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福孔家族(xyushuwu1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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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從頭至尾都不是一個(gè)成型的計(jì)劃,行動的基石只是對彼此的信任。 “勞拉·??走€需要我和皮耶爾,委員會中兩個(gè)人在我這邊,五個(gè)人支持米歇爾?!?/br> “你答應(yīng)勞拉什么條件了?我以為她絕不會背叛米歇爾,當(dāng)初……安東尼可提出了不少條件,但她一樣都沒答應(yīng),反而選擇了叁人中最不起眼的米歇爾?!卑蔡K盤腿坐在床上,聽著浴室內(nèi)水花灑落的聲音,氤氳的霧氣從門縫中溢出,帶著某種令人心往神迷的味道飄入鼻尖。 “米歇爾能讓巨怪看著他發(fā)笑,安東尼能讓巨怪憐憫地看著他哭泣?!?/br> 可惜世界上沒有巨怪,否則安蘇倒想看看這幅場面。 她把衣服脫下,雪白的身軀上纏著幾圈繃帶,距離勞拉的偷襲已經(jīng)過去十六個(gè)小時(shí),抑制劑藥效被代謝排出,舊傷未愈又添新傷,變異者的優(yōu)勢也在此顯現(xiàn)。 安蘇懶得拆繃帶,也不想換藥,爆炸和槍戰(zhàn)還在她的腦中回蕩轟鳴,如果可以,她只想盡情躺下。 白色的床單上沾著灰塵和血液,顯然已經(jīng)被弄臟了,她索性向后一倒,直直躺下。 水聲漸漸變小,水珠勾勒出凹凸曼妙的曲線,從如蝶翅般脆弱的肩胛骨上滑落,臀部挺翹渾圓,雙腿筆直而修長。 濃重的霧氣模糊了精致的眉眼,盧西安裹著浴巾,走到安蘇身前,抱臂看著她。 每個(gè)人都有怪癖,安蘇也有,她喜歡在冬天的早上吃草莓芭菲,夏天的早上來一份熱可可。 盧西安也有,這點(diǎn)她再清楚不過。他討厭一切雜亂無章的裝飾,對于住所挑剔到了苛刻的地步,很久以前安蘇沒少被他對于“一塵不染”的床和被子的要求折騰過。 她是怎么堅(jiān)持下來的?秘訣就是,不要看他的臉。 人們對于美好的事物總是極其寬容,更何況那時(shí)候安蘇才剛剛明白,自己對于這位名義上小媽的不軌之心。她既感到慌亂,又十分羞愧,于是想盡辦法滿足他的要求。 但現(xiàn)在,風(fēng)向變了。 安蘇假裝心安理得地閉著眼,衣衫簌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過了幾分鐘,聲音完全消失了。 一雙溫涼的手放到了她的胸上。 安蘇睜眼,撞入了那片令人窒息的翡色海洋中,“你在干什么?” “換藥,”他坐在床邊,對床上rou眼難辨的灰塵露出嫌棄的目光,用指尖挑開沾血的繃帶,“你有新的繃帶嗎?” 安蘇搖頭,“算了,馬上就要結(jié)疤了。” 盧西安不贊成地挑了挑眉,“傷藥會讓你好的更快?!?/br> “我覺得順其自然更好。”她眨了眨眼,溫順地看著他。 他沒有收手,指尖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陣顫栗,金色的碎發(fā)還淋著未干的水汽,垂在安蘇的臉上晃蕩。她伸手想要撥開它,手指在纏上發(fā)絲的一刻改變了主意,摸上盧西安被熱氣熏的粉嫩的臉頰。 盧西安眼中劃過狡黠的笑意,綠色的雙眼如貓兒般微微瞇著,仿佛在等她的下一步動作。 安蘇勾上他的脖子,把他壓在身下,兩人重重地砸進(jìn)如棉花般柔軟的被子中。 盧西安身上的浴巾已經(jīng)散開,露出光潔白皙的肌膚,纖細(xì)粉嫩的身軀,rufang如未發(fā)育完全的少女,帶著純真的誘惑,如花蕾在枝頭挺立。 璀璨的金色長發(fā)散落在一絲不掛的身軀上,像是某種漂亮的裝飾,而他就是等待拆封的禮物。 安蘇順著起伏的腰線向下滑去,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一股奶香味,是剛剛洗完澡的味道。她欣賞著他因情欲而酡紅的臉頰,眉梢輕蹙,眼角泛著濕潤的紅光,危險(xiǎn)而迷人。 粉嫩的yinjing半硬地抬起頭,再往下是已經(jīng)濕漉漉的粉色花xue,在感受到對方指尖緩緩探入的一刻,盧西安將身體緩緩抽離,微笑道:“想要嗎?” 安蘇微微喘氣,長發(fā)如黑色的絲綢一般披散在肩頭,她努力地平復(fù)呼吸,乳白色的皮膚整個(gè)變粉,仿佛是她被撩撥了一般。 她既不想說想——顯得她太過急色,不想又與事實(shí)相悖,于是生氣地在盧西安身邊躺下。 