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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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李沐急的臉發(fā)紅,何之愚緩緩松開她,低頭點了點她可愛的鼻子,笑道:“總之你沒有直接拒絕我,說明你對我是有意思的?!?/br> “我只是當你是大哥哥,是長輩?!崩钽逄崧暎敖^對沒有那方面的意思?!?/br> “你沒說實話?!焙沃迶嗳环裾J,眼睛攫住李沐圓溜溜的眼睛,指了指李沐的臉,“你看你臉都紅得和番茄一樣了?!?/br> 那是因為你對我毛手毛腳,正常人都會臉紅,李沐心里反詰,但沒說出來,她不打算和他斗嘴。 “我要回去了,不和你多說?!崩钽遛D身就走,因為急著離開差點撞上迎面來的一個胖乎乎的人,幸好何之愚及時拉過了她,低聲笑,“走路都走不好,來,我拉著你。” 說著,溫暖寬厚的手掌握住了李沐白白嫩嫩的手,緊緊的,大步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劇場。 何部長簽好文件,微笑:我的船戲什么時候安排好? 肥札顫抖:您確定您要真身上演? 何部長的臉立刻緊繃:難道還有其他替身?你當我的六塊腹肌是假的嗎? 肥札繼續(xù)顫抖:您好像是鬼畜系的,小沐沐好可憐,會被你狠狠蹂躪,那個畫面好像非常血腥……? 何部長笑:怎么會呢?我疼愛她都來不及。 蔚子和燦燦立刻拔腿跑來,一手一包爆米花:納尼?阿爹阿娘的船戲?我們要看,要看,要看! 何部長一手拎起一只扔出門外:滾,全世界都可以看,只有你們不行。 這個番外我個人很喜歡,因為先寫所以先發(fā)了。結束后有荷葉的花好月圓,生子篇,腹肌篇和煲湯篇,一些比較輕松的,喜歡的,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買來看看。 為八十年代的重口味而撒花~! ☆、92章 何之愚很鄭重地寫了一封分手信給余筱華,用詞有禮含蓄,但字里行間都表達出了自己的決心,以及對她的歉意。 余筱華看過信后情緒瀕臨崩潰,她萬萬沒想到何之愚會主動提出分手,用另一種說法是,她被甩了。她向來是自尊心非常強的女孩,第一次戀愛就被甩,這個事實讓她無法接受,她自問自己沒有做錯什么,只是有段時間冷落了何之愚,怎么就被他甩了? 和何之愚交往了不到三個月,她一直謹記長輩的教誨,說女孩子在戀愛的時候要矜持,要端著點,決不能因為對方一哄一騙就徹底將自己交出去,跌了分,對男人要吊住他的胃口,不要他說怎么樣,你就怎么樣,她聽得多了,也就這么做了,何之愚約她出去吃飯,三次里她只去一次,何之愚打電話給她,她有時候還故意不接。 但她始終很有自信,何之愚是喜歡她的,會一心等她,哄她,她費的功夫會有所回報,何之愚會對她死心塌地,念念不舍。 沒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 她控制不住情緒,將那封信撕得粉碎,然后倒在床上大哭了一場,瞬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挫折和傷心,說到底,她心里也是有何之愚的,他那么好,無可挑剔,她早就幻想嫁給他了。 最重要的一點,她和何之愚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現(xiàn)在莫名其妙被他甩了,以后要她怎么做人?她將自己關在房間里好幾日,除了吃飯喝水就是哭,父母都愁得不行。 何之愚處理好余筱華的事情,覺得神清氣爽,身上沒了負擔,立刻去了一趟李家,要將自己和李沐的關系定下來。 走進院子卻看見惱人的一幕,李沐和錢澤銘坐在一塊,錢澤銘的手背像是被什么東西割傷了,李沐正低頭幫他包扎傷口,神情認真,一絲不茍,而錢澤銘微笑地看著她。 