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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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嘴巴卻張得老大,上顎還露出了兩顆尖牙,只是它那吞吐不止的分叉蛇頭卻停住了吞吐,耷拉在一邊,大概它現(xiàn)在受了戒戒控制,也不需要舌頭去感知什么了。 而有些詭異的是,小青扭著身子,張著的嘴巴卻是有節(jié)奏地哈出一口口氣,它那哈出的氣竟然還帶著些許綠色,所以清晰可見,倒好像是冬天人們嘴巴哈出熱氣一般。 戒戒則是一邊搖頭晃腦著,一邊慢吞吞地移到小青嘴巴前,而后稍稍減小了晃動的幅度。 小青嘴里哈出的青氣也悉數噴在了它腦門那個鼓起的包上。 在腦門上的那個包被小青嘴里的青色觸到后,戒戒竟忍不住一陣輕顫,嘴里也變成了帶著愉悅地嗚嗚聲,好像十分舒服的樣子。 而它腦門上那個包竟然也微微動了動,好像里面有什么東西在蠕動似的。 小青每哈幾口氣,眼看就要清醒過來,戒戒卻又馬上‘唱’幾句,小青便繼續(xù)乖乖地哈著青氣。 半個多小時后,小青嘴里哈出的氣顏色越來越淡。 葉夏他們走了進來,見到這一幕,卻是呆住了。 恰好蔻丹也是跟了過來,見到小青大張著嘴巴,露著尖牙,而它前面則站著戒戒,也是大吃一驚,還以為小青是要傷害戒戒,便立馬奔了過去,一把抓住小青,直接扔到了墻上。 只聽啪的一聲,小青又貼到了墻上,成了壁畫。 可憐小青忙著做苦工,卻還是被誤會,如果它會說話的話,定要大聲叫冤枉了。 第三十二章 登門拜訪 (兩章合一起發(fā)了。) 蔻丹在一把摔掉小青后,又激動地數落起阿光的不是來,說阿光做主人的,也不好好看著小青,以致小青差點傷害了戒戒,直罵得阿光狗血淋頭。如果不是見戒戒無事,看她架勢,只怕對阿光也要掄起拳頭好好教訓一番。 阿光也是郁悶得很,卻不敢多說什么,只能一個勁地陪不是,他也知道蔻丹在平時還能開開玩笑,但真生氣了,就是一只發(fā)怒的母老虎,或者說完全就是個炸藥桶,說話聲大一點,也要引起爆炸。 而他也一直以為是小青要傷害戒戒,畢竟看剛才小青的樣子,分明就是要去咬戒戒,所以阿光更是有些心虛,不敢辯駁什么,心中卻不由埋怨小青這次為什么會這么不懂事,竟然敵友也不分,如此地沖動。 因為被蔻丹數落得有些郁悶,他從墻上‘剝’下小青后,也不由小聲埋怨起小青來,可憐小青暈頭轉向的,也不知道有能不能聽清他的話,如果真聽清聽懂他在埋怨它的話,只怕真要淚流滿面了。 六月飛雪啊! 當然了,八戒大老爺是很大度的,絕不會為這點小事情追究小青的不對,它友好地朝著蔻丹叫了一聲,表達了自己的謝意,而后便又鉆回了那個袋子里,繼續(xù)自己未竟的事業(yè)。 之后一整個晚上,小青卻是一直有些無精打采,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阿光也覺得有些奇怪,要知小青早已不是第一次經歷蔻丹或者小默直接將它摔到墻上的境遇,說實話它因為主人阿光的緣故,沒少遭受蔻丹和小默的蹂躪,但持續(xù)這么長時間的萎靡,卻是第一次。 不過阿光卻想只以為這次蔻丹下手太重的緣故,私下也頗埋怨了幾句,卻沒想真正的原因并不在于蔻丹。 