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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焚天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那伙計被陳七這一掌鎮(zhèn)住,再也不敢辯駁,忙匆匆去后面請了掌柜出來。

    這家酒樓的掌柜,早就在后面聽得前面在鬧事兒,但是他開了這般多年的酒樓,也頗明白事理。也不問這件事的緣由,先沖著陳七一拱手說道:“這位小哥息怒,是本酒樓的不是了。這一餐酒菜做的不好,小老二這里有一點(diǎn)賠禮,還望小客官笑納,便不要計較了罷!”

    酒樓的掌柜出來就見到那一張被拍的粉碎的桌子,知道陳七懂得武功,當(dāng)下不但不提飯錢,更拱手奉上了一吊銅錢,胖胖的臉上,笑容可掬,似乎十分軟弱可欺的樣子。陳七雖然做慣了山賊,卻不善欺軟,聞言訕訕良久,接過了那竄銅錢,只能說一聲罷了。

    那個白衣少年見了這幅場面,不由得更是嗤笑,對那個身穿青袍的年輕人說道:“果然是個沒見過市面的鄉(xiāng)巴佬,幾個銅錢就打發(fā)了。”言畢,也不去看陳七,同了那個青袍年輕人直奔樓上,然后淡淡吩咐了一句道:“我不要你們酒樓的吃食,只是借你們的地方,待會自有仆役上來服侍,這酒樓的伙計身上味道太濃,莫要到我跟前來。”

    酒樓中的幾個小二都被氣個半死,他們是開酒樓的,身上不干凈哪里會有客人來?被這白衣少年出言侮辱,都有些忿忿之意。酒樓的掌柜卻見多識廣,陳七看起來不過是趁機(jī)鬧事,這兩個年輕人卻顯得來頭甚大,所以連忙暗示諸位伙計消聲,連他自家也不上去惹厭。

    過不多時,便有十余名廝仆,帶了食盒,酒水,氈毯,坐墊等物,一起上樓,混不把酒樓的人看在眼里。有個貌似管家的人,態(tài)度十分倨傲,見了酒樓的掌柜就吩咐道:“這間酒樓我們家公子已經(jīng)包下了,你們趕快把其余客人送走,亦不準(zhǔn)再接待其他人,免得太過嘈雜,我家公子不喜?!?/br>
    陳七收了掌柜的錢,轉(zhuǎn)身便離開。似這等氣傲的公子哥,無不是大有來歷之輩,若是他已經(jīng)把太上化龍訣修煉到甚高境界,藝高人膽大,自然不妨有些脾氣,跟對方比比囂張。但現(xiàn)在他能夠依仗的也不過就是修煉到第三層的鐵骨功和一件邪門法器五陰袋罷了,便只做不見人家的頤指氣使,何況這本來便跟沒有半個銅板的干系。

    陳七三腳兩步踏出酒樓,心中想道:“這兩個公子哥莫要看他們囂張,總有撞正鐵板的時候。不過……說來也奇怪,為何這兩個公子哥身上都有一股淡淡馨香之氣,舉止也似有些娘娘腔。”

    畢竟打家劫舍的事兒干的多了,陳七亦算是見多識廣,眼光銳利,雖然只是匆匆一瞥,卻也瞧出來一些細(xì)微之處。只是這兩個公子哥跟他并無什么瓜葛,他在酒樓尋釁不成,正思另求它路,便也沒怎么深思。

    陳七出了酒樓,摸了摸已經(jīng)撐的微有些渾圓的肚子,正自想該選別的法子,還是另換一家酒樓,忽然聽得一聲嬌嗔,柔媚的聲音,直似要滲入男人的骨髓一般。

    “這不是七當(dāng)家么?昨夜怎么不跟陸先生一起來鄱陽府令的府邸,卻讓jiejie掛心好久。”

