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 不知不覺又到了第二天,紹巖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光著身上躺在床上,他昨夜喝得太多,他依稀只記得自己被幾雙手抬到了床上,之后沒過多長時間,有人脫光他的衣服,然后再脫去自己的衣服,接著兩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雖然是醉酒,可他畢竟是男人,因此,該硬的也硬了,該做的也做了…… 換作是在現(xiàn)代,他對這種事情一點都不在意,泡妞、換女人,對他來說簡直就像扔個打火機那么簡單,然而打自他穿越到這個時代后,整個人似乎變了許多,他覺得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做這種事,是一種很不負責任的事情,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既來之則安之,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吧,誰讓老子當了這個莫名其妙的皇帝呢。 正在銅鏡前梳洗的曹宣嬌看到他已醒來,趕忙放下手中的梳子,走到床邊道:“皇上,您醒來了,臣妾侍候您更衣?!闭f罷從屏風后面取來衣服。 紹巖揉揉雙眼,認真的端詳著眼前這位妻子,還別說,這丫頭經過一夜的‘洗禮’,似乎比之前漂亮了許多,成熟了許多,臉蛋紅暈光滑,皮膚白皙柔嫩,笑中含羞,一點都沒有造作的意思,雙峰倍加挺立,雖然只穿了一件白色褒衣,卻依然不失少婦般的風韻。 古代女人,通常在嫁人之后會把頭發(fā)挽起,曹宣嬌也不例外,盡管這么一來少了分少女的大方可愛,但看上去還是有另一番的味道,紹巖絕對相信這是男人的精華在發(fā)揮著作用。 曹宣嬌見他四目專神的盯著自己,不禁俏臉微紅,羞澀的道:“皇上為何這般看著臣妾?” 紹巖收起了狠眼,不以為意的道:“哦,沒什么,朕只是覺得你比以前更加漂亮了。” 曹宣嬌臉蛋更紅了,嬌羞道:“皇上是在取笑臣妾吧?” 紹巖笑著搖搖頭:“哪會呢?朕是一國之君,哪能信口開河?”心里卻道,現(xiàn)在才知道我們那個時代的男人為什么這么沒地位了,就是因為太會花言巧語了,還好這是在古代,女人夠單純,也不枉我以前在社會上混了這么長時間。 “臣妾是說著玩的,皇上不用太認真?!辈苄麐蛇呎f邊為紹巖穿好衣服,鞋子,系好御帶,戴上皇冠。 紹巖對著鏡子照了照,臭美的道:“成了家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威風八面,氣宇軒昂?!?/br> 曹宣嬌掩唇輕笑,她認識紹巖有一段時間了,所以早就習慣了他的稟性。 紹巖整理好衣服,便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房間,殊不知穆影早已穿戴整齊在外候著,她是皇帝的女官,以前都由她來侍候皇上更衣洗漱,如今皇帝已經大婚,這些事情自然而然的攬在了皇后的身上。 “穆影見過皇上?!?/br> “平身。”紹巖大方的揮揮手,穆影嘴巴一張一合,似是有話要說,可就是說不出口。 紹巖看出她的心思,淡然一笑道:“有什么話就直說吧?!?/br> 穆影遲疑片刻,紅著臉道:“皇上昨夜睡得可安好?” 紹巖點點頭:“很好,皇后伺候得很周到,朕很滿意?!?/br> “哦,那,那就好?!蹦掠暗椭^,沒有往下說,表情卻是帶著幾分失落。 紹巖知道這丫頭在想什么,本想與她多說幾句,不料恰逢云荷等幾名宮女,端著洗漱物品走了過來,于是他便大步流星的向大殿方向走去。 …… 到了朝堂后,紹巖端坐在龍椅上,這才發(fā)現(xiàn)有一半的大臣沒能到場,據(jù)鄧炳堂奏報,說是這些人因為昨天喝得太多,直到今天還沒緩過酒勁。 紹巖暗笑這些人酒量太差,便不再追問下去,當下直截了當?shù)臄[開話題道:“朕今日上朝,有一件事想聽聽眾卿家的意見,這件事情關乎我朝的生死存亡?!?/br>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朝堂上下一陣sao動,文武大臣自然猜不透皇帝的意思。 紹巖輕咳兩聲,平息了眾人的喧嘩,隨后緩緩走到殿前,認真的道:“那就是朕先前提到過的出兵征討尼羅國,昨日在大婚的時候,朕曾與皇后一起去過海邊觀察過地形,如今天降大雪,而朕先前聽說尼羅國人最怕寒冬,他們的士兵一到冬天便會厭戰(zhàn),朕在想,是時候派出我們?yōu)樗麄儨蕚涞亩Y物了。” “禮物?”張百戶、李長生二人相互一愣,曹昆等所有大臣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鄧炳堂不緊不慢的從文臣隊列中走出,恭敬叩道:“皇上,昨夜那十名錦衣女侍衛(wèi)已順利喬裝登陸海岸,老臣以為這個時候派出我們的馬戲團的確是最佳時機,只待我們馬戲團一到,趁著尼羅國宮廷內亂,咱們立即出兵進攻。” 大臣們這才恍然大悟,曹昆皺著眉頭道:“此計雖妙,可是萬一那十名錦衣衛(wèi)失手怎么辦?馬戲團表演搞砸了又該如何是好?到那時,我們再出兵進攻,只怕到最后會腹背受敵?!?/br> 李長生連呸兩聲,道:“曹昆,我說你這個家伙,大清早的說點好聽點的行不行?你是沒睡醒還是咋滴?你說的這是人話嗎?你這叫滅自已威風長他人志氣?!?/br> 第二百五十三章 兄弟重逢 李長生是個直性子,想到什么就說什么,而曹昆如今當上了國丈,心情正好著呢,自然不會去與他一般見識。 李長生白了他一眼,旋即闊步走到殿前,對著紹巖作揖道:“皇上,這次出戰(zhàn)島國,請給微臣兩萬精兵,微臣保證打他個措手不及?!?/br> 紹巖皺了皺眉頭,思索片刻才道:“這次出兵是必然的,但前提是,我們目前還沒有這么多戰(zhàn)船?!闭f到這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轉眼望著張百戶道:“對了,張連,朕一個月前讓你派人打造的船只,如今準備得怎么樣了?” 張百戶叩道:“啟稟皇上,咱們目前手上能用的船只總共有五百艘,都是普通的漁船,每船最多容納十人?!?/br> 曹昆冷冷一笑:“一個月才打造五百艘船,我說張大人,您這進度是不是太慢了些?” 日,老子等的就是你這句話,紹巖心里暗笑,繼而板著面孔,隨聲附和道:“是啊,國丈大人說的沒錯,張連,朕給你的任務是一千艘,為何到現(xiàn)在只完成了一半?說,是不是那些工人消極怠工,還是你根本就在玩忽職守,把朕的話當作是耳旁風?” 張百戶慌忙叩道:“微臣不敢,微臣照皇上的意思,帶人打造船只,可是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手頭上的材料不夠用,比如造船的帆布,船身的木頭等等,微臣為此曾找過穆女官,她告訴微臣,如今朝廷庫存銀兩已經不多,所以……” 穆影朝紹巖點點頭,意思是自己確實說過這樣的話,紹巖也知道現(xiàn)在手頭上最缺的就是錢,之所以故意這么問,主要是想給朝堂上的那些大臣們提個醒,讓他們不要一味的被紙醉金迷所惑,必要的時候要多為朝廷出把力,尤其是類似于曹昆這樣的搖錢樹,這家伙為官多年,私下里收了不少的不義之財,眼下正是他放血的時候了。 曹昆是個聰明之人,當上國丈的他可謂是官居顯赫,他很清楚,假如在這個時候為朝廷做點貢獻,那么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將會更加鞏固,更加讓人信服,就在紹巖等人感到茫然之際,他忽地走到殿前,大方道:“皇上,微臣家中雖然清貧了些,但這么多年下來,全家人省吃儉用,倒也存了一點銀子,如果皇上不嫌少,微臣可將一并家當全部捐出,以充造船費用?!?