好在到了第二天,小青總是算恢復了過來,也讓阿光放了心。 蔻丹卻是又不知從哪里弄來了一輛面包車,如果不是車子檔次難以相比,倒真有點007的風范。 而到了車上后,小青也硬是要呆在駕駛座上的阿光那里,卻怎么也不肯去后面陪戒戒。 戒戒卻熱情地很,朝著它叫了幾聲,好像在邀請小青過去,小青見它招呼自己,卻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直接跳到了阿光懷里去。 阿光見小青這般樣子,也是頗為心疼,不過他也以為小青其實是在害怕蔻丹,以為是蔻丹昨天那一摔給小青留下了心理陰影,所以現(xiàn)在也是不愿意再跟戒戒呆一起。 只可惜他只猜到了淺層次的原因,卻沒猜到深層次的原因。 對于小青這般表現(xiàn),阿光也只能說一聲活該,誰叫它硬要去傷害戒戒。 于是小青又一陣淚流滿面。 …… 個把小時后,葉夏一行再次來到了東眼山森林公園楊氏公寓。 之后仍是阿光和小默留在車上,葉夏則跟著煙老頭和蔻丹來到楊宅南門前。 蔻丹按了按門鈴后,門鈴上的通話器上又傳來了那楊管家的聲音:“哪位?” 蔻丹自報了身份后,那邊沉默了一下,而后說了聲等等。 過了約分把鐘,那楊管家再次來到了蔻丹他們前面。而有些奇怪的是,今天這楊管家臉上竟然堆著些笑容,雖然那笑容有些不自然,但比起上次見面時那種愛理不理高人一等的樣子,卻還是好得多了,也讓蔻丹他們頗有些意外。 “罪過,罪過,”楊管家出來后,看了看蔻丹他們一眼,竟然一臉尷尬和自嘲地說道:“上次幾位貴客前來,因為老爺不在家,我也不敢擅做主張招待各位,有怠慢的地方,還請幾位原諒?!?/br> 說著,他便直接打開了鐵柵門,請蔻丹他們進去,而隨著他說話,他臉上的笑容愈顯真誠,再沒一絲勉強和尷尬。 與上次相比,楊管家可以說就像完全換了個人似的,而他現(xiàn)在的樣子,也倒正符合一個大富之家的管家長袖善舞的形象。 蔻丹來的時候本來也想過到了楊宅之后該怎么跟楊管家交涉,是不是非得當場給他點好看,讓他吃點苦頭,省得他狗眼看人低,卻沒想到這次楊管家竟是如此謙卑模樣,蔻丹也好像上了擂臺,擺好了架勢準備大干一番的武林高手,卻突然失去了目標,無從出手。 煙老頭比起蔻丹和葉夏卻是淡定多了,倒好像料到了楊管家有這樣的變化似的,又或者說以前也曾經歷過類似的事情,見楊管家打開門,直接邀請他們進去,他朝著蔻丹點了點頭,便先走了進去。 進了門之后,楊管家又一臉笑容地詢問煙老頭他們怎么昨天沒來,他說昨天楊庭衛(wèi)便回來了這里,聽了他說大陸來了幾個客人之后,也是有些異樣的激動。 楊管家有有些尷尬地說道:“老爺還因為我前天沒留下幾位,還把我責罵了一頓呢。” 煙老頭呵呵笑了笑,說昨天大家去臺北玩了一下,所以才沒來楊宅。 葉夏跟著進去后,則打量起了楊宅,發(fā)現(xiàn)這莊園里亭臺樓閣,假山假水,中味十足。 只是不知怎么回事,一走在里面,他又莫名地感覺好像那座樓里有雙眼睛正在緊緊地看著他們,讓他頗覺一些壓力。 楊管家則一路帶著葉夏他們來到了莊園北邊,又來到一幢樓前。 葉夏他們剛準備跟著楊管家走進去,卻有一個人影迎了出來。 迎出來的老人高高瘦瘦,穿著一身黑色唐裝,雖一頭白發(fā),看去年紀至少上了七十,精神卻甚矍鑠,腰不彎背不駝,一雙眼睛也頗為有神,與那身子傴僂,走路都踉蹌的煙老頭相比,兩者對照鮮明。 