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有毒_分節(jié)閱讀_45
“舒雅!”歐陽玉頓時驚慌起來。 他在他爺爺眼里本就不如堂兄,如果沈望舒不和他結(jié)婚,起因還是因為他,那只怕在爺爺?shù)难劾?,他就再也沒有什么好值得看重的了。 “怎么著?還想和我結(jié)婚?不想想你的心肝兒了?”沈望舒見了高婉寧在一旁絕望的眼睛,就決定幫她一把,給她一點動力。 只有心懷怨恨,才會更賣力地去賭石,用她那雙值錢的眼睛啊。 她想了想,就笑了,走到高婉寧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那么一個男人你都要,你也真是一個賤人?!彼郎仂愕卣f道。 “你不要侮辱人!”高婉寧被眾人看著,頓時覺得羞憤起來。 “對一個第三者,我為什么不能侮辱她?”沈望舒不由笑了。 她鄙夷地看著臉上漲得通紅的高婉寧,感到十分有趣。 “你血口噴人!”高婉寧對歐陽玉確實是有幾分心思的,任誰遇到一個俊美溫柔的男人,心里總是會有愛慕的不是么? 而且她覺得自己才是能懂得歐陽玉的那個人,歐陽玉和她在一起的這些日子,兩個人雖然是以朋友相稱,不過卻都覺得十分快活。也因為這個,她才厭惡沈舒雅這個歐陽玉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也是因為知道,歐陽玉喜歡她更甚于沈舒雅,所以才敢在這里折沈舒雅的面子。 她心里還有隱秘的惡意。 如果沈舒雅丟了臉,歐陽玉更不喜歡她了,或許會和家里提出不和沈舒雅結(jié)婚,而是和她結(jié)婚。 能嫁給白馬王子一樣的男人,過上富貴的生活,誰心里會不憧憬呢? “明知道一個男人有未婚妻,還在外頭和他吊膀子,你不是第三者,難道是三陪啊?”沈望舒戲謔地問道。 她手里占有了許多本來是自己看中的毛料,還在這里侮辱她,高婉寧已經(jīng)感到那些珠寶商人的眼神變了,氣得渾身發(fā)抖。 “行了,就算是三陪,自己賺得也是辛苦錢,咱們不丟人?!鄙蛲鎸ε涌偸鞘謱捜莸?,見高婉寧的眼里滾出淚水來,笑了笑,取了一旁擦毛料的抹布給她胡亂擦了擦臉,看著她一臉的花里胡哨,這才將抹布往高婉寧的臉上一丟,冷了臉冷冷地說道,“嘴里說得無辜,你可惡的事情都干了!明知道我是他的未婚妻,你難道沒有刻意親密?如此囂張,說你是賤人,都是抬舉了你!” 高婉寧叫抹布的餿味兒熏得呼吸都幾乎要沒了,頓時抽噎起來。 “只是日后你不必如此作態(tài)了。劈腿的男人我不稀罕,你當(dāng)個寶兒,就給你了。”沈望舒頓了頓,看高婉寧抽下了抹布仇恨地看著自己,忍不住又笑了。 “別擔(dān)心,這男人不要錢,不會再花你三千萬了?!彼执蠓降卣f道。 高婉寧這才想到自己的錢,一雙眼睛頓時通紅。 不過沈望舒也懶得再說些多余的話,她想到了沈父沈母的枉死,心里一陣抽痛,捂了捂自己的心口,這才緩緩地退后了些,仿佛是要記住高婉寧和歐陽玉這兩個人一般用力地看了幾樣,這才沉了臉推了自己的小車就走。 她手里有這么多的毛料,那中年男人自然十分殷勤地護(hù)送她出門,到了外頭又幫她將所有的毛料都送上了沈家的車,這才搓了搓手,卻不知該說什么。 沈望舒微微頷首。 “雖然有些唐突,只是還是想求沈小姐幫忙?!边@中年男人雙手遞給沈望舒一張精美的名片,賠笑說道。 沈望舒垂頭看了這名片,果然這人也是一家中等珠寶公司的老板,便笑著說道,“閔老板有什么說來聽聽?” “還是這寶石的事?!边@中年男人姓閔,此時便有些尷尬地搓手說道,“沈小姐也知道,最近各處都在打仗,這國際市場上紅藍(lán)寶石的價格越來越高,而且緬甸泰國都不穩(wěn)當(dāng),咱們這家當(dāng)小的,都不敢去續(xù)貨?!?/br> 這個世界國際形態(tài)更加復(fù)雜,各處都在打仗,特別是緬甸泰國,廟小妖風(fēng)大,豆子大小的地方天天炮火連天的。雖然在s市乃至全國,翡翠更加暢銷走俏,不過其他的寶石也不能斷了貨不是? 他只是一家中等的寶石公司的老板,也沒有實力穿越炮火去購買寶石,況且也擔(dān)心,就算買到寶石,也沒命帶回來。 倒是沈氏珠寶,聽說寶石的供貨渠道十分穩(wěn)定,因此他想求一求,就算高價購買,也心甘情愿。 人無我有,那才會客似云來。 “家里的生意我知道的不多,只能給閔老板問問?!鄙蛲鎸@中年男人的人情方才已經(jīng)還了,便溫聲說道。 沈舒雅一心想要嫁給歐陽玉,幾乎要把命都賣個歐陽珠寶了,哪里在意過自家的經(jīng)營呢?只是沈父沈母還是盛年,又十分疼愛她,因此憑著她的喜好做事,從來沒有一點的阻攔。 她想到了高婉寧上輩子的所謂的聯(lián)盟。 翡翠聯(lián)盟。 如果家中的寶石寬裕,并不影響自己的市場,那么供貨給這些珠寶公司一些寶石又算什么呢? 如果可以,沈望舒決定要把這聯(lián)盟命名為寶石聯(lián)盟! 