/br> 紹巖差點笑噴了,心道,這個老家伙臉皮可真厚的,家里整得跟半個宮殿似的,居然還把自己說得那么高尚,mama的,你能騙得過滿朝文武,休想騙過老子。 紹巖本打算去揭穿他的諾言,轉念一想,不行,這老家伙再不好,好歹也是我的老丈人,孰是孰非,孰輕孰重,多少要給他留點面子,畢竟我以后還有很多方面要仰仗于他,想罷,紹巖當下不假思索的開口贊道:“難得國丈大人有如此胸懷,朕甚感欣慰,在座的所有臣工可曾聽到?你們都要好好向國丈大人好好學學。” 文武大臣齊聲答:“是” 李長生很不服氣,暗自埋怨皇帝有意偏袒自己的老丈人,鄧炳堂用胳膊輕輕撞了一下他的胳膊,他才勉強的說了一個‘是’字。 曹昆洋洋得意的看看四周,然后斜視著一旁的張百戶,漫不經心的道:“不知張將軍還差多少銀兩?” 張百戶道:“回稟國丈大人,末將初步估計,大概還需要十萬兩白銀。” 曹昆大驚失色,十萬兩白銀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雖然他這些年撈的錢遠遠不只這些,可是讓他一下子拿出這么多銀兩,還真有點不舍得。 紹巖見他滿面愁容,便故作生氣道:“張連,你是怎么搞的?怎么還差那么多錢?曹國丈為官一向清正廉潔,哪會有那么多錢?依朕看,你還是自個兒想辦法吧?!?/br> 未等張百戶回話,曹昆趕忙說道:“皇上,區(qū)區(qū)十萬兩并不算什么,老臣家中雖一貧如洗,好在老臣為官期間,結交了不少開明的富商,老臣倒是可以和他們商量商量,讓他們?yōu)槌⒊鲆环萘??!?/br> 紹巖掩著笑意,皺眉道:“可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有失曹卿家的身份?堂堂東林國的國丈爺,竟要低三下四地去求那些商人,這事要是傳出去,只怕那些好事者又要多嘴了,他們說朕昏庸無能倒也罷了,要是不分青紅皂白的連您也罵了,朕會感到很不安的?!?/br> 曹昆見皇帝想得如此周全,不禁心中狂喜,于是鄭重其事道:“承蒙皇上厚愛,微臣實在是受寵若驚,圣上請放心,微臣結交的那些富紳都是些本分之人,他們斷然不會亂說?!?/br> “哦,那就好,那就好?!苯B巖暗自竊喜,姥姥的,老子要先打好預防針,既能得到點便宜,又不用擔心會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何樂而不為呢?嘻嘻……,“國丈大人對朝廷一片忠心,朕豈能辜負你的這番美意?好吧,籌款造船一事就交由你全權負責,另外,朕讓張連當你的副手,朕給你們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后,朕要御駕親征?!?/br> “臣等遵旨!”曹昆、張百戶一齊叩道。 紹巖朝身邊的白如雪和穆影眨眨眼睛,三人相視一笑,就在這個時候,殿外一名小太監(jiān)來報,說是宮外有一個姓劉的中年商人求見,紹巖第一時間聯(lián)想到了劉富舉,當即宣布退朝。 回到御書房,他立即讓穆影去傳召那位所謂的‘中年商人’,不一會兒,穆影便將那人領了進來,紹巖聽到腳步聲,猛地回過頭,卻聽一聲洪亮而又熟悉的聲音。 “草民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br> 紹巖俯視望去,果不其然,那位‘中年商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收留他,并與他結義的兄弟劉富舉。 “大哥,真的是你?”兄弟久別重逢,原有一肚子話要說,然而,或許是因為太激動的緣故,紹巖一時半會兒竟有些語無倫次,穆影見他們兄弟兩個難得相聚,便識趣的走開了。 