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紹巖苦笑道:“可我剛剛已經(jīng)向你道歉了?!?/br> 長樂鼻子一酸,眼圈泛紅的道:“一句道歉有什么用?女孩家是你那么隨便罵的嗎?我不管,你要對你說的話負(fù)責(zé)?!?/br> “什么話?” “你要做我的郡馬?!?/br> 日啊,老子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即使說過,也是被你這丫頭給逼的。紹巖徹底被這丫頭的刁蠻給打敗了,淡然道:“郡主,我們能不能不要再吵了?吵來吵去只會傷害我們之間的和氣。” “你這壞人,你以為是我要與你吵嗎?明明是你非要與人家吵,嗚……”長樂說了一半,忍不住失聲痛哭,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紹巖最怕女人哭,女人一哭,他便亂了方寸,見這丫頭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厲害,他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想到這里,他便試著邁著小碎步,準(zhǔn)備離開房間,然而,就在他剛要轉(zhuǎn)身之際,長樂突然從后面抱著他,哭哭啼啼的道:“石哥哥,明明是你做錯了事,你為什么就是不承認(rèn)呢?你這壞人,你這壞人——”邊說邊輕輕用拳頭捶打著紹巖的背部。 (在本章末尾,沙子有必要在說上幾句,正如許多書友所說,本書更新慢、不穩(wěn)定,而且有時候還經(jīng)常斷更,怎么說呢,沙子不是職業(yè)寫手,而且到目前為止本書還未上架,不客氣的說吧,沙子暫時還不差錢花,寫書對我而言也只是出于興趣,當(dāng)然了,有票票拿,誰不想呢,只是沙子一直在想,在文章沒有寫好之前,又怎好讓兄弟們掏腰包呢?所以說,本書目前只能是這個狀態(tài),但有一點必須要事先申明,本書或長或短都不會太監(jiān),還望兄弟們多扔些票票砸砸我吧,拼命砸,往死里砸……,沙子很少在章節(jié)里寫這么多廢話,這回啰嗦了。) 第二百零六章 險中求生(1) 好在這丫頭沒用多大力,紹巖一點都沒覺得疼痛,可當(dāng)聽到這丫頭凄凄的哭泣聲時,他的內(nèi)心比貓抓還要難受,紹巖啊紹巖,你說你小子也真是的,得罪什么人不好,偏偏要得罪這位刁蠻的小郡主,你這不是沒事找罪受嗎? 紹巖每往前一步,這丫頭便死死的抱緊他的腰,生怕被他逃了出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一對年輕夫婦在吵架,不言而喻,紹巖就是那個惡夫,長樂便是那位不甘心被拋棄的賢妻。 見這丫頭死活不肯松手,紹巖很是無奈,來古代這么久,可以說這丫頭是所有他見過的女人當(dāng)中最為難纏的一個,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雖說長樂這丫頭有時候確實有些刁蠻任性,但那也只是偶爾,大部分時間還是比較純真可愛的,至少她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賣過自己。 想到此處,紹巖下意識的轉(zhuǎn)過身,輕輕捧起那張滿是淚水的臉蛋,抿嘴笑道:“好了,好了,我的好郡主,是我不對,是我不好,別在哭了好嗎?” 長樂的哭聲明顯小了許多,由于剛剛哭得太傷心,她的眼睛微微有些紅腫,濕濕的眼睫毛微微上翹,被淚水沖洗過的臉蛋比之前更加美麗動人。 盡管這丫頭沒有再大哭大鬧,然而嬌俏的小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目中含淚,時不時奪眶而出流淌于鼻梁兩側(cè),看得出來,這丫頭這回是真的傷透了心,不然也不會哭成這樣,紹巖頓感心中有愧,便賠笑道:“郡主,您是金枝玉葉,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小人只是一個小小的郎中,您要是把眼睛給哭壞了,樊總爺怪罪下來,小的可是吃罪不起哦?!?