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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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回頭看了她一眼,冷靜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就算有報應(yīng),她也會坦然承受,既然選擇和他在一起,她就會堅持到底。 不辜負他,也不辜負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章是何部長和李書記的番外,之前作者有話說講過,標題會顯示,手機黨貌似看不見,如果誤買請郵我 可以退幣。下一章也是他們的,提示一下。 ☆、93章 李知同反對李沐和何之愚的來往,但李沐一意孤行,讓他很是發(fā)愁。在他眼里,錢澤銘比何之愚更適合李沐,錢澤銘性格溫和,謙和有禮,身上沒有半點富家子弟的驕傲,這樣的性子配李沐正好,再加上他是錢必山不受寵的兒子,有相當?shù)淖杂?會定居在s市,李沐如果嫁給他,也不用伺候公婆。 李知同和朱婉容決心撮合女兒和錢澤銘,便在家里cao辦一桌,朱婉容親自下廚做了大魚大rou,李知同準備了好酒,邀請錢澤銘來家里吃飯。 有點“招婿宴”的意思。 李泰得知父母的意圖后,心里有些為李沐和何之愚可惜,這段時間他看著沉浸在戀愛中,神情甜蜜的李沐,知道她是完全陷進去了,礙于父母的壓力,他表面上對這事保持中立,不反對也不支持,但內(nèi)心深處還是希望李沐能獲得幸福。 他猶豫了一下,偷偷給何之愚通風報信。 何之愚趕來的時候,李泰為他開門。 李知同正笑著和錢澤銘喝酒,朱婉容也熱情地為錢澤銘夾菜,李沐則一臉淡然地低頭吃菜,一句話也不說。 何之愚大步走進來,微笑著和李家長輩打了招呼,然后走到李沐身邊,修長如玉的手按在她肩膀上,說道:“沐沐是我的女朋友,除了我之外,她不會再有其他選擇?!彼穆曇舨凰沩懥?,但落地字字有聲,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 李知同和朱婉容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李沐就笑著起身,拉著何之愚的手,對錢澤銘說:“澤銘哥,他是我男朋友?!?/br> 錢澤銘的臉上頓時出現(xiàn)一陣失落,其實他早知道了,只是心里不愿意放棄而已。 李知同面色一冷,盯著何之愚說:“你不要仗著自己家境好就欺人太甚,我們這里不歡迎你?!?/br> 何之愚依舊微笑,態(tài)度從容:“阿姨,叔叔,我對沐沐是真心的,等她畢業(yè)了我就娶她,決不食言,希望你們不要反對?!?/br> 李沐聽到他這么堅定地表明態(tài)度,心里很感動,更是緊緊地握住他的手,兩人并排站在一起,像是誰也無法拆散,李知同和朱婉容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還是錢澤銘主動起身,笑道:“阿姨,叔叔,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先走一步,改日再聚?!?/br> …… 因為李沐和何之愚的堅持,讓李知同和朱婉容不忍反對到底,此后開始縱容他們來往,只是朱婉容時不時對李沐耳提面命,說女孩子要潔身自好,千萬不要一時頭昏腦熱做出不齒的事情。 他們交往了四年多,感情篤定,畢業(yè)后,何之愚信守承諾,將和李沐的婚事提上議程。 結(jié)婚之前,何母鄭重其事地將李沐叫到家里長談,內(nèi)容不過是提點她婚后應(yīng)該注意什么,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李沐雖然年紀小,但很懂事,一一謹記在心。 大婚前的一個月的某一天是何之愚的生日,李沐帶著蛋糕和禮物到他的宿舍給他過生日。 何之愚剛洗完澡,穿了一件棉質(zhì)的襯衣,頭發(fā)還濕漉漉的,李沐親自拿起吹風機給他吹頭發(fā),吹好后還幫他擦干凈。何之愚笑著將她抱在大腿上,低頭親吻她的臉頰,他吻得很重,都可以聽見唇和皮膚粘連的聲音。 李沐臉很紅,乖乖地被他抱在懷里,親了一臉。 