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有毒_分節(jié)閱讀_181
她不是第一次和阿玄糾纏在一起,可是這個時候卻依舊青澀,只被他貼在身上,就會感到不能呼吸的戰(zhàn)栗。她感到身上灼熱的身體在慢慢地變化,那雙手在她的身上挑動著她心里最深處的渴望,一時間緊張地握住了手里那毛茸茸的尾巴。 她握了握,又握了握。 青年雪白的臉上泛起了紅潤,將自己的嘴唇輕輕地壓在她的脖子上輾轉(zhuǎn)吮吸。 可是他全身都壓在沈望舒的身上,一點(diǎn)都不肯起身。 “起來!”沈望舒堂堂化神修士差點(diǎn)兒被壓得去見了祖宗,推了推他。 “別捏我的尾巴?!鼻嗄晁粏〕錆M了魅惑的聲音,虛弱地輕聲說道。 他蹭了蹭沈望舒的身體,叫沈望舒感到自己熾烈的渴望,看她身體一僵,嘴角就勾起一個絕美的笑容。 “舒舒。”他在沈望舒的耳邊喘息著喚道。 沈望舒被這一聲呼喚幾乎抽走了全部的理智,下意識伸出手,抱住了他修長有力的身體。 這個身體修長而單薄,翩然而優(yōu)美,沈望舒抱著他,甚至都懷疑這人的腰肢和自己的一樣纖細(xì)。 那青年似乎感受到她的難以自持,嘴角勾起一個愉悅的笑容,伸出自己的紅舌,在她的耳邊很有技巧地舔/弄,他似乎對沈望舒的耳后與脖頸充滿了興趣,輕輕地舔/舐,嘴里發(fā)出了清晰的水聲。沈望舒頓時臉就紅了,感到這青年的手正在慢吞吞往自己的衣裙里探去,急忙用力握了握這青年的尾巴。 青年喘息了一聲,眼角泛起淡淡的紅色與水光,壓在沈望舒的身上喘息。 雖然看起來很危險(xiǎn),不過沈望舒卻對這效果很滿意。 似乎被捏了尾巴,這青年就沒力氣做壞事兒了。 不過……“尾巴?” 妖修化形雖然有很多會保留一部分鮮明的特征,不過狐族顯然不算在內(nèi)。 這種在妖族之中都赫赫有名的一族,最喜歡的就是把自己全部化作人形,并且得意洋洋地進(jìn)入修真界去攪動風(fēng)雨,欺騙人家人族的純潔美好的感情。當(dāng)然這其中有很多被人族那真誠的感情打動,心甘情愿地留在人族之中,生下人妖的子嗣。也因狐族多情,因此修真界,人妖混血最多的,就是狐族的混血。 沈望舒可是很少聽說過,有妖族化形還留一條尾巴的,等等…… 沈望舒又看著青年頭上尖尖的兩只狐貍耳朵,呆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她顧不得身體的悸動,推了他一把。 小玄俊美昳麗的臉上,露出幾分猶豫。 “說說看?!鄙蛲娌挪幌嘈盘旌诤宓臅r候,也拖著一條大尾巴呢。 雖然這大尾巴毛茸茸,暖烘烘的,還在自己勾動尾巴尖兒,不過沈望舒還是很在意。 “化形不完全?!眱芍患饧獾拿涠读硕?,這絕美的青年頂著這兩只毛耳朵,將自己的頭壓在沈望舒的肩膀上,聲音清越之中泛著淡淡的魅意,輕聲說道,“我重塑丹田,靈氣都用在滋養(yǎng)妖丹上,更何況想要化形本也要等到元嬰期。你懂的。” 他委屈地把自己的大尾巴繞在沈望舒的腰間,見她瞇著眼睛沉默,似乎沒有留意自己,眼里閃過一抹水光,偷偷兒地挪動自己的尾巴,試圖將尾巴尖兒探入她的裙底。 他的臉紅艷奪目,一雙手也不老實(shí)。 沈望舒猛地掐了一把他的尾巴! 小玄垂頭喪氣地把尾巴從裙底拖出來,低聲說道,“尾巴不能碰,狐族喜動情,尾巴是最敏/感的地方?!?/br> 他想到沈望舒方才與自己糾纏的樣子,側(cè)頭輕輕地在沈望舒的臉頰邊撕咬,喃喃地說道,“不過,你想要怎么玩,我都隨你。”他的嘴角勾起一個嫵媚的笑容,柔聲說道,“尾巴也有不同的……”他還沒有說完,就被震驚的沈望舒一把糊住了嘴,委屈地眨了眨眼睛,探出舌尖兒舔/弄沈望舒的掌心。 沈望舒霍然收手,用刮目相看的目光看著這只似乎隨時隨地都在破她下線的妖狐。 “我真是小看了狐族的節(jié)cao。”她一言難盡地看著趴在自己身邊,鮮艷的小舌在紅唇邊曖昧掃過的狐貍。 連尾巴都不放過,狐貍們可真是…… “都是狐族的記憶傳承,我還沒有雙修過,不如都試試,長些經(jīng)驗(yàn)?!