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老婆是妖精、至尊仙體、罪惡之城(作者:煙雨江南)、抗日之橫掃天下、近戰(zhàn)法師、骨神、瘋狂奧術(shù)師、亂宋、龍血奇兵、野蠻金剛
以目前的形勢來看,這件事情到了最后,也絕不可能是靠幾句話就能解決得了的。 之后一整天,葉夏他們五個人便一直呆在旅館里,哪里也沒去,就連吃的東西也是從樓下小賣部里買的速食,將就應(yīng)付一下。 他們閉戶不出,也讓旅館的老板有些奇怪,心想既然是來桃園觀光的,卻為何又一整天地呆在旅館里不出去。不過所謂和氣生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板雖然心中疑惑,也不會多管,隨便煙老頭他們是在旅館里還是跑去外面,反正只要每天按時交宿費(fèi)給他就行。 在這一天時間,煙老頭和蔻丹又花了不少功夫幫阿光和小默治理傷處,尤其是阿光,先前被陰陽草整成了個稻草人一般,雖然苦臉男子死后,他身上這些陰陽草也紛紛枯萎死亡,卻仍然還留在身上,而蔻丹則直接用他挎包里的綠紙點了一把火燒他身上那些陰陽草,卻正因為這些陰陽草已經(jīng)死了,所以并不能徹底除干凈。 直到蔻丹花了小半天功夫,又用了不少手段,才差不多將阿光身上的陰陽草去了個差不多。 不過盡管如此,阿光身上也跟苦臉男子當(dāng)初那樣,留下了星星點點的斑點,好像被刮了毛的癩痢狗似的。 蔻丹說,這些斑點只有經(jīng)過至少幾個月的時間,通過自然的新陳代謝,才能夠漸漸消去。 阿光照了照鏡子,聽說鏡子里自己那張麻子臉要幾個月才能恢復(fù)原樣,不由一陣長吁短嘆。 不過說實話,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比起以前卻更像個和尚了,因為他頭頂上那些斑點看去也十足像是戒疤,也不知算不算因禍得福。 不過說起來,小默的情況比起阿光其實還要嚴(yán)重許多,苦臉男子先是出陰陽草降,接著又是迷魂降,再后來是血咒降,小默可以說是都受了一遍,單單體力上的消耗都是極大。 雖然她自己表現(xiàn)得好像沒事一般,但蔻丹和煙老頭他們誰都知道,小默更需要好好靜養(yǎng)。 為此,煙老頭還破例出了趟旅館,專門去藥店抓了些藥來,又在旅館一樓廚房熬了藥,讓小默吃下。 煙老頭也曾給葉夏把了把脈,并且細(xì)細(xì)察看了看葉夏各項生命體征,畢竟葉夏先前也曾差點中了苦臉男子的血咒降,也不知有沒有留下什么傷害。 不過讓煙老頭放心,又十分疑惑的是,葉夏毫無異常。當(dāng)然,葉夏自己也覺得沒任何不適,也根本不需要擔(dān)心什么。 只是葉夏自己也是疑惑萬分,疑惑于先前苦臉男子眼看就要給他下了血咒降頭,卻又為何會突然嘔血而亡。 說來這情形跟當(dāng)初葉大明媳婦的尸蛛咬了葉夏之后,卻莫名暴斃是十分的相似。 葉夏都不由懷疑自己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百毒不侵,甚至于應(yīng)該說身上的血有著劇毒,否則單純的百毒不侵也不可能導(dǎo)致那樣的情形。 只是葉夏疑惑不解的是,他從小到大,既沒吃過什么有毒的東西,或者說傳說中的奇花異果或者神丹妙藥,又怎么會有這樣的體質(zhì)。 他問煙老頭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惜煙老頭卻搖了搖頭,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說據(jù)他觀察葉夏血里并沒有什么毒,按照道理來說,也根本不可能會毒死什么東西。 說到這里,煙老頭卻莫名其妙地問葉夏,有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 當(dāng)葉夏神色黯然地說了自己的情況后,煙老頭嘆了口氣,臉上卻盡是迷惘,好像也沒有什么頭緒。 而蔻丹和小默對于葉夏也是更多了些好奇,尤其小默曾親身體會過苦臉男子對她下血咒將時那種痛苦,現(xiàn)在一想起來還是心有余悸,而她之所以能夠活下去,全是因為苦臉男子見勝局已定,所以主動停了手,葉夏卻不同了,看苦臉男子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好像連他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唯一能肯定的便是于葉夏有關(guān)。 