方忙的腳不著地,每一刻能清閑。等孝帝南下勞軍之后,他更是吃住都在軍機(jī)處里,每天睡眠從來沒有超過兩個時辰的時候。軍機(jī)處里另外的兩個人,裴浩太年輕而且刑部的事情也不少,他對國政幾乎還沒有能力掌握。禮部尚書候申能力和經(jīng)驗倒是都不錯,但這個人做事太小心,擺出一副為盧森馬首是瞻的姿態(tài)。這樣一來所有的國事幾乎都壓在盧森一個人的肩膀上,老人本來就不再寬厚的肩膀更加顯得瘦削了。 劉凌給盧森搬了一個座位,和孝帝一起攙扶著盧森坐下來。盧森不肯做,孝帝就強(qiáng)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踏實了。 孝帝勸道:“朕今天喚你一聲盧老,今天在這里的人中你的輩分最高,朕記得先皇一直讓我們兄弟將您當(dāng)做長輩看,過幾天玉珠和老九成了親,你就是老九的岳丈,朕也同樣是你的晚輩。前陣子平叛功勞最大的就是你和老九,朕想不出還能賞賜你什么,只有一顆真心待你,坐吧,你不坐,朕就陪著你一起站著?!?/br> 盧森擺手道:“平叛的是忠王殿下指揮得當(dāng)將士用命,老臣不過是在后面打打下手而已,不敢居功啊?!?/br> 劉凌道:“盧老,若無你在后面苦苦支撐著供應(yīng)大軍糧草,將士們就算再勇敢,餓著肚子也打不贏十?dāng)?shù)萬叛賊。將士們都說盧老是一個靠得住的人,是一個可以放心把自己后背交給他的人,他們說有盧大人在后面,他們心里踏實。有盧大人在后面給大家支持,就算前面的敵人再多也沒有什么可怕的?;鼐┑臅r候,撫遠(yuǎn)軍和應(yīng)州兵的將士們都托我給你帶好,說他們敬重你!” 劉凌的假期是十天,結(jié)果才睡了一個懶覺就又不得不穿上朝服趕到皇宮來。他說的這些話都很實在,沒有什么水分??梢詫⒆约旱暮蟊撤判牡慕唤o某個人,這是將士們對某人的最高評價了。意思是說這個人最值得信任,是可以性命相托的朋友。確實,誠如劉凌所言,就算朝廷里的庫存再少,日子再難過,盧森就是勒緊褲腰帶也沒斷了前方將士們一頓糧食。 盧森感動的有些無所適從,溝壑密布的臉上多了一層難得一見的紅暈。聽到劉凌的贊美,他干澀的眼睛里也禁不住有淚水打轉(zhuǎn)。是啊,能得到前方將士們的認(rèn)可,就算再累也是值得的。 “王爺過譽(yù)了,將士們抬愛,若是沒有王爺用計留下給大遼的歲貢,老臣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難以保持對前方將士們的供給。是陛下信得過老臣,讓老臣為將士們做些事情。將士們的夸獎老臣愧不敢當(dāng)啊?!?/br> 盧森有些激動。 身在亂世,得逢明主,還有什么別的奢求? 孝帝道:“將士們不會說謊,他們信得過你比朕信得過你重要!這差事又累又苦,可是除了你朕實在找不到另一個人來將事情做好。裴浩太年輕經(jīng)驗不足,候申又不熟悉軍務(wù),膽子都讓你一個人挑了,朕心里也不安。等應(yīng)付過眼前這件事之后,朕就給你放一個月大假好好休息一下。踏踏實實的睡幾天懶覺,一覺睡到天光大亮!” 盧森感動的無以復(fù)加,抹了一把老淚道:“臣年紀(jì)大了早就過了貪睡的時候,能趁著身子骨還勉強(qiáng)走得動多為陛下辦幾天的差事,老臣別無所求。老臣只是怕,不能再為陛下多做幾年臣子?!?/br> 孝帝道:“不許這么說,能忙過了這一段你就回家好好休息幾天。候申和裴浩雖然年輕但也能獨(dú)當(dāng)一面,也不能總讓他們躲在你后面享清閑不是?