    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搭上了陳七的肩頭,陳七不用回頭,便聽出了來者是竹枝幫的三幫主李媚媚。他干笑一聲,不假思索的答道:“我每天到了時間,就一定非要睡覺不可,不然便要難受好幾天。陸二哥許是見我睡下了,就沒叫我?!?/br>
    陳七張口撒謊,半點(diǎn)也無內(nèi)疚,李媚媚瞧了他一眼,噗嗤笑道:“也是,你還年輕,熬不住夜的。正好jiejie有些事情,要……小兄弟你幫忙?!崩蠲拿哪侨毡悴辉谝膺@個小鬼,此時居然想不起陳七的名字來,微微遲疑,便隨口叫了一聲小兄弟,這女人也不避嫌,拉著陳七便走。

    陳七欲待掙扎,但是李媚媚手上傳來的勁道奇大,饒是他也有三四百斤臂力,還是被李媚媚拉著,身不由己的跟著走了。

    陳七暗暗叫苦,心道:“這個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來路,她究竟要拉我去做什么?不拘是做什么,總之不是好事……只是,這女人的武功好高,我根本掙脫不得。怪不得二當(dāng)家說她的武功比大寨主也不差往來?!?/br>
    李媚媚拉了陳七,居然折返他剛才出來的那座酒樓。她顯是在鄱陽府大有名頭,才一踏入這間酒樓,掌柜和幾個伙計就匆忙迎接出來,言語中許多客氣,口口聲聲稱呼三夫人,不知有多么尊敬。尤其是那掌柜的看陳七和李媚媚一起歸來,不由得暗暗抹了一把冷汗,心道:“虧得俺知趣,沒有跟這個少年爭持,早知道他是三夫人養(yǎng)下的人,我該多討好幾分才是?!?/br>
    李媚媚對這些人,便是另外一副姿態(tài),只是淡淡的應(yīng)答幾句,便問起了剛才上樓的那兩個年輕人。酒樓掌柜不敢隱瞞,當(dāng)下便把李媚媚和陳七一起送到樓上雅座,特意在門外吆喝了一聲:“竹枝幫三夫人到了。”里面一把清脆悅耳的,又略顯有些稚嫩的聲音喝道:“那就讓她進(jìn)來罷,我們等她就久了,什么三夫人,居然這么大的架子?!?/br>
    陳七頓時心驚,暗道:“竹枝幫跟本郡的太守都有勾搭,勢力何等之大,這小子居然也不放在眼里,不知是什么來路,居然囂張若此?!?/br>
    李媚媚被人如此當(dāng)面呼喝,卻并不著惱,輕輕笑了一聲,昂然走了進(jìn)去,見到那個白衣少年和青袍年輕人,盈盈一禮,竟然自居下位,淺笑說道:“李媚媚讓萬大小姐和晴雨劍任姑娘久等,實(shí)在罪該萬死,還望兩位姑娘看在媚媚認(rèn)罪的態(tài)度還算端正,就繞過了這次罷?!?/br>
    陳七悄然在李媚媚身后一站,此時他已經(jīng)明白,這兩人的來路甚大,李媚媚口稱“他們”為兩位姑娘,陳七暗暗瞧了幾眼,心底卻道:“這兩人雖然有些胭脂氣,但是相貌并不柔美,難道我猜錯,這不是兩個娘娘腔,卻是兩個男人婆?”

    被李媚媚稱作萬大小姐的那個白衣少年,嘿然一笑道:“這些虛文就免了罷,沒有足夠的借口,我也動不得你李媚媚。我們這次來,跟王師君分作兩路,他是公私兼?zhèn)?,我們卻是為了公事兒而來。著你們竹枝幫打聽的那人,可有線索了?”

    李媚媚輕笑一聲說道:“靈嶠仙派的那個小美人,就在鄱陽府城向南七百里的鑄印山中潛修,只要人手足夠,擒捉了她并不難。只是……”

    萬大小姐喝道:“有什么只是,你們這些江湖幫會,根本沒資格提甚條件。不過你也放心,若是你能把這件事兒做好了,魏公公答應(yīng)過了,可以讓你們投效朝廷,去別處做武官。再也不用cao持這些賤業(yè),也不用擔(dān)心靈嶠仙派來尋仇?!?/br>
    李媚媚似是這才放下了心事,態(tài)度越發(fā)恭謹(jǐn)起來,她們商議了幾句,李媚媚就帶了陳七告辭。從始至終,這三人都沒理會他,顯然對這等小人物,就算多看一眼,也覺得高抬,態(tài)度之倨傲,當(dāng)真稱得上“盛氣凌人”四個字。

    陳七到不計較這個,只是對萬大小姐和李媚媚的對話頗有些興趣,待得跟隨李媚媚走出了酒樓,便忍不住問道:“三幫主,這位萬大小姐是什么人?怎么氣盛若此?”

