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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難得聰明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看來我要打破你的夢幻世界了?!焙挝底永淅涞匦α?,“我告訴你吧,他只是在你身上看到了別人的影子,如果不是你有她的影子,憑你自己本身這點(diǎn)姿色,這輩子希望他多看你一眼是根本就是妄想。”

    阮緒緒的眼眸閃過一抹痛楚和不可置信。

    “你一定是以為自己對他而言足夠特別,是獨(dú)一無二的,你從希望他多看你一眼到希望得到他的全部,我不得不說你的夢做得真美好?!焙挝底诱f,“但夢就是夢,一定會有醒的一天,你這輩子是不可能得到他半點(diǎn)真心的,你大概不知道他的心有多冷,他從來不是感情動物,他是一個商人,商人看重的價值,需要的是利益,你除了供他泄欲之外還能給他什么呢?老實說,像你這樣腦門上貼著標(biāo)價的女人外面多的是,他只是圖你一個新鮮勁罷了。還有,人和人再像,相處久了也會發(fā)現(xiàn)不同,你能保持這個優(yōu)勢多久呢?我猜過不了多少時間,他就會對你厭倦了,你要不要和我賭賭看啊?”

    “不是的……”阮緒緒輕輕搖頭,堅持道,“不是這樣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那我就再說直白一點(diǎn),你以為他會真的喜歡你?別天真了,因為你長得像他的以前的心上人,他需要在你身上緬懷他那段沒有善終的過去,他在碰你的時候,眼里心里想的都是另一個人,而你對他而言,完全只是一個零,沒有任何意義?!?/br>
    阮緒緒整個人都軟下來,像是沒了力氣一般,小腿開始微微發(fā)顫。

    “別癡心妄想了,就算沒有我,他也絕對不可能是你的,下輩子都不可能?!?/br>
    何蔚子說完轉(zhuǎn)身往門口走,耳朵邊依舊聽到阮緒緒一個人的自言自語“不是這樣的,絕對不是這樣的”,她突然轉(zhuǎn)回身,快步走回阮緒緒面前,抬起手臂很利落地給了她一個耳光:“差點(diǎn)忘記最重要的一句話了,阮緒緒,你真夠惡心我的?!?/br>
    作者有話要說:修bug,可以無視

    好啦,蔚子不是圣母,不用對她的選擇過多糾結(jié)和擔(dān)心,她會活得很好的。

    摸摸你們。

    ☆、chpter17

    何蔚子不知道飯局是怎么結(jié)束的,她從洗手間出來之后整個人就有些茫然,以至于回過神來自己已經(jīng)在車上了,司機(jī)小李正載她回家,她側(cè)頭看了看窗外的夜色,s城的夜色向來迷人,霓虹閃耀,流光溢彩,就連那些鱗次櫛比的寫字樓,商廈,辦公樓都比白日里嫵媚動人。

    “小李,我想去個地方?!焙挝底娱_口。

    何蔚子讓小李將車開到城東創(chuàng)意區(qū)里的一家叫木魚的酒吧,這家酒吧她常常光臨,喜歡喝里面的一款酒,名字叫做綠野仙蹤,她下了車,轉(zhuǎn)身和小李說:“你回去吧,別管我了?!?/br>
    木魚酒吧像是一個藍(lán)色星球一般,各種不同層次的藍(lán)色的光從四面八方打過來,何蔚子坐在離吧臺有些近的卡座上,點(diǎn)了一瓶威士忌和一份藍(lán)莓餅干。因為暖氣很足,她將風(fēng)衣脫下放在一邊,露出薄薄的緊身羊毛衫,動手整了整頭發(fā),然后一手捧著腦袋,一手將威士忌倒在玻璃杯里。

    這里的老板娘bertha認(rèn)識何蔚子,看見她來了便立刻走過來,笑盈盈地說:“怎么今天喝whiskey啊?”