事實(shí)上她腰酸背痛,如果不是饞盧西安身子,立馬就能睡著,“不想,睡覺,晚安?!?/br> “……” 她閉上眼,生怕被美色所惑。 盧西安有些無奈,他貼上安蘇光滑的背脊,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呼了口氣。 rutou隨著身體的摩擦挺立,昂首的性器抵在她渾圓的股間,他看到她撲扇卷翹的睫毛微微顫動,白嫩的臉忽地變得通紅。 單純的孩子。 他舔舐著她的耳垂,聽著她細(xì)碎的呻吟,白色的繃帶在顫抖中輕易地被剝落,露出正在新生的粉嫩肌膚。 他用沾著傷藥的手指撫慰著她的傷痕,觸摸著她的敏感處,最后在她腹部的紋身上停留——那里紋著一只栩栩如生的巨狼,追逐太陽的斯庫爾,狼尾圍著腰窩沒如股間。 “……” 幾分鐘后。 安蘇轉(zhuǎn)身:“就這樣?” 活像是在戰(zhàn)場上丟出了一枚啞彈! “就這樣?!?/br> “……” “晚安?!?/br> “我以為……你會讓我去洗澡?!彼€記得他可怕的潔癖,此時(shí)消弭無形,讓安蘇不覺懷疑起來。 “要是你想洗澡的話,我可以重新幫你上藥?!?/br> 騙子,安蘇想,他從不說真話。 …… 均勻而綿長的呼吸聲在耳畔起伏,盧西安凝視著白色天花板角落滑動的蜘蛛,這讓他回想起了糟糕的摩托旅館。 天花板很臟,蜘蛛的遠(yuǎn)房親戚蟄伏在白色的蛛網(wǎng)上,水漬順著裂縫滴落,藍(lán)色臉盆中盛了大半盆水。 不是什么舒服的體驗(yàn),卻十分難忘。 女孩的清爽的味道充斥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所有的情感都被壓抑在黑色的雙眼之下。 于是他為她找了些麻煩。 即便如此,他還是能想象到她的眼神。 撣不開的香水百合的芬芳縈繞在他的鼻尖,帶著一股別樣的生命力在他干涸的身體中生根發(fā)芽。 那是比今晚更加漫長的一夜,遙遠(yuǎn)地仿佛黎明永不到來。 花頭鴟鹠在樹枝上入睡,雀鳥的鳴叫在晞光中躍動,寂靜的早晨,一切都是那么的安寧。 除了—— “難道沒有人教過你,進(jìn)別人的房間前首先要敲門嗎?” 盧西安系上腰帶后,用手腕上黑色的頭繩將頭發(fā)盤起。 最近這種情況常見的讓人匪夷所思,或許他應(yīng)該給房門裝上鎖。 皮耶爾收回邁入房間的一只腳,惴惴不安地看陌生的人影,他的美貌毋容置疑,與此相對的是溢于言表的刻薄之情。 當(dāng)然,盧西安只是看著他,但皮耶爾覺得那雙似曾相識的綠色眼睛里涵蓋著許多沒有說出口的話。 比如說,你怎么會來,為什么那么早來,打擾了我的好眠……唯有一點(diǎn),皮耶爾很確定,他知道他是誰。 “我來找安蘇?!彼辶饲迳ぷ?,將手背在身后,禮貌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們還沒有醒?!?/br> 他甚至不知道這間房間里會有兩個(gè)人。 皮耶爾,你已經(jīng)是個(gè)大孩子了,就當(dāng)是提前看破成年人靡亂的生活! 盧西安像是看穿了他的內(nèi)心,“別在門口胡思亂想,我們什么都沒做。” 皮耶爾腹誹:只是沒挑好時(shí)候,留下后你們就能夜夜笙歌了。 椅子是在米歇爾闖入后搬來的,盧西安順便換了個(gè)床,現(xiàn)在看來他并非未雨綢繆,將這改成會客室說不準(zhǔn)更好。 他們面對面坐著,皮耶爾問:“安蘇為什么沒有起來?” “因?yàn)樗馐芰藰寭舯?,服用了違禁藥品,不得不和一個(gè)瘋子搏斗?!北R西安言簡意賅地說,“她不是超人,恢復(fù)能力也比一般的A型變異者要弱?!?/br> “為什么?” “一個(gè)很長的故事?!?/br> 皮耶爾聳肩,換了個(gè)話題,“你知道我,為什么?” “鸮鳥的眼睛比人類更加敏銳?!彼聪蚱ひ疇柹砗蟪ㄩ_的窗戶,皮耶爾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熟悉的花頭鴟鹠,它突然消失在原地。 “更何況,”皮耶爾驚訝地看著盧西安,等著他開口,“你對紅角鸮的偏愛讓我難以忘懷?!?/br> 皮耶爾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你是變異者!” 盧西安豎起了一根食指,安蘇還在睡覺。 皮耶爾安靜下來,“但我想問的不是這個(gè)?!?/br> 他直直地看著他,綠色的眼眸像是照著鏡子般看著盧西安,他看到他若有所思地點(diǎn)著唇,仿佛思考了良久,又好像只有一會,“這同樣也是一個(gè)很長的故事?!?/br> —— 新御書屋 xyushuwu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