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洛斯特騎士(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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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fā)現,自從你帶他去過一次商場后,安德洛斯特就變得越來越沉默,他好像已經有些弄明白了現在的狀況。 在用午餐時,你問他怎么了,好像經常在出神,安德洛斯特愣了愣才回神,看向你笑了一下,他略猶豫了一秒,忽然向你鄭重地提出了一個請求。 “您這里有護衛(wèi)的工作嗎?或者,有任何我能做的?”安德洛斯特十分含蓄地問。 在非戰(zhàn)爭時期,騎士能得到收入的工作并不多,而且大多不光彩,諸如用手下的俘虜勒取贖金,綁架和搶劫,向周邊的窮人收稅。稍微正派一些的,也就是將名下的少量田地租給佃農,騎馬比武這類大會的獎金,或者干脆成為某位領主的隨從護衛(wèi),得到微薄的收入。 騎士作為中世紀的低等貴族,既沒有世襲貴族那樣廣袤的田地和城堡,可以靠稅收過日子,也沒法屈尊降貴,在和平時期種地或者買賣,這在中世紀的法律中是不允許的,騎士作為冊封貴族不可以從事平民的工作,這其實是當時的領主和國王這些統(tǒng)治階級的小花招,就像讓獵狗保持饑餓,讓非戰(zhàn)爭時期的騎士處于困窘貧窮的狀況下,維持他們對戰(zhàn)爭的渴望。 在他的時代里,和其他秉性敗壞的騎士不同,為了名譽和道德,安德洛從不會去勒索或者掠奪他人,他只靠著領主的雇金和一點田地的租金艱難地維持生活,騎士需要養(yǎng)好馬匹,維護保養(yǎng)盔甲和武器,他的生活花費比農民要大得多,這也是安德洛斯特明明是個英俊有禮的騎士,但看起來就是很寒酸低微的原因。 “我這里好像沒什么你能做的工作?!蹦阏遄弥?,仿佛有些為難似的,托著下巴看他。 “但是我不能……”安德洛斯特似乎十分難堪,自責又堅持,“我是說,您已經照顧了我太久……” “我可以一直照顧你?!蹦銦o所謂地說,安德洛斯特并不難養(yǎng),你用在他身上的錢一點也不多,只有食物的費用和一些衣物罷了,他在你家住了這么久,就花了連五百塊都沒到。 聽說包養(yǎng)一個普普通通的男大學生都要幾千塊一個月呢,還要時不時再給零花錢,更不要說像安德洛這樣,有一副外國模特似的英俊面龐的好男人。 況且,安德洛斯特幾乎沒什么物欲需求,只要一日叁餐即可,簡直和現代人太不一樣了。 你覺得,在可預見的一段時間里,你完全愿意一直收留他,雖然你也聽說過,被養(yǎng)懶了的男人可能變得對女方的付出感到理所當然。雖然你覺得安德洛不會如此,但如果他真的變壞了,你們協商不好,你還可以報警把他趕出去。 而對于騎士,這種不勞作,無需戰(zhàn)斗,只需要待在家里的生活對他而言簡直舒適得不可思議,自從你開口后,他也盡可能為你做些家務活,可在安德洛看來,這依然太過舒適悠閑,讓他甚至心懷罪惡感,在中世紀,就連領主和國王也不能天天如此。 “您為我做了太多?!卑驳侣逅固赜行┑吐涞卣f道。 “你想報答我嗎?”你突然心領神會似的微笑起來,從桌上將自己吃完的碗盤拿起,走過他身邊時,摸了一下他堅實的肩膀。 安德洛斯特陷入沉默。 其實,中世紀的騎士,在困窘至極的時候,除了狠下心去勒索搶劫,還有一個出路,那就是向當地身份高貴,家財豐厚的貴婦人獻上忠誠與愛情。 