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h)坐錯花轎上錯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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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h)坐錯花轎上錯郎 幻情藥乃調教那些不聽話的青樓女子的虎狼之藥,其藥效強烈可將一個貞潔烈婦變?yōu)槔耸巠in女,便是自制力再強大的人中了此藥,也難逃一劫,更莫說回至內室,嗅到自家娘子清雅芬芳的葉蓉琛了。 但見他側躺于紅漆雕花梨花床上,衣襟大敞,胸膛健壯有力,起伏不定,兩顆粉色的茱萸如同宣紙上兩點不小心著染的朱砂,顯眼地跳躍于視線之內。順著胸膛起伏的曲線往下,卻是另一番色情模樣。 男子往日牢牢系于腰間的褲帶松松垮垮,褻褲半褪至腿彎,一截白皙的大腿敞開,顯露在外。他伸手握住褻褲以上的長條狀的物事擼動,在稍長的白色褻衣遮擋下,紫紅色的rou物時而可見,時而不見。 “嗯哼,子菡,子菡,娘子,好娘子~” 葉蓉琛想象著自己的手如同自家娘子那綿軟的小手、濕潤的小嘴、緊致的花朵。她似乎一只手固定rou棍,一只手探向rou棍下面,掐住那藏著陽精的兩個圓球一搖一擺,小嘴還辛苦地含進一個艷紅色的蘑菇頭,一下一下地嚅動著嘴唇,像是吃糖葫蘆一般吧唧吧唧地品嘗。 哦,那小舌竟沿著溝壑勾勒形狀,仿佛畫筆似的,在上面留下屬于自己的墨跡。 天,那小舌又鉆到他的那東西的小洞里面了,又吸又吮,翻滾攪動。 他的視線中是魚子菡情動之時的樣子。她面似芙蓉,眉如遠山,眸似秋水,膚如霜雪,一旦動情,則色若桃花,遠山微蹙,水眸含情,眼尾發(fā)紅,凝視著人就叫人情意萌動,心肝兒微顫,好看至極。 她嬌嗔道:“壞相公,臭相公,怎的這般戲弄于我,青天白日的,竟干些壞事,小心讓大母二母知道了,又要像上次敬茶那樣罰我一通?” 葉蓉琛重重地喘了口粗氣回道:“好娘子,呼呼,你相公為人下藥了,不知是何物,藥性倒是厲害得很,我快要受不住了,娘子,嗯哼,有力點舔弄,若是母親說起來,我便一力承當就是~”說著,他手上加了一把勁,以食指扣住蘑菇頭上的馬眼戳了戳,方自喉間逸出幾句呻吟,終于釋放出來。 從情欲中漸緩過來的男子以錦被捂面,心下思忖楊巧的話語。 是憐憫,或是愛?若是憐憫,世上可悲可嘆之人何其多,為何獨獨憐她、寵她、處處想著她;若是憐憫,中了這般強烈的春藥,府上丫鬟何其多,隨手撈一個解毒不可,為何獨獨為她守身如玉?因愛而生憐,因愛而生憂,因愛而生只愿執(zhí)一人之手,不愿插個旁人來。 恰好這時,門外闖入一個人來。 “相公,你看我買了些何物?” 女子一襲藕色百褶如意裙,腰間系有一根乳白的帶子,輕快邁入內室之時,衣袂翩翩,好似迎風起舞。 因著小跑和燥熱的天氣,女子已是香汗淋漓,使曼妙的曲線細細地勾勒出來。纖細的腳裸,修長的美腿,楚楚的腰肢,挺拔的椒乳,盡情展現于男子眼前。然而,比女子身姿更為撩人的是女子那不施脂粉的俏臉。 魚子菡今兒個走得急,來不及點染脂膏和涂抹胭脂,只粗粗挽了挽發(fā)髻,以輕紗罩面,方攜了幾個小丫鬟逛街。 買完東西回來,聽得圓圓說自家相公在院子里的內室,當下提了裙角就跑。是以,不光是女子身上香汗淋淋,粉靨上幾滴汗水滑落,宛若芙蓉含露,青澀而嬌美。加上女子檀口微啟,欲說還休,美眸含水含情,眼尾微微翹起,直勾得男子將將發(fā)泄的欲望再次翻涌。 瞧見男子赤紅的桃花眼和略顯猙獰的俊彥,魚子菡怔愣,一雙懵懂的水眸布滿撩人的疑惑。 “相公,你這是怎的了?……生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