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男后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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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火器莊大人能不供著保護著?必須供著保護著?。?/br> 火器放自己國家是戰(zhàn)無不勝的神器,要放其他國家,怕不是要讓自己人涼了! 就算有婚是真的,就算他們皇帝能同意,他們平民百姓也能第一個跳起來說不同意?。”仨毑煌?!憑什么莊大人要被晉國的奪了去!? 再有參加冬獵的將軍們,都見識過火器的可怕威力,都伸長脖子等著發(fā)新武器呢,忽然卻得知掌印大人與晉國那勞什子二皇子有婚約,婚書上鐵板釘釘?shù)膶懼f子竹和姜宸的名字,他們的火器營掌印將要嫁到別國去了,這還得了?不得套麻袋把他揍了?甚至還很可能夜里把那晉國的姜宸給恁死了,死了就不能娶親,沒門兒。晉國要是對姜宸的死訊不滿意,要討個說法,行,過來,來一個轟一個,不來等著滅國,又不用拼命,一炸能轟一座城,怕啥?想搶人還不用付點代價的?沒辦法,沒有火器的時候都能把晉國打成孫子要送質(zhì)子,有了火器就更硬氣了,隨便滅國都不帶吹牛的。 聽到這大新聞的文官們更炸,朝堂上就吵起來了。這婚書是不是真的還是兩說,要是真的,為什么遲不遲早不早,等到莊大人把火器制造出來了以后,晉國才來求娶他,蕭國被打的時候晉國怎么不幫忙?蕭國亡國后冬獵之前怎么不提親?一看就知道狼子野心,晉國二皇子肯定不是真心求娶的,區(qū)區(qū)一個質(zhì)子還想搞事,怕是腦子又問題。 知道內(nèi)情的張將軍更炸,他炸起來什么保密都忘了,朝堂之上就給文武百官爆了個大料:“啟稟陛下,當(dāng)初蕭國的康景帝還能把莊大人賜給陛下要和親,怎么可能把莊大人許兩個人!蕭國滅國了之后康景帝不是又寫了張婚書,要把莊大人獻給陛下,晉國二皇子姜宸就是欺君!” 張將軍這么一爆料,滿堂皆驚。 文武百官之中不是全部武將都跟過梁將軍南征蕭國,對蕭國發(fā)生的事不太清楚?,F(xiàn)在張將軍突然爆料,百官才知道原來莊大人與宣恒毅有這段淵源。 雖然莊大人現(xiàn)在人沒進宮,但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總歸算是被獻給皇上了。瞧著皇上冬獵時對莊子竹吹捧得不行、后來又點名讓莊子竹同行狩獵的態(tài)度,莊子竹肯定是皇帝的人?。∠虢o兒子說親的大臣們都慶幸了一下,幸虧沒和皇帝搶人,不然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那晉國二皇子拿著一張不知道真假的婚書就想搶人,看這他能耐的!咋不上天呢。 緩過神來,文官們給宣恒毅做起媒來,比方說婚書都有了,不能讓晉國來的皇子截了去;又比方說莊大人才情品貌上佳,雖然亡國了,但是有著做火器強國的大功勞,當(dāng)妃子都埋沒了,當(dāng)皇后也是可以的。武將們也不甘落后,說那康景帝不地道,許了陛下的人哪能許給其他人了? 宣恒毅時不時輕微地點頭,聽著文武百官花式夸莊子竹,偶爾還附和了一把,說他們夸得好,莊子竹就是值得贊。 宣恒毅這么一夸,文武百官都八卦了起來,深深覺得這里面有戲。 對于莊子竹可能會被搶去這事其實他們一點不擔(dān)心,做火器的軍機要員再怎么都不可能被晉國一紙婚書就要了去。但是那晉國二皇子居然敢和他們皇上搶哥兒嘛,還是第一次見,這就有好戲可看了。 可當(dāng)文官百官火熱朝天地談?wù)摶闀?,在朝堂之上慘遭爆料的宣恒毅卻漸漸沉默了,看那氣色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傷心事。