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星帝、異秦、不敗戰(zhàn)神、通天武皇、塵緣、我是直男啊喂、靠老子是攻、網(wǎng)游之步步穿心、極品皇帝、重生之妙手醫(yī)心
她走開了幾步,背對著葉斯承,雙臂交叉在胸,醉酒的后遺癥在此刻都出現(xiàn)了,頭暈頭痛,胃里翻騰得難受,她克制住自己瀕臨崩潰的情緒,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葉斯承,一字字地說:“你何必這么侮辱我呢?如果覺得過不下去了完全可以和我開誠布公地談,我會請律師和會計師給我們的財產(chǎn)做個清算……” 還沒說完就被葉斯承打斷了,他的眼眸深得厲害,臉上的表情變得緊繃,聲音很沉:“蔚子,我從沒有想過和你離婚。” “是嗎?”何蔚子怒極反笑,“也對,離婚對你而言沒好處啊,你上哪里去再找一段這么劃算的婚姻呢?”她的聲音很輕,尾音卻在發(fā)顫,室內(nèi)溫度很高,但一陣陣冷意從她的腳底竄上來,怎么也壓不住。 “一個家境算是不錯,可以幫忙經(jīng)營你事業(yè)和社交關(guān)系的妻子,一個還算體貼,善解人意的妻子,一個愛你勝過你愛她很多倍的妻子?!焙挝底拥穆曇糁饾u緊繃,緩緩道,“還可以容許你在心里藏一個別的女人的妻子,葉斯承,你看我多好,多么適合你。” “蔚子,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有這樣定義你,也沒有這樣定義我們的婚姻?!比~斯承說。 何蔚子向后退了幾步,靠在臥室的那排紅木柜子上,左手攥緊右臂,手指因為用力而逐漸泛白:“是嗎?可是你的所作所為就是這么告訴我,我只是一個非常合適做你太太的女人。” 她的聲音顫顫的,帶著一點哽咽,葉斯承的心一沉,趕緊上前,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每一次她的情緒陷入低谷,他的安撫方式就是這樣,順便會說一句,沒事的,有我在,可是現(xiàn)在他無法說出這句話。 “因為她像章澤凌是嗎?這么多年了,葉斯承,你竟然還沒有忘記她?”何蔚子的嘴角扯出一抹很澀的笑,“有個問題我早想問你了,章澤凌她有什么好的?我自問沒有一點是輸給她的,可你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她,都懶得看我一眼,就因為她單純可愛,楚楚可憐嗎?”何蔚子說著說著收斂了笑容,面色越來越蒼白,按在右臂上的左手狠狠一攥,繼續(xù)道:“你知道嗎?我表面裝作大度,但心里早就恨死她了,我恨死她那種單純無辜的樣子,她死了最開心人的莫過于我?!?/br> 氣氛如平靜的鏡面瞬間破裂,何蔚子最后的尾音帶著一種狠戾,縈繞在室內(nèi)。 葉斯承的眼眸閃過一絲不為察覺的細微情緒,唇抿成堅毅的線條,居高臨下地看著何蔚子,眉眼的冷意慢慢升起,像是凝結(jié)的霜一樣,沉吟很久后開口:“蔚子,別再提她了,我向你……” “我偏偏要提?!焙挝底佑行┘贝俚卮驍嗨?,松開左手,伸到他的胸口點了點,“怎么?刺痛你了對吧,我就是要刺痛你,你要躲避我偏要提起,我也要讓你嘗嘗什么是痛的滋味?!?/br> 葉斯承伸手按住她的手腕,微微使力,聲音越來越沉:“你何必要這樣說話?” “我為什么不能這樣說話?我不能提她嗎?我為什么要小心翼翼地照顧你的情緒?我自己的呢?誰來照顧我的情緒?”何蔚子扭了扭自己的手腕,卻被葉斯承用力扣住,“葉斯承,瞧你滿臉心疼的樣子,太稀罕了,你這樣的表情我還是第一次看見?!?/br> 作者有話要說:修了!還是覺得原版好,改來改去的還是覺得原版好一點,幾處修了修,和后文更能連接上。 ps:楚哥哥抱著兜兜打醬油了,還記得他和麥珂小meimei的感情嗎? (⊙o⊙)哦啦啦啦肥札太勤快了吧。 ☆、chapter19 室內(nèi)的溫度很高,但擋不住何蔚子從腳底溢上來的冷意,她分明感到攥住自己手腕的葉斯承的手也是冷的。