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把你給慣壞了
于是,沈浪半夜回房,就當是自己在書房辦公到這么晚,卻發(fā)現(xiàn),他被關在了門外…… 沈浪不耐煩直敲門。 金玉給他開門,燈都來不及點,門外一個鬼見愁,怒火沖天。 沈浪心想,若她給他說幾句軟話,他便既往不咎了。 金玉與他對峙兩眼,轉(zhuǎn)身上床躺著。 不管了,沈浪關了門,掀了金玉的被子,鉆進去。 這是他的床。 還有,這是他的老婆,沈浪拉著金玉的手,睡了。 金玉掙不開他,被他壓在身子底下,最后胳膊都被他壓麻了。 沈浪看她咬牙忍著,就是不哭,氣更加不順了。但還是放了手,任她一個翻身,嫌棄地背對著自己睡著了。 沈浪拿了衣服去凈室洗澡,卻好久都沒出來。 金玉搞不明白,便睡著了。 夜色中,看著金玉的睡顏,沈浪咬牙切齒:“看來,還真把你給慣壞了。” 自己的罪,自己受。 沈浪同金玉已經(jīng)生氣許多天,兩人都不同對方講話。沈浪每晚回來歇著,第二天早早出去。 今日,金玉還在房里的時候,陸明來找她,府里有許多馬匹需要清點,還有馬匹買賣的賬目之類的,請金玉幫忙和師傅一起清點,他自己有點急事先走。 這個師傅金玉認識,是溫凝上次帶來的那個遲師傅。 金玉心中疑惑,不知道這個遲師傅怎的到沈府里來了。他這樣的師傅,是不會外借的。 按下疑惑,金玉同他一起去清點沈浪在涼雁關的馬匹數(shù)量,把所有的買賣情況捋一遍,這樣沈浪離開涼雁關更利落,不會留什么麻煩。 說的是金玉與他一同處理,事實上,金玉只是在邊上學習,如何問賬,如何看賬,看行里的門道。 在這個過程中,金玉得知,遲師傅還有溫凝主家馬場的事,比較急,金玉也跟著他去溫凝主家的馬場,她不怕累,正好多學一些。 忙碌半天之后,她遇到溫凝主家,才知道今日遲師傅安排到沈府上,并不是巧合。 對外來說,金玉這是在幫沈浪做事,可實際上,沈浪不過是變相給金玉找了個臺階,兩人都和和美美把事情解決了。 溫凝勸說金玉:“這都是沈公子的良苦用心,可見他心中是有你的。不若按他的性子,怎么可能給人留面子。” 金玉無可辯駁,沈浪對自己人的確是不錯。 溫凝說:“雖你們成婚的時候,他沒好好同你說。既然結了婚,你們便好好過日子,沈公子不會虧待你?!?/br> 金玉知道她是真心實意地勸說,但是她并不想欠沈浪的情。 沈浪風塵仆仆地回到府中書房。 陸明一路跟著進來,服侍沈浪用水凈臉:“今日夫人問張mama要了您的鞋樣子?!?/br> 沈浪笑了:“算她還有點良心。” 正巧,張mama過來,跟沈浪說,夫人做了一桌子菜,請爺去吃飯。 沈浪正在脫外套,嘴角有一絲笑,今日這總歸不是鴻門宴了。 張mama伸手過來,給沈浪放衣服,催了沈浪趕緊去。 這成婚不過一個月,這兩夫妻不知道吵了多少架。別人不知道,張mama可是知道的,爺這是連房都沒圓呢。爺他不急,張mama幫他急。 沈浪遞衣裳的手,微微一頓,重新將那衣裳穿上,說:“不用了,我回房再換。” “???”張mama了然,歡喜點頭,“哦?!?/br> 金玉胳膊撐著下巴,對著燭火看了許久,沈浪還沒回來,她肚子餓得叫了好幾回,現(xiàn)在肚子不叫了,她困得不行。 桌上飯菜都冷了,索性先趴著睡一會。 沈浪進門時,金玉正趴在桌上睡覺,歪著腦袋,燭火照得她的眉眼尤其柔和,沒了面對他時的銳利。 火光照著她的肌膚,如溫潤的凝脂一般,這些日不做事,她便白凈了許多。眉頭皺著,似乎有什么不滿。 