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洛斯特騎士(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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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日光灼灼的夏季,馬兒在草地上漫步,時不時低下頭尋草吃,河水粼粼的光輝格外刺眼。 空氣中充斥著一股牲畜,泥土,青草的氣味。 給他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騎士低下頭去,發(fā)現自己騎在馬上,看到自己那握著韁繩的,在日光下明亮的鐵盔甲手部。 他是在巡視領地,這是他日常的工作,安德洛斯特很清晰地意識到了這一點,但他卻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彷徨無措,但是為什么呢?他的思緒模糊,心中沒有答案。 騎士催促胯下的馬兒,讓它慵懶而安然地踱步在鄉(xiāng)下的泥土道路上,一路上,他緩緩地左右四望,看著那些茅屋和村民,那些在柵欄中的牲畜,還有抱著農籃的孩子。 確認這片村莊沒有任何異樣和突發(fā)事件后,安德洛斯特繼續(xù)讓馬兒前進,它帶著他來到一片遼闊的野原,再向前就沒有村莊和居民了,騎士可以返回城堡,但安德洛不知為何感到很口渴,翻身下馬,來到河流邊,俯身取水。 等他喝了幾口,卻聽到了幾聲歡笑,這笑聲混在河流的響聲中而有些模糊,但是也因此更顯得清脆悅耳,安德洛恍然想起了這聲音的主人,他急忙抬起頭來,在河的對岸,他確實看到了他的小姐。 隔著這條粼粼作閃的河,在明媚的陽光下,她騎在一匹白馬上,被什么逗得笑個不停,看起來格外美好,可是她就連一眼也沒有看他,即便安德洛出聲呼喚,她也只是側著頭,像是在聽后面的什么人說話。 安德洛斯特這才發(fā)現,她身后確實有個人,在摟著她,逗著她,她和其他的男人共騎在一匹馬上。 他高聲呼喊,一遍又一遍,焦急而懇切,他希望她看他一眼,可她依然像是全然沒有聽到。 她的雙眼凝視著另一個男人的面龐,她的雙耳被另一個男人的聲音蒙蔽,她和他之間的距離相隔的太遙遠。 就像是永遠也聽不到他了。 在無以描述的痛苦之中,猛然間,安德洛驚醒了。 在昏暗的空間中,只有暗黃的壁燈映出客廳里朦朧的家具形狀,這現代化的奇異景象,卻竟然使得這個中世紀的騎士感到一陣安慰和放松。 “小姐。”他干啞地呼喚了一遍。 沒有人回應他。 安德洛從床榻上起身,順著客廳的過道,走向靠左側的臥房,現在臨近傍晚,外頭的天色都黑了,過道里很昏暗,安德洛也沒按燈。 他輕輕敲了敲她的房門,“小姐?!彼謫玖艘槐椋績纫黄澎o,沒有她剛從夢里醒來的慵懶呢喃,然后又一遍。 小姐不在家中。 騎士轉身離開了房門前,走到客廳中,在路過桌子時,他小心地將一把突出的椅子推回原位,讓它的椅背緊貼桌沿。 做好這一切后,安德洛坐回床鋪,靜望著這公寓,心中感到十分空虛。 幾十分鐘后,你回到了家中,一進屋,就看到坐在昏暗壁燈之下的騎士,你把天花板的大燈打開,再把鑰匙和手上的東西放到一邊,脫掉自己的口罩和鞋子。 你走向這個金發(fā)而健壯的男人,“你就像一只大狗狗呀?!蹦愕偷偷啬剜馈?/br> 安德洛抬起頭來,任由你的手掌滑過他的臉龐,他高挺的鼻梁掠過你的手腕,你的手指描摹著他的下頜。 你輕輕地撫摸著他,到他肩膀結實的肌rou和挺括的背部,很自然的,你們擁抱了一下。 “您和其他男人出去了嗎?”安德洛忽然輕聲,誠摯地問。 你略感意外地望著他,有什么情緒從你的眼中一閃而過,但很快平息,“只是有點麻煩的事?!笔悄闼饺说氖虑椋悴幌攵嗾?。 “你怎么了?”你問。 你才離開了一個下午,也和安德洛提前說過,沒想到一回來,安德洛就變得怪怪的了。 