但是他整個人都特別沉得住氣,把百官的話聽了一通。文官說的要把婚書來源查明聽了,武將說的婚書就是假的、陛下手里的婚書是康景帝親手所寫才是真的、勸陛下先把人娶回來也聽了,還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直接把晉國滅了也聽了,最終宣恒毅沒表態(tài),抬了抬手,讓百官安靜下來。 要是光憑父母之命能讓莊子竹心甘情愿嫁他,他何至于把那婚書壓這么久?這些官員吹得好像莊子竹鐵定會嫁他似的,一個有用的建議都沒有。直接賜婚的圣旨不是不能下,可要是莊子竹不情愿,宣恒毅就不想硬著來。 朝堂上的大爆料傳到莊子竹耳中,那晉國二皇子手握婚上寫的的確是姜宸和莊子竹的名字,還有康景帝的私印,尋常人還真仿造不出來。對此,莊子竹淡定得很,心思都撲在新鉆研上面。 在御書房呆了一段時日,莊子竹感覺身上責(zé)任重了許多,大臣之中爭權(quán)奪利的權(quán)術(shù)家是有,可為國為民想做實事的官員更多。莊子竹他這個現(xiàn)代來的人,現(xiàn)在功成身就,吃喝不愁,也該多做科普造福章國,不能白瞎了老天爺賜的穿越機會。 為了煉制火器,提升鋼鐵精度,莊子竹連冶煉工藝也順帶提升了。他一個工科男,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詩做不出來,可火器都做出來了,機械和電路方面還能難得到他? 就拿發(fā)電機來說,發(fā)電機原料就線圈、磁鐵、絕緣幾樣,現(xiàn)在冶煉工藝上去了,做出大捆大捆的線圈不難。這個朝代指南針是有的,磁鐵容易找,再找到合適的絕緣體,這樣材料都有了,風(fēng)力火力人力水力什么的利用起來,線圈轉(zhuǎn)動切割磁感線就能生電,做個發(fā)電機費些時間精力可以的。 發(fā)電機有了,電動機好說,農(nóng)業(yè)工業(yè)跟著技術(shù)發(fā)展。其他小電器方面,電容即電池做出來,喇叭電燈也折騰出來,這樣軍隊里喊話容易了,有了穩(wěn)定發(fā)光的電燈,晚上不會因為借著跳動的燭光看書壞眼。 除了這些,玻璃也得搗鼓出來,老臣子之中還真有不少近視老花的。地動儀也得安上,應(yīng)急逃生手冊來一份。如果進度可以的話,全國電網(wǎng)架設(shè)好,鐵路火車通起來,不然交通輸送都太不方便了。 就算這些一時半刻沒完成,莊子竹學(xué)習(xí)的雖然廣而不精,但原理材料涉獵過,不怕失敗多實驗,像火器一樣,就是他沉下心去搗鼓鉆研了六年時間才弄出來的。召集全國的力量,一步一步來,時間這么長,一輩子總能弄出來。 莊子竹心里滿滿的都是干大事的想法,突然有個異國二皇子拿著婚書要成親?皇帝都拒絕過,那二皇子算啥,他是干大事的人,火器都給章國做出來了,宣恒毅這都擺不平那他當(dāng)什么皇帝? 可這婚書忽然冒頭,諒那二皇子也不敢在別人的地盤上拿假的生事。離上次到京城外別莊還有些時日,這下正好去看看那便宜爹,不僅僅去問婚書啥回事,也去看他認錯態(tài)度咋樣。 莊子竹前腳出發(fā)了,姜宸的禮后腳就到了莊府。密切關(guān)注莊子竹行蹤的宣恒毅沒能及時出宮,他先派人到莊英德那里去,又派人把姜宸圈了軟禁起來。 做完這些的宣恒毅在練武場練得渾身出汗,發(fā)xiele一通,又不得不把自己洗得噴香。取出好好保存著的命令康景帝寫的婚書,宣恒毅整個人氣場都不對,明知莊子竹還沒回來可是還是去了莊府,整理好儀容,就在客堂里干等著。登基以來搞事的多了去了,可宣恒毅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忐忑過。 那晉國二皇子算啥,動動嘴皮子就能讓他亡國。可這卻是難得一次契機,宣恒毅只忐忑著會被第三次拒絕。 被圈了的姜宸很不好過,米飯還是有的,但只有米飯了,還是糙米。菜也是有的,不入流的豬食,和以前的大魚大rou還有官員作陪四處游玩的待遇完全不一樣。