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有毒_分節(jié)閱讀_44
一塊老坑出的料子,而且這毛料品相不錯,雖然是全賭沒有開窗的料子,不過也不便宜。 不過里頭的翡翠價值更高,這中年男人也沒有虧本就是了。 只憑這塊毛料中的翡翠,自家用來雕琢鐲子和掛墜,應(yīng)該能有幾百萬的好處。 她見那中年男人對自己道謝,就笑著說道,“我也只是胡亂看的?!?/br> “神仙難斷寸玉,咱們誰不是隨便看的?!边@中年男人感受到了沈望舒的善意,比得到一塊翡翠還高興一些,一邊說笑一邊又將沈望舒看中的幾塊毛料搬到了車上。 沈望舒也覺得自己搜羅得差不多了,這才推著小車和這賭石店的老板結(jié)賬。這些賭石都是明碼標(biāo)價,她也懶得還價,這樣大方,那老板的笑容越發(fā)地諂媚起來,沈望舒百無聊賴地摸了摸這些賭石,就見那些方才圍攏在高婉寧身邊的珠寶商人,又圍到了自己的面前。 “沈小姐,解石么?”賭石店的老板笑著問道。 如果在能在他的店里解開一塊稀罕的賭石,那他這店只怕就要火了。 因高婉寧賭漲了之前的那塊紫羅蘭翡翠,這老板十分有信心。 “我回家里解。”沈望舒客氣地說道。 她是沈氏珠寶的大小姐,就算解出翡翠來,只怕也是要用給自家,一時這些珠寶商人都不再央求。 只有那個中年男人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毛料,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的眼睛,在一旁笑道,“沈小姐出手幫我挑了一塊,我這塊就解開看看?!?/br> 黑烏沙的料子,品相也很好,應(yīng)該不會垮,正好還能討好一下沈氏珠寶。他滿心的盤算,笑容滿面地帶著大家到了解石機(jī)面前,遲疑了一下,還是把石頭壓住,小心翼翼地對沈望舒問道,“沈小姐,這料子是擦,還是……”他一時有些躊躇。 “直接切就行了?!鄙蛲婧哌^高婉寧的烈火熊熊的眼睛,笑著說道。 如果不是高婉寧的那些描寫,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料理這些賭石。 那男人聽了,點了點頭,就聽一聲聲尖銳的牙酸的切石聲里,那石頭頓時少了一半兒。 他聽到有人驚呼,急忙丟了解石機(jī)去看那石頭,見切口出出現(xiàn)了一層綠色,臉上一喜急忙取了一旁的清水輕輕地澆在了切口處,頓時一抹深綠映入他的眼底,奪目的美麗。 這是賭漲了! 這中年男人頓時露出了驚喜,哪里還顧得上感激沈望舒,又急忙小心地解開了余下的地方,之后,托著一塊方方正正的料子,對沈望舒感激道謝起來。 沈望舒只是笑了笑,然而高婉寧卻已經(jīng)氣得發(fā)瘋了! 這本該是她的翡翠,怎么能落在別人的手里,還是給沈舒雅增添光彩! 她氣得渾身發(fā)抖,越發(fā)用充滿了怨恨的眼神瞪著沈望舒,那中年男人正在對沈望舒道謝,見了她的眼神就一皺眉,對沈望舒輕聲說道,“沈小姐小心些?!?/br> “她算什么東西。”沈望舒嗤笑了一聲,知道高婉寧這是在s市珠寶商人心里的評價不大好了,也只是冷淡。 商人趨利,今日雖然不喜高婉寧,可是高婉寧的異能一天還在,她還能夠看到毛料中的翡翠,就依舊會叫人捧著她。 她含笑摸著手下一塊微微發(fā)澀的白沙皮毛料,戲謔地看著高婉寧。 不管是什么異能,哪怕能上天呢,用眼過度總是過有一些毛病出來的。高婉寧雖然能看破毛料,不過那也是耗費的自己的眼睛,且雖然她能夠看破毛料下的石頭,不過卻能力有限,如果是大塊的毛料,她就不能一看到底。 沈望舒記得,當(dāng)她用得厲害了,眼睛幾乎都要失明,最后救了她的,似乎就是當(dāng)初她在這間賭石店中買下的一塊翡翠毛料,吸取了那毛料中的一片奇異的靈氣之后,才重見光明,異能甚至更上一層樓。 那時,她才是真正的被稱為翡翠女神。 也是從那時起,她拉拔了許多的珠寶商人,壓制沈氏珠寶,還擠兌歐陽珠寶,占據(jù)了s市的珠寶市場,并雄心勃勃地向著全國輻射自己的勢力。 只是當(dāng)日她吸取靈氣的毛料,卻落在了沈望舒的手里,除非高婉寧有運氣再去尋一塊有靈氣的毛料,不然,只能默默祈禱了。 至少沈望舒直到那書中的結(jié)局,也沒有再看到第二塊這樣有靈氣的毛料。 她斷了她的后路,卻并不覺對不起高婉寧。 上一世,沈氏珠寶被高婉寧擠兌得沒有立錐之地,本想撤出s市出國,可是高婉寧卻不依不饒,用盡了手段將沈氏珠寶逼得破產(chǎn)背負(fù)了巨債,沈氏一家走投無路,全家跳海自殺。 