高瘦老頭迎出來后,看了看煙老頭他們,又看向楊管家。 那楊管家也是低頭說道:“老爺,他們正是大陸來的幾位客人。” 高瘦老頭露出一絲欣喜,而后忙請煙老頭他們進屋。 屋子里的擺設也是中式風格,八仙桌,太師椅。 高瘦老頭請了煙老頭他們在客席坐下后,又擺手叫楊管家倒了茶,然后叫楊管家退了下去。 等楊管家退出了屋子,高瘦老頭咳了一聲,才正式開口道:“我就是楊庭衛(wèi),幾位從大陸遠道而來,不知道要找我何事?” 煙老頭則笑著看了看楊庭衛(wèi),又轉頭打量了一下屋子四周,而后說道:“我們是受楊先生一位故人所托而來?!?/br> 楊庭衛(wèi)臉色微變,卻是沉默不語,過了許久才帶著一絲疑惑,又開口說道:“她一切可都好?” 煙老頭卻嘆了口氣,說道:“不好,剛剛前幾天就差點死于非命?!?/br> 楊庭衛(wèi)臉色大變,倏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問道:“她怎么了?” 煙老頭卻不急著回答,只緊緊地看著楊庭衛(wèi),過了一會才說道:“楊先生最近好像有什么心事?身體也有些不適?” 楊庭衛(wèi)臉色又變,疑惑地看著煙老頭:“你……” 煙老頭卻笑了笑,說道:“楊先生只怕最近剛遇到過危險的事情吧?” “你怎么知道?”楊庭衛(wèi)臉色肅然,又轉頭向后看了看。 “我粗通醫(yī)道,見楊先生氣色不好,才有這么一問。”煙老頭卻是跟個神棍一樣,搖頭晃腦裝起了玄虛。 楊庭衛(wèi)則似將信將疑,看了看煙老頭后,又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最近我確實遇到了一件麻煩事?!?/br> “降頭?”煙老頭卻突然說道。 楊庭衛(wèi)臉色劇變,一臉警惕和驚訝:“你怎么知道?!” 說著,他又轉頭朝著自己身后看了看。 煙老頭卻又笑了笑,說道:“楊先生還是先請身后兩位出來再說吧?” 楊庭衛(wèi)愣了一愣,露出一絲尷尬,而后又朝著身后看了看,說道:“兩位請出來一見?!?/br> 他說完,便有兩個人從他身后屏風里施施然走了出來。 葉夏和蔻丹見到屏風后走出來的兩個人,卻是吃驚萬分,也忍不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也有些警惕。 只因為出來的兩個人里,其中一個竟然是個和尚,而看他那僧衣,卻正是跟先前見到的苦臉男子和‘一只眼’幾乎完全一樣,正是那種長袍袈裟,右臂也裸露在外,只不過苦臉男子和‘一只眼’的衣服是紅色的,而這個和尚的衣服則是黃色的。 而看去這個和尚的年紀比起苦臉男子兩個卻是大得多了,就連一雙長長的眉毛都已是霜白。 老和尚圓圓的臉蛋,臉色紅潤,臉上也一直掛著一絲笑意,一副風淡云輕的樣子,氣質頗為雍容和藹,這點卻要遠強于那苦臉男子和‘一只眼’,倒真有點得道高僧的味道。 而與老和尚一起出來的那個人也同樣讓葉夏感覺有些吃驚,那人看去大約六十多歲年齡,身上穿著的衣服卻有些奇怪,有點像道袍,只是比道袍更寬大,而且還是白色的,更奇怪的是那人還戴著一頂高高的黑色的帽子。 