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不朽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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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看見,我們還能豎著出來?”鐘斐牽住星隱的手,表現(xiàn)得親昵。星隱反手握住,熱熱的。 “呵,多謝提醒。” 男子凝目鐘斐,目光深邃,如深塘靜水。忽然一揮手,勁風襲來。星隱,將鐘斐護在懷里,同時擲出封魔鏡,鏡光一耀,將勁風生生擋了回去。兩人就地過了幾招,星隱將鐘斐護得嚴嚴實實。 男子一收袖子,打量星隱:“果然是高手,不知閣下屬于哪個門派?” 星隱說:“無門無派,散修?!?/br> 男子頷首,側身,擦肩而過,往林子深處走去。 當天,鐘斐就從小石子那里打聽到了。護法,不知其姓名,只知是浮生洲某門派的大護法,每隔一兩年會來梨春院一趟,只找元桐。若干天前,護法點了朱槿的外局。 “護法喜歡朱槿嗎?”鐘斐問小石子。 “當然,喜歡才會點外局吧,對了,護法也會玩飛刀?!憋w刀像彎月劃過,飛回來時托著一朵朱槿花,小石子又驚又羨,所以印象深刻。 恩客被撬,只有金錢受損。 戀人若是被撬,可就得以命相搏了。 元桐的性格內斂,城府頗深,喜怒不形于聲色,就算憤怒也能隱藏得很好,而一旦爆發(fā),必會置人于死地。這手段,絕不是朱槿能應付得了。 ——桌上的壺,被投了毒,卻遭星隱誤喝了;元桐一不做二不休,手刃木槿,嫁禍給昏迷了的星隱。 ——這推理很合邏輯。 可是,這解釋不了朱槿為什么愿意呆在梨春院。 也解釋不了他坐在梨花椅上的痛苦。 惹事不生非 【第十章】 云柳找上門來,想讓鐘斐點他的外局。梨春院規(guī)定,有外局,相公才能出去。今日是他父親的忌日,他想去未艾鎮(zhèn)唯一的廟——司命祠上個香。 鐘斐欣然前往。 司命祠是供奉神明司命的小廟。在未艾鎮(zhèn)人的眼里,司命執(zhí)掌的不是性命,而是海上的風雨。所以守祠的人無需信佛或信道,卻必須會觀星象,并能推演出最佳出海時日——大約就是天氣預報了,鐘斐琢磨。 司命祠的石墻上,貼著字,之前是兇,而明天,久違的大吉。 守祠人,也被稱為司命。 司命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兩撇胡須,眼睛像老鼠一樣溜來溜去。他八卦心重,少不了留云柳喝茶,問木槿的事,這事盡人皆知了。云柳添油加醋描繪一番,鐘斐趁聊八卦的空隙,問護法是不是元桐的情人,要不怎么住在元桐的別院里。 云柳欲言又止:“他們好些年的交情了,掌柜的挺中意護法?!?/br> 司命卻笑:“護法喜歡的另有其人吧?” 鐘斐想,難道護法與朱槿的jian情大家都知道? 云柳會心一笑:“司命也知道?” 司命驕傲地說:“就老夫這對小眼睛,誰逃得過呀,老夫無意中看見的。也不奇怪,那個人雖不是絕色,但生性灑脫,自然不做作,人都喜歡?!?/br> 那個人指的是誰? “慕竹,一個已經(jīng)贖身的相公?!痹屏軣嵝牡亟獯鹆艘苫?。 瞬間話題就轉到了慕竹。 慕竹,也是風云人,與元桐并為花魁,想為他贖身的人排到海那頭,可惜他不為所動。此人只穿藍衣、頗有膽識、賭術強,無人能敵、刀劍舞得好,性格灑脫,都是好詞,似乎很得人心。 兩人八卦聊得飛起,鐘斐在一堆花邊八卦中,抓住重點:“慕竹也有真武藝嗎?” 云柳點頭:“好幾次修真人喝醉滋事,都是他打下去的?!?/br> 這么強的人為什么會當相公?只能說是自愿的。在梨春院呆了十幾年,兩年前,慕竹忽說厭倦了,為自己贖了身,云游四海去了。時間正是,木槿來后不久。 鐘斐恍然大悟,辭行時,問:“司命,你跟木槿熟嗎?” 司命沒避諱:“木槿敬畏神明,常來敬神?!?/br> 次日,果然天氣極好,紅日高懸,海面一片湛藍,宴清無浪。海邊多了許多大船和小船,人們迫不及待地告別,駛向了傳說中的浮生洲。 元桐和護法,也在辭行的人群之中。 元桐遞上一份竹編的食盒:“我買了一些點心,你路上吃?!?/br> 護法客氣地說:“讓你費心了?!?/br> 元桐苦笑:“你以后不會再來了吧?” 護法:“大概不會了,” 護法提著食盒要上船,鐘斐快步跟上:“護法請留步,我有些話想和你說。費不了多少時間,護法,你在林子里找到了想要的東西嗎,我昨天,也許看到了呢!” 護法質疑:“哦,你看到了什么?” 鐘斐:“一具陳年尸體,身著華麗的藍衣,我?guī)闳タ础!?/br> 護法和元桐的臉色同時一變。 事到如今,鐘斐已知。當天,這兩人在林前爭吵,護法找的并不是木槿,而是另一個人。果然,護法只說了一句你帶路,御氣拽著元桐,跟鐘斐二人飛到林子前。 鐘斐緩了一口氣:“故人已去,就算找到也活不過來,不如,先說清朱槿一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