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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生氣,你流了好多血……很疼吧!” 那么多血,想想都疼得要死了…… 堯燁的聲音有些嘶啞,壓抑著嗚咽的嗓音里難免帶著些奶聲奶氣,顯得既委屈又難過。 其實,他猜也能猜到,這個大塊頭一定是因為他才做這些事的,他記得自己失去意識之前是被子彈擊中了的,現(xiàn)在能夠醒來,一定跟大塊頭脫不了干系。 那些鮮血,就是他能再次醒來的原因吧。 想著想著,他眼淚又落了下來。 堯燁覺得自己真是要完蛋了,以前好歹算是個純爺們,現(xiàn)在倒好,自從上了這座島,眼淚都沒停下過。 都怪這個蠢到無可救藥的大塊頭! 沒事學(xué)人家玩自殘!好的不學(xué)凈學(xué)壞的!都多大的人了! “不疼?!睖Y平立刻答道。 他真的不覺得疼,或者說,已經(jīng)習(xí)慣了痛楚。 為了堯燁能夠醒來,他愿意做任何事來彌補(bǔ)自己犯下的過錯,而削去骨rou對他而言,更像是一種贖罪,再正常不過了,絲毫不覺得難捱。 “……” 剛醞釀好情緒準(zhǔn)備大哭的堯燁啞言,沒好氣地看了淵平一眼,怒斥道:“我說你疼你就疼!” “嗯,疼。” 淵平很聽話地改了口。 “疼就對了!下次還敢不敢了!”堯燁靠在淵平耳側(cè),大聲怒斥。 “……”淵平沉默。 如果有需要,還是會的。 堯燁見淵平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氣炸了,在淵平懷里亂動,想要他立下誓言以后不再傷害自己,哪怕是為了他也不行。 然而,淵平始終不發(fā)一言,哪怕是堯燁氣得七竅生煙,想狠踹他幾腳,甚至還咬了他一口,淵平也都是任打任罵的,絲毫不反抗。 只有當(dāng)堯燁氣極,想要離開淵平的懷抱時,他才會溫柔而不失力道地將堯燁重新?lián)苹貞牙?,像是擁著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不舍得分離片刻。 對于淵平來說,堯燁就是他失而復(fù)得的寶物,他再也不想失去這獨一無二的寶物了。 堯燁是他的,永遠(yuǎn)都是。 他們永遠(yuǎn)也不會分離了……誰也不能將他們分開。 淵平迷戀而寵溺地看著懷里氣得臉色漲紅的黑發(fā)青年,傷痕累累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最后,堯燁也鬧累了,知道大塊頭脾氣倔,只能無奈地停了手。 他被大塊頭抱在懷里,臉頰貼著大塊頭富有韌性的肌rou,臉色微紅。 大塊頭現(xiàn)在身上的繃帶松垮垮的,露出了內(nèi)里健壯而有力的肌rou,雖然上面有著斑駁的傷痕,皮膚也略顯粗糙,卻也掩不去那nongnong的荷爾蒙,任誰貼的那么近都會忍不住臉紅心跳。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堯燁沉默了一會兒后,無奈地嘆了口氣,神情有點復(fù)雜。 他以為,淵平會怨恨少年時期的他,畢竟那時的他傲慢不討喜,對淵平的態(tài)度算不上很好。 卻沒想到,淵平在得知了自己的身份后,非但沒有憎恨他,還為他做了那么多。 淵平他,為什么會對他那么好呢? 淵平聽了堯燁的問話,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自己在想他的話,只好保持沉默。 堯燁身上,好軟,好滑。 這是淵平此時心中唯一的念頭。 “……為什么不說話?” 堯燁久久聽不到回答,便好奇地抬起靠在淵平頸窩的頭,剛好與垂眸看來的淵平四目相對。 淵平猩紅的眸子里幾乎分不清眼白和瞳仁,在廠房昏暗的燈光下顯出無機(jī)質(zhì)的光澤,有種冷血暴虐的錯覺,像極了傳說中惡魔的眼睛,若是外人見了,一定會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 但堯燁卻看呆了,覺得這雙眼睛的顏色純粹美麗到無與倫比。 不同于少年時寂寥的漆黑,淵平現(xiàn)在的猩紅色眼眸顯得更為成熟,血紅之下像是埋著無盡的**,吸引著人靠近。 “……好美……” 堯燁情不自禁地靠近,想看的更細(xì)一點,不經(jīng)意間,嘴唇擦過了淵平的唇角。 猶如觸電一般的快感從剛才接觸的地方傳遍全身,兩人都呆在原地,愣愣地看著彼此,越靠越近。 直至,唇瓣相觸,堯燁伸出舌尖,貓兒般著迷地舔舐淵平形狀優(yōu)美的唇。 感覺到堯燁的動作,淵平呼吸急促了一瞬,雙手下意識地箍緊了堯燁纖細(xì)勁瘦的腰肢,依著本能加深了這個吻。 黏膩的水聲在空蕩的廠房里顯得格外清晰。 “唔……” 堯燁感覺自己像是要被淵平揉進(jìn)懷里了,一雙大手不斷揉捏著他柔軟的腰rou,讓他全身發(fā)軟,只能無力地承受著淵平的索求。 直到堯燁快要無法呼吸了,使勁推搡著淵平,淵平才驚醒般離開了堯燁柔軟的唇瓣。 “呼!呼!……”堯燁喘息了一陣后,臉色通紅,眼神游離著,就是不敢看向淵平。 他剛才,到底干了什么啊,主動伸舌頭舔大塊頭? ……太羞恥了…… 堯燁羞恥度爆棚,根本不敢抬頭,把頭埋進(jìn)了淵平懷里。 淵平也沉默著,不知該說些什么,只有劇烈跳動的心臟知道他此時的心情有多激動。 “……堯燁,我們永遠(yuǎn)在一起,好嗎?” 淵平低聲說著,語氣近乎懇求,猩紅的眸子里卻滿是偏執(zhí)和深沉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