在中世紀,女性結婚很早,尤其是家族高貴的貴族女性,她們通常在年紀很輕的時候就和身份相配的伯爵領主聯姻,這就導致,這些得到冊封的騎士能夠追求的年紀相近的女士通常都已婚,往往也就是當地領主的妻子。 但是即便是女性已經成婚,依然不妨礙騎士熱烈的追求,宣誓為她效忠,附庸于她,以此獲得經濟上的支持與愛情和理想的寬慰,這甚至是騎士精神的一部分,沒有任何騎士會覺得這不光彩。 騎士也許會為領主效勞,但是能夠真正得到他們的心的往往只有領主的妻子,這在現代看來是如此不堪的關系,在中世紀可是非常受人稱贊和艷羨的。 有了女主人的騎士會以此為豪,將女主人贈與的手絹綁在槍尖,將她的姓氏和家徽畫在盔甲或者盾牌上,在比武決斗時高喊她的姓名,以此來為她贏得榮耀。 以現代的觀念來看,他們可以說是最早的小白臉了。 但也并不是所有的騎士都會在冊封后就迫不及待地去周游各國,尋找自己的真命天女,各人的志向不同,安德洛也并非完完全全只知道追求流行的騎士精神,傾慕風流韻事的那種人,他的志向是為了捍衛(wèi)國土與領主王權,保護弱小。 在曾經,安德洛身處于騎士團之中,他是對那些輕浮的騎士與扈從感到十分反感的。他從不會去打量領主的妻女家眷的容貌與衣著,哪怕生活困苦也從沒有過依附的想法。 在安德洛看來,如果心慕的女性已有婚姻,那應宜默默忍耐,永不開口,而非張揚地追求。如果她未嫁娶,那就更要考慮適宜適當,審視自己的行為是否守禮有節(jié),會不會對她造成傷害。 因此,在和你的相處中,即便心中有著熱烈的感情和情愫想要傾訴,安德洛也不斷地提醒著自己,在你的同意和放縱下,他已經有很多僭越了,頻繁的相吻和肢體接觸,這些本來都不該發(fā)生的。 很多次,安德洛斯特在睡去之前,都在嚴肅地反省和責備自己,他的心中深感不安羞愧。 但是,朦朦朧朧之間,他似乎感覺到了你的意思。 你和他說過,你喜歡他,愿意和他親密,這種說法,聽起來似乎很像是男女之間相愛的開端,但他知道,那不是你的真意,安德洛斯特為人正直,但他不是傻子,他能感覺到你和他的相處中,戲弄與挑逗的成分更多,你不愛深深注視他的眼睛,你喜歡看他的臉龐和身體。 你還不斷想要說服他,即使沒有承諾也沒關系,及時行樂就好,這讓他喉嚨有些發(fā)澀,是他想象的那樣嗎?或許……你只是想要一位順從的騎士? 否則,他想不出你如此慷慨地給予住宿,還允許他和你共同進餐的原因所在,他不介意將你想象為一位仙女圣母,無暇又美好,善良到難以相信,但是即便是這種奇遇,也往往只是短暫一刻,美夢很快會醒,你卻愿意一直照顧他。 安德洛斯特明白,這世上不存在一直付出卻不期望得到的人。你甚至拒絕了他工作和護衛(wèi)的請求,只給了他一些像是刷碗掃地之類輕飄飄的活,他身上,有什么是你真正想要的。 在思考的時候,騎士一直靠在玻璃窗邊,坐在他的那張床榻上,看著外面的天空和奇異的房屋景色,這景象既讓他感到驚嘆,讓他深感自己的無知,還帶給他一點寂寞的感覺。 陽光慢慢移動,留下陰影,在下午的時候,你呼喚了他一聲,騎士轉過頭來,露出微微的笑容。 但在這樣的地方,他遇上了一位友善,溫柔的美麗女性。 因為肚子餓的有點快,雖然還沒到晚餐的時候,你還是下樓買了一些甜點,問安德洛要不要吃,或許覺得這是下午茶正式的邀約,安德洛很正經地答應了,坐到了你的對面。 你從袋子里拿出一塊巧克力蛋糕給他,自己吃那塊明黃柔軟的芒果千層,然后你走到冰箱前,想倒杯牛奶,佐以甜點,接著,你就看到了柜子上的葡萄酒。 “安德洛,你要喝點酒嗎?”你問。 安德洛斯特應了一聲,“麻煩您了。” 你拿著玻璃杯,紙盒牛奶和葡萄酒回到了桌前,你給自己倒了杯牛奶,給安德洛倒了紅酒。 