他沒有松開她的手,眼睛也沒有躲避她投射過來的視線,片刻后鄭重道:“阮緒緒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蔚子,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不會再這樣?!?/br> 他的聲音很低很沉,語氣很認真,整段話中好幾處都頓了頓,說到最后讓何蔚子聽出了一點澀意。 “你就篤定我不會和你離婚?”何蔚子反問,“因為離婚對我而言沒有好處是吧,還是你篤定我的生活是根本不能沒有你的,以至于你這么縱情肆意地和她在公司里,我的眼皮下勾搭在一起?” 未等葉斯承回答,何蔚子繼續(xù)道:“葉斯承,你覺得沒有我你會這么輕易有今天嗎?” 結(jié)婚這么多年,她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即使她家境優(yōu)越,母親仕途榮耀,父親更高位至一省的部長,但她從沒有因為這些客觀條件自負過,反而她一直欣賞甚至崇拜葉斯承,完全不理會親戚朋友中的一些閑言碎語,她也很少在葉斯承面前提她的父母,在葉斯承面前非常自然地成了一個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妻子。只要他們談及葉斯承,她總會非常堅定地表示:“斯承他很好,在事業(yè)上我欣賞他,在感情上我需要他。” “對,沒有你的支持和理解,我不會有今天?!比~斯承很坦白道,“蔚子,你對我很重要,我沒有一刻是否認過這點的?!?/br> “所以呢?你就這樣報答我?給我這樣的羞辱和傷害,這就是你理解的我對你很重要的事實?”何蔚子說著用力掙扎了一下,他怕弄痛她,及時放開了她的手,她接著有些粗暴地推開他,“你滾開!別碰我,我恨你!” 葉斯承保持沉默,沒有再說任何話刺激她幾乎要崩潰的情緒,他站在離她幾米以外的位置,靜靜地看了她好一會后說:“蔚子,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不會再傷害你。我知道我錯得離譜,要求你的原諒是奢侈的事情,只求你冷靜下來后再做決定。” 何蔚子走到沙發(fā)前,整個人陷進了松軟的沙發(fā),垂下頭,雙手插在長發(fā)里,她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一點力氣都沒有,像是被人抽空了一樣,葉斯承的那些話傳入耳畔,慢慢地變輕,她聽不見了,也許是她本能地選擇了封閉自己。 葉斯承這晚睡在了二樓另一間客臥里,他蓋著薄薄的羊毛毯,一臂枕著后腦勺,兩眼看著天花板,一點睡意也沒有,過了好久后起身,輕輕走回主臥室一看,何蔚子竟然和雕塑一樣還坐在沙發(fā)里,低著頭,長發(fā)如瀑地披散下來,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她的肩膀有很小幅度地發(fā)顫,他蹙眉立刻走過去,走到她面前卻不敢伸手碰她,片刻后說:“去睡覺吧,別傷害自己身體?!?/br> “你走開?!焙挝底余馈?/br> “你恨我也不用傷害自己?!比~斯承說著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兩點多了,你要這么坐到天亮?” 何蔚子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慢慢起身,走到床邊隨意脫下自己的外套仍在一邊,躺在床上,拉好被子,側(cè)過身去背對葉斯承,用行動告訴他,我睡了,你可以出去了。 葉斯承將室內(nèi)的溫度調(diào)低了一度,放下遙控器后轉(zhuǎn)身出去了,輕輕帶上門。 何蔚子的鼻腔涌上一陣酸意,隨即感覺到自己鼻梁上涼涼的,用手一摸,濕濕的。 