/br> 長樂聽他這么一說,心里舒坦了許多,心說這個討厭的家伙,還算有點良心,便擦了擦眼淚,不屑的道:“你這壞蛋,又想玩什么花招?本,本郡主再也不會上你的當(dāng)了?!?/br> “上當(dāng)?”紹巖不解的道:“小的并未欺瞞過郡主,又何來‘上當(dāng)’一說?” “那你為什么剛剛稱自己是郎中?還一個勁的以‘小的’自居?這與你那狂妄的性格一點都不相符。”長樂眉頭微一皺,傲然道:“莫非你是怕本郡主會砍你的頭嗎?” 紹巖哈哈大笑道:“原來您說的是這個啊,郡主您有所不知,是這樣的,在你沒回來之前,我差點被你的部下認(rèn)出來,若非編了一個謊言瞞天過海,恐怕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我的那些兄弟關(guān)在一起了。” “哦?有這等事?”長樂很是吃驚,心想這大營之內(nèi)能認(rèn)出石大哥的人沒有幾個,除了府上的幾個丫環(huán)外便是項龍、項虎,難道——,難道是他?想到這里,這丫頭的臉色瞬間黯淡下來,忙道:“你說的可是樊史人?” “正是。”紹巖痛快的答道,卻見這丫頭神情變得很慌張,似是一只驚弓之鳥,他大方一笑:“郡主不用緊張,我告訴他我是你請來的大夫,是專程過來為你治風(fēng)寒的,他也沒怎么懷疑,簡單寒暄了幾句就放我走了?!?/br> “你,你怎么可以那么說?”長樂急的跺了一下腳,臉色很是難看。 “那我不這么說,我該怎么說,我又不是故意要咒你生病的,換成是你,在遇到那種場合之下,你又該怎么辦?” “我不是說這個?!遍L樂急得就像一只熱鍋上的螞蟻,“石大哥,不瞞你說,我剛剛回來時湊巧在門口遇上他?!?/br> “誰?” “還能有誰?” 紹巖愣了一下,驚道:“樊史人?” “沒錯,我當(dāng)時感到很奇怪,他忽然詢問起我的病情?!?/br> “那你是怎么和他說的?” “我什么也沒說?!?/br> “那就好?!苯B巖意識到眼下的形勢對自己很不利,心想樊史人這家伙本來疑心就很重,加上他剛剛在營區(qū)里面又和士兵打了一架,這么一來,勢必會引起樊史水的高度懷疑,說不準(zhǔn)這家伙很快就會找上門來。 “郡主,郡主——”,正想著,門外突然傳來項虎的聲音, “回稟郡主,樊總爺正帶著一大幫人,氣勢洶洶的往這里趕來?!?/br> 長樂驚出一頭的汗,來回踱步道:“這,這可如何是好?樊史人生性多疑,我就知道這件事瞞不住他,偏就你這壞蛋不聽我的話,這回你總該相信本郡主沒害你了吧?” 紹巖卻是毫無半點驚慌之意,反倒呵呵一笑道:“郡主的美意,石某一直銘記于心,在石某的心里,早已將您視知己看待?!?/br>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在那里耍嘴皮子,你這個壞蛋,怎么一點都不知道輕重緩急呀?”長樂表面這么說,心里卻是美滋滋的,心道,難怪jiejie肯為他付出這么多,實在是這壞蛋太會哄女孩子開心了。 “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區(qū)區(qū)一個樊史人,石某還真沒放在心上?!苯B巖邊說邊迅速脫下外衣,如果是單純的脫衣服倒也沒什么值得驚慌,可這家伙的臉上還時不時露出一絲yin笑,看得長樂心里直發(fā)毛,女子的防狼意識促使她本能的雙手護(hù)住胸前,顫顫的道:“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可警告你,你別,你別亂來啊。” 日,把老子當(dāng)成什么了?老子就算要下手也不會挑這時候,紹巖嘿嘿一笑道:“我說郡主小姐,您別那么緊張好不好?我只是想換件衣服而已,你卻把我當(dāng)狼一樣來防著?!?/br> 長樂總算是虛驚一場,狠狠瞥了他一眼道:“你這壞蛋竟會嚇唬人家?!?/br> 紹巖咯咯樂了起來,情況緊急,他也顧不得與她開玩笑,于是飛快地跑到房里,從床底下找來一件丫環(huán)的衣服換上,長樂見他扮成丫環(huán)的樣子雖然很相像,卻總會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總爺?shù)??!