姜宸問這是章國的待客之道?可被打得來章國當(dāng)孫子的質(zhì)子就必須得善待嗎?不見得。不善待就會引起兩國交戰(zhàn)?巴不得。多大事,不就推炮車出個國門嗎? 其實宣恒毅此舉還把姜宸給保護了。要是姜宸出門,將士們不一巴掌把他拍到墻上去摳都摳不下來,一命嗚呼更好,沒準(zhǔn)百姓還能跟在后頭歡呼補幾腳,想搶人怎么不看看自己有什么能耐? 第40章 答應(yīng) 在路上, 莊子竹一邊思考他的干大事計劃, 一邊坐著馬車, 閉目養(yǎng)神。來到進到主院, 這次清凈多了, 按摩的宮人不見了, 歌姬舞姬更是沒有。他的便宜父親莊英德正蓋著厚厚的被子, 坐在走廊之下, 抬頭看天, 目光空遠而茫然。 莊子竹走了過去, 喚道:“父親?!?/br> 莊英德的目光悠悠地落在莊子竹身上, 呆滯而緩慢地點了點頭, 接著繼續(xù)抬頭看天。才一個月沒見, 莊英德眼部泛青,兩鬢泛白,比上次見面憔悴了不少。 莊子竹看到莊英德這樣, 沒有什么報復(fù)的快感。想起來原身也沒有怎么恨他,見到父親之后一擁抱,心愿已了就離去了。相比他要干的大事來說, 莊英德活得如何, 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有宮人過來, 給莊子竹搬了張凳子,又送了茶點過來。莊子竹在莊英德旁邊并排坐下, 問道:“這邊冬天比以前冷, 晚上睡得暖么?” 莊英德掃了莊子竹一眼, 回答道:“有火炕,夠暖,飲食也未曾虧待于我?!闭f罷,他又喚了宮人來,把他抄的經(jīng)書給莊子竹過目。 說是經(jīng)書,上面除了有神仙事跡、勸導(dǎo)向善的內(nèi)容,還有藥膳養(yǎng)生的方子。莊子竹隨手翻了翻,字跡是莊英德的字跡,抄得工整,沒什么錯漏,便說道:“父親抄得不錯,我會拿去道觀捐了,待香客免費索取觀看,也是一份功德?!?/br> 莊英德“嗯”了一聲,低嘆道:“以前竟是父親誤會你了,以前的臣子來探望過,你以火器換蕭國百姓平安,南北通商,田稅減免,軍隊駐守,剿滅山賊……百姓紛紛贊頌新皇,為父還以為你賣國求官,你身上才有大功德。” 他棄城而逃時為什么會被一波又一波的山賊搶奪?還不是當(dāng)政時沒注重剿匪,自己養(yǎng)出來的害自己的。 莊子竹沒接話,又問道:“歌姬舞姬怎么都撤了?” 莊英德低嘆了一聲,目光呆滯地看著天空,把腦袋擱在椅背上,身體窩在椅子里,了無生趣:“白氏帶著子梅子菊過來,還有,以前的妃嬪,都剛剛流產(chǎn),聽不得這些。你可以去看望他們。白氏那里就別去了,他還沒看開。歌舞看來看去都是那些,撤就撤了吧,膩了。” 想來是他一封信招來的皇后白氏所引起的。莊英德被軟禁,終日無所事事,失去了人生的價值。被侮辱過的皇后、妃嬪們、兒子們過來章國,在莊英德的面前相繼流產(chǎn),提醒莊英德的無能與屈辱,這心情能好?現(xiàn)在看他的狀態(tài),就是茍活于世,無聊等死。 莊子竹沉默了一下,說道:“父親以前政務(wù)繁忙,如今空閑下來了,不正好可以專心致志做點喜歡的事么?” 莊英德怔了一下,目光空遠,好像遙想起登基前的事,嘴角現(xiàn)出了微笑,說道:“要不是頂替了大哥的皇位,或許我現(xiàn)在就是個果農(nóng)吧?子竹下次能帶點種子樹苗過來么?” 小事一樁,莊子竹應(yīng)了。 莊英德面容放松,又說道:“原先拜托你帶子松出去,現(xiàn)在子松的婚事不用你費心了,原右丞之子愿意娶他,家境不錯。子梅子菊也決定年后出嫁,以前的忠臣不介意他們的遭遇。你的兄弟都定了婚事,就剩下你沒著落了,可要父親幫忙?” 面對這突然變化的莊英德,莊子竹都詫異起來。不過此時終于進入正題,莊子竹就問道:“就以前的臣子來探望過你,晉國的使者沒有來過嗎?” 莊英德?lián)u頭。 “仔細想想,除了章國皇帝,我身上有沒有別的婚約?”莊子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