何之愚吻著吻著有些情動,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沐沐,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要什么,你就會給我什么嗎?” “我已經(jīng)送來了蛋糕和禮物了啊?!崩钽逍?。 何之愚將她摟得更緊,聲音帶著誘惑:“再多要一樣,好不好?” “什么?”李沐的心跳得厲害。 何之愚的手指流連在她渾圓的邊緣,目光熱得要燒起來,低頭一邊親吻她的脖頸,一邊繼續(xù)哄道:“今晚,留下來陪我?!?/br> “mama說這是不可以的,必須要等到結(jié)婚了后才能做……做這個?!崩钽宓男目焯鰜?,羞得不行,一字字地教導(dǎo)試圖引誘她的何大哥。 何之愚笑了,修長的五指往她的渾圓上輕輕按了按,聲音透著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道,內(nèi)容卻依舊不變:“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嗯?” “你連一個月都等不及了嗎?”李沐輕聲反問。 “等不及了?!焙沃薜皖^咬住她晶瑩可愛的耳垂,“我等了四年,已經(jīng)到極限了,現(xiàn)在多一分鐘都難受?!?/br> 李沐微微側(cè)頭,臉蛋紅得和番茄似的,眼眸盈盈亮亮,將何之愚眼里的情^欲收入眼底,心里起了一絲漣漪,不知道該不該堅持的時候,何之愚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她的腰帶,一點點地解開,她稍微掙扎了一下,便隨他擺弄去了。 從女孩蛻變?yōu)榕说倪^程甜蜜而艱辛,李沐當時太緊張了,何之愚忍著某部位的腫脹和發(fā)痛,費了很長時間才讓李沐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隨即的進入和攻占讓她又痛得不行,何之愚比她還要為難,心里想的是狠狠地,囂張地要她,但出于愛她,憐她,還是不得不克制住蠢蠢欲動的破壞欲。那張狹窄的板床發(fā)出地動山搖的聲音,隔壁還有人拿著類似棍子的東西對著墻壁敲了敲,嚇得李沐花容失色,何之愚卻完全不在意,停頓了一下后繼續(xù)點燃烽火,恣意索取,顛亂在她身上,充盈在她里面的某物越來越囂張,肆意舔舐她的水嫩和柔美…… 板床的聲音越來越大,棍子敲墻的扣扣聲源源不斷,李沐最終哭了出來,何之愚聞聲才收斂了自己,低頭親吻她的眼淚:“弄痛你了?別哭別哭,是我不好,我沒克制住。” 將嬌小的她抱起來,摟在懷里,拿過大衣蓋在她身上,愛憐地撫摸她的長發(fā),等她止了哭聲,他才溫柔地低笑,問她:“那里還痛嗎?” 李沐點頭。 “你真的太小了,又小又青澀?!焙沃薜皖^點了點她的鼻子,一語雙關(guān)道。 “生孩子比這更痛吧。”李沐又問。 “嗯?!焙沃迣嵲拰嵳f,“不過有我在,你不用怕?!?/br> 李沐眨了眨眼睛,臉紅得和水嫩的水蜜桃一般,何之愚摸了摸她的臉蛋,笑道:“果然女人是需要雨露滋潤的,沐沐,你不信去照照鏡子?” …… 婚后,李沐為何之愚生了兩個女兒,生小女兒的時候還出現(xiàn)了產(chǎn)后失血,住在醫(yī)院好長一段時間,何之愚每天忙得焦頭爛額,但還是雷打不動去醫(yī)院看她,她躺在床上,面色蒼白,頭發(fā)有些油膩地披在肩膀上,臉還有些浮腫,看見他來了立刻溫柔地笑了,他走過去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從大衣里拿出一條巧克力,剝了一顆喂她吃。 她非常虛弱,累極,腹部的傷口痛得不行,卻在嘗到那甜而柔滑的巧克力后,笑得很滿足,他坐在床邊,拉過她的手,深情地凝視她,心里感動又酸澀。 她為他付出那么多,他呢?工作越來越忙,整日在外面跑,總是不得已地冷落她。 何母也帶了湯湯水水來醫(yī)院看李沐,出病房的時候卻嘆氣:“如果是個男孩就好了?!?/br> 何之愚一聽立刻嚴肅道:“媽,女孩怎么了?我就喜歡女孩,生男生女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再說沐沐已經(jīng)盡力了,如果不是您一直要求,她也不會再嘗試懷孕……您不該再為難她。” 何母怔住,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就走,回家后和何父哭訴了一番。 