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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來不及多想,趕著把藥送給顧進籌。她一路上都在想顧進籌那病秧子的樣子,誠然如那頓飯一樣,盡管夫妻二人吃得并不算順心,可她知道,彼此心里還有著彼此,這是多少錢也換不回來的情分。 薛清緊拽著腰間的殘玉,想起當日懇請女帝賜玉的場景。多少人心戀大內(nèi)數(shù)不盡的寶物,唯獨自己,對這塊殘玉念念不忘。 這是顧進籌給她的一縷念想,這也是他們之間情與意的見證。 薛清正想著,后腦勺忽然感覺到一陣劇痛。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打了一記悶棍,還沒等她扭頭去看,眼前便黑成了一片。 她失去了知覺。 大雨繼續(xù)下著,有猩紅色的血漬從薛清的脖頸處流淌出來。那頂破破爛爛的小三傘早就被風(fēng)吹得失了形,而那塊殘玉,還被薛清牢牢抓在手里。 “看來薛家女也不過如此?!?/br> 尹新月從老巷深處走了出來,一臉的不可一世,艷幟高張。 嫣紅憂心忡忡地看著癱在地上的薛清,道:“小姐,要不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老爺若是知道了,恐怕……” “你怕什么?”尹新月擰起眉毛,踢了踢昏迷不醒的薛清,捂嘴道:“我還以為她能有多厲害,原來一棍子就已經(jīng)沒知覺了。” “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嫣紅輕輕拉著尹新月的袖角,快被要逼出了哭腔:“奴婢害怕。” “你有什么好害怕的?她現(xiàn)在不過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連趙自清都不愿意跟她來往,這種女人,是人都會踩上一腳?!?/br> “可是老爺……” “好了你別說了,我心里有數(shù)?!?/br> 尹新月蹲下身子,一眼看到了薛清手里的那塊殘玉。 “這是什么?” 她撥了一撥,未料薛清拽得死緊,她根本拿不出來。 “嫣紅,你來?!?/br> 嫣紅上前試了兩把,還是拿不出來。 “這到底是什么寶貝?她捏得死死的。”尹新月抓起薛清的頭發(fā),朝她的臉吐了口唾沫,又把她的頭重重砸到了地上。 嫣紅看著驚心,一句話也不敢說。尹新月的這一面,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她眼里的小姐雖然有些小跋扈,可也遠遠沒到今日這樣蛇蝎。她有些不太確定做尹新月的侍女是件美差,她想回家。 “堂堂丞相之后,就這般教養(yǎng)?” 嫣紅正垂耳犯著怵,忽聞不遠處一聲孔武有力的男聲。主仆二人抬頭望去,只見道上徐徐渡來一頂金傘。待那傘走近后,嫣紅這才看清傘下人模樣。原是位穿金戴玉的貴公子,看那一身金燦燦的行頭,想來也是大戶之身。 “你是誰?我怎么從來沒見過?”尹新月一臉警惕地看著那男人,同時朝嫣紅使了個眼色。 嫣紅搖了搖頭,表示同樣不知情。按理說,京都生活多年,權(quán)貴圈子里她們早就摸得滾瓜爛熟,哪家公子哪家王爺也該認得全才對,可眼前這位男子陌生得很,嫣紅想了半天,愣是沒想起他究竟是誰。 男子淡淡一笑,露出滿口銀牙。他的貴氣讓尹新月覺得渾身不自在,她總覺得,這男人是來和自己作對的。 “你就是今年的水神貢女?”男子粗粗打量了一眼,嘖嘖道,“京都是找不出像樣的美人了嗎?就這樣一個貨、色,也好意思做貢女。跟唐婉相比,你怕是連提鞋都不配。” “你到底是誰?”尹新月上前一步,瞪著那男子,哪怕心里虛得很,可樣子上還得強勢些。 “我?”男子指了指自己,笑了笑,說,“鄙人薛海,姑娘,也可以叫我伯逸。” 第37章 37薛海 “哦~原來你就是薛海?!币略律舷驴戳艘豢囱矍暗哪腥耍旖遣挥勺灾鞴雌鹨荒ǔ爸S。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早春被發(fā)配出京的齊王薛海。話說你不是在磁州嗎?怎么,不在磁州好好待著,跑回京都做什么?” 尹新月遞了個眼神兒,示意嫣紅帶著其他打手先行退下。眾人看薛海也不像是個會耍陰謀詭計的,得了命紛紛退回到不遠處等著。 薛海將meimei從雨中扶起,不顧她身上沾血帶泥的。借了點暖意的薛清慢慢有了知覺,她強忍著后腦勺的痛意,恍恍睜開了眼。 “哥……哥……哥……” 薛海做了個住嘴的手勢,抬眸看向尹新月。他挺了挺腰桿,微笑道:“水神節(jié)過后,就是立夏祭祀大典。女帝就算再不待見我,也要按照老祖宗的規(guī)矩,把我從磁州傳召回來,怎么,尹丞相近來身子骨可好?看這樣子,是需要我親自去丞相府看看你父親了。” “你敢!”尹新月咬緊牙關(guān),憤慨道:“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你和趙佳凝的那堆破事兒,還有誰愿意看你一眼?你這meimei也是,沒有人愿意跟你們兩兄妹湊到一起!與其想著跟丞相府拉扯,不如想想你的齊王妃吧!” 一聽到齊王妃三字,薛海的臉上頓時變黑不少。此次回京,薛海十之八九都是因為周楚楚。他不會忘記當日周楚楚在陸家詩會上的羞辱,而這一次,他便要周楚楚挫骨揚灰。 而尹新月見薛海一臉郁結(jié),心中劃過幾絲快感。一不做二不休,她忙不迭上前補充道:“你還不知道吧?在你去磁州后不久,周楚楚就跟陸家小少爺拉扯在了一起。滿京都的人都知道周府和陸府關(guān)系匪淺,要我說,沒準陸文山都知道他們的事,還幫他們打掩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