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廠花基情錄_分節(jié)閱讀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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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懷清吃飽喝足,用手帕擦干凈嘴,清了清嗓子,才開口道:“喂,我有話要跟你說。” 段明臣微微一笑,做了個洗耳恭聽的姿勢。 ******** 話說,顧懷清被段明臣激怒,怒氣沖沖的離開沈府,一路縱馬狂奔。 東廠的手下想要跟上他,可惜馬遠不如顧懷清的快,很快就被甩掉了。 顧懷清策馬揚鞭,極速馳騁,耳畔只聽到呼呼的風聲。春寒料峭,迎面撲來的冷風將他的臉刮得生疼,也讓他激動的情緒冷卻下來。 顧懷清自從入東廠,有皇帝寵著,又有東廠督主的義父罩著,年紀輕輕大權(quán)在握,行事不免張揚跋扈。他見多了巴結(jié)討好他的人,也看慣了內(nèi)心不齒宦官表面卻不得不恭敬的文官,像段明臣這樣完全漠視他的人,卻是從未有過。 段明臣的態(tài)度從初次見面便很冷漠,從一開始,顧懷清就看出段明臣不待見自己,也不情愿跟自己一起查案。 顧懷清心里憋著一口氣,想要證明自己,想要他改變對自己的看法,于是在查案的過程中,他事事?lián)屜?,表現(xiàn)的格外積極,有時不免喧賓奪主,這樣一來,反而越發(fā)讓段明臣反感。 顧懷清雖然年輕氣盛,卻并不愚蠢,相反他很敏銳,否則也不無法在步步危機的宮廷里生存下來。被冷風一吹,他的頭腦恢復了清醒,也察覺到自己的錯誤。 段明臣的話,一方面是警告他,讓他不要喧賓奪主,另一方面卻是故意激怒他,想把他逼走。如果自己真的一走了之,那豈不是正中段明臣的下懷,讓他稱心如意了? 顧懷清想通了這一點,胸中的郁結(jié)一掃而空,便想立即調(diào)轉(zhuǎn)馬頭,重返沈府。 就在此時,他突然感覺丹田升騰起一股熱力,一種熟悉而怪異的沖動在五臟六腑之間亂竄,攪得他心神不寧。 顧懷清心中暗暗納罕,明明沒有受刺激,也不是早晨,怎會如此?轉(zhuǎn)念一想,便聯(lián)想起他不小心吞下的那一小撮起陽湯藥渣,沒想到這藥力如此霸道! 此時他身處京城郊外,四周渺無人煙。就算有人,他也不能做什么,畢竟身體的秘密絕對不能被人知曉。 顧懷清深吸一口氣,抬頭四顧,看見不遠處有一個清水湖。 顧懷清當機立斷,策馬來到湖邊,寬衣解帶,除去靴襪,赤/裸著身體,沉入湖水中。 早春三月,湖水依然冰涼刺骨,饒是顧懷清內(nèi)力深厚,也不免被激的打了個寒戰(zhàn),趕緊氣沉丹田,運氣行功,抵御湖水的刺骨寒意。 顧懷清蹙著眉,鳳眸半睜半閉,身體浸泡在湖水中,抵擋著一波一波的情/欲,迫不得已,他不得不自己動手紓解一番。 攀至頂峰之時,腦海中不知為何閃過段明臣疾言厲色的模樣。 壓抑的喘息愈發(fā)急促,湖心漸生波瀾,漾起一圈圈漣漪,片刻之后,復又歸于沉寂。 片刻的失神之后,顧懷清恢復了理智,心中微惱,抬手劈出一掌,在寂靜的湖心激起一聲巨響。然后,他游回岸邊,披上衣衫,升起篝火,一邊披散著頭發(fā)烤火,一邊閉目沉思。 等頭發(fā)和衣衫都干得差不多,已是日落西山,他飛身上馬,披著夕陽返回城中。 ******** 淺淺的笑容令段明臣冷峻的面孔柔和了幾分,可是看在顧懷清眼中,卻顯得十分欠扁。 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忍! 顧懷清垂下眼簾,壓抑住內(nèi)心的暴躁,低頭小聲道:“今天白天的事,是我太沖動了?!?/br> 段明臣意外的挑眉,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一世的顧懷清在跟他認錯? 顧懷清繼續(xù)低著頭,道:“你說得沒錯,皇上旨意,你為主我為輔,我不該自作主張,挑戰(zhàn)你的權(quán)威。我……我以后不會再令你為難了?!?/br> 顧懷清生性驕傲,說是飛揚跋扈都不為過,雖然沒有說出道歉的話,但態(tài)度上明顯是低頭了。這在他來說,已是非常難得了。 看慣了顧懷清平時的鋒芒畢露,這會兒低眉順眼的模樣倒是格外乖巧,像個闖了禍認錯的小孩,令人不忍心責怪他。 段明臣不是小氣的人,但對于顧懷清,他還是放心不下。