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有毒_分節(jié)閱讀_182
他感到沈望舒捏著自己的手緊了緊,變得青白,急忙撫平她的手溫柔地說道,“重塑丹田而已,如今妖丹成型,只要修煉跟得上,很快我就可以恢復(fù)境界?!?/br> 當(dāng)然,這一回恢復(fù)之后,他就不要玩兒命沖擊大乘了。 反正愛人找到了,他還折騰什么? “我曾經(jīng)遠(yuǎn)遠(yuǎn)地見過你一次,只是那時的你卻不是你?!币娚蛲嫫鹕砭兔χ碜约旱膬ξ锸骤C,似乎想要把所有最好的靈丹都塞進(jìn)自己的嘴里,小玄目光柔和,起身將她重新壓在自己的懷里笑瞇瞇地說道,“真奇怪,你們不一樣,可是卻融合得非常完整?!?/br> 所有的修士,都會在宗門的長明殿里點燃一只本命元神燈,一旦隕落,或是被人奪舍,本命元神燈當(dāng)場就會熄滅。 長明殿中,常年都會有一位弟子,隨時隨地在留意那些元神燈。 一旦熄滅,就會立刻被宗門知曉。 可是從廣明宗這么久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顯然靈霄道君的本命元神燈依舊燃燒著。 也或許,是從前靈霄道君的靈魂,也承認(rèn)了沈望舒,將她接納為一體。 當(dāng)然,天狐大人對自家舒舒奪舍完全沒有意見。 沈望舒聽到小玄這樣說著,忍不住對靈霄道尊生出淡淡的憐惜。 “她太辛苦,這條路走不動了?!彼沽舜寡劬?,掩住眼里的一抹殺機(jī),輕聲說道,“接下來的路,我替她走下去?!?/br> 她抬頭就看到小玄嘴角挑起嫵媚地看著自己,這個絕美風(fēng)情的青年,是沈望舒生平僅見的絕色。她有些不自在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卻在觸及他光滑的皮膚的時候,被這青年握住了手,壓在他的心口。 她感到那激烈的心跳,仿佛明白他對自己有多么的渴望,沉默了片刻,沒有拒絕他湊過來的吻。泛著靈丹清香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上,輾轉(zhuǎn)啃咬,溫柔中卻又有不容拒絕的堅定。 沈望舒合上雙目,默認(rèn)了這個吻。 青年的呼吸頓時有些不穩(wěn)。 “舒舒。”他輕輕地喚了一聲,一雙手掐住她的腰肢,身后飛出一條雪白的尾巴,勾起她的腰帶將她的衣裳解開。 他看著沈望舒默許地閉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一個得意的笑意,尾巴靈活地一件一件地將她的衣裳都敞開,時不時用毛茸茸的尾巴劃過她雪白的皮膚,看她在自己的身下輕輕地戰(zhàn)栗顫動。他似乎發(fā)現(xiàn)沈望舒對自己的敏/感,尾巴在各處劃動,看那雪白的皮膚上,渲染上了鮮艷的紅色。 她完全敞開了自己的身體,叫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阿玄壓低了聲音輕輕地笑了一聲,雪白的狐尾垂落,看著躺在散開堆在一處的白衣之中,微微張開了一雙迷茫的眼睛的愛人,傾身過去。 沈望舒只感到一道毛茸茸的觸感,連同一只溫柔卻炙熱的手,探向自己更空虛的地方,一道沉沉的身體,覆蓋著湊過來,壓在自己…… 她突然睜開了眼,震驚地看著自己的身上。 一只毛茸茸的毛團(tuán)子,用同樣震驚的眼神,和她面面相覷。 它正四爪攤開,趴在沈望舒的胸前,嘴角勾起的邪魅笑容還沒有散去,在毛茸茸的臉上無比的詭異。 “你!”一轉(zhuǎn)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就變成了一只狐貍,這個就太刺激了。 沈望舒都不知道再這么來幾次,自己和狐貍之間究竟哪一個會先有點兒心理陰影。沈望舒見狐貍正不敢置信地抬起自己一只胖胖的毛爪子死命地看,眼里都被氣出了晶瑩的淚花兒,想到方才那青年的急切和難以壓制的火熱,再看看這明顯不能再繼續(xù),只好憋著的狐貍,忍了忍,又忍了忍,攏住自己的衣裳,發(fā)出了大笑的聲音。 在這個時刻,愛人沒有失望,而是笑了。 狐貍被虐得兩只狐貍眼都泛起了淚光。 “好了,以后等你能維持化形的時候再說?!鄙蛲嫦瞪涎鼛?,靠在冰床上,把毛爪子抱在兩只耳朵上偽裝鴕鳥的狐貍舉在半空,看他萎靡得尾巴軟軟地耷拉下來,又忍不住笑著說道,“咱們還有很長的時間要過呢?!?/br> 狐貍還沒有維持人形的能力和修為,沈望舒也并不著急。