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8 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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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拉勾?!背厮鼓瓯孔镜厣斐鲂∈种?,雪惜看著他伸出的小手指發(fā)呆,那年在英國走廊下,她將草編的戒指套到他手指上,與他拉勾約定一生一世不離不棄,后來在他為了舒雅再三丟下她時,她亦跟他拉勾,可是他對她的誓言太多,他卻一件都沒有做到。 她遲遲沒有動靜,池斯年的心越來越冷,他剛要收回僵在半空的手,小手指一暖,他的手指被她勾住,“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蓋章!” 雪惜認(rèn)命地看著纏在一起的小手指,她知道,誓言困住的,永遠(yuǎn)只有她。 雪惜去喊了主治醫(yī)生來,醫(yī)生給池斯年檢查了一下,然后道:“病人的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需要靜養(yǎng),再好好調(diào)養(yǎng)胃,以后盡量不要喝酒與吃辛辣刺激的東西,就這些,注意一下就行了?!?/br> “謝謝醫(yī)生,那他什么時候能進(jìn)食?” “放了屁就能進(jìn)食了。”主治醫(yī)生說完,轉(zhuǎn)身出去了。 雪惜與池斯年面面相覷,他突然害臊起來,雪惜覺得新鮮,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池斯年惱羞成怒,“看什么看,沒見過帥哥?。俊?/br> “還真沒見過呢,我就看就看?!毖┫M臉都是笑意,她很久沒笑得這么開心了,明媚燦爛的笑靨讓池斯年莫名一窒,他盯著她看,“惜兒,好久沒看到你這樣笑了。” 雪惜一怔,慢慢斂住笑意,“我先回去了,你一個人沒問題吧?” “如果我說有問題呢?” “那我給顧遠(yuǎn)兮打電話,讓他給你請個護(hù)工什么的,畢竟……我們現(xiàn)在名不正言不順,我留在醫(yī)院里照顧你也不是那么回事?!毖┫Ш险颇﹃?,她不自在道。 池斯年目光銳利地盯著她,“你剛才還跟我拉勾說要不會離開,你言而無信?!?/br> “池斯年,剛才是剛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我走了。”雪惜彎腰拿起擱在柜子上的手拿包,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剛走到門口,她就被一股大力撞到門上,痛得她五內(nèi)俱焚,而更讓她震驚的是身后那熟悉的甜腥氣息,她咬牙咒罵,“池斯年,你這個瘋子。” 他拔了液體,劃破血管涌出的鮮血順著手指滴在地上,雪惜反手撐著他急速墜落的身體,氣得理智全失,“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想活了也別在我眼前自虐?!?/br> 她氣得狠了,胸膛上下起伏著,腦子嗡嗡作響。她撐著他走回病床上,將他按回去躺好,她的手被他握住,他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別走,別丟下我?!?/br> 雪惜咬牙,為什么他可以這么理所當(dāng)然的向她撒嬌,而她疲于應(yīng)對的同時又無力拒絕,從前他就將她吃的死死的,如今她也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是不是愛得多的那個人,注定就要失去的多? 池斯年握著她的手不停搖晃,像個要糖吃的孩子,“老婆,別走,好不好?好不好嘛?” 雪惜頭皮一陣發(fā)怵,她板著臉,“我去叫護(hù)士來給你重新輸液?!?/br> 池斯年剛想說話,雪惜就一句話堵死了他,“如果你再胡鬧,就算你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心軟一絲一毫。” 池斯年知道她心軟了,他沒有再逼她,安靜地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里卻喜滋滋的。 雪惜去叫了護(hù)士來給池斯年重新輸液,她卻沒有跟著護(hù)士一起回來,她開車離開醫(yī)院大樓,身心俱疲。她必須回去好好想一想,接下來她該怎么做。 原以為與池斯年說清楚,他就不會再糾纏于她,如今她才發(fā)現(xiàn),她真的太天真了。當(dāng)年她還是喬少桓的妻子時,他都敢不顧世俗的將她搶過去,更何況現(xiàn)在?她相信,就算她隨便找個人結(jié)婚,他一樣不會放過她。 她越想越頭疼,干脆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順其自然吧。 雪惜開了一段路,總覺得不對勁,感覺身后好像有人跟著她,那充滿怨恨的目光讓她心里發(fā)毛,脊梁骨冒起一陣寒涼之氣。 她透過后視鏡望去,身后有一輛紅色悍馬跟著她,雪惜心中生疑,她變換了個車道,那輛紅色悍馬也變了個車道,她再換回去,那輛紅色悍馬也換了回去,與她始終隔著一段距離。 