見你不喝酒,安德洛似乎微微愣了一下,但他也沒說什么,在你示意要和他碰杯時,很給面子的喝下了一整杯。 于是你又替他盛滿,第一次的時候,安德洛沒出聲,當他第二杯又喝完,你再給他倒?jié)M時,安德洛就像忍不住地提醒道,“小姐,您知道嗎?飲酒要適量。” 你點了點頭,搖了搖杯中的牛奶,表示你很少喝酒的,于是安德洛又悶不做聲地把第叁杯喝了。 “小姐,這是不錯的酒,我很感激,但,是不是不應該這樣浪費呢?”在安德洛看來,飲酒過量既不健康,更是對糧食的浪費,酒醉到失去儀態(tài)更是粗魯不堪。 大半的葡萄酒下肚,安德洛極力控制自己,沒有流露任何的失態(tài),發(fā)現安德洛的酒量不錯,又或許是紅酒的度數太低,你有些失望。 結束了下午茶,你和安德洛坐在窗邊的榻上,照例聊聊天,不知不覺的,你又和他靠在一起,偏著頭注視他的面龐。 “你真英俊?!蹦阍俅伟l(fā)自內心地夸道。 “……嗯?!卑驳侣宄脸恋貞艘宦暎粍硬粍拥?,像是有些困惑,你覺得有點好笑,他可能酒勁上來了,你壞心一起,想要借此機會逗逗他。 “你什么時候愿意和我上床?”你曖昧地咬他的耳朵。 你不知道喝醉了的安德洛能不能理解,他似乎皺了皺眉,好久才開口,“我不能這么做……小姐,這不合禮教……” “你對我真壞。”你嬌嗔地呢喃道。 安德洛似乎頓了頓,不知是不是因為被你突然打了一下,或者被你這樣責備,有點懵,“我……我什么都愿意為您做的,小姐。”他轉過頭來,嚴肅而迫切地說,那雙銀灰色的眼睛注視著你,充滿了一個男人所能做到的真誠。 “和我……上床……也是一種付出呀,你卻不愿意。”你甜美地低語道,充滿了引誘,“這是一種付出,我需要?!?/br> 你們之間安靜了很久,你只顧注視著安德洛的表情變化,看他英俊挺拔的面龐有些動搖,又有點茫然的模樣。 安德洛一直注視著你,你沒有移開目光,你們長長的相視了許久,這時候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突然意識到,他其實沒有那么醉。 “……如果,如果您……真這么希望的話。”安德洛忽然深沉地開口道。 你愣了一下,沒想到真的會成功,安德洛拒絕了你太多次,你都懷疑和現代男性相處的經驗到底能不能用在他身上了。 他終于松口了,你忘卻了一切暗含的威脅,只知道拼命壓抑住自己一瞬間喜形于色的興奮,你故作鎮(zhèn)定地點點頭,確認了他的眼神。 接著你從榻上起身,來到桌前,把塞著軟塞的葡萄酒瓶拔開,又往杯子里到了一杯,你總覺得安德洛不太醉,你有點不安,怕他跑了。 你端著那杯葡萄酒,來到安德洛的面前,遞給他。 “來吧,再喝一杯?!?/br> 安德洛接過酒杯,就像飲下耶穌的圣血一般,鄭重又緩慢,順著他揚起的脖頸,喉結上下輕動,這杯葡萄酒完整下肚。 你注視著安德洛喝完,暗自咳了咳,想自己等一下得說什么話,然后拉他去臥房,才不顯得慌亂突兀。 等安德洛把酒杯放下,你還沒開口,就看到安德洛斯特起身,將床邊的長劍拾起,然后跪在了你的身前。 他謙卑誠懇地垂低頭顱,只注視著你的腳尖,將長劍放在身側的地面上,像是一個騎士要獻上他的所有。 “我的劍永遠為您?!?/br> 這是一種充滿了抑揚頓挫,傳統(tǒng)而正式的誓言,甚至帶了點你感到有些陌生的外國腔調,就像這一刻,你們的語言不再相通一般。 在這樣嚴肅正式的場面前,你愣住了,你覺得,他也太死心眼了,如果他稍微機靈一點,狡詐自私哪怕一分,都不該對你這么死心塌地的。 就像武俠小說里,簞食瓢飲就得到了落魄英雄的真心和報答那樣的感覺。 