    何蔚子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那瓶威士忌:“我也不知道,突然想喝這個,就點(diǎn)了。”

    “對了,我是不是看錯了?你好像有些落寞呢,作為事業(yè)婚姻雙贏的大美女,也會有這樣的表情?”bertha打趣道。

    “沒有,我挺好的。”何蔚子很輕地說。

    bertha看出她想一個人靜靜呆一會,便很識趣地款款走開了。

    打擊,彈奏,電音聲不斷,斷斷續(xù)續(xù)的轟炸大家的耳膜,何蔚子一邊喝酒一邊吃藍(lán)莓餅干,偶爾瞟一瞟表演臺上的樂隊,看見他們四五個穿著不俗,眼神肆意,不顧形象扯著嗓子唱的大學(xué)生,心里有些羨慕,讀大學(xué)的時候她自己也迷戀過打鼓,跟著一位學(xué)姐學(xué)了半個學(xué)期后不了了之了,后來那學(xué)姐還特地打電話問她怎么不來學(xué)了,她說好像沒什么興趣了,學(xué)姐聞言由衷地遺憾道,真是可惜,蔚子,你都不知道你打鼓的時候多迷人。

    一時間的興趣,卻沒有什么大的動力,最后都是不了了之的,其實她并不是一個固執(zhí)的女人,從小到大,她沒什么特別的,發(fā)誓傾盡自己所有也要達(dá)到的目標(biāo),好像只有一個例外,那就是對葉斯承的等待。

    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和葉斯承在塔希提島蜜月的情景,那真是最幸福的時光。那里的海藍(lán)得令人心醉,像是外國嬰兒的藍(lán)眼睛,一點(diǎn)雜質(zhì)都沒有,棕櫚樹,椰子樹和面包樹等樹影婆娑,異常柔軟的粉色沙灘,海里繁茂如花的珊瑚礁群,一切美得像是安徒生童話里的場景。

    以至于在后來漫長的日子里,她常常會懷念那個浪漫的蜜月。葉斯承背著她漫步在沙灘上,她的脖子上掛著當(dāng)?shù)貗D女編制的花環(huán),兩腿悠悠地晃動,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瞇著眼睛看那迷人的海景,偶爾低頭親吻他的耳朵。他背她走了快一個小時,她被那暖風(fēng),香氣和絢麗的景色迷暈了,最后貼在他厚實寬闊的背上打起盹來,醒來后揉揉眼睛,發(fā)現(xiàn)景色依舊那么美,而他依舊背著她走得很穩(wěn),當(dāng)時那種幸福從心底直接竄上來,洶涌猛烈,擋都擋不住,就算下一秒是世界末日也無所畏懼,因為想要的都在眼前了,那么具體實際的幸福,實實在在地盛放在她心里。

    那幾個晚上,他們坐在沙灘邊吃烤rou,披薩和椰奶煮的水果,他親自用勺子兜起一大塊椰奶芒果放在她嘴里,她記得那芒果很甜,甜得發(fā)膩,和她的心情是一樣的。

    他們在沙灘上密密地親吻,彼此撫摸,伴著海風(fēng),在篝火邊激情了一番,結(jié)束后她疲倦地倒在他懷里,他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目光清亮地投向天上的月亮,面色很安靜,她問他在想什么呢,他說:“我在想,以后一定要帶著我們的孩子來這里看月亮?!?/br>
    但他們一直沒有要孩子,因為兩人都太忙了,沒有這個計劃和打算,每次親密之前都做好安全措施,他也很克制,不會在危險期碰她,像是達(dá)成默契一樣將要孩子的計劃一年一年地擱置。和他們一起的大學(xué)校友好多都當(dāng)了爸爸mama,小寶寶都會走路了,每次聚會,她和他都會笑著逗那幾個白白胖胖的可愛寶寶,大家見狀紛紛說:“這么喜歡就自己生一個唄!”他們不置可否,回家后討論了一番,還是決定再等等。