這人雙手攏袖,一張臉上卻無多少表情,顯得有些冷,一雙眼掃了掃煙老頭他們之后,便轉了過去,不再多看,倒顯得有點高傲,與那老和尚相比,倒正好一冷一熱,一高傲一隨和,對比明顯。 兩個人出來之后,楊庭衛(wèi)便先指了指老和尚,說道:“我先介紹一下,這位是……” 楊庭衛(wèi)正說間,那冷臉長袍老頭卻是突然開口嘰里呱啦說了一句,也打斷了楊庭衛(wèi)的介紹。 楊庭衛(wèi)臉色微變,有些尷尬,又轉頭看了看煙老頭他們。 蔻丹則悄聲跟煙老頭說道:“他是日本人?!?/br> 原來這冷臉老頭說的竟是日本話,而他說的話翻譯過來便是:“慢著,我記得好像新來的幾位客人都還沒自我介紹過吧?” 煙老頭笑了笑,而后朝著楊庭衛(wèi)三人抱了抱拳,說道:“我姓煙,名圭,祖籍山東,粗通醫(yī)術,也算醫(yī)門中人?!?/br> 煙老頭這一說,那老和尚卻是臉色微變,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煙老頭,而后竟是用有些生硬的漢語說道:“施主以前可曾去過暹羅?” 煙老頭也有些詫異,點了點頭說道:“正是,不知大師是哪位?” 老和尚則笑了笑,說道:“我叫阿察猜,是巴利查蓬和尚王的師弟,當年施主去暹羅的時候,我曾跟隨師兄見過施主?!?/br> 煙老頭愣了一下,顯得有些驚訝,而后卻突然笑道:“罪過,竟然一下子沒認出阿察猜大師來,見諒見諒?!?/br> 老和尚則也笑道:“哪里哪里,煙老施主認不出我自然不奇怪,當年我和煙老施主只見一面,如果不是聽煙老施主自我介紹,也是沒有想起來,而且和尚我默默無聞,煙老施主記不起來自是正常?!?/br> 聽到阿察猜老和尚在煙老頭面前自謙,那楊庭衛(wèi)和那冷臉長袍老頭也是不由露出一絲訝異,看了看煙老頭。 阿察猜卻是熱情得很,而后主動跟煙老頭他們介紹起了身邊的冷臉男子。 據他所說,這冷臉男子叫織田三郎,竟然是日本伊原神宮的神官,也是一位在日本非常著名的陰陽師。 見阿察猜介紹他,織田三郎大概出于禮貌,還是朝著煙老頭微微頜了頜首,算是打過了招呼,只是臉上那絲高傲之色卻是依舊,并且也用有些生硬的漢語說道:“這位煙先生剛才說出降頭二字,不知道是何意思?” 不等煙老頭回答,那阿察猜卻是呵呵笑了笑,跟織田三郎解釋說煙老頭可是大陸蠱門中的成名高手,也定是看出了一些蹊蹺,所以并不用太奇怪。 聽阿察猜這么說,織田三郎忍不住又看了看煙老頭,卻也不再說什么,而那楊庭衛(wèi)則是一臉恍然大悟,也有些激動,又忙叫煙老頭還有阿察猜幾人坐下。 重回原先的話題,楊庭衛(wèi)在看了看阿察猜和織田三郎后,也不再兜什么圈子,跟煙老頭他們如實說起了這陣子的遭遇。 原來正如煙老頭所看出來的,楊庭衛(wèi)曾在半個多月前被一只紅色的毒蜘蛛給咬傷,之后便陷入了昏迷當中,聽他說,他當時的情形,跟那葉奶奶被蜘蛛咬了后,竟是一模一樣。 在楊庭衛(wèi)性命垂危之際,聽到有人說楊庭衛(wèi)可能是中了降頭,他家里人便去泰國請了阿察猜過來,這阿察猜也是泰國有名的降頭師,他來了之后,總算將楊庭衛(wèi)救了過來。 只是楊庭衛(wèi)雖然轉危為安,但家里卻開始三天兩頭出現(xiàn)有人被毒物咬傷的事情,幸虧有這阿察猜在,總算沒出過什么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