騎士沒有回答什么,而是略沉默了一會,突然像是十分嚴肅,很正經地說,“我夢見,我回到了我的家鄉(xiāng)……” “你想回去了?”你柔柔地,詫異地問他。 看著安德洛猶豫不定,像是欲語難開口,又略有憂愁的模樣,你移開目光,自己也感到很為難。 “嗯……嗯,安德洛,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有可能……回不……”你盯著你的手,看它在雙膝上緊握又放松。 可是,在你這么猶猶豫豫的時候,安德洛卻搶過你的話頭,他像是也沒聽你說的那些話,只顧沉在自己的心緒里。 “您,您是否成婚?”也許覺得這個問題太過明顯,安德洛又補充,“不,是不是有了婚約?”他的語氣焦急迫切。 你沒想到還會有這么個問題,你愣了一下,沒一會,你突然笑了笑,拋開剛剛的憂愁,故意傾身調戲道,“噢,是不是在你的眼中,我已經是個老姑娘了呀?” 中世紀的女子成婚都很早的,也許,從一開始安德洛就對這個問題深感不安,但這樣一想,你更是覺得很有意思。 安德洛抓住你想要觸碰他的鼻梁的小手,仿佛一點也不想和你玩鬧,在你們面龐的咫尺之間,他十分認真地凝視你,那張俊美而正直的面龐甚至給人一種像是嚴陣以待的威懾感。 仿佛此刻,你的回答將決定帶給他的,到底是深深的快樂還是漫長的痛苦一般。這一切都取決于你的小嘴一張。 你有些無言,本來你可以很輕松地開口說沒有,這對你而言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問題,你和他其實不存在什么無法逾越的鴻溝。 但另一方面,你又十分好奇安德洛的反應,很想親眼看看這種中世紀的騎士面對道德兩難的問題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會流露什么樣的神態(tài)。 還是說,他其實不會在意呢?以你的認知,歐洲中世紀那時候,婚姻完全和愛情無關。許多騎士甚至不會覺得女士已經成婚是什么愛情上的阻礙。 但說到底,你不想真的傷害他的感情,一想到你都還從沒真的得到過安德洛,你便將那些引人遐思的,淘氣的話語都吞入了肚子里,怕他萬一馬上躲得更遠了。 可是,到最后,你也沒打算讓安德洛好過,不想讓他的心落到肚子里。 你靠近他的脖頸,不否認也不承認,只輕輕低語道,“不論如何,你都向我宣誓了……” 安德洛似乎苦笑了一下,他的喉嚨做了個吞咽的動作,靜了半晌,最終才啞聲說,“為了報答您的恩情……”他的聲音像是十分苦澀。 “可是,宣誓的騎士……并非有奉獻身體的義務……”他似乎猶豫再叁,艱難地才說出了這番話。 你咬了咬唇,突然感到一陣羞恥和惱怒,羞恥來自于你仿佛在厚顏無恥的強迫,惱怒來自于安德洛幾次叁番的推脫,“好呀!你打算欺騙我!”你怒道。 你突然覺得前幾天,你和他在床上的廝磨,甚至后來,你考慮他的心情做出的退步,都是那么的荒唐。 意識到情況不對了,安德洛慌忙補救,“不,我是希望……您……請您……”他難以啟齒,但又十分迫切地想說些什么。 可是你再也不想聽了,你從他身上離開,甩開他的挽留,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重重把門關上。 這天的晚上,你都沒再和安德洛說任何話,就連唯一一次必要的出房門去洗漱和沐浴,也都是自顧自的,將他視若無物。 安德洛看得出你臉上的冷漠,和深埋在其下的怒氣,在你洗漱完出門時,他守在浴室門邊,上前試圖解釋和求和,但卻被你徹底無視,你快步走過他身旁,將房門緊關,留下安德洛在原地,只能露出被忽略的,尷尬無措又苦澀的神色。 一直到深夜,你都沒有再出房門,直到第二天,你也一直睡到中午,你感覺到大概在早上六七點的時候,騎士來敲過你的房門,還問你的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你從來沒在他面前睡過懶覺,自從安德洛來到你家,你都盡量早起,因為怕他沒早餐吃不習慣。 但是現在你只覺得煩死了,不打算理他,你把被子往頭上一罩,打算一直睡個夠。 