雖然沈望舒被這個名字雷得渾身發(fā)抖。 “就這已經(jīng)多謝沈小姐了?!鄙蛲鏇]有拒絕,這中年男人的精神就振奮了許多,他感激了一番,便十分有眼色地告辭而去。沈望舒見他走了,便自己上車回家。 這一路十分平穩(wěn),沈望舒一路閉目養(yǎng)神,好叫自己的心情平復(fù)一些,到了沈家的別墅前,她下車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了笑容來。她叫人把自己的那些賭石都抬到了庫房,這才一路順著沈氏別墅的小路向著大門去。 才走到一半,她就見沈母正從另一側(cè)走出來,見了她不由露出疑惑來。 “今天怎么回家了?”沈舒雅為了歐陽珠寶一件秋季主打的珠寶設(shè)計已經(jīng)在公司睡了兩天了,沈母沒有想到她會回來。 看到女兒消瘦了一些的臉,沈母便心疼地將手里端的茶盤交給身后的傭人,拉著沈望舒的手嘆氣道,“好好兒的,這么拼命做什么?難道歐陽珠寶就你一個設(shè)計師?” 她摸著沈望舒那有些消瘦的手,連聲說道,“這幾天我去跟歐陽家老爺子說說,叫你好好兒歇歇,都要訂婚的人了,新娘子瘦得像個鬼,多難看吶。”說完,沈母倒有些傷心了,搖頭道,“你也太死心眼兒?!?/br> 她和沈父只有沈舒雅一個女兒,沈父又是個正派的人,從不在外與女人有什么糾葛,自然沒有別人家那亂糟糟的私生子私生女的。 雖然沈母感到自己很幸福,只是想到女兒孤零零沒個兄弟姐妹幫襯,性子還很天真,就覺得很放不下。 如果不是沈舒雅喜歡歐陽玉,歐陽玉還是個性子溫柔沒有什么心機(jī)的人,沈母也不會和歐陽家聯(lián)姻。 比起那些在外花天酒地,還算計妻子家產(chǎn)的那些花花公子,沈母覺得沒有什么壞名聲的歐陽玉應(yīng)該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沈氏珠寶可不是歐陽家那種為了什么市場就不顧兒女感情聯(lián)姻的家庭。 “您別為我擔(dān)心。”沈望舒心里暖洋洋的,輕聲說道。 她看著沈母風(fēng)韻猶存的臉,心里酸澀起來。 就算是被沈舒雅連累敗光了沈氏珠寶的家底,就算是走投入路,沈父沈母都沒有對女兒有一點的埋怨,而是在寬慰她。 這是世間最好的父親和母親,她怎么舍得叫他們再重蹈覆轍? “怎么能不擔(dān)心,歐陽家可不是好想與的,幸虧你嫁的是歐陽玉,如果是他大哥……”沈母嘆了一聲,到底沒有多說什么,擺手說道,“等你們小兩口結(jié)婚了,這公司就叫你爸交給你老公,你們都不必在歐陽家跟他們搶家產(chǎn),你就不必過得那么辛苦?!彼⑽⒁恍?,眼角就有細(xì)密的魚尾紋出現(xiàn),可是沈望舒卻覺得那是最美的皺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母親眼角的紋路。 “母親老了,你父親也老了?!彼?,才想找到一個好人,老照顧女兒的一生。 “爸媽一點都不老?!鄙蛲娌恢圹E地抹過了自己眼角的淚水,輕聲說道。 她努力地調(diào)整著自己的語氣與神態(tài),之后便笑著攬住了沈母的肩膀,撒嬌一般地賴在她的身上笑著說道,“您不要擔(dān)心我了,我已經(jīng)要從歐陽家辭職了?!?/br> “真是個孩子?!鄙蚰冈S久沒有被女兒這樣撒嬌了,正無奈地帶著她一起向別墅走,聽到這個頓時一怔,“辭職?” “做事不開心???有人欺負(fù)你了?”她眼里就露出怒火來。 “歐陽玉那王……混賬,看著老實,竟然還敢劈腿。劈腿不說,還敢光明正大帶著女人出街,正叫我看見?!鄙蛲嬉娚蚰嘎犞犞樁汲亮?,急忙笑著說道,“不過是個男人。從前我想他還算聽話,嫁給他勉強(qiáng)劃算。不過他竟然這樣不堪,這婚咱們就不必結(jié)了?!?/br> 她伸手安撫著盛怒的沈母,笑嘻嘻地說道,“幸虧這是結(jié)婚前發(fā)現(xiàn)的,如果結(jié)婚之后,豈不是更虧本?” “歐陽家欺人太甚!”前些時候女兒都要賣給歐陽家了,那拼命勁兒沈母心疼得都睡不著覺,沒想到女兒對歐陽家挖心掏肺,歐陽玉竟敢劈腿。 還是眾目睽睽之下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這不是打沈家的臉么! “這樣的畜生,咱們還要了做什么?!”沈母頓了頓,又遲疑地看著沈望舒,留意她的表情說道,“你還喜歡他?” “從前,是喜歡他的?!睆那暗纳蚴嫜?,是真的在用全部的心來愛著歐陽玉,可是如今在這身體里的是沈望舒了。她有些悵然,也有些心疼那個為了愛情一無所有的女孩子,輕聲說道,“如今,只剩下恨了?!?/br> 她笑了笑,抱著沈母依舊溫暖的肩頭,如同沈舒雅一樣在母親的身上安靜地蹭了蹭,認(rèn)真地說道,“往后,我也會保護(hù)爸媽的?!辈粫儆猩陷呑拥钠鄾隽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