只是她們抓著葉夏看來看去,只差拿把手術(shù)刀將葉夏整個人剖開看看,卻也跟煙老頭一樣,覺得葉夏跟普通人并無兩樣,也實難找出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阿光在聽了大家說后,也終于逐漸知道了他成了個稻草人失去了意識之后發(fā)生的事情,而對于蔻丹他們說的后來全靠葉夏和戒戒,抵擋著苦臉男子和‘一只眼’的攻擊,并且在最后全盤扭轉(zhuǎn)局勢的事情,阿光因為沒有親眼見過,仍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那只胖蟲子不是見了小青都會嚇呆住,什么時候有這么大本事了? 而且他聽蔻丹說來,戒戒對付‘一只眼’那些降頭蟲時所展示的手段跟他的小青也十分相似,因為小青的本領(lǐng)便是用聲音攻擊,他倒寧愿相信是小青在他昏迷過去后,幫助蔻丹他們擋住了‘一只眼’那些蠱蟲。 只是更讓他疑惑的是,聽蔻丹他們說來,戒戒的攻擊手段也是多樣,不但能直接殺死那些降頭蟲,更能離奇地反控制那些降頭蟲,阿光自認(rèn)為就算小青也不可能有這么多的手段,他也不由覺得蔻丹他們包括葉夏自己說的實在是天花亂墜,夸張得很。 只是雖然有些不信,但蔻丹和小默甚至煙老頭都這么說了,他又不得不信,更不敢直接提出異議,尤其是見蔻丹和小默一臉興奮的樣子,只怕他說一句懷疑性的話,便會當(dāng)場將他轟殺成渣。 當(dāng)然,他心中還是忍不住有些懷疑,尤其對于苦臉男子在給葉夏下血咒降頭時突然嘔血暴亡的事,他覺得既然葉夏身上差不多有什么奇異,只能說應(yīng)該是苦臉男子自己的緣故了。照他推測,苦臉男子很有可能是因為經(jīng)過前番與小默苦斗,氣力不支,勉強(qiáng)使出血咒降頭術(shù),結(jié)果撐持不住,導(dǎo)致了強(qiáng)烈的反噬。 其實阿光也不是有意看輕葉夏,一來他并沒有親眼見到當(dāng)時的情況,所以自然更多一些懷疑,二來他的推測也并不是說全無道理,甚至于從某種角度上講,他這推測比葉夏用自己的血毒死了苦臉男子更為可信,畢竟連檢查過葉夏的煙老頭他們也說了,說葉夏的血液里并無什么毒素。 煙老頭也說過,阿光對于降頭術(shù)頗有了解,而他也知道,正如前面所說,那血咒降頭術(shù)邪門得很,一有不慎,施術(shù)的人便會受到反噬,甚至于說就算再小心,到了最后,十有八九還是要受到反噬,所以他也會有此推測。 第三十一章 小青打工記 另一個房間。 在住進(jìn)旅館后,戒戒好像對于其它任何事情都失了興趣,甚至包括聽歌和喝酒,也沒興趣摻和葉夏他們的討論,而是一直呆在葉夏和阿光所住的房間里。 當(dāng)然,它也沒閑著,而是在忙著實踐自己的夢想。 在這一天多時間里,它吃和睡都在葉夏那個用長袖衫做成的袋子里,忙著徹底消滅‘一只眼’那些蟲子。 吃了睡,睡了吃,不知日夜。 葉夏也是破天荒的幾個月來第一次獨享一張床,而不用擔(dān)心因為翻身什么把邊上的戒戒給壓扁了。 而在這下午,煙老頭他們在旁邊房間討論事情時,戒戒也仍呆在那個袋子里,忙著吃東西。 那本來滿滿的袋子已經(jīng)被它吃了個半空,可見它的戰(zhàn)斗力實在驚人。 它藏身袋中,一邊吃著一邊還哼哼兩聲,顯得十分愜意。 不過突然,它卻靜了下來,呆了幾秒鐘后,便小心地從袋子里爬了出來。 這也是他從昨天下午到旅館后第一次爬出袋子。 出來后的它發(fā)現(xiàn)袋子外面正趴著小青,而小青也是好奇地看著戒戒。 大概小青也是覺得呆在那邊聽阿光他們聊天實在有些無趣,便也偷偷爬了回來。 見到出來的戒戒肚子滾圓,整個身子看去幾乎大了整整一倍,小青卻似嚇了一跳,竟不由向后退了退,好奇之外,也顯得有些緊張。 戒戒見是小青,便朝著小青叫了一聲,然后又轉(zhuǎn)身爬回了袋子里,繼續(xù)吃起東西來。 見戒戒爬回袋子里后,小青緊繃著的身子也松了下去,趴了下去,好像松了口氣似的。 不過很快,它重又仰起了頭,看了看前面的袋子后,又小心翼翼地向前爬了一段,似乎袋子里那些蟲子也吸引了它。 它越靠越近,戒戒卻也感覺到了,又從袋子里面爬了出來,朝著小青叫了一聲,聲音也高了許多,好像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小青則嚇得忙又向后退了退,然后趴在那里,靜靜地看著戒戒。 