她想起那年騎自行車撞到了一輛迎面沖過來的電瓶車,整個人摔在了地上,在前面騎車的葉斯承聽到動靜后立刻轉(zhuǎn)頭,下了車沖過來將她抱起,朝那個落跑的肇事者吼了一句后迅疾撥電話叫了救護車,等救護車的同時,她面色蒼白,冷汗沁滿了全身,雙手緊緊拽住葉斯承身上那件薄薄的t恤,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我腿真痛,快痛死了?!碑?dāng)時葉斯承根本不敢用手去碰她的腿,只是不停地安慰鼓勵她:“沒事的,救護車一會就來了,放心,我會陪你去醫(yī)院的?!?/br> 或許因為劇痛,或許是因為他的承諾,她的眼淚嘩地流下來,眼眸里的他越來越模糊。 他本能地用大拇指幫她擦了擦眼淚:“別哭,不會有事的?!眳s越擦越多。 后來救護車來了,她被擔(dān)架抬上車,他跟上去,陪著她去了醫(yī)院,醫(yī)生鑒定她是左小腿脛骨和踝關(guān)節(jié)骨折。在她住院的那段時間里,他隔三差五來看她,還常常捧著一只西瓜來,她邊吃西瓜邊看他,心里挺開心的。 “我那天哭得很丟臉吧?!彼龁枴?/br> 他直言:“哪里丟臉了,你是女孩子,痛了當(dāng)然會哭?!?/br> “你會不會覺得我特別弱啊?這么點痛就哭得死去活來的?” “不會,我當(dāng)時看得挺心疼的,一向嬌生慣養(yǎng)的小姑娘哭得稀里嘩啦的?!彼谋砬楹苷J真,微笑如春風(fēng)般迷人。 記憶里,她在他面前好像就哭了一次。 葉斯承一夜無眠,大約六點多的時候聽到主臥室里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他起身打開門一看,何蔚子已經(jīng)穿好衣服,拿著包下樓了,他站在樓梯口,問了一句:“這么早起來?想吃什么東西?” 何蔚子沒有理會他,下了樓徑直走到玄關(guān)處,換上鞋子出了門。 葉斯承怔在原地,好半天才轉(zhuǎn)身,回到主臥室,伸出腳踢開虛掩的門,進去換自己的襯衣和西服,從衣櫥里拿出自己的襯衣卻狠狠甩在地上。 何蔚子沒有去公司,她漫無目的地開車,腦子里一片空茫,最后繞來繞去繞到了大學(xué)城。 s市的財經(jīng)大學(xué),全國知名學(xué)府,是她和葉斯承讀了四年的地方。 此刻,已經(jīng)有不少學(xué)生陸陸續(xù)續(xù)地走向校門口。何蔚子看了看表,還不到七點。 她停了車,下車走進去,瞬間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氛圍。兩道都是高高的水杉,夏日的時候可以有不錯的遮陽效果,此刻她抬起頭看了看郁郁蔥蔥的水杉,樹枝樹葉迎風(fēng)微微搖曳,帶來一陣涼意。 一陣笑聲從背后傳來,她轉(zhuǎn)身一看,是一個男學(xué)生騎車載女學(xué)生進來,女學(xué)生背上背了一只大包,懷里抱著一只大包,正笑著說:“快點!食堂里的炒面要賣完了!” 這一幕似曾相似,當(dāng)年,她也看見葉斯承騎車載著一個女孩進來,不過那個女孩不是她。 章澤凌總是文文靜靜的,穿著很樸素,手里拿著一袋牛奶和一只面包,坐在后座,小心翼翼地抬起自己的腳尖,一邊吃一邊和葉斯承說話。他們兩人都很用功,幾年如一日的參加早自習(xí),完全不像她,她是很懶得參加早自習(xí)的,她寧愿熬夜通宵背單詞也不愿意犧牲自己早上的睡眠。 葉斯承是用功的,他有很明確的目標,有很強的毅力和克制力,雖然身兼學(xué)生會主席,但將職務(wù)和學(xué)習(xí)的平衡掌握得很好,他聰明,領(lǐng)悟力強,很擅長抓考試重點,成績名列前茅,還時常寫論文給校內(nèi)的學(xué)報,獨辟蹊徑的觀點引發(fā)很多人的議論。 章澤凌也是用功的,但用她的話說:“我不用功對不起父母,更對不起我自己。”她不是那種天資聰穎的人,但勝在會做計劃定目標,做事認真,對自己的未來有明確的籌劃,不會浪費時間渾渾噩噩,因此她的成績在英語系也是名列前茅。 他們是有共同點的。 何蔚子漫步在校園內(nèi),雙手抄著口袋,往事一幕幕在腦子里回放。 她走到校園里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了一罐紅茶和一個rou包子,付錢的時候立刻被一個高個子的男孩子搭訕了:“請問你也是財經(jīng)大學(xué)的學(xué)生嗎?” 