中午,你點了份外賣,然后進浴室洗漱了一下,外賣送到了,安德洛去門口拿了,放在桌上,你拿走了自己的那份,轉身進房間吃。 從始至終故意忽略安德洛的目光,和他始終欲言又止,想要解釋些什么,但又倍感不安的神態(tài)。 晚飯也是如此解決,但是在晚上的時候,安德洛只是坐在桌前,沉默不語,像是陷入了極度沉悶自責的心緒之中。 你用完晚餐后,把外賣盒扔入垃圾桶,躺在床上玩起了手機,直到你聽到安德洛從打掃完桌子,到去浴室里沐浴盥洗,最后房間外一片安靜。 又玩了幾個小時手機,你才出了房門,去浴室里洗澡,你在蓮蓬頭灑下的熱水細絲中,仔仔細細地將自己洗的干凈,晶瑩的沐浴露在你的肌膚上揉搓出泡沫,又沖開,只留下淡淡的香氣。 你慵懶地用浴巾將自己擦干,接著就走出浴室,外頭的客廳一片漆黑,現在大概是十一點左右,以安德洛斯特中世紀人的生物時鐘,應該早就入睡了。 你沒有開燈,毫不畏懼地,走到他的床榻前,你的視線在黑夜中還沒完全適應,只能模糊地看到面前的床鋪確實有隆起,他應該睡著了。 你把浴巾隨手扔到一邊,就爬上他的床榻,最開始安德洛還沒醒,但是當你掀開他的被子,從他的腿部那邊,鉆入他的被褥時,他似乎清醒了一些。 安德洛發(fā)出有些意外的,喑啞的低吟,似乎還沒徹底從睡夢中醒來,意識到有人入侵了他的私人空間,他本能地,有些抵觸地伸手去摸。 但只是轉瞬,他就僵硬住了,因為他觸碰到你一絲不掛的肌膚,溫滑,還帶點濕潤。 你爬到了他的床鋪內,就像貴婦人來到稻草堆里,要和里面那個窮酸又英俊強壯的騎士偷情。 “小姐?”安德洛不敢置信地,低啞地喚了一句。 你沒應他,只是將注意力放在他結實的身體,還有雙腿之間的東西上,但是因為被窩里更黑,你有點找不到自己的目標。 可是安德洛已經很快清醒,他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從床鋪里起身,但他沒縮回手,而是更加撫摸你的肌膚,確認你的存在,然后,安德洛抱住了你的身體。 他有些激動的低喘,沉悶又快速,騎士迫切地要緊擁你,想要接近你,想從你身上重新找到熱情和溫柔,仿佛一整個白天你對他的冷漠已經讓他傷透了心,認為自己前途無望,心如死灰。 但是此刻,你這樣的舉動就是希望的重燃,和意想不到的垂青。 而你感覺,你這手段簡直像是在威脅他似的,安德洛現在肯定不敢再拒絕你,但是你無所謂,你也不是故意如此,只是心血來潮,你喜歡讓心愛的男人心神不安,備受苦難。 安德洛感受到了你對他的愛撫,也許起初,他對你的親昵,心中的歡喜遠大于rou體上的期望,但是慢慢的,你的手掌的游弋漸漸改變了這味道。 安德洛的呼吸聲慢慢變得沉重,你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將他重新壓在床榻間,親吮他的肩膀和脖頸上的線條,安德洛寬厚地,縱容地任由你挑逗他。 他很長時間沒有反抗的動作,直到你抬起臉,靠近他,他側過來吻住了你,剛開始是輕柔的,若即若離的觸碰,隨后就轉為堅定地,深深地吻你。 他的主動和力道,甚至讓你感到有些意外。 “您,對我有誤解?!卑驳侣宓统恋卣f。騎士將你推倒在床榻上,你意外的發(fā)現,他開始占據了主動。 這種感覺,讓你有些害怕,但是這種害怕又是充斥著興奮和刺激的,你似乎看到了騎士的另一面。 安德洛斯特將你壓在床榻上,他是一個強壯,正常的男人,還是一個來自傳統(tǒng)封建時代的騎士,他殺過人,服從吃人的禮教,他其實遠沒有現代人這樣文明,你為什么會將自己置身于這種危險的狀況中? 此刻你們之間的處境,他就像是決定俘虜生死的戰(zhàn)勝騎士,而你是任他魚rou的俘虜,你在這樣強勢的奇異壓迫下微微喘息,眼睛發(fā)亮,又朦朧地盯著他。 他的手掌放在你的肩膀上,輕輕地摩挲,你有些難以忍受地動了動,安德洛將你的腦袋扶住,托著你的下頜,他的手掌真的很寬大,然后他吻你。 這吻帶著你難以想象的炙熱氣息,以及粗魯的,屬于男性的,渴求而迫切,強勢的特質。 