張mama進來,輕手輕腳,讓廚娘端出去熱熱。同時把門帶上,讓他們夫妻兩人相處相處。 這門一關,金玉就被吵醒了,她正對上沈浪的雙眼。 他坐在她身邊,看著她,眼里柔光一片。 金玉趕緊坐起身,同他拉開距離。坐在這幽深的黑暗里,面前一根燭火,照亮兩人的面龐。 若不是同沈浪有過以前的過節(jié),金玉看著他這副謙謙君子的模樣,真要發(fā)出“公子世無雙”這樣的感慨。 偏,沈浪皺了眉頭,看著她后退得倉促,他起身:“幫爺換衣?!?/br> 果真是睡眼朦朧,才會覺得沈浪有些許的平易近人。金玉點頭,幫他脫外衣。 沈浪展開雙臂,什么都不做。 金玉過去給他脫衣裳,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她抬頭看看沈浪,沈浪竟也盯著她,那眼神看著讓人有幾分怕。 金玉給他脫衣裳:“今日的事,多謝爺幫我安排。以后爺若有什么吩咐,我一定萬死不辭。” 沈浪卻突然起了惡趣味,一把捉住她的手:“要什么萬死不辭?不如你陪我圓·房?” 突然被沈浪這樣逼近,金玉抱住他的衣裳,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沈浪像是沒勁了一樣:“光嘴上說得好聽,萬死不辭這種鬼話,我不喜歡聽,你以后也別說了?!?/br> 金玉想辯解兩句:“我以后總要離開的——” 沈浪突然扯了她懷里的衣裳,自己掛在了衣架子上:“放心,不會把你怎樣。” 金玉拍拍胸脯,一顆心終于放下來。 正好,張mama敲門進來,讓沈浪和金玉吃飯。兩人不知道為何,前一刻還好好的,她這離開了一會,兩人又鬧上別扭了。 一頓飯吃完,張mama叫人弄了熱水到凈室,問金玉要不要洗漱。 金玉還沒開口,沈浪說他要先洗漱,又加了一句,今日不用張mama服侍了,他有夫人服侍。 金玉的心提到嗓子眼,她就說沈浪不會輕易放過她。 張mama笑著退出去。 金玉覺得自己還可以掙扎一下:“mama服侍你很久,她比較——” 沈浪笑她:“你謝我?guī)湍阕鍪?,所以我讓你做點事,你就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么?圓·房你說不行,服侍我洗漱也不行么?” 金玉咬牙低了頭,興許就是洗個澡那么簡單吧。 一開始,沈浪就是脫了衣裳坐在浴桶里,金玉給他搓背,洗頭發(fā)??缮蚶艘粫r說這個不對,那個不好,不知不覺,金玉忙來弄去,水花濺得整個身子都是。 金玉有點冷,她讓沈浪自己洗。 沈浪卻不讓,還將她拉進了澡盆里。 澡盆很大,沈浪泡在里面綽綽有余,但金玉塞進去,里面就逼仄許多。 金玉架在他大腿上,靠在浴桶邊緣,死死盯著沈浪。他的眼里有某些東西,讓金玉不自覺想起來上一世婚房里的事。 沈浪捏著金玉的胳膊,一點點用力。也不知道為什么,都成婚了,一到這種親近時刻,她就抖。 眼看沈浪就要靠近,金玉慌忙伸手,把沈浪推開,一不小心,抬手的時候,掃到了什么…… 金玉滿臉紅得像個蒸熟的蝦子。 沈浪卻突然變了顏色,仿佛等待已久的獅子,終于要對小綿羊發(fā)動攻擊。 金玉眼里都是惶恐。 沈浪很生氣,他這還什么都沒做呢,輕輕在她耳邊說:“我是你夫君?!?/br> 畢竟男女體力懸殊,沈浪撲過來,金玉根本掙脫不開,她被按住不能動彈,哭了起來:“你不是我夫君!我不要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