彪S著一聲高高的嗓門從門外響起,一段時間過后,只見樊史人帶著七八個隨從沿著院墻一角走了過來,項虎、項龍欲要進(jìn)屋通傳,卻被樊史水身邊那名狗腿子給推到了一邊,就這樣,一行人未經(jīng)主人同意,直接大搖大擺地闖進(jìn)了屋子。 剛進(jìn)屋子,卻見長樂郡主端坐在椅子上,旁邊還站著一名俊俏的丫環(huán),‘主仆’二人正側(cè)著頭似是在說些什么。 樊史水恭敬叩道:“奴才樊史人見過長樂郡主,千歲千歲千千歲?!逼渖磉吺窒乱惨积R上前行禮。 長樂這才直起身子,‘啪’的一聲,她氣得一掌拍在桌上,滿臉怒色的道:“好你個樊史人,你們眼里還有本郡主嗎?” 按照當(dāng)時的律法,臣子未經(jīng)通傳就擅自闖入主子的房間,那便是大不敬之罪,輕者撤職查辦,重者將人頭不保,樊史人豈會不知,趕忙道:“奴才冒犯郡主,實在罪該萬死,只因情況緊急,奴才顧不了那么多了,冒犯之處,還請郡主見諒,待奴才把事情辦好之后,任憑郡主處置?!?/br> “情況緊急?”長樂冷哼一聲,沒好氣的道:“到底是什么事情,竟會讓我們樊總爺連規(guī)矩都忘了?” 樊史人抬頭看了看她身邊的那名丫環(huán),左看右看,總覺得有些別扭,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對勁,于是隨口問道:“郡主平日里不喜歡丫環(huán)侍候,而今身邊為何又多了名丫頭?” 長樂柳眉一豎道:“本郡主要不要丫環(huán)侍候,好像與總爺您沒什么關(guān)系吧?” 樊史人不禁面紅耳赤,強(qiáng)顏歡笑的點點頭:“郡主說的極是,奴才也只是隨便問問而已?!?/br> “本郡主希望樊總爺以后為人處事可不要像說話一樣,對待什么事情都隨隨便便的,本郡主再怎么說也是你的主子,而且還是姑娘家,而你帶著你的人就這么隨隨便便的闖進(jìn)來,你讓本郡主情何以堪?” “郡主教訓(xùn)的極是,奴才知罪?!?/br> 長樂郡主掩住笑意,揮揮手道:“罷了,念在你對朝廷忠心的份上,本郡主姑且就饒你這次,如果再有下次,本郡主只能讓父王或是皇上來處置您了?!?/br> “多謝郡主?!币婇L樂不予追究,樊史水著實松了口氣,這才轉(zhuǎn)入正題道:“郡主,實不相瞞,奴才接到密報,說是那天晚上冒充王參將的東林jian細(xì)就藏在郡主府上。” 長樂故作吃驚的跳了起來,“你說什么?你說東林國的jian細(xì)就藏我這里?” “正是?!?/br> “胡說八道。”長樂惱羞成怒的道:“樊總爺,本郡主看你一定是抓人抓糊涂了,本郡主這府內(nèi)若是藏匿了jian細(xì),難道本郡主會不知道?”想了想,猛地瞪了他一眼,冷色道:“你該不會是懷疑本郡主私藏東林jian細(xì)吧?” 樊史人面色立變,忙道:“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收到一封密報,上面清楚的寫明那名jian細(xì)就藏在郡主府上。” 日,說了一大堆,不就是想搜查郡主府,用得著這么委婉嗎?媽的,死老王八蛋,果然夠狡猾!紹巖狠狠咬著雙唇,悄悄地向長樂遞了一個眼色,這丫頭很聰明,隨即冷冷道:“樊總爺,你口口聲聲說你收了一封密報,那請問這封密報現(xiàn)在在何處?不防拿來與本郡主一觀。” “這——”樊史人愣了一下,他哪有什么密報,他之所以這么說,只不過是想給自己找一個正當(dāng)?shù)睦碛闪T了,哪知道到頭來還是把自己給套了進(jìn)去。 他身邊的狗腿子倒是反應(yīng)快,慌忙走到前面,對著長樂畢恭畢敬的道:“郡主容稟,總爺說的密報正是小人,總爺擔(dān)心小人說出實情后,會被藏在暗自的賊人殺人滅口,因而才會這么說。” 