何父聽了后沒有安慰她,反而大聲訓(xùn)斥了她一番:“你不要重男輕女了,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女孩子也可以傳宗接代,不比男孩子差。還有,你不要再處處挑剔沐沐了,她哪點沒做好?結(jié)婚后繼續(xù)讀書深造之余相夫教子,性格好,做事得體,對你也是尊重有加,你有個頭疼腦熱,她就幫你熬藥,你時不時地冷言冷語,她都是微笑相待,你還要怎么樣?你別那么難伺候行嗎?!” 何母徹底沒話說了,在李沐的問題上她的確是理虧,李沐作為妻子,兒媳婦都是無可挑剔的,她溫柔,細心,體貼,孝順,識大體,還非常支持何之愚的工作,何之愚常常出差,一去就是半個月,她從未有過抱怨。這些年來,作為婆婆,她心知肚明,對李沐的要求是很嚴苛的,總是忍不住給李沐做許多規(guī)矩,但李沐每次都是笑著點頭,柔順地說:“媽,我知道了,我會改的。” 其實何母看得出,李沐不是沒有原則的女人,對她的尊重和服從,只是因為太愛她兒子。 * 何之愚六十五歲正式退休,當天李沐親自下廚為他做了一桌子的菜,何之愚喝了點酒,伸手握住她的手,輕聲道:“沐沐,我一直覺得對不住你,這幾十年真的是太委屈你,我們聚少離多,我沒能時時刻刻在你身邊照顧你,體貼你,我很慚愧?!?/br> “怎么會呢?”李沐笑了,溫柔道,“你做的夠好了,每年生日都送我禮物,還有情人節(jié),也送我花呢?!?/br> 何之愚苦笑:“你好幾次生病住院我都沒能陪在你身邊,我……好了,我保證,從今天開始,不管國事了,就陪著你,我們和當年一樣,去逛街看電影,去散步,去爬山,去圖書館看書,天天在一起?!?/br> “好?!崩钽妩c頭。 * 何之愚因心臟病突發(fā)而猝死,享年八十一歲。 他走之前的那個晚上,李沐還是和往常一樣,幫他讀報,喂他吃藥,坐在床邊和他手拉手,晚風習習,他從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條巧克力,依舊是當年那個進口的牌子,拿出一顆,親自剝開,塞到李沐的嘴里,李沐咔嚓一咬,笑著說:“好吃?!?/br> “沐沐?!彼植诘氖置嗣钽宓哪橆a,柔聲道,“你今天看起來特別漂亮?!?/br> “頭發(fā)都白了,滿臉的皺紋,皮都塌下去了,還漂亮什么呢?”李沐笑著說。 “真的特別特別漂亮,和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一樣。”何之愚聲音更溫柔,“沐沐,你陪著我多少年了?” “我十九歲認識你,二十四歲嫁給你,現(xiàn)在我七十六歲了,整整五十七年?!崩钽逭f。 “謝謝你陪我這么久,我很高興,這輩子再沒遺憾了?!焙沃蘅攘丝?,繼續(xù)道,“下輩子,我們還要在一起做夫妻?!?/br> “嗯?!崩钽逵行┻煅?,她知道何之愚的身體是越來越差了,進出醫(yī)院好幾回,他不愿再折騰,堅持要回家。 “明天你再喂我吃巧克力?!崩钽宓皖^親了親他的臉頰,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好?!?/br> …… 何之愚走得很平靜,沒有痛苦,這是李沐慶幸的,她強忍悲痛,好好地送走了他,回家后摸出他大衣里的那條未吃完的巧克力,摸一摸,還帶著他的余溫,嗅一嗅,以及他熟悉的氣味。 她輕輕剝開一顆,塞進嘴里吃,依舊很甜,神色黯然,低頭呢喃道:“你安心走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br> 一年后的同一天,李沐因病去世,她走之前腦海里最后一個畫面,是那年夏天,她坐在圓桌前對付數(shù)學題,聽到動靜后抬起頭,眼睛對上了年輕,英俊的何之愚,他笑容溫和,比春風還要醉人。 女兒們按照她生前的意愿,將她的墓和何之愚的墓排在一起。 這世間,難得相逢,難得相愛,難得相守,難得相伴到老,難得生死相隨。 生死契闊,我永遠只與你說。 作者有話要說:有些傷感,我們都會和愛人分別,有一位作家說,所有感情都不是以“聚合”為結(jié)局的。 那有什么關(guān)系呢?在一起的時候彼此深愛就好。 何部長,李書記,再見。 本文內(nèi)容由【月光灑谷】整理,海棠書屋網(wǎng)()轉(zhuǎn)載。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