出于一種不知該如何形容的憐愛之感,你伸出手,輕輕撫摸他低下的面龐。 “把劍先放一邊吧,”你有點啞地說,“我們談點其他的。”你可不需要安德洛為你殺人打仗。 就在剛剛,安德洛念了一些騎士誓言什么的,什么身和靈魂都為你,出于尊重和震撼,你沒有打斷他。 你覺得可以理解為,你們締結了包養(yǎng)合同。 但是從沒聽說哪個包養(yǎng)合同,還包了對方整個一生,還有他的這條命,他以后的勝利的榮耀,財富都屬于你之類的。 “您的所愿就是我的使命?!卑驳侣寤貞?,他半跪在地上,仰頭深深地注視著你,就像十分小心似的,輕輕地撫摸你放在他臉龐上的手掌。 現在他的身體屬于你了,你意識到。 “來吧。”他就像獻上什么似的,誠摯而堅定地說道。 當臥室的門鎖上,你又拉上窗簾以后,屋內暗了下來,你轉過身。 安德洛依然用那雙誠摯的,有點哀傷的,忠誠的雙眸凝視著你。 你將他輕輕推倒在床上,你穿著睡裙,分開雙腿跪坐在他的腰胯處,你的撫摸從他的胸膛開始。 那件你為他買的T恤被你弄皺,你低下頭,咬住他的rutou。 騎士發(fā)出了一聲古怪的低喘,顯然很不習慣這種感覺。 你笑了一聲,你還是第一次和外國人做呢。 你的手掌在他健壯的身軀上游走,感受著他的每一寸肌rou,當你撫過時變得緊繃,你吻了一會他的脖頸,抬起頭來,和他的唇舌柔軟地交纏著。 安德洛的身體慢慢變熱變硬,你也嘗到他的嘴中的葡萄酒的味道,有點苦澀,你把T恤從他身上脫下來,當他赤裸著上身時,馬上吻得更深,揉亂他的腦袋,也讓他的意識變得混亂。 騎士的軀體guntang又結實,在你的掌控下,隨你把玩,你盡情地撫摸他的每一處,聽著安德洛的每次喃語和無法自控的低喘。 你也將自己的睡裙從頭頂剝去,將自己的雙乳和腰肢貼近他,你心滿意足地看到安德洛被它們深深吸引。 他的眸光一點點的移動,欣賞和震顫,對你的女性特征展現出迷戀,就像難以相信會有這么美麗的存在。 不需要你的指引,他就自發(fā)地用雙唇觸碰它,小心而柔和,帶著難以置信的沉迷和深吻。 你也滿意地感覺到,在你所坐的下方,那無法控制的勃起,堅硬的,脈絡跳動的勃起。 你慢慢地摸了下去,解開他的褲子,再拉下他的內褲。 “是金色的噢?!蹦阃蝗恍Φ?。 安德洛深吸了一口氣,像是被羞恥淹沒了,“請您……不要說這種……”他壓抑著呼吸中的顫抖,懇切地請求道。 你笑得肩膀有些發(fā)顫,你覺得你還什么都沒說呢,這對他而言就是很調情的sao話了嘛。 你繼續(xù)注視他的性器,這東西確實很不賴,粗壯勃發(fā),色氣極了,特別大…… 隨著他的呼吸,它也微微起伏,散發(fā)著一股似有若無的氣味,情欲的味道,告訴你,安德洛的感覺遠比他表現出來的要強烈。 你仔細地打量它,是根看了就讓人臉紅心跳的,嚇人東西。 騎士極力的忍耐著羞恥感,床單都在他的手掌下抓皺,他的肌rou因為昂揚的情欲和壓抑的羞恥情緒而起伏個不停。 你抬頭,注意到他掙扎的神色,在半個月前,安德洛大概從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姑娘這樣把玩吧。可能在這樣古板的騎士心中,就算與心愛的女人成婚了,可以合法地進行床事,也只是蠟燭一滅,兩人用傳教士式老老實實做。 “來,你來摸摸我?!?/br> 你覺得這是快樂的事情,安德洛完全沒必要這樣壓抑,忍受的模樣。 你脫去自己下身的內褲,拉住安德洛的手掌,將他帶向你茂密的小林中,找到那個潮軟的小洞。 騎士幾乎馬上被吸引了,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你的那里,你白皙的大腿,以及雙腿之間的密林,似乎給他帶來了極大的誘惑,他的手指動了動。 