何蔚子側(cè)頭看了他一眼,說:“對?!?/br> “你是讀大幾的?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俊蹦泻⒆友劬σ涣?。 “我已經(jīng)畢業(yè)了?!焙挝底游⑿Γ旨恿艘痪?,“畢業(yè)很久了?!?/br> 她說完拿著東西出去了。 拿著東西走到校內(nèi)的人工湖旁,往椅子上一坐,草草地把包子吃掉,喝了一半紅茶,靜靜地看著這個還算漂亮的人工湖,她記得這個人工湖上以前養(yǎng)著不少黑鴨子,現(xiàn)在一只都不見了,有些時過境遷的味道。 未料剛才那個搭訕的男孩子又走到她面前,有些靦腆道:“說起來我們也是校友,能不能交個朋友?” 何蔚子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番,直接說:“我結(jié)婚了啊?!?/br> 說完她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突兀,對方還沒開口表示什么,自己完全將他當(dāng)成以前讀書時候那些窮追不舍的男孩子了。算了,說出口就不收回了。 男孩顯然有些尷尬,點了點頭說:“是嗎?哦,你看上去很年輕,那那我不打擾你了?!闭f完他就走了。 何蔚子意識到自己覺得怪異的原因了,因為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人搭訕過了,在公司和社交場合大家都知道她是葉董事長的太太,出去逛街喝茶她無名指上一定會戴著一枚素圈表明自己身份,而今天她沒有戴戒指,穿得還很隨意,也許讓人感受不到她是已婚身份。 想起自己以前也有過“風(fēng)光史”,那些追求者源源不斷地來到她的面前,或直接或含蓄地表達自己的愛意,沒錢的在她樓下彈吉他點蠟燭,一副以情動人的樣子,有錢的直接開車跑車殺來,后箱裝滿玫瑰,一副以利誘人的樣子。 她好像只是答應(yīng)過其中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男孩出去吃過一吃飯,其他的都拒絕了。之所以答應(yīng)那個文質(zhì)彬彬的男孩出去吃飯原因很惡俗,因為他和葉斯承的氣質(zhì)有點像,笑起來很溫和,說話一字字地很清晰,身上有一股干凈的淡香,她有些心動便答應(yīng)他的約會,和他出去吃飯。 也不算是將他當(dāng)成葉斯承的替身吧,大概她就是喜歡那類型的。 卻好巧不巧的,在茶餐廳遇到了葉斯承。 葉斯承和好幾個朋友一起進來,其中有章澤凌,他們坐在離她有些遠的距離,熱熱鬧鬧地點餐。何蔚子時不時地往他們那桌看看,不一會后,有服務(wù)員端上一只奶油蛋糕,眾人開始唱生日歌,她才意識到原來是章澤凌的生日。葉斯承從隨身包里拿出了一只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章澤凌,章澤凌顯得很興奮,提聲道:“天,這個很貴的啦,你干嘛花這個錢啊!” 何蔚子和文質(zhì)彬彬男的約會進行地不順利,最后那男生微笑道:“你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何蔚子回答說:“對不起,我得向你坦白,我有喜歡的人?!?/br> “???是嗎?”男生有些驚訝,“你有男朋友了?” “不是男朋友,是我單方面喜歡他,他沒有回應(yīng),算是挺傻挺沒勁的暗戀吧?!焙挝底有χ鴮⑸鬃訑R在餐盤上,“放心,我沒那么固執(zhí),很快時間會逼我放棄的,只不過我必須和你坦白,剛才我發(fā)呆是因為想到了他?!笨傆X得雙方相處必須坦誠,即使話很難聽很傷人,總比隱瞞好,隱瞞是最大的欺騙,她不想利用這個單純優(yōu)秀的男生。 “是這樣啊?!蹦猩肓讼胝f,“謝謝你的坦白,不過我希望我有一段只屬于我的感情,所以……” “我理解?!焙挝底诱f,“你是對的?!?