雪惜敢肯定,真的有人跟蹤她,她看不清主駕駛室里那人的面孔,中性的打扮,戴著鴨舌帽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為了不惹上麻煩,她一踩油門提速,結(jié)果那輛紅色悍馬也提速。 雪惜一邊換檔,一邊在車陣中穿梭著,然后在一個紅綠燈前趁著最后兩秒時間,將那輛紅色悍馬甩掉。雪惜看了眼后視鏡,暗暗的吁了口氣。 回到芙蓉小區(qū),她停好車,拿著包向3棟樓走去,她的背影剛消失在公寓樓下,一輛紅色悍馬停在小區(qū)門口,那人往里面看了許久,然后驅(qū)車離開。 ……………… 雪惜回到家,微微和兜兜都在家里,微微擔(dān)心了一晚上,此時見雪惜回來,她連忙迎過來接過她手里的包,“蘇姐,累壞了吧,我去給你熱飯?!?/br> 雪惜搖了搖頭,“我不想吃東西,我想睡一覺?!?/br> “好,我?guī)Ф刀?,你安心睡覺吧?!蔽⑽Ⅻc了點頭,看到她雙眼熬得通紅,也知道她昨晚一定不好受。 兜兜早看到mama了,她跑過去抱住雪惜的大腿,“mama,你去哪兒了,我好想你?!?/br> “寶寶乖,mama很累,等mama睡醒了,mama再陪你玩。”雪惜充滿歉疚地看著兜兜,自從回國后,她被池斯年纏得水泄不通,連陪兜兜的時間都沒有。 “哦?!倍刀敌∧樕喜紳M了失望,她松開雪惜,落寞地走回客廳,不高興的踢倒了剛搭好的鐵塔。 雪惜見狀,她就算再累,也不能安心去睡覺了,她走過去,將兜兜抱起來,強打起精神陪她,兜兜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總算高興起來,雪惜趁機將她剛才的行為提出來教育了她,看出她已經(jīng)接受教育了,這才將她交給微微,她起身去睡覺了。 雪惜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夢里那個鐵球又懸掛在她頭上,沙袋里的沙急速向下滑落,鐵球失速地向她砸來,然后她突然離開了椅子,成了看客,而椅子上坐著的是兜兜,鐵球已經(jīng)砸在了她瘦弱的身子上,鮮血四濺。 “不要!”雪惜從夢中驚醒過來,她大汗淋漓,心跳很急,敲著她的胸腔,她胸口隱隱作痛。她急忙掀開被子,赤著腳跑出臥室,奔到客廳,她一把將兜兜抱起來,緊緊地護(hù)在懷里。 “mama,你弄疼我了。”兜兜在她懷里不滿地嘟嚷。 雪惜跌坐在沙發(fā)上,她稍稍松了點力道,告訴自己,那是夢,那不是真的,沒人會對她的兜兜不利。她抹了抹額上的汗,重重的喘了口氣,心卻莫名不安起來。 ……………… 醫(yī)院里。 池斯年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雪惜一去不復(fù)返,他生氣都沒有機會發(fā)泄,這個小家伙,如今也學(xué)會了騙人了。 他行動不便,卻并沒有閑著,他找下屬給他送來ipad,在上面搜索,如何取悅女人?好吧,也許是取悅兩個字太曖昧,搜出來的居然全跟上床有關(guān)。 池斯年一邊在心里鄙視,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著,最后看得yuhuo焚身,他才關(guān)了網(wǎng)頁,重新輸入了如何追女人? 跳出來的頁面再度讓他鄙視,莫非他現(xiàn)在太純潔了,怎么不管搜什么,都會出來跟床上有關(guān)的東西。池斯年不知道自己搜了多少題目,最后終于找到他想要的了。 追女第一式死纏爛打,解釋,烈女怕纏郎,只要你豁得出臉面,犯得了賤,沒有女人的心是你攻克不了的。 池斯年皺了皺眉頭,pass掉,繼續(xù)下一條,送花,太老套,送鉆戒,太俗氣,送寶馬,養(yǎng)二奶啊……池大少爺看了一圈,統(tǒng)統(tǒng)pass掉了,最后他無比憂傷地看著那個完字,他郁悶極了。 算了,送花吧,再加一張愛意綿綿的卡片,老套歸老套,方法管用就好。 為了追回老婆,池大少已經(jīng)徹底視節(jié)cao為路人了,無下限啊。 從雪惜離開醫(yī)院的第八個小時開始,每隔一小時就會有送花的快遞員上門,請她簽收。雪惜從最開始的狐疑,到后面的抓狂,看著客廳里堆滿的玫瑰百合,雪惜無語。 微微從一束花上拿下一張卡片,念道:“老婆,此愛綿綿無絕期,原諒我吧,愛你的老公?!?/br> 雪惜哆嗦了一下,從她手里搶過卡片,微微掩著嘴笑,“蘇姐,看來池大哥很浪漫嘛,瞧這一張,老婆,曾經(jīng)有一個機會擺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 微微還沒念完,就被雪惜搶了去,她抓狂道:“他到底想干嘛呀,生病了不好好養(yǎng)病,瞎折騰什么?” “蘇姐,我猜你不去看他,他會送花送到這個家我們再沒下腳的地兒,你不心疼他,也要心疼他的錢啊,這樣一束花可不便宜,少說也幾百吧。” 雪惜看著客廳里已經(jīng)堆不下的花束,她蹙了蹙眉,拿起電腦搜出58同城,然后聯(lián)系花店將這些花處理了。 玫瑰都是從新加坡空運過來的,價格不菲,雪惜以半價處理,居然都得了兩萬多塊,她真的心疼了。她想也沒想,拿起家里的座機打池斯年的手機,結(jié)果手機響了許久,都沒人接。 雪惜這才想起昨天他進(jìn)醫(yī)院時,根本就沒帶手機。 她沒辦法,只好開車去醫(yī)院,她氣沖沖地殺進(jìn)病房里,剛要開口,看到病房里那一幕,她瞠目結(jié)舌,嚇得連忙背過身去,“喂,你干嘛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