你發(fā)出一陣甜美的嬌吟,來鼓勵他。 沒多久,安德洛的手指進入你身體的那道裂縫,你輕輕地哼吟了一聲,調整著不適感,安德洛馬上停下了,呼吸喘重,著急地看你,似乎擔心自己情不自禁的舉動弄痛了你。 你咬著嘴唇,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搖了搖腰身,你將你的裂縫為他打開,柔軟而濕潤的瓣唇滑過他粗糙的指頭,就像一朵花為他開放,接著他的手指陷入你的內里。 這感覺是如此美妙。 你們都情不自禁地一嘆,安德洛輕柔又小心地起伏抽動,而你感受著他粗長的指節(jié),迷醉地靠著他的肩膀。 他的每一分動作都很小心,就像擔心劃破絲柔的綢緞,弄傷細嫩的花瓣,你越來越濕。 不一會,你沒法再忍受,直接將他推開,急迫地探身去床頭柜,找出那個銀色的小盒子。 安德洛被你粗魯地推走,倒在床上,迷茫又混亂地粗喘著,就像突然被打斷的發(fā)情中的猛獸,有些躁動,又有深深的壓抑。 你用牙齒撕開塑料包裝,拿出一個小包裝,回到安德洛的雙腿間。 將小包裝撕開,你拿出一個有點泛黃的小圈,避孕套里自帶的潤滑液滴了一滴在床單上,還有一滴在安德洛的大腿上。 他注視著你的動作,完全不理解,安德洛想要再靠向你,你將他推開,低頭靠向他的腿間,你撫摸了一下那根勃起的堅硬。 安德洛錯亂地喘息了幾聲,像是堅硬到有些疼痛了,你覺得他實在可憐,忍不住有些想笑,你慢慢俯下腦袋,想要將它含住。 他連忙制止了你,你困惑地抬頭,安德洛喘息著,懇求般地搖頭,“不能這樣,小姐,我怎么能讓您……” 這事本來就是想讓他開心,但既然安德洛不愿意,你沒必要堅持,只是有些遺憾,沒法看到安德洛因為yinjing被玩弄而露出的那副性感模樣。 不過,這也不著急,可以慢慢磨合,你改變動作,轉而將手中的避孕套放在他的guitou頂端,接著慢慢向下擼去…… ……你受到了預料之外的阻礙。 安德洛喘了幾聲,似乎有些清醒了,你可能弄痛他了,或者說,這避孕套箍痛他了,你沒法順滑地擼下去。 這個套套和他的尺寸不匹配。 你慢慢抬頭,看安德洛的神色,他緊皺著眉頭,像是在忍耐,他的呼吸不穩(wěn),看著你將這莫名其妙的外物弄到他的性器上。 即便被弄得很難受,也忍耐著沒有質問和反抗,可或許是酒醒了一些,被你這樣折騰著下體,他像是有些羞辱,他的眸子里,有著尤其是這種羞辱是來自自己心慕的女子時,那種傷痛和為難。 “你怎么了?”你輕聲問。 “沒什么。小姐,請您繼續(xù)做您想做的事吧?!卑驳侣迳硢〉卣f。就像一個成熟而鎮(zhèn)定的騎士,決心繼續(xù)履行他承諾的職責。 哪怕這實在是超過了他所受的禮教和認知,讓他羞愧不堪。 你將避孕套扔到垃圾桶里,伸手抱住了他。 就像是突然被從牢獄中釋放,安德洛將腦袋埋入你的脖頸,深深呼吸著,像是不斷嘗試著平復自己,又像是想要和你就這樣一直擁抱著。 你的乳尖輕輕顫著,貼著他的胸膛,而安德洛側過頭去,不再看這些,他忠實地遵守著他的禮教和規(guī)矩,倍受拘束,卻仿佛如釋重負。 你把被子蓋上他的下身。 “我們可以一直等到你想?!蹦銓捜荻鴾厝岬卣f,“按照你的節(jié)奏來,好嗎?”你自己都對你現在的這種話感到不可思議。 安德洛默默地點了點頭,像是對你萬分感激,他轉過頭來,深深地注視你,那雙眼睛中有著濃重的情意和溫柔。 他又變回了那個守禮又拘謹的騎士,用就像遙遙看著愛慕的姑娘那樣的眼神看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