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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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鸞鳥在一起的數(shù)百年時間,于鸞鳥而言或許只是生命的一部分,而于他而言,是生命的全部。 幼年時它依賴一手將自己養(yǎng)大的鸞鳥,深深地仰慕這個強大而又美麗的上古靈獸,這種感情深植入心,一直伴隨著他成長為能夠獨當一面的成年巨蛇,逐漸變成了愛慕。 它的生命中只有鸞鳥,也只愛過鸞鳥一個,無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都悉數(shù)給了對方。 因此它不自覺地觀察鸞鳥的一舉一動,一笑一嗔,對方只需要隱晦地說上一句話,它便能解讀其中潛藏著的意思。 鸞鳥如今要它說一些別的,又如此像是責怪它一般不愿再見到他,反而要林翾來代為傳話,很顯然是對它產(chǎn)生了懷疑。 至于是哪一方面的懷疑,它自然也是清楚的。 因為它問心有愧。 嘴上它雖然說著沒有什么瞞著鸞鳥的,可事實上卻并不盡然如此。 它的確不是自己有意隱瞞,隱瞞的對象本也不是鸞鳥,而是重光要它一同瞞著林翾—— 再過兩日,便是重光與虞鸞的婚期。 外面的所有人都在重光的宣揚之下清楚了這件事,唯有林翾還被蒙在鼓里。 作為重光的“合謀”,它起初也有些于心不忍,難以接受這種辦法,可設身處地想一下,倘若是它與鸞鳥走到了如此地步,它大約也會做出和重光一樣的選擇。 所以它選擇了幫助重光瞞天過海,以這種并不足夠美好的方式爭取得到最優(yōu)的結(jié)果。 只是想要在林翾這里瞞住這件事,它自然也沒辦法告知鸞鳥。心中藏著這么一件事,難免在鸞鳥面前露了些馬腳出來。 它幾乎忘記了自己在鸞鳥面前永遠落於下風的事實。對方那一雙眼睛可以捕捉到它一切不自在的模樣。 如今它一念之差,卡在半途之中,進退兩難,坦白便是背信棄義,害了重光,不坦白又畏懼鸞鳥不原諒它。 數(shù)百年時間里,鸞鳥似乎還沒有真正與他動過怒,這一次也算是頭一遭,令它更加不知所措。 林翾沒有回應,眼神卻是恍惚了一瞬,顯然是在與鸞鳥又繼續(xù)交流了幾句。 他的睫毛漸漸低垂,呼吸節(jié)奏加快,又強自放慢,最終狠狠地吐出一口氣來,夾雜了嘆息。 再度抬眸,他的眼底已是多出了幾分試探與茫然,盯著那一雙黃金獸瞳,抿唇沉默。 無聲對視良久,他終于定了決心,語氣間帶著強烈的不安。 “你瞞著的事情,和我有關嗎?” 083 聽聞他的問題,蒼那一雙眼眸之中神色不由得恍惚了一瞬。 在這某一剎那,林翾帶給他的感覺竟然是鋒銳的,與鸞鳥有一定程度上的相似。 依然溫和的表情也難以掩藏他面對這個問題上的冷靜與強硬。盡管語氣顯得無措不安,卻堅定執(zhí)著地要尋求問題的答案。 蒼沉默了,無法開口說出“否”字。 被鸞鳥一手養(yǎng)大,盡管已經(jīng)活了數(shù)百年的時間,它依然不善于欺騙。 倘若不是被人如此抓著質(zhì)問,且質(zhì)問的句句都在真相邊緣,它或許還能有瞞得住的余地。 可眼下如今,它只能緩緩避開視線,以沉默應答。 空氣中十分安靜,林翾的眼神變了又變,最終歸于一種沉靜的復雜。 他閉了閉眼,將這復雜隱于眼底深處,朝著對方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已經(jīng)不需要答案了。 作為一個心智健全的成年人,看到蒼如此反應若是還不知道真相,那便是蠢得可怕。 厚重的大門被離去的蒼緩緩帶上,似乎存有一絲猶豫,但終究是合了起來,將林翾與鸞鳥一同關在了屋里。 這扇門內(nèi)外有鎖,曾經(jīng)林翾沒有多想的時候,還覺得這是安全的體現(xiàn),如今看來卻是等同于被重光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