朕只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以后你就是不想上朝來朕也會把你抓過來!” 孝帝探出手,使勁的握了一下。 盧森會心一笑道:“陛下若是真想讓老臣歇一歇,那老臣就斗膽跟陛下在忙完這件事之后要幾天假,老臣的那個不孝女啊,整天問我婚期定下來沒有,一個女孩子家也不知道羞,整天想把自己嫁出去躲開我這個糟老頭子。女大不中留啊,唉……” 孝帝心里詫異,盧森向來老成持重,今日怎么急著說起這件事?本來確實是定下來的,老九在玉州回來后就籌備大婚的事,可是還沒等騰出時間來張羅先是為了應(yīng)付大遼的事,接著暉王劉植勾結(jié)白蓮教匪徒造反,然后歐陽專也反了,前前后后忙活了幾個月這件事也就耽擱了下來,眼下大遼跟西夏這兩頭蒙虎咬的正激烈,耶律雄機(jī)讓大漢出兵協(xié)助攻夏,今天商議的就是這件事,盧森怎么會如此失禮,迫不及待的把女兒的婚事提出來? 只想了一會兒孝帝就想明白其中的含義,盧森的身體看來真的快油盡燈枯了!他是想趁著他在自己面前還能說上話趕緊給他的女兒安排好出路,雖然自己答應(yīng)過且這樁婚事還是自己保的大媒,但盧森一定是怕拖的時間太久自己活不到女兒出嫁的那一天!孝帝心中唏噓,這是盧森第一次對自己提出什么要求吧。這個盡心盡力的兩朝老臣,把自己的半生都奉獻(xiàn)給了大漢,如今見自己已經(jīng)時日無多才會這樣唐突的跟自己直接提起這件事! 孝帝看了一眼劉凌,他在劉凌的臉上也看到和自己一眼的神色,是同情?是蔑視?不!是尊重!盧森是在自己的人生即將謝幕的時候才才放下那么一點(diǎn)臣子的身份,而是轉(zhuǎn)換成了另一個身份,那就是父親。 孝帝看著盧森臉上的掩飾不住的惶恐和愧疚,他就感覺自己的心里很難過。 “朕答應(yīng)你!玉珠和老九的婚事是朕保的媒,朕就不會食言!” 孝帝沒有征求劉凌的意見直接答應(yīng)了盧森的請求,他知道老九不會怪自己,一定不會! 盧森見孝帝答應(yīng)了自己隨即解脫般的笑了笑道:“臣謝陛下的隆恩,這樣臣走的也就安心了?!?/br> 他這話讓幾個人都很驚訝,沒給眾人說話的機(jī)會,盧森顫巍巍的站起來說道:“忠王大婚脫不開身,老臣身為大漢宰相親自領(lǐng)兵助戰(zhàn),相信大遼國皇帝耶律雄機(jī)那里也說得過去。而老臣因為年事已高,若是走不到西夏在半路就一命嗚呼了,這征夏的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br> 他自信的笑了笑,這一刻眼神明亮如璀璨星辰! “不可!” 孝帝和盧森同時喊了出來,候申和裴浩也站起來連聲阻止?,F(xiàn)在他們才真正明白為什么盧森剛才一反常態(tài)的替自己女兒出面,把家事擺在公事前面,他這哪里是怕自己百病纏身看不到兒女出嫁的那一天,這分明就是在托孤!他只有盧玉珠這么一個女兒,他的妻子死的早,這世間只有女兒這一個親人了,只有安排好了女兒未來的出路,他才能心甘情愿的去送死! “陛下!” 盧森打斷了孝帝等人的話,微笑著說道:“陛下,軍機(jī)處不是老臣一個人的軍機(jī)處,老臣這段日子一個人把持著朝政而陛下不疑,大臣不妒,老臣位極人臣還有什么可求的?論官職,文官中無人出老臣之右,論爵位,老臣已經(jīng)是國公,可是老臣還是不甘心,還是想要更多的榮華富貴。但是老臣的官已經(jīng)足夠大了,爵位已經(jīng)足夠高了,只要活著就別想謀求更大的利益。老臣就自私的想,若是老臣一不小心為國捐軀戰(zhàn)死疆場,是不是陛下就會給老臣更大的封賞了?