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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回答,蕭蕓不免似笑非笑。 她壓低音量,似在自言自語:“對呀,你就是在做夢,所以快醒來吧?!?/br> “什么?” 蕭蕓加大音量:“我說,因為我在夢里見到過你,所以現(xiàn)實里看到你,決定幫幫忙?!?/br> 夏阮阮笑了笑,回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我看蕭前輩你總有一種熟悉感呢,原來也是夢里見到的。” “是蕭蕓。”蕭蕓糾正。 “好的,蕭前輩?!毕娜钊钋纹さ脤⑹址旁谔杧ue的位置,做了個行軍禮的動作。 “算了?!笔捠|無奈的嘆了口氣,“你要實在適應(yīng)不過來,就喊我蕓兒好了?!?/br> “蕓兒?”夏阮阮重復(fù)了一遍。 這兩個字仿佛在她舌尖練過無數(shù)次,自然而然得就從嘴里說了出來。 熟悉而又陌生,從遙遠的時空穿梭而來,最后從夏阮阮的口里脫口而出。 夏阮阮表情柔和,光是說出這兩個字,便能散去周圍所有的涼氣:“這個叫法很好聽?!?/br> “那你叫一聲給我聽聽?!笔捠|逗道。 “蕓兒?!?/br> 這一聲蕓兒,可比蕭蕓好喊多了,明明是更親昵的稱呼,夏阮阮卻更愿意喊出口。 她忽然想起,當年她看著蕭蕓的劇,是怎么想的? 她也想成為蕭蕓這樣的人。 不是站在舞臺上熠熠生輝,而是哪怕再最灰暗的角落里,也能用微弱的光芒照亮周圍。 就像今天一樣,即使在這片不大的區(qū)域里,蕭蕓聽到這聲蕓兒后,眉眼溫柔。 就像多年前的驚鴻一瞥。 一如當年。 蕭蕓哎了一聲。 忽然又有些沮喪的樣子。 手拖著腮幫子,重重得發(fā)出了一聲嘆息。 “怎么了嘛?” 夏阮阮不解,剛剛還挺好的,怎么忽然就垂頭喪氣起來。 蕭蕓:“我忽然在想,你真的是我的粉絲嗎?!?/br> “當然啊?!毕娜钊盍⒓唇釉挼馈?/br> 蕭蕓:“可我卻不這么覺得?!?/br> 夏阮阮隨即開始回想,她剛剛都做了點什么。 叫蕓兒? 那必不可能是這個原因。 那是什么,才惹得蕭蕓不開心了。 她恨不得把她的大腦變成影像,從頭到尾播放一遍。 實在想不起來,她才求饒似得道:“我是有哪里做的不好嗎,你告訴我,我改?!?/br> 她最怕對方不說,又互相猜疑,最后把種子埋在心里,關(guān)鍵時刻成了導(dǎo)火線。 蕭蕓唉聲嘆息道:“你到現(xiàn)在還沒有給今天我拍電影的節(jié)目答復(fù),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我的假粉啊?!?/br> 要是真粉,難道不是會迫不及待的答應(yīng)的嗎。 這就是蕭蕓心情忽然低落的原因? 夏阮阮:?她好像聽錯了什么。 第38章 夏阮阮怎么可能不答應(yīng)。 她只是以為經(jīng)紀人已經(jīng)同意了,便沒再多想這件事。 被蕭蕓一提,她保證道:“我立刻就和我經(jīng)紀人說!” 為了證明說到做到,當著蕭蕓的面便和經(jīng)紀人發(fā)了一條短信,她朝著蕭蕓晃了晃手機,道:“我說過啦?!?/br> 蕭蕓這才滿意得拍了拍夏阮阮的頭發(fā)。 因夏阮阮下午還要回片場繼續(xù),吃完飯蕭蕓便把夏阮阮先送回了酒店。 并囑咐道:“你看起來沒什么精神,中午小睡一會兒吧。” 能被自家偶像這樣關(guān)心,夏阮阮自然開心,響亮答應(yīng)。 夏阮阮一直以為,蕭蕓是個高冷的人,最好遠遠看著就可以的那種,等真正接觸下來,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 蕭蕓本質(zhì)是個溫柔的人,比旁人更體貼幾分。 倒真是不知道,為什么公司會給蕭蕓立這個人設(shè),最重要的,這人設(shè)竟然多年屹立不倒。 圈里也都是高冷的傳謠。 都沒有人意識到這個嗎。 這么想著,夏阮阮便問了出來:“蕓兒,你對誰都這樣嗎?” 哎呀,她到底在問什么呀。 這話一說出口,怎么就跟變了味的吃醋一樣。 還是那種陳年老醋。 夏阮阮自我糾正:“不是,我的意思是……” 她在腦袋里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只能苦惱得垂下頭來。 蕭蕓笑答:“不啊,我就只對你這樣?!?/br> 她才沒有耐心對別人好呢。 光是想想那個場面,就要令蕭蕓一陣惡寒。 “為什么呀?”夏阮阮問。 難道真的和她開玩笑的那樣,蕭蕓覺得她骨骼驚奇不成?她琢磨著,她演技能看,卻一定比不過那些老前輩。 難不成是扶貧? 夏阮阮從小就被告知,一個人若是無緣無故對另一個人好,一定是另有圖謀,她不愿意這么想,所以總想問清楚一些。 可一旦都敞開了說,會不會讓蕭蕓覺得她心思陰暗。 夏阮阮不敢賭,只能趁著蕭蕓偶爾說這個話題的時候,順勢問一問。 她直視著蕭蕓的眼睛。 蕭蕓也沒躲避,答道:“當然是你特殊呀,因為你是唯一一個出現(xiàn)在我夢中的人?!?/br> 夢。 夏阮阮是個根正苗紅的好少女,從來不相信這些子無須有的東西,直到有一天,她頻繁得在做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