老虎就算暫時收斂了爪牙,也不代表它就變成了溫順的小貓。 “顧大人這么說,段某不敢當,只望你不要再因私怨而傷人?!?/br> “你放心,那個沈豫竹我不會再動他?!鳖檻亚遴嵵仄涫碌谋WC,“至少在此案未了結(jié)之前,我不會動他?!?/br> 等到這案子結(jié)了,再跟那色/胚算總賬!顧懷清低垂的眼角流露出一絲戾氣,但很快掩藏起來。 段明臣也無意護著那個登徒子,只是為了破案暫時還不能讓沈豫竹有事,至于以后沈豫竹怎么樣,他可管不著了。 段明臣看了一眼顧懷清,有點鬧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執(zhí)著于此案。雖然說東廠也有刑偵職能,但更多的是負責監(jiān)視朝廷重臣和錦衣衛(wèi)的,查案通常是錦衣衛(wèi)鎮(zhèn)撫司的事,段明臣不明白他為何非要摻和進來。 破案起早摸黑,累死累活的,萬一查出來結(jié)果不如圣意,有過無功,吃力不討好。在段明臣看來,顧懷清還真不如在宮里當個得寵的公公,來的更有前途。 不過,段明臣看出顧懷清決心堅定,執(zhí)意要摻和到底,無奈只好違心的道:“有顧大人這句保證,段某就放心了。段某是個粗人,說話不會拐彎抹角,既然要聯(lián)手辦案,有句丑話我要說在前頭。” 顧懷清寒星般的眸子微微閃動,道:“有什么話但說無妨?!?/br> “顧大人既是助我辦案,凡事須以我為主,聽我的吩咐行事,不得擅作主張?!倍蚊鞒碱D了一下,神情嚴肅的道,“顧大人若是不答應(yīng),段某只能上奏皇上,請他收回成命。我寧可丟了烏紗帽,也不敢奉旨跟顧大人一起辦案?!?/br> “行了行了,不就是聽你的嘛?以后我都會唯你馬首是瞻!”顧懷清滿口答應(yīng)下來,歪著頭想了想道,“我也有個要求……”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上榜啦,感謝編輯的信任,也感謝小天使們的支持,俺保證,會用繩命來碼字滴,握拳!??! ☆、荒唐賭約 “請講。” “不管你查出來什么,都不能隱瞞我。既然是合作,就要相互信任,有什么信息要及時分享,不能藏著掖著?!?/br> 段明臣頷首道:“沒問題,關(guān)于案情,但凡我所知的,都會告訴你,絕不隱瞞?!?/br> 顧懷清滿意的笑起來:“那就這么一言為定了!” 顧懷清伸出手,作出擊掌的姿勢,段明臣怔了一下,下意識的伸出手去。 啪地一聲脆響,雙掌相擊,算是達成了同盟。 顧懷清盯著段明臣,帶著幾分挑釁的笑道:“敢不敢跟我打個賭?看咱倆誰先找出此案的兇手?” 段明臣明知是激將法,但也不免被激起了好勝之心。他在錦衣衛(wèi)這么多年,不知偵破過多少疑難案件,比起初次查案的顧懷清,經(jīng)驗自然不可同日而語。顧懷清妄想贏過他,門兒都沒有! 段明臣淡淡的道:“賭注是什么?” “嗯……”顧懷清低頭沉思,突然拍手道,“有了!輸?shù)娜巳ヒ杏駱菕炫埔蝗?!?/br> “倚玉樓?”段明臣呆住。 時下民風開放,行樂之風盛行,青樓和南風館遍地皆是。倚玉樓,便是京城一家著名的南風館。 “唔,看來段大人對那兒很熟嘛!”顧懷清眼波流轉(zhuǎn),笑得十分促狹。 段明臣自然沒有逛南風館的愛好,但錦衣衛(wèi)掌管京畿重地的治安,承擔監(jiān)視偵查等重任,而這種風月場所魚龍混雜,消息靈通,是收集情報的好地方。倚玉樓的頭牌,便是錦衣衛(wèi)的暗樁之一,段明臣為獲取情報,也曾裝作尋歡客光顧過倚玉樓。 段明臣望著顧懷清艷美絕倫的臉,心想,他這般模樣,便是頭牌也遠遠不及。要是去倚玉樓掛牌,那幫狂蜂浪蝶豈不要擠破了頭,踩塌了門檻? 段明臣想象一下那場面,都覺得十分有趣,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嘴上卻還是道:“我勸你還是三思,朝廷命官涉足這種風月場所,是要被言官彈劾的?!?/br> 顧懷清張狂的大笑:“哈哈哈!段大人是在擔心自己吧?” 段明臣挑眉:“怎會?我只是擔心顧大人果真去掛牌,恐怕皇上會怪罪?!?/br> “段大人也太自負了吧?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怎么樣,敢不敢跟我賭?” “有何不敢?”段明臣深深看了顧懷清一眼,“大不了……到時我一擲千金,去倚玉樓把顧大人買下便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