    李媚媚嫣然一笑,媚態(tài)橫生,壓低了聲音,把櫻唇湊在陳七的耳邊,吃吃笑著說道:“你這可就沒見識了,這位萬大小姐乃是鎮(zhèn)國太師萬宵古的獨(dú)生孫女,將來注定要當(dāng)本朝皇妃的女人,能見她一面,你可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盡管……你瞧的不是她的真面目?!?/br>
    十、童子雞·狐貍精

    “鎮(zhèn)國太師萬宵古的獨(dú)生孫女?”

    陳七雖然猜測萬大小姐來歷不凡,卻也沒有想到,居然有這般大的來頭。可憐陳七做山賊的出身,倒也并不曉得鎮(zhèn)國太師是什么品級的官位,但聽著如此官職也頗趁頭,更兼李媚媚還說這個萬大小姐將來要做皇妃,這個來頭可就更大了。

    陳七呵呵一笑,心底卻自想道:“大寨主平時也搶些官家夫人小姐,但那些女人怎比得上未來皇妃地位尊貴。我陳大當(dāng)家就該搶這種女人來做壓寨夫人,饒是她氣盛,一頓皮鞭亂抽下去,也都乖乖的貓兒相似。就是她這相貌,也太男人了些……對了三幫主不是說這非是她的本來面目,莫非有什么法術(shù)能變化了容貌?這般說來,這兩個女人本領(lǐng)怕也是不凡……”

    陳七雖然立志做個大寨主般的豪杰,搶無數(shù)金銀,大批的女人,卻并不是色欲熏心之輩,只是耳濡目染,總覺得這般才快活,便照此憧憬罷了。當(dāng)他定下了心神,略略一想,就推敲出來一些隱秘的事情。心中對萬大小姐和那個什么晴雨劍任姑娘,也暗暗加了幾分警惕。

    李媚媚見陳七做沉吟狀,便笑嘻嘻的說道:“你想要見這位萬大小姐的真臉目倒也容易,只要讓jiejie高興,便給你尋摸一個機(jī)會。小色鬼,jiejie可不怕告訴你,那位晴雨劍姓任的女子,可也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只是性子太冷,又愛做男裝,外人根本不知她的美色?!?/br>
    陳七額頭見汗,心道:“你把我陳大當(dāng)家當(dāng)作什么人?隨便見了一個女子,就要亂搶回去么?怎么都要挑挑揀揀,選好的才搶。”

    李媚媚也不管陳七在想什么,也不放他走,就是拉著他,三轉(zhuǎn)兩轉(zhuǎn)就到了一間小院落門前。這間院落只有七八間房舍,一個不算大的天井,只是地點(diǎn)清幽,房舍也造的頗雅致。李媚媚推門而入,顯得甚是熟悉這里,她一把拉住陳七,吃吃笑著把這個小賊頭帶進(jìn)了里面,眼睛媚的都似要滴出水來,身子也在陳七左右挨挨擦擦,不時耳語幾句,也不說甚么要緊的話,就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談。

    陳七是何等乖覺的人物?李媚媚如此作派,登時讓他明白,心中暗道:“果然我陳大當(dāng)家法眼無錯,這女子水性楊花,sao*媚入骨,行為浪蕩,極容易兜搭。既然她貼上來,咱也就順?biāo)浦哿肆T,可憐我陳大當(dāng)家在天馬山,也只有兩個老婦,還未嘗過男女滋味?!?/br>
    李媚媚雖然年長,但是長年習(xí)武,故而身子輕盈,兼之熟透了婦人,自有許多好處,陳七這種少年,根本經(jīng)不得撥弄。

    兩人從院門進(jìn)來,還是身子相挨,到了中庭就雙手相挽,進(jìn)得屋中時已摟摟抱抱,最后卻是一起滾落床上。

    陳七一雙手到處亂摸,管他高山溪谷,雪股翹臀,正得趣兒間,忽然聽得院子中猶如一葉飄落,一個男子聲音響起,yin笑道:“媚兒,媚兒,我來也!”