劉富舉的表情很是復雜,也難怪,若非親眼所見,他怎么都不會想到以前的黃毛小子,如今搖身一變成了萬人矚目的天子,他不敢想,更不敢再像以前一樣無拘無束,小心翼翼的作揖道:“皇上,草民……” 紹巖笑瞇瞇的拉著他的手道:“什么草民不草民的,你這輩子永遠都是我大哥。”說話時,紹巖仔細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劉富舉除了衣著較為華麗外,臉上皺紋明顯變多了,皮膚黑了,身體也比之前消瘦了許多。 “大哥,幾個月沒見,你瘦了?!?/br> “兄……,皇上也是一樣?!眲⒏慌e微微笑道。 紹巖拉他坐下,笑著道:“大哥,這里沒有外人,你我就以兄弟相稱吧。” “這……,這恐怕不妥吧?”劉富舉雖然是個大富商,但在皇帝面前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不敢越雷池半步。 紹巖見他神情緊張,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說道:“我說行就行,你要是再與我客氣,那朕就會不高興嘍?!边呎f邊繃著臉。 劉富舉知道他的脾氣,只好無奈地點點頭。 “大哥,你們這段時間過得可好?”紹巖爽朗笑道:“你知道嗎?自從我們在碼頭分別后,兄弟我可是想死你們了?!?/br> 劉富舉嘴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點頭道:“我們也很想你,上次一別,我和萌萌還有產兒,三人乘船來到了允州,后來便在那里開了個茶樓,順便做些茶葉生意,在那段日子里,我經常讓他們姐弟倆去打聽你的消息,可一直未果,直到那次茶樓里來了幾個梁國士兵,我們才知道東林國已經覆滅,而你就是他們掛在嘴邊的極品皇帝?!?/br> 紹巖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慚愧道:“兄弟我這個皇帝當?shù)脡蚋C囊,好好的一個國家硬是讓我給整沒了?!?/br> 劉富舉連忙搖頭道:“賢弟莫要這樣說,所謂人有旦夕禍福,天有不測風云,有些事情也是事在人為,非人力所能及的,正如為兄當年棄筆從商時,就曾遭遇許多波折,后來還不是一樣成功了,依為兄對你的了爭,你絕不是那種自暴自棄之人,只要你肯努力,咱們完全可以東山再起嘛。不過……”話說了一半忽然打住。 紹巖頓感詫異:“不過什么?” 劉富舉眉頭緊擰成一團,帶著生氣的語氣道:“你呀,當初我們還以為你是一個與父母賭氣而離家的公子哥,沒想到你卻是東林國的太子爺,你把我們一家三口都給唬住了。” 紹巖暗暗苦笑,我要是跟你說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你會相信嗎?別說你不相信,就連我自己當初都無法面對這個現(xiàn)實,mama的,一個陰錯陽差之下,竟讓我當上了太子,也不知道到底是我的命好還是命賤? 劉富舉見他臉色異常,便下意識道:“草民一時口快,還請賢弟恕罪?!?/br> “既是兄弟,哪來那么多的客套?”紹巖呵呵一笑,旋即嘆了口氣道:“兄弟我隱瞞身份純屬不該,只因我那時是瞞著父皇母后出宮,我一方面擔心他們會派人來抓我,另一方面又害怕會遭遇不測,您也知道,三國之間矛盾重重?!?/br> “這個為兄知道,為兄方才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并沒有怪你的意思?!?/br> “大哥寬宏大量,實令小弟折服。”紹巖欣然笑道。 劉富舉眉開眼笑道:“你呀,還是以前的老樣子,竟會耍嘴皮子,好了,跟為兄說說吧,這段時間你都是怎么過來的?我可是聽了你不少的故事哦?!?/br> “哦?