那樣是不是就能萌蔭子孫是不是就能青史留名?” 他看著窗外樹梢上翠綠的樹葉,那勃勃的生機(jī)和他的蒼老對比鮮明。他刻意不讓孝帝和劉凌插話,似乎只顧著自言自語。 “人都有貪念,只不過老臣平時偽裝的好,陛下,王爺和諸位同僚看不出來罷了。蘇秀有野心,歐陽專有野心,但他們走的是歪門邪道。老臣也有野心,老臣所圖正大光明,老臣只求能成為我大漢百官第一人!老臣野心勃勃,所以才不敢稍有放松,卻沒想到竟然落到個兢兢業(yè)業(yè)的美名。老臣還是不滿足啊,生逢這亂世,文臣必然不如武將,老臣也不是領(lǐng)兵統(tǒng)將的料,想要指揮千軍萬馬攻城略地是不能的,但現(xiàn)在有一個機(jī)會擺在老臣的面前,領(lǐng)兵出征卻不必與敵交戰(zhàn)就能大功告成,老臣何樂而不為?” 他頓了頓,看著一臉悲戚的孝帝說道:“老臣不求別的,只求七個字的結(jié)局?!?/br> 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出師未捷身先死!” 第二百九十章 養(yǎng)兵 (求收藏) 孝帝大聲說道:“不行!朕不答應(yīng)!” 他快步走到盧森身前說道:“你不是想要榮華富貴嗎?想要位極人臣嗎?想要萌蔭子孫嗎?朕都給你。大漢自立國至今沒有一個文官食邑超過二百戶的,朕給你五百戶!大漢立國至今沒有一個文官外姓封郡王的,朕給你!大漢立國至今沒有一個文官得到免死鐵卷護(hù)佑子孫后代的,朕給你!你想出師未捷身先死?朕不答應(yīng)!”(注1) 他大聲的喊,歇斯底里,哪里還有一個帝王的樣子。 他吼完了,拉住盧森的手,眼睛紅紅的說道:“朕……離不開你!” 盧森老淚縱橫但卻笑的那么幸福,他用顫巍巍的手握著孝帝的手,感受彼此的心意。 “陛下,老臣今年已經(jīng)六十六歲了,已經(jīng)活的夠久了。老臣能遇到陛下這樣的明主,恨不得再多活二十年,十年,哪怕五年也好。讓老臣再為陛下多做些事情,但是陛下啊,臣真的老了,老到已經(jīng)看不清奏折上的文字需要別人讀給我聽,老到走不了三步路就開始?xì)獯跤?,老到一躺下沒有人攙扶著就再也坐不起來,老到一閉眼就看到閻王爺在朝著我招手?!?/br> 他笑著哭:“陛下,臣不怕死,只想死得其所。這軍機(jī)處也該輪到新人們大展拳腳了,老臣再占著位子不離開,只能阻擋他們?yōu)閲ЯΦ哪_步,成為他們施展抱負(fù)阻礙。候大人老到練達(dá),裴大人銳意進(jìn)取,再加上一個文武全才的周延公,這軍機(jī)處必然是新人大放異彩的地方。誠如陛下所說,老臣在軍機(jī)處一天,他們就難以施展自己的本領(lǐng),只能看著老臣的臉色做事,唯唯諾諾,委屈了一身的本領(lǐng)才華。陛下,為大漢計,老臣也該挪動挪動了。” 孝帝哽咽著說道:“閉嘴,你明知道……明知道朕不是那個意思?!?/br> 候申和裴浩也紅著眼睛說道:“盧大人老當(dāng)益壯,我們還需要在你身邊多學(xué)習(xí),我們就好像剛剛蹣跚學(xué)步的孩子,還要靠你領(lǐng)著我們走。 盧森看了看孝帝,再看看面前這兩個和自己相比朝氣蓬勃的后學(xué)晚輩,他笑著說道:“你們不必太自謙,其實我知道,你們心里都盼著我趕緊退下去才好呢,對不?” 候申和裴浩臉一紅,沒有否認(rèn)。確實,正如盧森所說,他們兩個在暗地里都曾經(jīng)想過,若是前面沒有盧森的話,自己是不是就能百尺竿頭更進(jìn)一步? “他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