安德洛將你的后腦按向他,手掌撫摸你的脊背,緊緊摟著你,讓你無法逃脫,你的頭發(fā)散落在他手臂的肌rou上。 或許在第一次見面,他還穿著鐵盔甲的時候,你就希望他這么做,當然,如果真的這樣發(fā)生了,你事后會報警的。 “你早該這么做了?!蹦泐澏兜氐袜溃拖窕貞?,你的乳尖被他吸吮,感到唇舌溫熱的包裹,帶著一絲蠻橫無禮,安德洛發(fā)出喘息的悶哼,就像思緒極為混亂。 你張開雙腿,夾住那結實的腰,你們相互摸索,你鼓勵他和你坦誠相見,騎士低喘著,扯掉自己的蔽體衣物,當那根guntang碩大的玩意滑過你的大腿肌膚,給你帶來一種像是燙傷般的殘余感時,你呻吟了一聲。 對于性事,他顯而易見的沒有經驗,完全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只能憑借曾經從某些風流騎士的只言片語里推測,了解大概的流程,他需要讓他的陽物進入她的身體,這就是男女正式的交合。 當安德洛下定決心,將guntang的頂端在你的腿心摩擦,焦躁地尋找著入口,什么前戲也沒有,就打算直奔主題的時候,你覺得讓他開心一下也沒什么,對待安德洛,你是很寬容的。 “不,不行。”但是忽然間,微弱的戒備意識敲擊著你的腦海,他的guitou又一次滑過你的嫩瓣,帶來一種黏膩感覺。 你勉力起身,安德洛將你拉倒,緊摟著你,親吻你的臉龐,繼續(xù)堅定地試圖進入。 “別急,稍等一下,”你連忙安撫道,“會讓你干的?!?/br> 也許是你粗野的葷話讓他的意識清醒了片刻,喚醒了他的羞愧,安德洛喘息著停了下來,你探身去客廳柜子底下摸索,終于找到一個小包裝。 你收回來,轉頭看到安德洛,他一絲不著,有著健碩漂亮的身體,就像希臘神話里俊美的太陽神阿波羅,那根碩大的yinjing就在腿間顫動。 你撕開包裝,將那小圈圈取出來,放在他腫脹的guitou上,慢慢套下去,這次的尺寸是合適的,是你新買的。 安德洛像是也習慣了這羞恥的東西,或者說,他真的很上頭,到了對這種東西也置之不理的地步。 你挑逗地擼了它幾下,濕漉漉的,一直戴到他的金色的陰毛的位置,都被打濕了,套了一層薄膜,看起來更色了。 你躺回他的床上,安德洛重新覆到你的身上,你感受到他身體的重量和炙熱,你們沉默著,就像新婚的夫妻執(zhí)行自己的任務,他分開你的雙腿,你稍加指引,就讓他找到了正確的位置。 他深深地一推。 你們同時發(fā)出嘆喟和喘息。 安德洛從沒感受過女性的溫暖和緊致,兩性的極致快感,讓他感到顫抖和感動。 你則是從來沒有過這樣深,又這樣充實的感受,你幾乎以為自己要無力承受,這不像是一次普普通通的性愛。 而是,或許,許多年后,你都會記得的那種。 你們的交合處緊緊的結合著,你還想再多體會一會這種從未有過的,深深的充實感,他就在埋在你的體內。 但是安德洛不容拒絕地,堅定地,緩慢地開始動起來,他的yinjing分開著你的花唇,就像自然yin靡而恰當的結合,在從xue中抽離時,摩擦著你花唇內的嫩rou,你的內壁擠壓著他,就像被引誘一般,只是抽出一半沒到,那莖體又聳進,擠開你的嫩rou,深埋著陷入。 你的內壁蠕動,拼命的咬他,安德洛緊皺眉毛,又錯亂地喘了好幾下,就像迎接挑戰(zhàn),竟然不甘示弱地開始和你對抗,你猝不及防地咽嗚了好幾聲,沒想到會遭遇這種不公平的對待,你委屈而脆弱地呢喃,你并不是在和他一較高下。 這只是你的身體本能的反應,但是安德洛已經進入了狀態(tài),被你弄得情欲勃發(fā),并且開始對你毫不客氣起來,他微微退出,又好幾次深深進入。 他的那根東西,是那么硬,那么粗,又長,燙燙的,深入到了你似乎從沒有被碰過的地方。 安德洛有著健美的,強壯的身材,體現著男性健康的,生殖本能,這原始的沖動比任何技巧和經驗都動人,他頂得很深,力氣也很棒。 你有過幾次經驗,但也從沒有任何一個男伴是有安德洛這種曾穿幾十斤盔甲,騎兵打仗的體格和力量的,他是你無力承受的那種,而你高估了自己。 這不是輕飄飄的,甚至可以走神,需要入戲才能感受到快感的約炮,而是激烈的,全身心被卷入其中,完全抽不出注意力的性愛。 