大哥既然都聽說了,那兄弟還有必要細說嗎?”紹巖裝作很不情愿的樣子,轉而又道:“行,念在你還記住兄弟的份上,兄弟我就破例告訴你吧。”于是便將近段時間發(fā)生的事,遇到的困難等等一一詳細說了一遍。 當初為了打聽關于有紹巖的事,劉富舉一家三口不惜用錢來買通那些從戰(zhàn)場退下來的梁兵,然而換來的都是些含糊不清的消息,此刻聽到紹巖這番細說,他不得不對紹巖的這段坎坷路感到抱有同情之心。 ……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子?!敝v完這些故事后,紹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道:“總之,海島是我們東林國的領土,我一定要趕走這些不知所謂的尼羅國人?!?/br> 劉富舉聞言輕嘆:“尼羅國人作惡多端,必須要徹底清離出境,可是,賢弟可曾想過一點,縱使尼羅國士兵再懼冷,他們也不會拱手將島國相讓?!?/br> “大哥的意思是,他們會以死相拼?” “不只是這樣,真要是把他們逼急了,他們勢必會狗急跳墻,做出對島國百姓更為不利的事情?!?/br> 紹巖一聽這話,不禁惱羞成怒道:“他娘的,還反了他們不成?他們要是敢傷百姓一人,我要讓他們全部賠葬?!?/br> 劉富舉心平氣和的道:“其實賢弟犯不著動怒,既然戰(zhàn)爭無可避免,那咱們就打,而在這之前,咱們應當想盡一切辦法,將戰(zhàn)場轉到海上,這樣一來,極大的減少了對島上居民的傷害?!?/br> 紹巖點點頭,他早先也曾這么想過,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種轉移戰(zhàn)場的方案確實是恰到好處,不僅將我軍傷亡降到最低,還能有利的控制主動權,畢竟尼羅國士兵通常在冬季都比較厭戰(zhàn),若是將他們吸引到海中間,再趁其不備,突然來個四面包抄,到頭來敵軍便有如甕中之鱉,想不投降都難。 可是,他很清楚雙方的實力,遠的不說,就戰(zhàn)船而言,尼羅國常年盤踞海島,擁有數(shù)千艘大船,我軍若要從根本去戰(zhàn)勝他們,首先就得有過足的戰(zhàn)船。 劉富舉見他愁眉不展,進而坦然笑道:“賢弟不必擔心,為兄這次倒是帶來些禮物過來?!?/br> 紹巖很是吃驚,詢問之下才得知,劉富舉為了襄助他攻打島國,特地從允州那邊買了一百艘大船趕到這里,雖然只有一百艘,但是這些船不同于一般的戰(zhàn)船,每艘船的船身都用鐵甲包著,船板、船艙皆是堅固無比,哪怕撞到礁石上也不會破裂。 紹巖喜出望外,趕忙讓白如雪帶人去接應這些大船。 二人簡單寒暄幾句后,便圍繞著御花園逛了一圈,期間正巧趕上鄧炳堂、李長生等幾位大臣前來求見皇帝,紹巖分別向他們引薦一番,鄧炳堂與劉富舉是摯交,兩人一見面便粘在了一起。 等到紹巖再次從御書房出來的時候,差不多到了中午吃飯時間,就在紹巖準備去御花園找劉富舉時,忽然聽到宮外傳來吵鬧的聲音。 原來,劉富舉見到紹巖和鄧炳堂,一時高興,竟把劉萌和劉產姐這對弟倆遺忘在了宮殿門口,姐弟倆等了好長時間都沒見到父親出來,便要進去尋找,卻被御林軍士兵給攔住了,恰好白如雪此時不在宮中,這些御林軍在沒有得到皇帝的準許,自然不敢私放她們入內。 紹巖起初也沒想到是他們倆個,便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二位還是請回吧,皇上要召見你們,自然會派人前來通傳,你們就這么硬闖進去,絕對是不行的?!?/br> 宮門外,幾個御林軍堵在一男一女的前面,那男子身上背著一個包袱,身著華麗鮮艷的衣服,女的穿著一身的淡藍色棉衣,腰間掛著一條紅色長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