何之愚冷眼看著他們,心里竄上一把火,十指微微蜷縮,心里想的是,這個錢澤銘有什么好的?不過是家里有些錢罷了,整日只懂得吃喝玩樂,用那些花花技巧哄騙李沐,他自問任何方面都比錢澤銘強,為什么李沐總是和他挨在一塊。 他咳了咳,李沐聽到動靜抬眸,看見他來了,只是點了點頭,說了句:“哥哥在屋子里?!?/br> 何之愚冷峻的臉上沒有表情,大步走向里屋,高大挺拔的背影迅速消失。 其實也不能怪何之愚這樣的態(tài)度,他自小就是天之驕子,在恭維和逢迎中成長,要什么有什么,從沒有對手,心性自然非常高,現(xiàn)在出來了一個錢澤銘,他人生中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對手,他充滿敵意,也有些不屑。 錢澤銘坐了一會就走了,何之愚和李泰下了幾盤棋,李泰看了看時間,說要去接女朋友,讓何之愚隨意。 李泰走后,何之愚徑直去了廚房,李沐正守著一鍋紅燒豬蹄,冷不防,耳垂被彈了一下,她回頭,看見何之愚靠得她很近,立刻有些慌張:“何大哥。” “你膽子不小啊。”何之愚湊近她,笑容有些冷,一字字地說,“和錢澤銘那么親熱?!?/br> 李沐沒想到何之愚會這么說,搖頭解釋:“我和澤銘哥只是普通朋友,沒有親熱不親熱的說法?!?/br> 四下無人,何之愚便伸手從李沐身后抱住了她,和她緊密相貼,李沐臉紅扭動,讓他別這樣,但他穩(wěn)如泰山,笑容淡定,低頭親了親她的發(fā)頂,說:“我已經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了,沐沐,我看你還能找什么借口拒絕我?!?/br> 李沐心跳如擂,她向來是個大方,隨性的女孩,但是從沒應對過這樣的狀況,壓根不知道怎么處理。她之前對何之愚沒有什么特殊想法,只覺得他優(yōu)秀,正派,是一個大哥哥,是她學習的榜樣。但自從生日那天何之愚對她毛手毛腳后,她的感覺就不太對了,像是中邪一樣,腦海里總是浮現(xiàn)出何之愚英俊的臉,怎么也撇不開,今天何之愚進來的時候,她的心就像是漏了一拍,有些不敢看他的臉,偶爾和何之愚的眼神對視,她就渾身不對勁,這樣緊張,抗拒的心態(tài)是她從未有過的。 “何大哥,我不知道?!崩钽鍖嵲拰嵳f。 何之愚笑了一下,下一秒竟然將她橫抱起來,走出廚房,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修長的手摸了摸她發(fā)紅的臉頰,“你為什么不敢看我?” “我不知道?!崩钽逡琅f實話實說。 “你看著我覺得很緊張?” “嗯?!?/br> “想要逃開?” “嗯……嗯?!?/br> “現(xiàn)在心跳很快?呼吸也很急?” “……” 何之愚看著白白嫩嫩的李沐,滿臉的局促和不知所措,大眼睛一眨一眨像個娃娃似的,乖乖地躺在他懷里,小腿還枕在他大腿上,似乎放棄了抵抗,正在做思想斗爭,他哪里容得李沐猶豫,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聲音沉沉:“你對我是有感覺的,你喜歡我,是嗎?”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像是刮胡水,又兼有書的油墨香,縈繞在李沐的鼻尖,她不得不對視他那雙又黑又亮,迷人得不行的眼睛,慢慢道:“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喜歡,這幾天你總是出現(xiàn)在我腦子里,看見你我會很緊張,甚至有些怕,但也不是不想見你,你來我家,我還是很高興的,很矛盾的感覺。” 何之愚低頭啄了一口她的唇,又親了她的臉頰,還覺得不夠,又在她耳垂上咬了咬,溫柔道:“這就是喜歡,沐沐,你在喜歡我?!?