戒戒則又朝著小青叫了一聲,然后又轉(zhuǎn)身爬進(jìn)了袋子里。 不過很快,它卻又爬了出來,而后呆呆地看著小青,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小青卻似乎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忍不住有些緊張起來,扭轉(zhuǎn)了身,想要離去。 戒戒則又叫了一聲,好像是在叫小青站住。 小青也轉(zhuǎn)過身看了看戒戒,帶著疑惑的樣子。 戒戒卻又爬進(jìn)了袋子,只不過很快又爬了出來。 而出來時,它嘴里竟還叼著一條紅色蜈蚣。 接著,它叼著那條蜈蚣爬到小青跟前,又將蜈蚣放了下來,而后朝著小青叫了一聲。 小青則看了看戒戒,仍是一副緊張的樣子,大概十分疑惑戒戒為什么會把吃的東西讓給它。 不過在戒戒又叫了一聲后,它便小心翼翼地低下頭去,中途又間或停下,看看戒戒,好像在擔(dān)心戒戒會突然襲擊它似的。 不過戒戒卻始終沒有怎么動彈,只時不時地朝著小青叫上一聲,叫聲也是和緩得很,一副和藹的樣子,倒好像是老奶奶在對小孩子說:“吃吧,吃吧,乖孩子?!?/br> 小青也終于一點點放下心來,吃起了那條蜈蚣。 只是它吃的仍是極慢,也不知它本來就比戒戒吃相斯文,還是一直不敢放松警惕。 等它吃完了那條蜈蚣后,戒戒卻又從袋子里叼出了只蜘蛛,丟給小青。 小青則又有些猶疑,大概不明白戒戒為何會這么慷慨,不過在戒戒的鼓勵下,還是放下了戒備和小心,又吃起了那只蜘蛛。 如果葉夏看到這一幕,只怕他也要大吃一驚加疑惑萬分,想不清楚戒戒大老爺啥時候變得這么慷慨了。 戒戒卻是破天荒地把一只又一只蟲子叼來給小青,真的好像轉(zhuǎn)性了一般。 不過小青在吃了三五只蟲子后便不吃了,也不是因為感覺不好意思或者說客氣啥的,而是它已經(jīng)吃飽了。 顯然,它可沒戒戒這么大胃口,而且這些蟲子都是有毒的,它也不敢一下子吃太多。 吃飽了后,小青朝戒戒點了點腦袋,好像是在表達(dá)謝意,然后扭身,準(zhǔn)備離去。 這時戒戒卻突然爬到了它前面,擋住了它的去路,并朝著它叫了一聲。 小青頓時又緊張起來,不明白戒戒想干什么。 如果它有人的思維的話,或許已經(jīng)在后悔剛才為啥要吃戒戒的東西了。 早知道天下沒白吃的午餐。 戒戒則朝著一點點靠近。 小青則是越來越緊張,忍不住向后退去。 戒戒又叫了一聲,聲音也有些尖利起來,倒好像是在命令或者說斥責(zé)小青。 小青一個哆嗦,卻不敢再動。 戒戒則爬到小青跟前,來到小青腦袋下面,又仰著頭朝著小青叫了一聲。 只是小青卻不明白它是什么意思,愣在那里,卻也不敢亂動。 戒戒卻跳了跳,腦袋還碰了碰小青的下巴,接著又叫了一聲。 小青卻是嚇了一跳,忍不住恐懼,扭身又想跑。 只是戒戒雖然肚子吃得滾圓,速度卻不慢,馬上又?jǐn)r在了小青前面,朝著小青高叫了一聲。 小青頓時又不敢動了。 戒戒則又慢吞吞地爬到小青腦袋下面,而后仰頭朝小青叫了一聲。 見小青還沒理解過來,也沒反應(yīng),戒戒則又跳了跳,用腦門上的包碰了碰小青的嘴巴。 這下小青似乎有點明白過來了,猶疑著,小心翼翼地將身子伏低了下去。 等它身子伏地,腦袋也落到戒戒跟前,戒戒馬上帶著喜悅地叫了一聲,用腦門或者應(yīng)該說是腦門上那個鼓起的包挨擦起小青的下巴來。 小青則又嚇了一跳,不過還是強(qiáng)忍著恐懼和逃跑的沖動,仍停在原地。 只是戒戒用腦袋頂著它下巴,它卻止不住的緊張,整個身子都輕輕顫抖起來,也繃得緊緊地。 大概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將腦袋放在鍘刀下一般。 只是過了一會,戒戒卻又停了下來,朝著小青叫了一聲,似乎有些不滿。 小青委屈不已,不明白自己哪里又做得不對了。 在戒戒又叫了一聲后,它索性將腦袋更伏低了些,倒好像認(rèn)命了似的,由著戒戒自己去做。 戒戒則呆呆地看了看小青,又似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過了幾秒鐘后,它竟然搖頭晃腦,抖動了起來,身子也一點點變紅變大,嘴里則是有韻律地叫喚起來。 小青感覺不對,扭身又想跑,卻是很快就跑不動了,而后跟著葉夏叫聲中的旋律扭動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