漸漸的,他的rou莖在你的甬道深處沖撞,頂磨,每次的抽動都鮮明刺激,帶給你前所未有的痛快,你在微微顫抖的顛簸中,被他堅實的手臂抱住,下面被激烈地捅著,你們之間的交合越來越順暢。 他的性器一次次進入你的甬道,飽脹而炙熱,一次次的占有和侵略,仿佛永無止境。安德洛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騎士。 慢慢的,你的雙腿夾著他的腰,與他共同追逐這快感,你柔軟的乳尖緊貼他的胸膛撥弄,一陣陣的快感涌上來,戰(zhàn)栗從你的交合處,到你的全身,幾乎傳遞到你的發(fā)絲。 安德洛也在激烈而凌亂地喘息著,愛意和需求將你們黏合,你們誰也離不開誰,誰也不能將你們分開,交合處緊貼到了最深,他的yinnang和你的花唇相撞,陰毛也相互揉搓沾染,他金色粗硬的陰毛和你細密的黑色,黏膩的愛液將彼此都搞得一團糟。 直到最終深深的緊貼,你已經高潮迭起,安德洛也緊靠在你的胸膛前,粗喘連連,你意識到他射了,他的肌rou緊繃堅硬,汗液泌出了一層。 你在客廳的窗榻上,就這樣和他交合了一次。 快感的余韻從你的身上緩緩消退,你伸出手臂,輕輕撫摸著他的脊背,你們都赤身裸體,但也更緊緊相貼,綿綿低語。 這床榻狹隘閉塞,但是又充滿著快樂。 安德洛剛做過一次,喘息未平,情欲殘留在他正直俊美的眉宇中,危險又誘人,看起來性感極了,你緩過神來以后,對他笑了一下,從他健碩的雙腿間將自己的腿抽出來,同時你的花唇和他那里又摩擦了一下。 你還咬著它,安德洛緊皺眉頭,露出他素來像是忍耐的神色,你分開雙腿,抬腰抽離,那根rou莖袒露在了空氣里,避孕套還裹著它,但是有些松弛了。 他好像有些發(fā)怔地看著,你從他的陽物上拿下來的避孕套,他的精華粘稠地滑落,你看向他的眼神,你知道他不傻,他也知道你在阻止他的種子進入你的身體。 但是很快他就回過神來,像是恢復了故狀,寬容理解地笑了笑。 在你將避孕套扔到垃圾桶里的時候,安德洛俯過身來抱住你,在你的鬢角溫柔親吻,你輕易地就能伸手環(huán)住他健碩的背部,騎士也出了很多汗,滑溜溜的。 “您覺得怎么樣?”他低聲地問你剛才的感受。 就像是剛剛經過一場驚險的決斗,等待著你評價他的表現,希望得到嘉賞的騎士。 你有點端著架子,“就,第一次的初學者而言,還不錯?!?/br> 像是得到你這樣的評價,安德洛就已經很滿意了。 不像常見的其他男人,安德洛既沒有因為意識到你不是處女,而問你以前的經驗,沒有問你有過多少伴侶,也沒有問他們都是誰,沒有念念不忘地對你進行道德上的指責,你也感到很滿意。 你甜甜地親吻他,感覺全身心都浸在對他的迷戀中。 安德洛同樣十分深沉的,認真地注視著你。 就好像,你是他的主人,是他需要效忠與崇愛的對象一樣,這種情緒和感情在現代社會中,幾乎沒法看到。 安德洛是不是將自己視作了,被貴婦和小姐寵信的騎士,那樣的地位? 但是很快,安德洛就打破了你的這種想法,“我一直想知道……”他突然特別認真,打算回到之前你們爭吵的問題。 男女之間的相處之道,必然是暗自知曉了對方的心意,在有了實質進展之后,才敢小心地,試探地踏出那一步。 你突然覺得有些不妙。 安德洛問了一遍。 你眨了眨眼睛,呆呆地看著他,只覺得自己的臉都熱了起來,你的心一半歡欣鼓舞,但是另一半,卻是極端無措的。 “請您給我一個答案?!彬T士低聲請求道,以無比真摯,令人心顫的態(tài)度。 “您愛我嗎?”安德洛問。 你歪在床榻間盯著他,依然因為剛剛激烈的性事而有些喘息,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在想,他是怎么問出這樣不知羞恥的問題的? 怎樣問出這么純真的問題的? 在性事過后,騎士赤身裸體地詢問,探求著最真摯,最美好的愛情。見你許久不答,他擁抱著你,在你耳邊乞求般地,沙啞地喚你小姐,飽含著痛苦和歡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