    陳七聽得這聲音陌生,正思忖間,身上就是一麻,被李媚媚點(diǎn)了不知什么xue道。李媚媚手腳極快,悄沒聲息的便把陳七和他脫掉了衣衫鞋子一起擲入了床底,等得外面的那個男人進(jìn)來,李媚媚早已經(jīng)衣裙完整,好整以暇的正自坐在床上,手里拎著一個酒壺,宛似獨(dú)斟自飲,眉眼迷離的俏模樣,讓外面新來的那個男子忍耐不得,立刻就亂嚷著乖乖,寶貝兒,心肝,縱深撲上床來。

    陳七大嘆倒霉,也不耐去聽兩個jian夫yin婦的yin*聲浪詞,只是沉了心思,運(yùn)轉(zhuǎn)太上化龍訣,想要解開被李媚媚點(diǎn)的學(xué)道。

    陳七學(xué)的是外門功夫,并不懂得點(diǎn)xue,甚至也不知道,自己被李媚媚點(diǎn)了哪幾處學(xué)道。但是太上化龍訣奧妙非凡,陳七才自運(yùn)轉(zhuǎn)這心法,就感覺到一股暖流,在丹田中游走出來,在體內(nèi)經(jīng)脈中繞了一圈,便自全身一震,恢復(fù)了行動之力,這個時候,陳七才安心許多。

    此時床上兩人已經(jīng)翻云覆雨起來,陳七除了肚內(nèi)破口大罵,也好奇心起,聽李媚媚和那個男人床間亂語,李媚媚稱呼那人二幫主,心里頓時了然,暗道一聲:“原來是竹枝幫的二幫主,怪不得李媚媚把我塞入床底。若是陸浩之闖進(jìn)來,說不定就大大方方的把我們天馬山的兩大賊頭雙飛了。”

    陳七心思亂轉(zhuǎn)一會兒,知道此時不合出去,故而便借著這點(diǎn)空閑,干脆修煉起太上化龍訣來。

    自從記載有太上化龍訣的那頁金書上,顯出真龍竅xue圖來,陳七修煉這口訣就有了方向。他才把第二處竅xue會陰打通,還在努力溫養(yǎng)的階段,故而一進(jìn)入了修煉的境界,便呼吸綿長,細(xì)不可聞,隨著一呼一吸,丹田內(nèi)的真龍勁氣也一點(diǎn)一滴的增厚。

    丹田中的真氣積聚到了某一程度,便轉(zhuǎn)而流入竅xue會陰,陳七這一修煉,便不關(guān)心床上兩對男女的動作如何生猛火爆,換了幾次體位,叫喚的怎生yin浪。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丹田內(nèi)的真龍勁一抖,丹田和會陰兩處竅xue的真氣連貫起來,生出一股猶如旋風(fēng)般的鉆勁,猛然一沖,便把尾椎上的秘竅打通。

    陳七卻是不知,真龍竅xue圖最為關(guān)鍵的便是尾椎上的這處秘竅,這處秘竅乃是真龍變化的起始。這處竅xue一打通,人身便開始漸漸變化,陳七只覺得尾椎上好像被人抽了一把,整條脊椎都變得又酸又麻,全身都沒了力氣,正在此時忽然眼前一亮,卻是李媚媚不知何時已經(jīng)把人送走,將他又拎了出來。