她看到了修真界的奇妙,感到了這其中的力量,還知道自己擁有了幾乎無窮的生命,在心里生出了不能壓制的希望。 她覺得這一世,她可以永遠(yuǎn)和阿玄在一起。 這會是她無數(shù)輪回的終點。 她對這樣的生活充滿了希望與憧憬,心里也更加愉悅,難以壓制。 狐貍探頭探腦偷偷兒看她,見她沒有失望,更加萎靡了。 沒有雙修成功,難道不應(yīng)該覺得很不爽么? 它試探地伸出自己的小爪子,去扒拉沈望舒的手臂。 被舉在半空的毛團(tuán)子默默地?fù)潋v著。 “我想和你雙修,不過急不來?!鄙蛲嬉姾倹_自己吱吱叫,還露出渴望的表情,笑著安慰說道,“你不要倉促修煉,不要傷了自己的道基?!?/br> 她想了想,把狐貍收在自己的胸口,見它踩著自己的柔軟有氣無力地起身,想到之前這狐貍風(fēng)情萬種花樣兒百出的嫵媚,竟不知道自己究竟更喜歡哪一個樣子更多一些。她目光溫柔地親了親狐貍的小腦袋,看它撲棱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回頭給你開爐煉丹?!币姾偮N著大尾巴搖搖擺擺地看著自己,她就笑著說道。 狐貍想了想,覺得很滿意,用力點頭。 它受傷的心都被沈望舒治愈了,踮著腳尖兒走到沈望舒的鎖骨上,趴下,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那只玄狐是怎么回事兒?”沈望舒摸著它油光水滑的皮毛,突然問道。 那只玄狐明顯對人修充滿了敵意,那股子野性與暴躁簡直連沈望舒都側(cè)目。她想到之前小玄和黑狐掐在一起掐得渾然忘我的樣子,就瞇著眼睛突然說道,“你失蹤受傷,不會有它插了一腳吧?”如果是那樣,她就真的得考慮把那玄狐給扒皮當(dāng)圍脖兒了。她心里正想怎么收拾那只玄狐,卻見小玄不屑地哼哼了一聲。 它似乎對玄狐嗤之以鼻。 “你從不把它放在眼里?”沈望舒好奇地問道。 狐貍的表情更加不屑了。 一只黑乎乎的狐貍罷了,難看死了,還總是跳出來和它作對,看起來就特別愚蠢。 特別是這只狐貍現(xiàn)在也是靈獸了,若是傳到妖族去,還不叫人笑掉大牙? 九尾天狐陛下顯然也忘記,自己也成了人修的靈獸,傳出去只怕妖獸的獸牙都得笑掉。 它突然想到了什么,用力推了推沈望舒的手臂,人立而起,嗷嗷地比劃著自己的小爪子,似乎覺得自己的樣子太蠢,它訕訕地放下自己的小爪子,討好地在沈望舒的身上蹭來蹭去。 毛茸茸的觸感,叫沈望舒心里柔軟起來。 “我知道,不會給玄狐煉丹的。”知道這狐貍特別小心眼兒,沈望舒就笑著答應(yīng)道。 狐貍果然滿意地重新趴了下來。 它似乎是因化形折損了太多的靈氣與精力,因此不大一會兒,就拿爪子揉著自己的眼睛昏昏欲睡。它當(dāng)然是舍不得沈望舒的,一只爪子緊緊地勾住沈望舒的衣角,趴在她的身上把自己蜷縮成了一顆球。 沈望舒在洞府里透進(jìn)來的淡淡的光線里,看著這只睡得美滋滋的狐貍,嘴角就輕輕勾起了一個笑容。她既然已經(jīng)知道愛人就在身邊,就打定主意,不再叫他元嬰期前,再在自己面前化形。 這種強(qiáng)行化形,就算她擔(dān)心得毫無道理,可是也唯恐傷了他的本源。 她愿意忍耐,更何況他在她的身邊,不管是什么樣子,她都已經(jīng)很幸福。 想到天狐是丹田破碎,沈望舒心有余悸,開始整理自己的靈丹。對于曾經(jīng)已經(jīng)能夠化形的妖修,人族修士的靈丹對與他們就沒有什么不同了,雖然這些強(qiáng)悍的妖修想要進(jìn)階更方便的捷徑就是吞噬妖族的妖丹。 沈望舒對于妖修也沒有太多的好感,可是她并不會為了叫阿玄痊愈,就去兇殘地剝奪另一條無辜的生命。不管是妖族還是人修,修煉到高階萬般不易,如果不是不長眼行惡事犯在沈望舒的手里,她不會下手。 沈望舒也不可能滿天下去找壞妖修,還不如給小玄煉丹來的輕松容易。 她掃過自己所有的靈草,發(fā)現(xiàn)靈草還算豐富,并沒有短缺。 這些靈丹她為了小玄一直煉制了月余,又是閉關(guān)不理世事,也不知外界的爭鋒到底多了什么改變。她最后將一瓶靈氣逼人的高階靈丹塞進(jìn)狐貍毛茸茸的爪子里,動了動自己的肩膀,就覺得疼得厲害。 這是全神貫注太久了的緣故,沈望舒輕輕地吸了一口氣起身,發(fā)出了一聲淡淡的痛呼,小玄正好奇地勾著靈丹看著,聽見沈望舒不舒服,頓時就丟了靈丹在一旁,蹲坐在地上仰頭看著沈望舒。 它吱吱叫了兩聲,目光嚴(yán)肅。 “短時間我不會再煉丹了?!鄙蛲嬷浪趽?dān)心什么,笑著捏了捏它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