/br> 李沐臉紅得不行,整個耳朵都快燒起來,她才十九歲,沒有戀愛過,看過瓊瑤的書,幻想的白馬王子是溫文爾雅,文質彬彬,非常紳士的那類型,何之愚強勢霸道,似乎和她想象的有出入,但是她不得不承認,她完全不排斥何之愚對她的親密動作,如果討厭的話她早就一拳打過去了,她之所以放縱他的不規(guī)矩,心里知道是為什么。 也是,他那么好,長相身材都沒的說,優(yōu)秀,睿智,大氣,成熟,教她做功課,陪她聊天,傾聽她的小煩惱,偶爾指導她一下,還陪她過生日,一起跳舞,現(xiàn)在想起來,和他在一起真的挺開心的。 “我是認真的?!焙沃奘諗苛诵θ荩崧曊f,“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輩子,照顧你,呵護你,養(yǎng)著你?!?/br> 李沐睜大了眼睛,從沒有一個男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還“養(yǎng)著你”,她瞬間覺得有些受寵若驚,心里說不出的蕩漾,連爸爸mama都不會說這樣的話。 “可你不是說我現(xiàn)在年紀太小,不到戀愛的時候,談戀愛起碼要二十五歲?!?/br> 二十五歲?何之愚瘋了才會等到那時候,心里有些后悔之前說的話,但依舊耐心哄道:“我收回那些話,沐沐,那不是真心的,那是我怕你和別的男人談戀愛,所以……總之如果和我談,現(xiàn)在就可以。” 李沐看著他,又眨了眨眼睛,柔聲道:“你為什么不喜歡余筱華?她比我漂亮,比我瘦,氣質也比我好?!?/br> “不能這么說?!焙沃蘩鹚氖钟H了親,“我覺得你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br> “我哪里身材好了?我那么胖,哥哥一直說我嫁不出去的。”李沐笑了笑。 “那就嫁給我,我要。”何之愚英俊的眉眼間是志在必得,她那么乖巧那么懂事,心靈手巧,又善解人意,和她在一起舒服極了,在她沒有出現(xiàn)之前,他的生活只有工作和前途,她出現(xiàn)后,擾得他心神不寧,總想著惦記著,怕別人覬覦她,患得患失夠久了,他必須立刻拿下她。 李沐微微一怔,外面夕陽余暉投射進來,灑在她身上,她長長的睫毛像是金色的蝴蝶,白皙的脖頸上絨毛清晰可見,緩緩地點了點頭,輕聲說了句好。 * 李沐和何之愚偷偷戀愛了一段時間后,被長輩們知道了。 父親李知同立刻持反對意見,他找李沐談話,非常嚴肅地說:“何家不是我們能高攀的上的,嫁過去你會非常辛苦,再說何之愚的口碑……也不是那么好?!?/br> 李沐驚訝,反問:“爸,你是不是聽說什么了?” 李知同遲疑片刻后,壓低聲音說:“大家都在傳,何之愚是花花公子,玩弄了余局長的女兒后將之甩開,余局長的女兒還偷偷去了醫(yī)院,看了婦科?!?/br> “這絕對是謠言?!崩钽辶⒖叹S護何之愚,“他們是交往過,但只是拉拉手而已,何大哥根本沒有和她怎么樣?!?/br> 李知同哼了一聲:“你怎么知道是真是假?歷史證明很多流言蜚語到最后就是事實,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嗎?不管是真是假,他的名聲已經不太好了,你不該再和他來往?!?/br> “我不管別人說什么,人又不是為別人活的?!崩钽鍛B(tài)度很堅定,“何大哥的人品是沒話說的,我喜歡他,我們是要在一起一輩子的?!?/br> 李知同拍了拍桌子,蹙眉:“才多大就談一輩子?一輩子不是那么簡單的,雖然現(xiàn)在提倡愛情自由,但也要門當戶對,何家的條件不是我們可以比的,他們規(guī)矩很多,也不是你可以應對的?!?/br> 李沐的母親朱婉容也柔聲道:“沐沐,媽也不贊成你和何市長的兒子交往,如果你們在一起,你會很辛苦的,何之愚心性很高,以后是要一門心思向上鉆的,忙起來根本顧不及家庭,一定會冷落你。爸媽不求你嫁給大富大貴的人家,只求你嫁個小富即安的,能開心過日子。再說,現(xiàn)在他和余局長的女兒的事傳得沸沸揚揚,你不該趟這個渾水?!?