    李媚媚見陳七全身依舊僵硬,動彈不得,不知這小子在床底已經(jīng)有了另外一番際遇,只道是xue道被點(diǎn)太久,氣血活絡(luò)不開。她一面幫陳七推宮活血,一面笑吟吟的說道:“是你這個小賊沒艷福,可埋怨不得jiejie。今日jiejie也乏了,便不留你在家,一會兒活動開手腳,就自己回去罷?!?/br>
    陳七修習(xí)太上化龍訣,無師自通,修煉的頗有幾分莽撞,這一次強(qiáng)行重開了尾椎上的秘竅,一個不好就是走火入魔,全身癱瘓的下場,但是給李媚媚全身揉捏,還運(yùn)用內(nèi)力幫他活血,等若幫陳七渡過了一個大難關(guān),此后的修行之途,很長一段都可以坦坦蕩蕩,沒有滯礙。

    陳七也不知道這些,只覺得李媚媚一雙手揉捏上來,說不出的舒服,心底也頗享受。他乃是山賊出身,女子的貞潔并不放在心里,只是被塞在床下,聽了許久的活春*宮,頗有些憋悶。他嘿嘿一笑,也不多說什么,待得體內(nèi)氣血活絡(luò)開,試著活動手腳,見已然沒有酸麻之意,便翻身一躍而起。

    陳七生怕自己剛才練功除了岔子,對身體有害,當(dāng)下就在屋中運(yùn)起鐵骨功的幾個練功的架子,只聽得全身骨節(jié)發(fā)出噼噼啪啪的爆響。尾椎秘竅一通,真氣便走的更加順暢,陳七原本運(yùn)勁不到的地方,也都變得得心應(yīng)手,各處關(guān)節(jié)的老筋,也都發(fā)出嘣嘣的弓弦之聲。

    陳七登時歡喜無比,暗忖道:“看來再不多久,我就把鐵骨功第四層也練成,這太上化龍訣果然奇妙。不說它本來的妙處,就是這能十倍增速其他武功修煉的好處,就是萬斤難買?!?/br>
    李媚媚本來笑吟吟地,看著陳七一副氣鼓鼓的模樣,陳七在她的眼里,不過是一個好算好玩的玩物,著惱不著惱,對她來說無關(guān)緊要。這樣的少年,她玩弄過不知有多少了。但是當(dāng)陳七擺開鐵骨功的架勢之后,李媚媚的臉色就微微變化。

    她的眼力比陸浩之還要高明,陳七又是初練出真氣,自己覺得已經(jīng)收斂的很好,但是在李媚媚這樣的江湖老手眼里,可是洞若觀火,一眼就瞧出來陳七的底細(xì)。

    李媚媚的臉色連變數(shù)次,這才緩緩開口問道:“你是黑旋風(fēng)的徒弟,練的也是鐵骨功罷?”

    陳七不假思索的答道:“自然,我還能學(xué)什么別的功夫?!?/br>
    李媚媚櫻唇輕輕吐了一口,這才嫣然笑道:“怪不得陸浩之那死鬼,那么一個自私自利的人物,卻特意交好你,還把你帶來鄱陽府城。你可知自己的武學(xué)天賦何等驚人?”

    陳七心中一凜,不過也甚好奇,李媚媚為何如此說法,當(dāng)下便故作不知端底,回頭問道:“我這算什么好天賦?練了好幾年,也才把鐵骨功練到第三層罷了?!?/br>
    李媚媚冷冷一笑,說道:“你哄哪個?能把大筋練的猶如弓弦崩鳴,那是最少第四層的鐵骨功火候。當(dāng)然這點(diǎn)鐵骨功的修為也并不如何,但你卻能在第四層的時候,就練出真氣來,只怕當(dāng)年的鐵骨門老祖也沒這個本事。”

    李媚媚搖了搖頭,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微微蹙眉,想了好一會才說道:“當(dāng)然也許是……不過,就算如此,你的武學(xué)天賦也算是百年難得一遇了?!?/br>
    李媚媚的話徹底吸引了陳七的好奇,忙問道:“三幫主說話太不痛快,怎么非要留個尾巴勾人?”

    李媚媚被陳七逗的笑了起來,拋了他一個媚眼說道:“什么叫留個尾巴勾人?你當(dāng)jiejie是狐貍精么?”