/br> 作者有話要說:想寫的比較細致一點,所以諒解一下慢熱。 旁人的感情,我們也許可以提出完美的建議,可以糾正她到盡善盡美的地步,但她犯下的錯誤也許我們以后也會犯下,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在感情里完全理智,衡量你付出多少,我回應(yīng)多少,也不可能永遠不犯錯,錯誤是一定具備偶然性的。蔚子是個優(yōu)缺點都很明顯的女人。 徐格格好久沒粗線了!大家貌似對他也不聞不問tt 不怕他罷演嘛! 據(jù)專家說,霸王會長rou,除了胸部。 ☆、chapter20 回憶紛紛上涌。 二十九歲的生日,有一個還算不錯的天氣,此時此刻坐在長椅上,何蔚子目光凝視前方,定的時間長了,視網(wǎng)膜上出現(xiàn)一點又一點的浮游生物,她揉了揉眼睛,抬眸看了看天空,發(fā)現(xiàn)太陽紅暈暈的,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長袖t恤卻一點也不感覺冷,也許是夏天要到來的緣故。 好多年前的今天,是何蔚子二十一歲的生日,那天的天氣很悶熱,學(xué)生會宣傳部,生活部,體育部等一幫志愿者進社區(qū)慰問獨居老人,她和葉斯承都參加了,大家送上水果和點心,幫老人打掃衛(wèi)生,陪老人說話下棋,活動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她說:“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們陪我過吧,我請你們吃烤rou自助怎么樣?”眾人拍手叫好,她笑了笑,側(cè)頭看了看站如松的葉斯承:“你不會不給面子吧?” 葉斯承的嘴角彎起一個很淺的弧度:“真不好意思,我沒準備生日禮物?!?/br> 她聳肩:“無所謂啊,你們一起陪我吃頓飯就成?!?/br> “可以?!比~斯承說。 沒過多久,章澤凌就跑來了,她所在的校自行車協(xié)會在今天舉行環(huán)湖騎車大賽,她結(jié)束后給葉斯承發(fā)了短信,問清楚他所在的地方就騎車趕來了。 知道今天是何蔚子的生日后,章澤凌微笑地說:“何學(xué)姐生日快樂?!?/br> 何蔚子也大方道:“待會一起來吃烤rou吧,我請客?!?/br> 章澤凌笑而不語。 眾人做收尾工作,何蔚子和另外幾個同學(xué)將一張自制的大海報貼在社區(qū)宣傳黑板上,以防被風(fēng)吹落,她還借來了圖釘和小錘子,用釘子將海報固定住。 結(jié)束后,她側(cè)身看見葉斯承和章澤凌正站在不遠處說話,章澤凌微微蹙眉面露不情愿的神態(tài),嘴上說著什么,還重復(fù)了好幾遍,她從章澤凌的口型判斷她似乎在說:“我不去?!?/br> 她扭開一瓶礦泉水,快步走過去,果然章澤凌在看見她走過來時立刻噤聲了,垂眸保持很安靜的樣子,她笑著說:“好了,工作全部完成,我們可以去吃東西了?!?/br> 葉斯承一手牽著章澤凌的手,有些抱歉道:“今天天氣太悶了,她有些中暑,我想先陪她回學(xué)校?!彼f的時候章澤凌不動聲色地搖了搖他的手。 “哦,沒事,那你們?nèi)グ?。”她擺了擺手,又看了看章澤凌,“我?guī)Я宿较阏龤馔?,給你幾顆?!?/br> “不用了,我不想吃藥?!闭聺闪钃u頭,“只是有些頭暈惡心,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br> 葉斯承帶著章澤凌走了,何蔚子有些興致缺缺,但還是照承諾請大家吃了一頓價格不算低的烤rou自助餐,眾人都祝她生日快樂,她笑著說明年請你們?nèi)グ雿u吃自助餐,眾人說快將何蔚子的話錄下來做呈堂證物。而隔天,她卻聽同學(xué)說葉斯承和章澤凌昨天下午去了新開的游樂場玩了,葉斯承射擊和投鏢的技術(shù)很強,贏了一只大泰迪熊給章澤凌,章澤凌開心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