    不過兩年前她有一次假性懷孕,當(dāng)時她沒經(jīng)驗,興沖沖地告訴他:“斯承,我好像有了。”當(dāng)時他一怔,隨即眼眸出現(xiàn)強(qiáng)烈的喜悅和激動,立刻伸出手掌輕輕地按在她的肚子上,反問:真的,我要做爸爸了?但后來事與愿違,她得知結(jié)果后失望了好幾天,他抱著她安撫說:“沒事,我們還年輕,有的是機(jī)會?!?/br>
    音樂繼續(xù)轟炸耳膜,何蔚子面前的酒瓶已經(jīng)空了三分之一,她慢慢地用手臂枕著腦袋,閉上眼睛。

    也許不再會有這個機(jī)會了。

    徐湛和兩個外國朋友走進(jìn)木魚酒吧的時候第一眼就看見了何蔚子,因為酒吧里人不多,她坐的地方是靠近吧臺的卡座,很顯眼。他側(cè)頭和兩個外國朋友說了幾句話,然后快步朝何蔚子方向走去,走到她身邊就聞到一股nongnong的酒氣,他低頭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蔚子,蔚子?!?/br>
    何蔚子已經(jīng)睡過去了,長長的睫毛垂下,在眼底投射出一塊陰影,白皙的皮膚上泛著淡淡的紅色,嘴唇很濕潤,呼吸有些急,徐湛拿過她左手下覆蓋的手機(jī),發(fā)現(xiàn)屏幕是黑的,他按了開機(jī)鍵卻沒反應(yīng),知道是沒電了,放下手機(jī)看了看自己的腕表,已經(jīng)是十一點(diǎn)四十分了。

    他走到那兩個外國朋友的桌子前,有些不好意思地和他們說了一下情況,然后又回到何蔚子身邊,再次輕輕地叫她,她還是沒有反應(yīng),他低頭湊近一看,發(fā)現(xiàn)她睡得很熟,還打起了小鼾。

    徐湛想了想拿出自己的手機(jī)撥打了何燦的電話,何燦的電話卻是關(guān)機(jī)。

    他沒有葉斯承的電話,沒法通知葉斯承。

    正想著該怎么辦的時候,他看見何蔚子突然扭了扭臉,立刻低頭拍她肩膀:“蔚子,你醒醒?!?/br>
    何蔚子蹙眉,徐湛趁機(jī)用力拍她肩膀,她費(fèi)力睜開眼睛,用了一會時間才認(rèn)出面前的熟人是徐湛,發(fā)出疑問:“徐湛?你怎么在這里?”

    徐湛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她:“你喝了那么多酒,怎么回去呢?”

    何蔚子懶懶道:“那就睡在這里唄,放心,這里很安全的?!?/br>
    徐湛哭笑不得,何蔚子明顯是醉得厲害,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眼神還飄來飄去,嘴角還噙著一點(diǎn)漫不經(jīng)心的笑,他怎么能放心?當(dāng)下伸手扶起她,幫她拿好衣服和包,溫柔道:“我送你回去。”

    何蔚子踉蹌了一下,徐湛及時將她扶穩(wěn),她覺得頭很暈很脹,想了好一會說:“好,那麻煩你了,對了,我的包怎么沒有了?不會是被偷了吧?!彼齻?cè)頭用眼神找自己的包,輕聲喃喃道。

    “都在我手上,走吧?!毙煺糠鲋挝底樱龓鋈?。

    徐湛將何蔚子帶出去,來到自己的車前,打開門將她塞進(jìn)副駕駛座,再繞過車頭坐上車,一上車就問:“對了,你沒開車來嗎?”