    陳七暗道:“你可比狐貍精要風(fēng)sao多了,狐貍精還只是勾引小白臉,你可連俺這種童子雞都要吃?!?/br>
    十一、翻云覆雨化龍訣

    李媚媚倒也爽快,跟陳七開了幾句玩笑之后,便正色說道:“你能在鐵骨功第四層境界,就練出真氣,一個便是天賦異稟,武學(xué)天份奇高,再一種可能便是,你其實(shí)是個煉氣的奇才?!?/br>
    陳七心中一動,問道:“這又有什么不同?”

    李媚媚輕笑一聲說道:“這世上有一種人,叫做煉氣士,也是我們常說的仙道中人。這些人雖然也要修煉真氣,卻跟武人不同,能夠把真氣化為法力,運(yùn)使種種神秘的法術(shù)。你若只是一個練武奇才,最多也不過是把鐵骨功修煉到一十三層,跟鐵骨門的開派祖師一般成就,了不起就是一個先天武者。但若是煉氣的奇才,只消被仙道門派看上,收去做徒弟,日后成就,用不可限量來形容,都還嫌輕飄。”

    李媚媚說到這里,眼神中不禁有些向往之意,望向陳七的眼神便頗有些熱烈。

    陳七是個聰明人,立時便能感受到李媚媚眼神中的變化,聯(lián)想到陸浩之的種種表現(xiàn),心底忽然一片透亮,暗道:“原來我自己以為隱瞞的好,卻早就被陸浩之看了出來,只是他不知道我得了禾山經(jīng)和三頁金書,也跟李媚媚一般,只道我天賦異稟。他極力攛掇我去見那位禾山道的太上長老,不消說是知道自己的資質(zhì)未必入的了人家的眼眶,覺得我是個奇貨,可以待價而沽?!?/br>
    陳七整日價在山賊窩里打滾,父母又都早亡,心思比別的孩子就深沉些,遇事喜歡多想。他心底有了思忖,便也猜到了李媚媚的態(tài)度為何變化,果不其然,李媚媚解釋了幾句,便媚眼含笑說道:“說起來,可真是小弟你的造化來了,本來jiejie這等武林人物,雖然在江湖上有些許地位,卻也不能見著仙道門派的人物。但是最近鄱陽府出了些事情,恰好禾山道的太上長老,朝廷冊封的師君王長生仙師來在此地,我若是把你引薦了過去,十之八九能得王仙師垂蔭,說不定就把你收入門下,就此平步青云,不但可以修煉法術(shù),甚至可以長生不老?!?/br>
    陳七混沒料到,自己時運(yùn)這般多舛,才被陸浩之逼迫一回,又落在李媚媚的算計中。他在心底叫起撞天屈來,腹誹道:“若是幾個月前,我有如此奇異,不知該多么歡喜。但如今我正是那老道士要尋的人,自家送去面前,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這件事可不好,要想法子徹底打消李媚媚的念頭……”

    陳七正在尋思計謀,李媚媚已經(jīng)把陳七里外瞧了好多遍,心里想道:“本來就是看他是個雛兒,隨便兜搭,過一過手。沒想到這少年居然有如此底蘊(yùn),搭上他這條線,說不定將來有許多好處,剛才的一番好事兒,被老二給攪散了。雖然現(xiàn)在身子困乏,被老二折騰的全身酸軟,卻也不妨打點(diǎn)起精神來,再度討好他一番?!?/br>
    李媚媚心中這般想,再也不肯趕陳七走。

    她也知道陳七是陸浩之帶來,心中暗忖道:“說不定陸浩之也打過這個念頭,萬一被他搶了先,這般大好的機(jī)會就要錯過,以后這少年出人頭地,去也沒我什么事兒了。老娘這毒蝎娘的綽號,又豈是輕易被叫的?今晚先不惜身子,把他兜搭上手,借了這一層關(guān)系,去王長生老祖處搭個線頭,若是一切運(yùn)氣都好,說不定這件事兒就此成了。”

