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高h(yuǎn))坐錯花轎上錯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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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高h(yuǎn))坐錯花轎上錯郎 平日里溫潤如玉的男子攔腰抱住女子,將女子一把摔在架子床上,宛若猛獸一般,俯身叼住女子的誘人的檀口,一手桎梏女子擺動的腰肢,一手緊趕緊忙地撕開女子裙下的褻褲,隨后,伸出手指于稚嫩的白饃饃上輕撫,在花道內(nèi)壁淺戳搗弄。 魚子菡屬于一碰就出水一類,一經(jīng)男子熟悉的檀木香侵襲,身下便汁水連連。她的唇齒之間闖進(jìn)一條大舌頭,四處翻攪一番不說,還吸溜吸溜地奪取自己口中的津液,末了,卻不忘輸送他自個兒的口涎。 她紅著雙頰,顫了顫長睫,順從地吞入男子度來的津液。忽而,男子身下的動作加快,強(qiáng)烈刺激之下,女子貝齒不小心咬到男子的紅舌,咸腥的血味在兩人口中彌散開來。 葉蓉琛輕嘶了一聲,收回長舌舔了舔嘴角溢出的血,桃花眼中赤紅更甚,猶如黃泉岸邊濺血的曼珠沙華,璀璨耀眼得奪人性命。 “相公,奴家,奴家不是故意為之?!?/br> 聽聞此言,葉蓉琛輕笑一聲,聲音低沉沙啞,笑道:“既不是故意,卻是造成惡果,娘子就一句話就將為夫打發(fā)了么?” 魚子菡吶吶啟唇問道:“那相公待如何?” 葉蓉琛死死盯著一張一合的紅唇,桃花眼中一片暗沉,勾唇道:“娘子,為夫中了那虎狼之藥,只得委屈你了?!闭Z罷,他便迫不及待地提槍挺入女子銷魂窟,含住女子的櫻唇,吞入女子的驚呼。 想必是中藥的緣故,今日的rou棍格外巨大灼熱,插入溫暖的花道,便如同鐵匠鋪里燒煉過的紅鐵,燙得女子xue道不禁收縮一陣,吐出汩汩的春水而來。男子則仿若歷經(jīng)了幾年酷夏的土地倏爾得到秋雨的滋潤,涼風(fēng)的清爽,沁人心脾得很。 他舒適地低哼一聲,纏綿而熱烈地吻住女子,空余的手迅疾地褪卻女子的衣裙,隔著大紅鴛鴦肚兜極富技巧地于女子乳兒上輕攏慢捻。男子的手勁不大,溫柔地仿佛水一樣,勢必要使女子花道放松。 魚子菡內(nèi)心滿意地喟嘆一句,不自覺地長大雙腿,放松xue道,放任男子大開大合地抽插。 見此,葉蓉琛挑挑眉,再顧不得溫柔撫慰,只一雙大手桎梏住女子的小蠻腰,伸長修長的脖頸,輕闔眸子,縱著身下巨物肆意地在花道里沖撞,尋至往日歡愛之時那磨人的軟rou狠狠一頂,讓那軟rou按摩自己sao動的蘑菇頭。 魚子菡被頂?shù)蒙窕昃銣?,尚未來得及咬住手指,便揚(yáng)起潔白如雪的玉頸長長嬌吟幾聲,隨后,發(fā)覺不妥之后,方抬起雙腿夾住男子挺入挺出的腰桿,半闔美眸,咬著食指止卻自己放浪形骸的呻吟。 葉蓉琛堪堪撥出深紅的玉杵,拿下她的手指,紅著雙眸道:“為何不叫了,就為夫和娘子,無人聽見?!痹挳?,他便cao縱著那物事入了半截,直至女子不堪磋磨,淚眼朦朧地吟唱那動人而yin靡的交合之音時,方垂眸一笑,迎著饑渴的媚rou盡根沒入。 院外的圓圓得了魚子鳳的消息,正要回稟葉蓉琛,不料,步入內(nèi)室外,竟聽到一陣令人面紅耳赤之音。圓圓年紀(jì)小,尚不通敦倫之禮,只道少爺忙活些事情,自己姑且等上一等,便蹲在門前,等這事了結(jié)。 “相公,壞相公,嗯啊,你,別這般深……” “嗯哼,方才不是說任我罰么?這點(diǎn)便受不住了?” …… “娘子,好娘子,為夫甚是歡喜……這對乳兒長得真好~” “別,別,相公,嗚嗚嗚,臟得很,你舔那作甚?” …… 伴隨兩人低吼呻吟之音而來的是架子床嘎吱嘎吱,似乎快要塌陷的聲音。圓圓雖不懂,但是面上燥熱難耐,白凈的臉頰仿佛飄上一朵晚霞,可人得很。她好奇地推開門一瞧,登時杏眼瞪得溜圓。 只見她家溫潤如玉的少爺身下長了一根臘腸似的大東西,只縱著那物事盡情地闖進(jìn)少夫人身下粉嫩的花兒,而少夫人則雙腿曲起,美眸泛淚,水汽氤氳,口中念著壞相公、臭相公,美得如同畫本子里的妖精一樣。 須臾,圓圓咽了咽口水悄悄掩上門,深呼了一口氣,摸了摸下身,心道:怎么下面濕濕的。她心生羞愧,雙頰又紅了一個度,再顧不得稟告事情,當(dāng)即跑開了。 這個故事快完結(jié)了,下個故事快要開始了,這幾天忙學(xué)年論文報告,可把我累癱了,一有時間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