    何蔚子閉著眼睛搖頭。

    徐湛看她又要睡了,只好探身過去幫她系好安全帶,他們瞬間距離很近,他的手肘不經(jīng)意間碰到了她軟軟地胸部,頓時一怔,覺得非常尷尬,抬眸看她,她閉著眼睛,表情很放松,心里慶幸她沒有察覺他的冒失舉止。

    他坐正,雙手輕輕按在方向盤上,啟動車子,緩緩地開起來,時不時側(cè)頭看她。她閉著眼睛,從側(cè)面看她,睫毛很長,微微發(fā)顫,輪廓精致,皮膚褪去了剛才的紅暈,是一種瓷白。

    他分明感覺自己心跳加快,如此密閉的空間,他和她離得這么近,這是他平時都不敢想象的事實。他暗戀她很久了,久到如果說出那個數(shù)字會被眾人嗤笑,在血?dú)夥絼偟哪挲g也曾將她偷偷放在心里想象過,而從她結(jié)婚的那刻起,他就強(qiáng)制命令自己不能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雖然理智上告訴自己必須死心,這輩子自己是沒戲了,但情感上卻很難控制住自己,尤其是此時此刻,這個車廂里彌漫著屬于她的味道,很溫暖很真實,他有些燥熱地拉了拉自己的襯衣領(lǐng)子,呼了一口氣。

    “徐湛?!?/br>
    徐湛一愣,立刻側(cè)頭看了看何蔚子,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醒了。

    何蔚子意識到徐湛的車正穩(wěn)穩(wěn)地行駛在四橋上,是往她的湖畔灣別墅群的方向,瞇了瞇眼睛:“謝謝你送我回家?!?/br>
    “你怎么一個人跑到酒吧喝這么多酒?心情不好嗎?”徐湛問。

    何蔚子點(diǎn)頭,卻沒有解釋,反問他:“你怎么也跑去酒吧?”

    “我前年出國培訓(xùn)的時候認(rèn)識了兩個不錯的朋友,他們這幾天來s市玩,我白天沒時間接待他們,只好騰出晚上陪他們欣賞一下s市的夜景,順便來酒吧喝兩杯,品味一下這里的夜生活?!毙煺课⑿?。

    “那你現(xiàn)在就這么丟下他們不管了?”何蔚子反問,“會不會不太好?”

    徐湛聳肩,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道:“不會的,我和他們說了我有個朋友喝醉酒了,我必須去處理一下,否則她會被劫財劫色的?!?/br>
    何蔚子笑了:“我和木魚的老板娘很熟,他們酒吧里有監(jiān)控和保全的,我不會遇到你說的那些情況。”

    “那也不行,你畢竟是個女孩子,一個人醉倒了,總不太好。”徐湛說。

    “你說的也對?!焙挝底诱J(rèn)真想了想后應(yīng)了一句。

    兩人保持了一會沉默,徐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腕表,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零點(diǎn)十分了,突然想起什么,說道:“對了,生日快樂?!?/br>
    “過了零點(diǎn)了?”何蔚子正在揉自己的太陽xue,聽到徐湛的生日祝福時笑著說,“對了,今天是我二十九歲的生日,時間過得真快呀,奔三了?!?/br>
    “現(xiàn)在的女人和以前的不一樣,三十歲正年輕呢?!毙煺空f,“而且你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三十歲?!?/br>
    “你別急著安慰我啊,我又沒說我老了,其實我和你想法一樣,也覺得三十歲是一個女人的好年華。”何蔚子說。

    “對了,你想要什么生日禮物?”徐湛說著騰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

    “我真的沒什么特別想要的?!焙挝底訉嵲拰嵳f。

    “那我可以送你一份禮物嗎?”徐湛試探道,“如果你肯收,我下周寄到你們公司去。”

    何蔚子一愣,心想難不成徐湛一直記得她的生日,早就準(zhǔn)備好生日禮物了?

    “可以嗎?”

    何蔚子大方道:“可以啊,只要不是太貴重的東西就行。”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好勤快呀我,no霸王!