/br> 李沐放下筷子,起身看著父母,再次強調:“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但是我決心已定,我要和何大哥在一起,沒有他……我不會快樂的?!?/br> 她說完就回房了。 * 何之愚再次來李家的時候,正巧李知同身體不舒服,請病假回家,一看見他,立刻走出來打量了一下,冷漠道:“李沐還沒回家?!?/br> “是嗎?”何之愚笑道,“那我可以進去等等她嗎?” 李知同擺了擺手,索性將話說開了:“你以后都不要再來找李沐了,你們壓根不合適,我不想別人說我們高攀何家,李沐的性子也不適合做你們家兒媳婦,再說你這個人,在處理感情問題上的方式我也是很不贊同的?!?/br> 他指的是余筱華一事。 何之愚一怔,他真沒想到李沐她父親對自己這么反感,但依舊從容道:“我對沐沐是認真的,我不覺得門第是我們之間的障礙,我父母也是很開明的,不看重這些。至于那些流言蜚語都不是真的,李叔叔,你不要誤會?!?/br> “行了?!崩钪┝怂谎郏澳悴灰僬f了,總之我是不贊成的,還請你饒過我們李沐。” 何之愚心性太高,太驕傲,太有優(yōu)越感,李知同閱人無數,一看就覺得不喜歡他。 雖然李沐父母反對,李沐卻還是我行我素,和何之愚黏在一起,他們一起逛街看電影,去圖書館,去河邊散步,去爬山,去釣魚,去溜冰,像是最普通的熱戀中的男女,在一起就非常幸福,不在一起就會想念。 秋天的時候,兩人一塊散步,風很大,李沐穿得有些單薄,連打了幾個噴嚏,何之愚立刻脫下呢外套給她披上,又拉過她的手,用自己的大掌暖著她,李沐笑得很甜,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然后從褲袋里拿出一條巧克力,拆開一顆塞進她的嘴里,她咔嚓咬著,立刻驚喜,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巧克力。 “喜歡的話我每天都買給你吃?!焙沃拚f。 “很貴吧?” “不貴?!焙沃扌φf,“我有這個經濟實力,給你最好的生活?!?/br> “何大哥?!崩钽迦崛岬睾傲怂宦?,然后主動貼到他懷里,輕聲嘀咕,“我喜歡你,好喜歡。” * 半個月后的一天,李沐從學校出來,迎面走來三個外校女生,其中一個穿著條紋裙的正是余筱華。 “你是李沐吧?!逼渲幸粋€女生開門見山地說,“我聽說你是黨員,怎么做事這么沒譜呢?” “什么意思?”李沐反問。 余筱華一言不發(fā),眼睛微紅,已經撇過頭去了。 “我說的是何之愚和余筱華的事情。”那個女生冷笑,“他們交往得好好的,你怎么能說介入就介入?你不知道你的行為對筱華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嗎?你只想著自己愉快,卻不替別人考慮,做出這么沒有道德的事情,你不心虛嗎?” “這事你們去找何之愚說吧?!崩钽宓?。 何之愚已經提醒過她,如果有人來找她說這事,讓她告訴他們,直接找他談,千萬不要和他們爭執(zhí)。 余筱華一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挺得意啊,還搬出何之愚來,以為我們會怕嗎?”那女生繼續(xù)說,“經過這事,我們都看清何之愚這個人了,他逃不過被罵,你也逃不過,你比他更可惡,只知道躲在他背后。” 李沐想了想,將目光投向余筱華,然后鞠了一躬:“我向你道歉,不管怎么樣,這事是我和何之愚沒處理好?!比缓笏χ毖常骸暗窍M銈円院蟛灰賮碚椅伊?,我是單身,何之愚也是單身,我們有戀愛自由,不需要再向別人交代?!?/br> 余筱華面色蒼白,顫聲:“你竟然這么理直氣壯……你……我還以為你是挺乖的女孩,沒想到你完全不是。” 李沐也不為自己解釋,微笑道:“我走了,以后請別來找我?!?/br> “你不怕有報應嗎?”那女生大聲道,“搶別人男朋友還理直氣壯的!人在做,天在看,你不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