毙⌒硭?dāng)然地說道。 他似乎完全不知道廉恥是個什么東西。 “沒有雙修過?”狐族多情,更何況這狐貍生地風(fēng)情萬種,沈望舒頓時就笑了。 “我在找你?!焙嗄瓿聊似?,低聲說道。 他仰頭,有細(xì)碎的光影在他瀲滟的眼睛里閃過,那瞬間的明亮叫沈望舒心里有酥麻的酸疼。 他安靜地和沈望舒對視,方才的妖媚都不見,只有誠摯的感情在他的眼里流淌,他雙手伸過來,壓在沈望舒的手上,目光變得悠遠(yuǎn),似乎在回憶,輕輕地說道,“我從靈智開啟,就一直都知道,我有一個愛人?!彼械缴蛲娴氖衷陬潉?,握住,輕笑說道,“我看著她,每時每刻,有了她,就再也看不進(jìn)去別人。” “我只會愛你一個,也只會和你雙修?!彼麎旱土寺曇粽f道。 沈望舒覺得自己的喉嚨被哽咽住了。 “你找了多久?”她艱難地問道。 和前幾世完全不同,這個修真界,短短時光匆匆而過,就已是百年。 她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尋找了自己多少年,忍受了多少年的寂寞。 “兩千多年吧?!焙嗄陞s不以為意,眼角還帶著淡淡的笑紋,似乎對自己尋找千年沒有覺得不正常,輕笑說道,“重要的是,我找著你了?!?/br> 他絕口不提那些前世,沈望舒也明白是什么原因,就算這青年有些癡纏,可是沈望舒還是把自己靠近他的懷里。他身上只披著一件雪白的冰蠶絲袍,在方才的糾纏中,絲袍從如玉的肩頭滑落在臂彎上,露出精致的鎖骨和大片雪白細(xì)膩的胸膛。 沈望舒靠在身上,感到他傾身將自己抱住壓在那guntang的肌膚上,卻生不出欲/望。 她靜靜地聽著他身上的心跳。 “……小玄?!彼讌f(xié)地伸出手,環(huán)抱他的腰肢。 狐耳青年嘴角勾起了一個得意的弧度,卻不叫沈望舒看見,頭上兩只耳朵卻滿意地抖了抖。 不是阿玄,是小玄! 他對于她來說,果然是獨(dú)一無二的! 叫那些阿玄嫉妒去罷! 他舔了舔水潤的薄唇,就算身體想念她想念得幾乎要爆炸,卻努力地壓制著自己心里的悸動。他不想和沈望舒表功,也不想用自己那么多年的苦修與寂寞來博取沈望舒對自己的愧疚,所以他不會告訴懷里的愛人,狐族對于他不肯臨幸族人,留下天狐的血脈是多么的惱火。 他也不會說起,那些年他為了在狐族站穩(wěn)腳跟,不再叫自己被人指手畫腳,做了多少冷酷的事情。 他只會對她說,他們永遠(yuǎn)都會在一起。 修真界的修士到了他們這一個境界,只要不是中途隕落,就可以千年萬年地活下去。 兩千年算什么?他和她還有很多的兩千年可以一起生活。 他側(cè)頭,親了親沈望舒冰冷的發(fā)頂,眼里帶著幾分滿足。 “變成幼崽是怎么回事?”沈望舒安靜地和他擁抱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問道,“你為什么要沖擊大乘?” 狐耳青年默默地抖了抖自己的耳朵,咳了一聲小聲兒說道,“我在修真界找不著你,以為你會在仙界?!?/br> 他幾乎瘋狂地尋找著自己的愛人,可是她不見了。他一直找不著她,只覺得心里生出不能壓制的恐慌與瘋狂。既然她不在這個修真界,那他就去仙界去找。就算粉身碎骨,就算明明知道,想要成仙是一條九死一生的道路,他也想要試一試。 他閉門沖擊大乘修為,就為了自己的愛人。 可是在沖擊大乘的最緊要的關(guān)頭,他總是冰冷的心境,突然跳動了一下。 “這一下就差點(diǎn)要了我的命?!彼侠蠈?shí)實(shí)地在沈望舒的耳邊輕聲說道,“丹田當(dāng)場就碎了,化作幼崽,是我保命的手段?!?/br> 他拼著最后一口氣撕開了空間裂縫,在感到那熟悉的靈魂波動的時候追了過去,卻還沒有找到她就徹底被封閉了神識。他沒有想到會幸運(yùn)地被愛人救起,想到這里,臉上就泛起了淡淡的笑意,輕聲說道,“這就是我們之間的緣分?!本退沣露?,身體也依然記得她。 就如同他的舒舒,就算認(rèn)不出他,卻愿意將他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