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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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霎時間陷入了靜默。 鸞鳥幾乎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可面前的修魔者神情認真,不似作假。 他忍不住偏過頭去看林翾,發(fā)現(xiàn)對方的臉上也滿是不可置信,驚疑地仰頭盯著重光。 他們都沒能想到答案竟然會是這樣。 明明重光都已經(jīng)找到了這里,可從他的口中卻說出了這樣的話。 像是為了打破沉默,又像是為了堅定自己的信念,堅持這叫他感到痛苦與煎熬的選擇,重光又緩緩重復了一遍。 “我不會帶他回去,直到下一次見面為止,他都交給你來保護了。” 他的語氣是確鑿篤定的,根本不考慮鸞鳥會不會拒絕。 有共生契約這層牽絆存在,他相信鸞鳥也不可能會拒絕保護林翾,畢竟他們的性命是糾纏在一起的,在契約的束縛之下生死與共。 遲疑了一下,他抿了抿唇,終究沒再開口。做出這樣的決定,無疑是一個艱難的抉擇過程,可是他不打算把緣由說出來,而是打算壓在心底,直到有朝一日這問題不再是問題。 其實緣由也很簡單。在趕來這里的路上,他心頭充斥著各種思考與自我反省,漸漸地意識到自己身上存在的巨大缺陷—— 不單單性格異常偏執(zhí),容易傷害到林翾,他的實力也不足夠強悍,總是在意外降臨之時保護不好林翾,幾次三番地叫林翾涉身險境。 哪怕是經(jīng)歷了代價如此巨大的二次墮魔,他也無法與鸞鳥比肩。這叫他不得不承認世間總有比他更加強大的人存在。 從前的他總相信由自己親自來保障林翾的安全更加可靠。可如今危機一個接著一個層出不窮,越來越使他們處于險境的漩渦之中。真正的敵人依舊掩藏在暗處,叫他們難以把罪魁禍首揪出來。 經(jīng)過了虞鸞這一次的意外,他更是終于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比起他而言,林翾或許才是真正被邪修勢力針對的那一個。 當年被血洗的修魔者一族如今也沒有重新凝聚起來,核心人員都已經(jīng)在屠殺中死去,真相沒有可能被還原。 但考慮到藥體與修魔者王族一脈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如果說邪修們真正的目標其實是藥體也完全說得通。 這種不妙的假想讓重光危機感空前強烈,甚至開始對自己的實力產(chǎn)生了懷疑。 留在他身邊,林翾難道就絕對安全嗎? 一次又一次的意外狀況告訴重光,答案是否定的。在這樣的思維死角中掙扎許久,他終于找到了林翾。 見到站在林翾身邊的鸞鳥的一瞬間,他的心中忽然間就做出了這樣一個決定。他要把林翾留在鸞鳥身邊,而后獨自一人離開。 盡管這有悖于他曾經(jīng)立下的要與林翾永遠不分開的誓言,但無疑是一種能最大限度保障林翾安全的辦法。 修魔者領(lǐng)地毫無疑問已經(jīng)被邪修盯上了,不再安全,在危機解除之前,林翾最好不要隨他一同回到那危機四伏的地方。 而與之相反,這極意谷禁地則是一個絕佳的避世之處。 沉吟著,重光目光左右掃視,目光所及之處盡是大片的荒蕪景象,昭示著這里是怎樣一個劇毒之處。 直到如今他完成了二次墮魔,禁地才開始不被他放在眼里,可以隨意出入。在此之前,他也是一個稱得上強者的存在,卻根本無法踏足這里。 有這一層屏障存在,就足以攔住很大一部分敵人。 至于更深層次危機,他只能寄希望于鸞鳥,相信鸞鳥會保護好林翾。身為上古靈獸,鸞鳥要比他更加強大,又因為存在共生契約的束縛,鸞鳥一定會盡心盡力。 空氣在對峙之中顯得有些沉悶,幾乎令人窒息。 林翾終究也沒有問出一句“為什么”,整個人像是忽然感覺到了疲憊萬分,頹然下來。 在重光找過來之前,他還在心底糾結(jié)過見面之后要怎樣做。在見到重光的那一刻,他還在思考該如何面對重光。 但如今這一切都蕩然無存,甚至沒給他選擇的余地。 所有人都靜默良久,直到鸞鳥退開一點,伸手攬住了林翾,將林翾納入了自己的保護范圍之內(nèi)。他的身高要比林翾高上一些,手臂修長,能夠完全將林翾摟住。 面對著重光那明顯瞬間就變得不滿的神色,他也絲毫沒有松開手的意思。 數(shù)千年的時間到底不是白白活過,只思索了半晌,他就大致猜到了重光究竟是怎樣一個心路歷程。 他面色從剛剛聽到重光開口時那短暫的驚愕中又恢復了淡定,開口吐出兩個字的回復。 “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