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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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一片安靜之下,蒼的尾尖幾乎扭成一個結(jié),彎彎繞繞,眼睛雖不躲閃,強自盯著鸞鳥,卻難掩其中不自然的神色。 與對方在一起生活了數(shù)百年之久,鸞鳥已經(jīng)能夠?qū)λ拿恳粋€動作都做出翻譯,清楚地知曉它正在因為某些事情而緊張。 “……”他以目光直視著蒼,依然沒有開口說什么,一顆心卻是由此而緩緩向下沉去,逐漸被深淵吞沒。 似乎是直覺和第六感的指引成了真,從來不曾對他有過欺瞞行徑的蒼保持了緘默,以無聲來應對他的提問。 對視良久,鸞鳥終是感到了一絲倦怠與失望,朝著蒼的方向擺了擺手。 “算了。” 什么也不想說,那便不說也好。 他甚至不給蒼一個挽回的機會,話音剛落便已經(jīng)與林翾交換了身體的使用權。 短暫的空白茫然過后,身體已然換了一個靈魂主宰,眉眼間的神色由一片冰冷轉(zhuǎn)變?yōu)榱藥е┰S無奈的溫和,顯然是身體被交還給了林翾。 一瞬間蒼顯得有些慌亂,盡管冷血動物被冰涼的鱗甲包裹,理應看不出什么情緒,可它還是明顯陷入了陣陣無措之中。 冰涼的金黃色豎瞳盯著林翾,妄圖從林翾的臉上捕捉到一點鸞鳥的痕跡,卻只是徒勞而已。 “……”它猶豫著想說些什么,卻又打消下去。 林翾的表情變了變,眉頭微皺,擰出一個有些微妙的弧度。 “他要我替他帶句話?!?/br> 他斟酌了一下,如此與蒼說到。 鸞鳥雖然將身體的控制權交給了他,卻也依然能通過他來感知一切,這幾天來他們交流得不少,已經(jīng)十分熟練。 如今鸞鳥的魂體一言不發(fā)地直接縮回到了他們的契約之中,卻要他當個傳話員,幫忙帶話給面前這條蛇。 聽聞鸞鳥有話要說,蒼的眼眸之中原本已經(jīng)暗淡下去的神色騰然生出幾分光亮,鱗片隨著自己身體不自覺的摩擦而發(fā)出咔嚓咔嚓的響動。 “他還是那句話……” 林翾的表情微妙,猶豫著開口,聲音柔和,十分輕飄飄的模樣,帶著些許不確定。 “他問你有沒有什么想說的,如果沒有,現(xiàn)在就可以走了。” 老實講,他并不知道鸞鳥在做些什么。 明明一開始一切都好,卻突然毫無理由地翻臉,就好像非要從對方這逼問出一些什么來。 與鸞鳥不同,他對蒼并不足夠了解,因而也看不出什么端倪,絲毫沒有感覺到蒼方才有一瞬的不對勁,所以自然也不能理解鸞鳥的所無所謂。 他只覺得面前的蛇獸分明是冷血動物慣有的模樣,看上去便叫人膽寒,可眼眸中深深的癡迷憧憬與依賴感偏偏叫他想起了重光。 重光也是慣常一副粘人又仰慕的模樣,與蒼別無二致。 唯一有所區(qū)別的是,當他看到重光流露出慌張無措的可憐姿態(tài),服軟做低的樣子時,他通常都會瞬間心軟,再也生不出氣來。 哪怕是重光犯了什么錯處,觸碰到了他的禁忌,他也會在這種目光之下軟化了態(tài)度,伸手去揉搓重光的頭發(fā),再寬容地給予對方一個機會。 但鸞鳥與他終究是極其不同的—— 明明擁有著比他還要柔軟的聲音,卻性格冷硬堅定,整個人看似并不鋒芒畢露,可卻有著實打?qū)嵉睦饨恰?/br> 鸞鳥絕對忍受不了任何欺瞞,尤其是最親密的存在,譬如蒼。 “……我沒有什么瞞著他的?!?/br> 聽聞林翾所言,蒼似乎顯得有些崩潰,沉默數(shù)秒,才如此嘆息了一句。 它當然知道鸞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