第二百零七章 險中求生(2) 樊史人正為找不到借口而發(fā)愁,聽狗腿子這么一說,不禁心中大喜,連忙附和的點點頭:“對對對,郡主,確實是那么回事,您也知道,東林狗一向都很狡猾,如今咱們在明處,他在暗處,若是惹惱于他,定然會心生報復(fù),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呀,所以……” 靠,這家伙臉皮比老子還厚,紹巖提了一口氣,不知道是自己露出了破綻,還是所假扮的丫環(huán)過于漂亮的緣故,卻見狗腿子的那雙狼眼一直盯著自己看,看得他渾身不自在,你mama的,上輩子沒見過女人啊,變態(tài)。 “那依樊總爺?shù)囊馑?,這名jian細(xì)一日不揪出來,本郡主的府上便一日脫不了嫌疑嘍?”長樂輕蔑的道。 樊史人訕訕一笑道:“郡主言重了,奴才今日只是想過來看看,保護(hù)您的安全是奴才的職責(zé)所在?!?/br> “總爺?shù)暮靡?,本郡主心人領(lǐng)了。”長樂揮手指了指客廳,說道:“你們都瞧見了,本郡主府上并無你們說的什么jian細(xì),各位還是請回吧。” 狗腿子在一旁說道:“郡主,奴才親眼見到一名可疑之人進(jìn)了您的府上,您何不讓我們進(jìn)去搜一下?” 長樂沉著臉色,杏目圓瞪道:“豈有此理,你們當(dāng)本郡主府是什么地方?” 狗腿子的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樊史人立即上前賠禮道:“郡主您稍安勿躁,我等這么做也是出于為您的安全著想,還請郡主務(wù)必配合?!?/br> 長樂冷冷的道:“配合?哼,說的好聽,你們之前無禮闖入,本郡主尚且可以不與你們計較,現(xiàn)在居然又提出這么一個無禮的要求,你們眼里還有我這個郡主嗎?” 樊史人、狗腿子等人頓時說不出話,搜查郡主府本來就是大不敬之罪,若不是為了揪出所謂的jian細(xì),他們斷然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諱。 紹巖知道這伙人是有備而來,如果強(qiáng)行將他們趕走,只會加深他們的懷疑,便在一旁嬌聲道:“郡主,既然樊總爺?shù)娜酥该佬盏恼f咱們府上藏有jian細(xì),咱們何不讓他們搜一搜,不然的話,奴婢怕有些人回去之后又要在那里說三道四了?!边呎f邊將目光轉(zhuǎn)向那名狗腿子。 長樂明白他的意思,沉思片刻,點點頭道:“既是如此,本郡主就破例一次,不過本郡主有一個條件?!?/br> “郡主請說。”樊史人、狗腿子迫不及待的同時問道。 “若是樊總爺呆會兒從這里搜出賊人,本郡主自會向秦伯伯請罪,反之,若是你們一無所獲,本郡主會認(rèn)為你們在無理取鬧,而你樊總爺作為領(lǐng)頭人,自當(dāng)立即卸去盔甲,由本郡主將你綁上送交秦將軍查辦?!遍L樂將語氣全部壓在‘查辦’二字上面。 說的好聽叫‘查辦’,其實就是判死刑,老jian巨猾的樊史人冷不防打了個寒顫,這種掉腦袋的事可不是鬧著玩的,長樂這丫頭雖然有些小孩子氣,但人家畢竟是皇家的人,此事一旦驚動朝廷,就算樊史人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樊總爺,您覺得意下如何?本郡主平常最喜歡與人家打賭,這次不防與您賭上一把。”見樊史人呆若木雞的沒有說話,長樂笑瞇瞇的道:“怎么?您老人家是不敢,還是對自己沒信心啊?” 樊史人依然沉默不語,倒是他身邊的狗腿子有些沉不住氣了,悄悄地附到他的耳邊嘰里咕嚕的說了一通,也不知道這家伙到底施了什么魔法,樊史人聽完他的話后,頓時信心倍增,毅然的點點頭道:“那好吧,就依郡主所說?!?/br> 未等長樂開口,紹巖嬌笑道:“樊總爺果然是爽快之人,既然雙方都沒意見,奴婢愿意做個中間人,為免到時候說不清楚,咱們應(yīng)當(dāng)先立個字據(jù)。” 盡管樊史人對這名‘丫環(huán)’的狐假虎威很是不滿,奈何‘她’是郡主的貼身侍婢,他也只好咽下這口窩囊氣,并親自簽下由紹巖所起稿的協(xié)議。 隨后,狗腿子便帶著士兵們肆無忌憚的闖入郡主的閨房,他們到處亂翻一氣,只要是能藏人的地方都不放過,如柜子、床底、床頂、箱子、屏風(fēng)等等,一時間,地上皆是狼藉一片。 這些人搜完了閨房搜后院,搜完了后院再挨個搜查那些下人的房間,項龍、項虎為此懊惱不已。 