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他要大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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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日之后。 魔界因蒼緋的復生而又再次沸騰起來,而一切魔務再次由蒼緋所主掌,只不過此回與過去不同,蒼緋不再與過往那般漫不經(jīng)心,隨心所欲,而是一心率領魔族攻占六界。 而離草自醒來后,便再沒見過蒼緋,而一直被軟禁在房間內(nèi)。 她也因身子極其虛弱,連下床的氣力都沒有,因而也無法出門去找他。 所有的事,也都是從那專門照顧她的魔仆口中聽來。 而因著她曾經(jīng)殺過魔君,那照顧她的女魔對她的態(tài)度也極其不友善,時常為難與她。 離草自知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只是默默地忍著,如此一般竟就過了一個月。 到底是大半的修為與靈力都渡給了蒼緋,而之后又失了大量的血氣,離草的身子依舊十分虛弱,不過總算可以下床。 那照顧她的女魔一如往常地將藥汁端了進來,而后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只哼了一聲。 離草早已習慣她的態(tài)度,也不多說,便徑自地走了過去準備將藥碗端起來。 然那女魔卻忽而一伸手,重重地打在了她的手腕上,離草一個措手不及之下,碗被打翻在地,碎裂一片,藥汁亦淌了一地。 離草只微微皺了皺眉,神色并未有太大的波動變化,而后蹲下身去拾那碎片。 只聽得頭頂那女魔冷笑的聲音傳來:“看你好得也差不多了,這藥喝不喝也無所謂,若非魔君吩咐,我連藥都懶得送來?!?/br> 離草的動作頓了頓,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又伸手拾起一塊碎片。 “不過好在冰舞小姐就快成為魔后了,我已經(jīng)跟她請求過,待她當上魔后之日便將我調(diào)去侍奉她,以后便不用再看到你這張叫人生厭的臉了!” 聽到她譏誚的話語,離草不由一個失神,指尖被那碎片劃破,立時有血溢出。 而她只是恍惚地看著流血的手,目光卻是怔怔然。 冰舞就快成為魔后了…… 大叔……要娶冰舞了么? 心,驀地一陣抽痛,她只覺渾身升起一股寒冷之意,那是從骨頭里生出的寒涼。 其實,這樣的結(jié)果,她也早該預料到的。 只是,沒想到親耳聽到時竟會這么難過。 “哼!很驚訝么?”那女魔咯咯笑著,似故意要刺激她一般,繼續(xù)道:“雖說魔君以前是很喜歡你,不過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你殺了她,而冰舞小姐卻是救了他,魔君怎么能不愛上冰舞小姐?至于你,真不知道魔君還留著你做什么……” 那女魔說到一半,卻因看見突然走進屋來的人,臉色一變,而后噤了聲。 而離草卻并未察覺,只是一直蹲在那,微垂著眼眸,神色黯然。 “本就失血過多,現(xiàn)在還想讓血再流個干凈么?”優(yōu)雅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自頭頂傳來。 離草一驚之下抬頭,看著面前之人,不由微微蹙起了眉:“你來做什么?” 夙璃落微微一笑:“本來早該來看看你,不過你也知道,最近一直在忙于攻打仙門一事,實在忙不過來,這才拖到了現(xiàn)在?!?/br> “我也不稀罕你來看。”離草站起身,目光冷冷地看著他。 這人,在魔尊千冥復活失敗之后,便立時倒戈向蒼緋,轉(zhuǎn)變之快,實是讓人嘆為觀止。 再加上他一直心機深重,她對他始終都存有一絲戒心。 現(xiàn)在的她,終究不復曾經(jīng)的單純與天真,也不再輕易相信任何人。 夙璃落戲謔地笑笑:“我知道,你心中想要那個人來看你,不過可惜,他最近實在忙得抽不出一絲空隙,你知道,這攻打仙門的主力可是他?!?/br> 離草微微斂了神色,唇角亦是勾起一絲譏誚的笑意:“那還不是多虧了你獻出的擎天弓!” 她知道,夙璃落早已將擎天弓交給了蒼緋,有了擎天弓的力量,魔界的九日全都被射了下來,自此,魔界再不用受這灼熱之苦。 而封印著魔界的結(jié)界亦被蒼緋借用擎天弓之力打破,魔族再不受限制,傾巢而來。 這一個月來,魔界在蒼緋的帶領之下,已然將一些小門小派滅了個干凈,仙門那邊亦聯(lián)合了起來,過不了多久,一場空前的大戰(zhàn)便將來臨。 她雖人一直被關在這,心卻從未離開過他的身上,關于他的一點一滴的消息,她都要打聽到。 夙璃落抿了抿唇角,仿佛事不關己般道:“他有能駕馭擎天弓的力量,我不給他給誰?何況,他如今這強大的力量也還全都拜你所賜。” 他眸光睨著她,唇角微微一勾:“我本以為你救他,不過也就費些精血罷了,未想你竟將自己大半的修為都給了他……神裔的力量,怪不得他只一夜便恢復如初,更勝過往,想必他早已有意搶奪千冥的精元為己所用,這才裝作元氣未恢復,不過對我來說都一樣,只要是力量足夠強的人,不是千冥也不緊?!?/br> 離草忍不住喝聲問了一句:“你想利用他做什么?你又到底想要什么?” 夙璃落面色不改,依舊笑的輕松:“我說過,我只想讓魔界一統(tǒng)六界而已?!?/br> “為了你這樣的目的,你可知會死多少人?!你又還要利用多少人才罷休?”離草雖未親眼看見,卻也知道那場面是如何的慘烈,知道將付出多少血的代價,包括她和其他被他利用的人在內(nèi)。 夙璃落卻是不以為意地輕挑起眉:“只要值得,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 說著,他話鋒驀然一轉(zhuǎn),笑容變得有些曖昧起來:“倒是你現(xiàn)在該關心的不是這些,而是半月后魔君與冰舞的大婚罷?!?/br> 魔君……與冰舞的……大婚…… 一剎那,一股巨痛似無形的手攫住了她,痛從胸口起至四肢百骸綿延,痛得她一陣暈眩,身形不由亦晃了晃。 她手扶著桌角,強自撐住身體,掩下有些絮亂激動的心,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你說這些……又是什么意思?”