    ☆、chapter18

    車子過了四橋,徐湛的手機(jī)鈴聲響起,他接起一聽,是何燦打來的電話,他將情況和她解釋了一下后將手機(jī)遞給何蔚子:“是燦燦,她要和你說話?!?/br>
    何蔚子拿過手機(jī),那頭的何燦急著說:“老姐,姐夫在找你呢,你的手機(jī)怎么關(guān)機(jī)了?”

    何燦和徐豫看電影到凌晨,手機(jī)一直處于關(guān)機(jī)狀態(tài),等出了電影院她打開一看,好幾個未接電話,有她姐夫葉斯承打來的,也有徐湛的,她回?fù)芰巳~斯承的電話,葉斯承問她知道不知道何蔚子在哪里,她迷惑了一會,反問:“我不知道啊,她還沒回家嗎?”

    掛下電話,何燦覺得有些奇怪,又回?fù)芰诵煺康奶柎a,問他打來有什么事情,徐湛說明了情況,她才放心下來。

    “哦,手機(jī)沒電了。”何蔚子伸手摸了摸鼻尖,輕輕道,“你放心,我現(xiàn)在在徐湛的車上,他送我回家。”

    匆匆說了兩句后將電話還給徐湛,徐湛收回,問了一句:“你老公在找你嗎?要不要給他回個電話?”

    何蔚子搖了搖頭,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說:“不用了,燦燦會告訴他的?!?/br>
    徐湛覺得她的情緒很低,大概是和葉斯承吵架了,氣還沒有消,自己一個外人也不好多說什么,于是保持沉默,認(rèn)真地開車。

    徐湛將車開到湖畔灣高級住宅區(qū)門口,何蔚子拿起包下了車,又和他道謝,他微笑說:“別這么客氣,舉手之勞而已,對了,蔚子,還是容我啰嗦一句,以后別去酒吧里買醉了?!?/br>
    何蔚子點(diǎn)頭,說了聲好。

    徐湛目送何蔚子進(jìn)了小區(qū)的鐵制大門,靜靜地坐在車子里發(fā)呆,過了整整十五分鐘才啟動車子掉頭出去,開了一段路便碰上了葉斯承的那輛卡宴,他一眼就認(rèn)出坐在駕駛座上,穿著正式西服的葉斯承,很顯然葉斯承也看見他了,平靜得目光里閃過一絲微微的意外,兩人四目交接,短暫的兩秒后又同時收回目光,沒有打招呼,像是陌生人一般。

    徐湛只是在何蔚子的婚禮上見過葉斯承一面,只是那一面就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許是潛在的競爭心理和暗暗的嫉妒心理讓他不得不記住了葉斯承,在他印象里葉斯承是個挺特別的男人,氣質(zhì)卓絕,目光堅定,讓人過目難忘,即使是處于挑剔的立場來看葉斯承,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和何蔚子很般配。

    當(dāng)時他們在臺上親吻,臺下的蕓蕓賓客鼓掌,浪漫音樂響起,他透過大屏幕清晰地看見何蔚子臉上的紅暈,嬌美動人像一朵早春時節(jié)綻放的花,那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完全沒有機(jī)會了,何蔚子在他面前向來禮貌客氣,還帶著一點(diǎn)淡淡的疏離,他曾經(jīng)以為她對每個男人都是這樣,那一刻才曉得并非如此,她對他的態(tài)度顯然是沒將他當(dāng)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徐湛扯了扯襯衣的領(lǐng)口,吹了一記口哨后自嘲地笑了。

    葉斯承進(jìn)屋后徑直上樓,來到臥室,看見何蔚子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身上蓋著被子,長發(fā)披散在枕頭上,整個臥室只留了一盞暖黃色的燈。他走過去,低頭看了看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然后自然地彎下腰,嗅到了她身上的酒味,不由地蹙起了眉頭。