沒過多久,狗腿子等人搜遍了郡主府的每一處角落,卻未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地方,無奈之下,他們只得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大廳,樊史人見事態(tài)不對,隨即打出一個撤退的手勢,擺明就是想耍賴皮,然而就在他們前腳剛邁出郡主府時。 “啪,啪——”長樂連拍兩下手掌,項龍、項虎兄弟倆突然帶著數(shù)十名士兵堵在了門口,傾刻間,數(shù)十把利刃直指樊史人等人。 樊史人、狗腿子一陣驚慌,顫顫道:“你,你們這是干什么?” “樊總爺真是好記性,剛說過的事就忘了,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闭f話間,長樂微笑的從大廳里走了出來。 樊史人知道她在追究自己的責(zé)任,下意識的道:“郡主息怒,奴才剛剛事出有因,還請您饒了奴才這次,奴才保證下次不敢了?!?/br> 長樂嬌斥道:“這次的帳還沒與你清算呢,這么快就想著下次了,你以為本郡主的閨房是那么好搜的嗎?” 狗腿子急道:“郡主,奴才們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您若是當(dāng)真抓了我們,誰來替您守城???” “這個用不著你cao心,沒了你們,項龍、項虎照樣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氖刈〕浅?。”長樂道:“從今天起,本郡主要撤消你們所有的職務(wù)?!?/br> 樊史人見求情不成,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憤慨道:“郡主,奴才的官職乃是朝廷所封,您無權(quán)裁撤?!?/br> 日,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嘴硬,紹巖立即拿出那份‘協(xié)議’,得意的道:“樊總爺,哦,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你為樊士兵了,這里有您簽署的協(xié)議,上面白紙黑字明明寫得很清楚,您輸了就得愿賭服輸?!?/br> 樊史人這才意識到自己上了長樂的當(dāng),只可惜這世上買不到后悔藥,輸了就是輸了,再抵賴也沒用,這家伙好歹是個要面子之人,豈會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出丑,只好除去身上的盔甲,摘下佩刀,他旁邊的狗腿子則不然,這小子眼睛很賊,突然指著紹巖,扯著嗓子喊道:“總爺,這丫頭有問題,她一定是賊人所假冒,郡主包庇賊人?!?/br> 長樂驚出一頭的冷汗,紹巖也感到很意外,以前扮什么像什么,從來沒有露出過馬腳,想不到這次這么快就讓人發(fā)現(xiàn)了,不過仔細(xì)想想,或許那狗腿子根本就沒有認(rèn)出自己,而是狗急跳墻在那里亂叫,以此來分散大家的注意力罷了,想到這里,紹巖不由分說,趕緊道:“來人哪,這家伙瘋了,快把他抓起來?!?/br> “遵命!”項龍、項虎迅速帶人將樊史人一行九人押入大牢,隨后,長樂郡主讓項龍、項虎各帶一路人馬,將城門原來的守兵全部換到后方,包括城樓上的主將也都換上了自己人,經(jīng)過一番細(xì)心的安排,樊史人的心腹手下基本上都被肅清。 到了傍晚,紹巖未經(jīng)長樂的許可,便悄悄地來到大牢中探望章懷德等人,并道出整個出逃的計劃,眾將士拍手叫好,紹巖接著向他們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后悄悄的走出牢房,回來的路上,他邊走邊特地留意四周的地形,以便天黑后能準(zhǔn)確無誤的離開這里。 回到郡主府,卻見那長樂郡主早已站在門外等著自己,紹巖以為她要怪罪自己,哪知道這丫頭的臉上非但沒有一絲怒意,反倒還帶著一分喜悅,“石哥哥,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