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夢追驚局_分節(jié)閱讀_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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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盜紅綃 賀琛說到做到,當(dāng)晚用晚餐,不知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還是積欲已久,不等冷佩玖消化消化,直接抱了人去洗澡。 他先是纏著冷佩玖在浴室發(fā)泄一次,后來滾到床上,摸出一盒凡士林,伺候地冷佩玖差點(diǎn)浪斷了腰。 兩人從未如此瘋狂、舒服又饜足地做了一晚。直到冷佩玖的嗓子也沙啞,累得完全沒有抬腿的力氣。 冷佩玖昏睡過去,賀琛逐漸感到了疲倦。整整一夜沒停,他有哪次是這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賀琛俯下身,抱著冷佩玖輕吻他的臉頰、飽滿的雙唇。接著把人摟在懷中,賀琛輕輕在冷佩玖的后頸上咬了一口,笑著閉上了眼。 兩人不得不承認(rèn),長久以來,這是他倆做得最盡興的一次。 看來,以后還要這般伺候他的小玖,才能見著那不為人知又勾人的一面。 自床上的狂歡后,冷賀二人的感情更上一層樓。賀琛走哪兒都要帶著冷佩玖,連軍政要員開會(huì),也叫冷佩玖等在外邊。 冷佩玖知道,以如今的情況來看,他想要做什么都易如反掌。他想起答應(yīng)那人的事情,又忍不住一陣糾結(jié)。 那人與他,也是很久沒有再聯(lián)系。雖說承諾幫他最后兩件事,這日子一天天過,沒有任何動(dòng)靜。 賀琛與冷佩玖度過了一段甜蜜而又與世無爭的日子。這些時(shí)日,賀琛雖忙,但也不曾冷落過他。兩人幾乎是要二十四小時(shí)粘在一起,越是這般,冷佩玖反而越是不安。 一如暴風(fēng)雨到來前的風(fēng)平浪靜??扇缃褚炎叩竭@般田地,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走,再也沒有退路。 蘇穆煜倒是成了賀公館的???,冷佩玖起初對蘇穆煜給他寫新戲這件事一頭霧水。但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心底瞬間明白了原委。 蘇穆煜將《覓知音》的戲本給他看,冷佩玖對上戲,總是打起一百二十分的認(rèn)真來。這出戲不長,主角也就他一個(gè)。同《孽海記》相似,整場只需要一人載歌載舞。 蘇穆煜的詞寫得不錯(cuò),加上有連鳴的提點(diǎn)和潤色,不失一出好戲。更出彩的是,這出新戲立意不錯(cuò),怎么看都像是在寫賀琛與冷佩玖二人。 冷佩玖不知蘇穆煜這是有意為之,兩人志同道合,話題什么的也能聊上。一來二去,成了好朋友。 不過于賀琛來說,此時(shí)他倒明白了連鳴當(dāng)初的心情如何。醋壇子一缸一缸地往上抬,酸味兒飄出上海灘。 冷佩玖不解:“軍長也是愛戲之人,為何這般鬧別扭?” “老子是跟你鬧別扭?”賀琛扯著嘴角,坐在沙發(fā)上處理工作,“你他媽跟著他去過算了,成天泡在一起,把我扔在哪里?” 冷佩玖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拿過戲本,趴在賀琛的背上:“喏,你看。我可是因?yàn)檫@出戲,才與他走那么近。軍長你瞧瞧,我覺著你肯定也喜歡這出戲!” 賀琛不置可否,倒是拿過戲本來翻了翻。沒想到漸漸的手速慢下來,他將煙碾滅,琢磨了一陣:“哼,倒是個(gè)好戲本?!?/br> “怎么樣,就這出了!等排好了唱與你聽。” 冷佩玖把戲本拿回來,偏頭在賀琛的嘴角親一口。 賀琛心情大好,拍拍他的臉:“兔崽子,學(xué)會(huì)摸毛了你!” —— 兩人的好日子沒過多久,很快賀琛便忙碌起來。這次是有重要的接待任務(wù),日本派人過來找賀琛密談。 冷佩玖雖不懂這些政治之事,但他明白此事非同小可。很快,失聯(lián)已久的那人再次現(xiàn)身,要冷佩玖兌現(xiàn)的第一件事,便是這次日本與國黨的秘密洽談。 冷佩玖咬牙應(yīng)下,兩人按照以前的方法辦事。為什么還敢這么做,是因?yàn)槿辗矫鞔_邀請了連同冷佩玖在內(nèi)。 日本人對自己的文化有著相當(dāng)?shù)淖孕牛瑫r(shí)也對中國古老的戲曲文化有著莫大的興趣。冷佩玖作為紅透中國的名伶,日本人自是想見一見。 賀琛帶著冷佩玖去了。 冷佩玖不知賀琛賣的什么藥,他也沒有問。只是賀琛從去到回來的路上,臉色并不太好。當(dāng)晚,賀琛整整一夜沒有睡覺。冷佩玖凌晨起床去過一次書房,軍長手邊的煙頭快要數(shù)不清了。 賀琛眉頭緊鎖,時(shí)不時(shí)揉揉太陽xue。冷佩玖不敢進(jìn)去,他深怕若賀琛問他一句對今日這事的看法,自己便會(huì)露餡。 冷佩玖只得退回房間,在床上躺了一夜。 冷佩玖的戲還是得唱,此事過去第三天時(shí),猛然有人在戲園子里朝他吼了一聲:“漢jian的姘頭!日本人的走狗!你他媽還唱什么戲!” 冷佩玖瞬間懵住了,戲迷們混亂起來,臺(tái)下一片喧囂。 他不知這期間發(fā)生了何事,賀琛接到命令與日本人密談一事,幾乎沒人知道。除了自己,與那個(gè)人。 那人做了什么嗎?! 很快,賀琛與日本人密談一事傳播開來。幾乎如開閘的洪水,堵都堵不住。賀公館的電話響不停,甚至有激進(jìn)者去找冷佩玖的麻煩。 冷佩玖的戲沒法兒唱了,賀琛叫他待在家里。公館之外圍了一層守衛(wèi)兵,將偌大的賀府捧成一座堅(jiān)不可摧的城堡。 梁振再次找上門來,龔力安也神色不好。此次情報(bào)暴露,并沒有截獲任何電報(bào)!是有人通過口頭傳播出去的,還得是親近之人。 懷疑的箭頭再次指向冷佩玖,但賀琛作證,整場會(huì)談冷佩玖沒有離開。密談后三天,冷佩玖也是與自己或賀宇在一起。 他完全沒有作案時(shí)間與機(jī)會(huì)。 那究竟是誰?! 查不出那個(gè)人,整件事再次陷入撲朔迷離階段。梁振與龔力安找不到確鑿的情報(bào),動(dòng)不得冷佩玖。而冷佩玖懸著的心,到底放下幾分。 賀琛的名聲越來越壞,報(bào)紙上、市坊間已有人把他叫做漢jian。認(rèn)為賀琛遲早會(huì)領(lǐng)兵帶著日本人來打咱們中國人。 流言愈來愈荒謬,賀琛的情緒也愈來愈不穩(wěn)定。他并不是在意那些虛無的名聲,而是如果那場會(huì)談上真有間諜,這人不僅偽裝得極其之好,同時(shí)還是個(gè)心腹大患。 這人能神不知鬼不覺潛入,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消息放出去。 究竟是誰,有這般能力。 賀琛總覺得他快要觸到真相,但前方一片濃霧。 與此同時(shí),中`共再次發(fā)表《致國黨書》,希望兩黨能攜手抗日,而某些官員要正視自己,不要誤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