沈氏破產(chǎn)時,歐陽玉本和沈舒雅本已經(jīng)訂婚,在準(zhǔn)備結(jié)婚,可是卻在這個時候悔婚,鬧著要和高婉寧在一起。 沈氏既然已經(jīng)破產(chǎn),就沒有了利用價值,歐陽家的長輩也對歐陽玉悔婚視而不見,生生叫沈舒雅承擔(dān)了這個重大的打擊。 她家族破產(chǎn),被未婚夫退婚,還被高婉寧羞辱,哪里還能想得開,跟著沈父沈母一起死了。 倒是歐陽家的長輩偷雞不成蝕把米,歐陽玉和高婉寧在一起之后,卻并沒有把這位翡翠女神給拉到自己的集團(tuán)來,反而叫歐陽玉破家而出,為高婉寧忠心耿耿地管理起了自己的公司,最后衰敗。 沈望舒記得那其中的一切,也記得,歐陽玉與高婉寧,欠了沈家一家的性命。商場如戰(zhàn)場,你死我活并沒有什么不對,可是叫沈家破產(chǎn)的原因,卻是因歐陽玉而起。 就是這個溫柔俊美的男人,他深情款款地把自己扮成一個深情的未婚夫,一個為沈家上心的好女婿,拍著胸脯打包票,替沈氏買入了一批毛料,切斷了沈氏珠寶的資金鏈。 那批毛料是高婉寧“精挑細(xì)選”,沒有一點的翡翠。 沈父輕信了自己未來的女婿。 為什么不呢? 沈舒雅是個女兒,沈氏珠寶日后總是歐陽玉打理的,女婿怎么能害了自己的產(chǎn)業(yè)呢? 沈望舒想到這里,眼神就晦暗了起來,看著歐陽玉抿著嘴唇,眼神憂郁地看著自己,突然覺得自己不能這樣放過他。 輕描淡寫地放過這個男人,再去尋她的阿玄過自己的人生,她不能這樣做。 “你過來。”她指了指歐陽玉。 她從一開始就對人十分冷淡,如今卻露出了一點溫和,歐陽玉本在心里擔(dān)心如何安撫她,畢竟歐陽珠寶和沈氏珠寶的聯(lián)姻是他不能拒絕的,甚至為了叫人看到這種聯(lián)系,沈舒雅已經(jīng)到了歐陽珠寶上班。 她雖然不會賭石,可是大學(xué)的時候主修的是珠寶設(shè)計,在全國也得到了好幾個很有名氣的獎項,因此在歐陽珠寶的地位很高。她又很得歐陽家長輩的喜歡,如果她回頭說些什么,那就真的麻煩了。 他雖然不喜沈舒雅那端莊溫柔,沒有一點活力與鮮活的樣子,可是卻不能拒絕聯(lián)姻。 因此,他收回了想要安慰高婉寧的手,走到了沈望舒的面前。 他俊美白皙的臉,就在沈望舒的面前,輕聲問道,“有事?” “賤人!”沈望舒笑了笑,之后臉色一變,猛地抽在他的臉上! 她身上臟兮兮的,都是在搬動毛料時蹭上的灰塵,手上也全是石頭碎片,這抽在了歐陽玉的臉上,頓時就刮出了血痕! “歐陽公子!”這耳光太響亮了,不僅正在挑選毛料的珠寶商人們驚愕,高婉寧也撲了過來。 她抱著歐陽玉那張震驚的臉,看著那俊美的臉都歪了,頓時向沈望舒撲來。 “滾開!”沈望舒哪里怕一個女人,一把將高婉寧推到一旁。高婉寧穿著細(xì)細(xì)的高跟鞋,叫這一推頓時就坐在了地上目瞪口呆,只看著這本該優(yōu)雅的女人緩緩地走到了歐陽玉的面前,突然抬腳,一腳就踹在了歐陽玉的下身! 沈望舒腳下的鞋子上還帶著尖銳的鐵皮,只一腳就叫歐陽玉捂著小腹跪在了地上,正跪在了沈望舒的面前。他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卻感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尖尖的女款皮鞋踩住。 沈望舒踩著歐陽玉那修長優(yōu)美的手,笑著用力一碾。 歐陽玉頓時就趴在了沈望舒的腳下。 這一系列的動作電光火石,待這些珠寶商人回過神兒來,沈氏大小姐已經(jīng)收工了。 大抵是這動作太過彪悍,竟無人敢來勸架,唯恐也挨這沈家大小姐一斷子絕孫腳。 “真是個賤人?!鄙蛲嬗迫坏穆曇粼邙f雀無聲的賭石店中響起,她哼笑了一聲說道,“不過是一個男人,不要了就不要了,沒有什么了不起。只是你不該哄騙我,也不該丟我的臉?!?/br> 她垂頭,掐著歐陽玉冷汗淋漓的臉輕聲說道,“你是我未婚夫一日,卻敢跟別的女子在外頭招搖過市,當(dāng)我沈舒雅是死人?!賤人!”她又抽了他一耳光,這才漫不經(jīng)心地丟開他說道,“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如果不是為了聯(lián)姻,你以為堂堂沈家大小姐,能看上你?!” 這話就帶了幾分羞辱的意味兒了。 歐陽玉本想說如果她不是沈家大小姐,他也不會愿意和她結(jié)婚,可是卻疼得說不出話來。 “就你這德行,還想腳踩兩條船,還看中的是這種貨色,連我的格調(diào)都低了?!鄙蛲婧咝φf道,“回去告訴歐陽老爺子,這婚事往后別提了,咱們一拍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