    一整個晚上,他在金樽一會所和幾個好朋友打牌聊天,牌局是他的好朋友楚蔚然定的,參與的人不多,就是他平常比較要好的幾個,讓大家驚訝的是楚蔚然竟然將自己的兒子抱來了,按在自己大腿上,出一張牌低頭看寶寶一眼,時不時用手捏捏寶寶的臉蛋,眼神流露出初為人父的喜悅和驕傲。

    楚蔚然的兒子楚兜兜是個很白很可愛的寶寶,總是咯咯地笑個不停,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揮來揮去,葉斯承低頭看著楚兜兜,伸出一根手指逗他:“來,叔叔抱抱你?!背刀邓坪趼牭枚~斯承的話,立刻笑得很開心,楚蔚然摸了摸寶寶的腦袋,將寶寶遞給葉斯承。葉斯承小心翼翼地將楚兜兜抱在懷里,楚兜兜眨著大眼睛看著他,突然打了一個嗝,奶渣子從嘴角流下來,掉在了葉斯承的胸口,楚蔚然笑罵道:“小混蛋,故意的吧!”

    葉斯承一點(diǎn)也不介意,隨意地拿過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將楚兜兜抱得更緊了,楚兜兜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腦袋貼在他寬闊的胸口,似乎很舒服,眨了眨亮亮的眼睛,他溫柔道:“兜兜,喜歡這里嗎?”

    楚兜兜似懂非懂,沒有回答,有些頑皮地開始扭動。

    楚蔚然見狀懶懶地翹起二郎腿:“斯承,你該要個孩子了。”

    聽到爸爸的聲音,楚兜兜扭得更歡了,還試圖張嘴去含葉斯承胸口的扣子,葉斯承用手阻擋,楚兜兜立刻吸住他的長手指,他笑了,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我的確想當(dāng)爸爸了?!?/br>
    想要一個孩子,最近這個念頭越來越頻繁地冒出在他腦海里,以前對于孩子他的態(tài)度是順其自然,沒有特別的渴望也不會有特別的排斥,因為他將重心完全放在事業(yè)上了,無暇顧及其他,而這兩年的大學(xué)校友會上發(fā)現(xiàn)不少同齡朋友都有了寶寶,不由地起了想做爸爸的念頭。更甚的是,楚蔚然這個好兄弟效率更高,先上車后買票,婚禮的時候新娘就穿了遮蓋肚子的寬松婚紗,遭到一群人的揶揄,他嘴上也沒饒過楚蔚然,但心里卻挺羨慕,尤其是看著虎頭虎腦的楚兜兜,更是覺得可愛,瞬間激發(fā)了藏在他心里的某種特別的感情。

    葉斯承一邊想一邊脫下西服,摘下腕表,走進(jìn)了和臥室相連的衛(wèi)浴室,洗了近二十分鐘的澡,隨意地拿過一條大浴巾擦了擦身體,然后系在腰間,走出來的時候看見何蔚子已經(jīng)起身,靠著床頭坐,她正低頭,雙手抱膝。

    聽到動靜后,何蔚子緩緩抬眸看著葉斯承。

    “醒了?”葉斯承穩(wěn)穩(wěn)地走過去,來到床邊,垂眸看著她,“去木魚喝酒了?我打電話給小李,小李說將你丟在木魚了,我開車趕過去卻找不到你,bertha說你被一個年輕的男人帶走了?!?/br>
    何蔚子沒回答他話里潛藏的疑問,眼睛對視他,認(rèn)真地開口:“你和阮緒緒是怎么回事?”

    葉斯承按在她頭發(fā)上的手頓了頓,看著何蔚子的眼睛沒有躲避,暖色的燈光投射在他臉上,他精致的五官放大在何蔚子的眼眸里放大,那熟悉的樣子瞬間變得有些陌生。

    何蔚子的眼睛瞬間黯淡下去,她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差點(diǎn)要摔倒,葉斯承及時將她扶住,她卻像是觸電一般猛地甩開他的手,冷冷道:“你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