    李媚媚心底轉(zhuǎn)了好多個念頭,便振奮精神,把全身解數(shù)都使了出來,百般勾引。

    陳七本來便不想回去陸浩之處,他又沒別的地方可去,加之李媚媚雖然行為放浪,卻也是個上等美人兒,如此刻意媚惑他,陳七當(dāng)下便有些蠢蠢欲動。

    陳七雖然在李媚媚的床底下困頓了幾個時辰,但卻因為剛剛沖開了尾椎上的秘竅,正神清氣爽。李媚媚如此主動的投懷送抱,他便自順?biāo)浦?。李媚媚被他半推半就剝了衣衫,猶如一頭白羊相仿,玉腿粉彎,玉*峰渾圓,微微散發(fā)出花香之氣,陳七嗅了幾口,忽然有些惱怒,暗忖道:“這女人明明是先洗浴過了,才來解開我的xue道,怪不得我在床下呆了那么久?!?/br>
    陳七一心練功,竟然不曾覺察房中變化,此時想起,頗有些憤憤,當(dāng)下運(yùn)勁于爪,狠狠捏下,意欲報復(fù)回來。李媚媚被陳七握住雙胸的一團(tuán)軟*rou,大力揉捏,只道這少年不懂床第間的事兒,因而魯莽了些,也并不以為忤,嬌笑道:“jiejie可受不得你這般玩弄,莫要這般大力?!?/br>
    李媚媚剛剛做過了一場,雖然欲借此籠絡(luò)陳七,卻仍舊有些嬌柔無力,本想這個少年初經(jīng)人事,想必會草草完事。沒想到陳七上得馬來,就任意馳騁,不一會就嫻熟起來。他修煉的是外門武功,本就長于體力,加上常年做山賊,穿山越嶺如等閑,也鍛煉的一副好身手,故而做這般事兒,也是耐力悠長。

    陳七一時上了癮頭,cao演了個把時辰,仍舊性致勃勃。李媚媚卻暗暗叫了一聲苦,有心叫停,又恐惹了陳七不快,本要籠絡(luò)這個少年,卻因此生厭。只能拼力迎合,冀望陳七能早些下來。

    陳七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徐徐吐出,體內(nèi)真龍勁流轉(zhuǎn),丹田中的一股暖意透了上來,全身都熱哄哄的。他剛和李媚媚云雨不久,便覺得有些尿意,這位陳大當(dāng)家頗覺羞愧,便運(yùn)起太上化龍訣想要止住這股沒出息的感覺。他亦沒有想到,太上化龍訣對這種事兒也有奇效,不但止住了那股蠢蠢欲動,更在一呼一吸間調(diào)動真龍勁氣,與一起一落間鍛煉真氣,比自己獨(dú)自練功效果更好。

    陳七也沒多想,只是順著這股意境,任其自然,漸漸居然物我兩忘,甚至忘記了身下正婉轉(zhuǎn)嬌呼的李媚媚。

    被陳七收藏在懷中的那頁金書,忽然一熱,又化為金汁,溶入了陳七體內(nèi),這一次陳七也不知怎么,精神嵌入了某種不知名的道境,腦海轟然一聲,似是被什么力量劈開一般,竟然能夠“看到”那頁金書化為一團(tuán)淡金的光氣,從胸口直落入丹田中。而丹田中另有兩頁金書,等這一頁所化的淡金光氣也落入,便仍自恢復(fù)成了一頁金書的模樣。

    這頁金書才自在丹田內(nèi)生根,陳七就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從這頁金書上生出,一股龐大的吸扯力量,從下體和李媚媚最親密接觸地方,硬生生扯出一股充沛的真氣來,這股真氣在這頁金書上一轉(zhuǎn),便自淬煉的精純,挾帶著無匹大力,涌入了竅xue會陰,不旋踵會陰竅xue被真氣漲滿,這股真氣又自沖入了尾椎秘竅,過不多久,尾椎秘竅亦自被徹底沖開,然后這股真氣一路向上,接連打通了后腰的命門,脊梁上的夾脊等諸竅xue,一口氣沖上了后腦海最緊要的一處竅xue玉枕,這才遇到了極大的阻力,被迫停留下來。

    陳七猛然驚醒,一時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過了好久,他才意識到自己正跟竹枝幫的三幫主李媚媚正在云雨,當(dāng)他往身下摸時,李媚媚的聲音細(xì)若蚊蠅,有氣無力的叫罵道:“小賊!快些下去,你已經(jīng)竊取了我三成的真氣,還想要怎的?!?/br>
    李媚媚剛才正奮力迎合間,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陳七的那物忽然漲大了一截,頂?shù)搅怂眢w中的深處,還變得灼熱無比,把她頂?shù)乃廊セ顏恚枪勺涛?,簡直難以言表。李媚媚本來就已是勉力支撐,早就不堪鞭笞,立時忍不住尖叫出聲。只覺如上云霄,又如跌落深谷,只盼陳七趕緊停下來,又盼他更用力些。

    陳七其時正處于某種奇異的道境,分毫不知李媚媚的感受。待得那一頁金書發(fā)威,李媚媚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真氣被陳七強(qiáng)行吸扯了去,全身已經(jīng)是酸麻難當(dāng),再也沒有半分力氣反抗了,只能任這小賊施為。

    陳七見這位美艷風(fēng)sao的三幫主,花容憔悴,似乎被弄的只差半口氣了,連忙從李媚媚身上爬下來,隨手扯了半截床幔,擦拭了下身,這才問道:“三幫主這是怎么了?”

    李媚媚又羞又惱,心里恨恨道:“怪不得這小賊才把鐵骨功修煉到第四層,就練出了一身真氣。我還未他是個練武奇才,想要拉攏,原來他是學(xué)了這么陰損的法門,可以采陰補(bǔ)陽,這一下被他吞了我三成了功力去,最少要三五個月才恢復(fù)的過來。只是這種法門,也只有仙道門派才有,武林中雖然也有幾種頂級的這類邪門武功,卻都沒有如此立竿見影的效力,并不會比辛苦修煉快捷,也不能一下去就攝取別人數(shù)年的功力,他是哪里學(xué)來這么陰損的法門?”

    陳七精赤著身子,輕輕舒展筋骨,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不同,但是哪里不同,卻一時也說不上來。他問了一句,久久不見李媚媚答他,正要穿上衣杉,忽然聽得李媚媚語氣有些狠狠的問道:“你是哪里學(xué)來的這采補(bǔ)法門?怪不得你能練出真氣,原來是這個緣故,老娘真是走了眼也?!?/br>
    陳七微微一愣,正要分說,卻忽然明白過來,原來自己平白得來的那股真氣,居然是李媚媚的。

    十二、鐵骨功第四層

    “太上化龍訣居然還有如此妙用,不愧是仙家妙術(shù),只是可惜這真氣非得練過武功的女子方有,不然我陳七也學(xué)著古代天皇大帝,御萬女而飛升……”

    陳七腦海中,許多念頭,紛至沓來,胡思亂想一陣,這才想該如何回答李媚媚的問話。他腦筋轉(zhuǎn)的極快,須臾間就想到了該如何回答,當(dāng)下他尷尬的咳嗽一聲,壓低了聲音說道:“三幫主這卻有所不知,我?guī)煾负谛L(fēng)早年行走江湖,曾遇上一個女子,兩人戀jian情熱,就兜搭起來,結(jié)果一場床戰(zhàn),師父輸了個丟盔卸甲,被吸走了足足五成功力。我?guī)煾敢彩切暮?,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也不念此情,感覺失了功力,就大為羞惱,趁著那女子熟睡,就一把扭斷了那女子的脖頸。殺了那個女子,我?guī)煾妇蛷乃男心抑蟹鲆徊扛灿攴苹堅E,后來也把這法門傳授了給我?!?/br>
    李媚媚恨恨說道:“然后你就把這法門用在了我身上,虧我還覺得你是個好人兒?!?/br>
    陳七哈哈一笑,也不回嘴,隨口又編了幾句不著調(diào)的話,讓李媚媚更加信以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